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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卷 奮鬥第八十七章 烏龍審案記 文 / 彥紫陌

    都說陷入愛河的人的反應有些遲鈍我站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腦子裡混混沌沌的猛聽著兩班衙役突然高喊出聲我初一聽就像是在喊著「貪污」。

    倒真嚇了我一大跳琢磨著雖說如今這個世道那些衙役在我們這些店裡打打秋風混吃混喝兼吃不完兜著走是放在明面上人盡皆知的事實。可在公堂之上大喝貪污這膽也太大了點吧難不成貪污竟已是擺明面上的合法行為竟比我們前世那些個潛規則更牛b。

    不過下細一想便慢慢省過味來敢情人家喊的是「威武」

    正堂高坐的那位大老爺想必是帝都府尹只可惜我雖是出身服裝設計對古代貴族服飾亦有研究然而官服之一派卻是涉足甚少。前世今生皆無研究只見看他一身綠袍打著的補圖樣沒看太清楚。

    突奇想若是突然出現「開封有個包青天」的曲調應該比較應景吧!

    至於他後面是一屏風屏風後有著呼吸之聲這一般衙役知不知道他們大老爺背後有古怪我是不清楚的。反正那人能坐到縣大老爺背後他必定是知情的。

    不過這事要瞞過我這種級別的武林高手卻是不可能的。

    一聲驚堂木下拉回我游離到不知何方的思緒。看這這倒是必要的配置免得那些個過堂之人神遊太虛忽略了堂上大人們的存在。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竟敢不跪?」

    撇撇嘴這人官職大不大我不知道這官威倒是不小。

    而且這台詞似乎也是包青天裡出現過的。只不知這位有沒有包大人地般斷案如神。

    何況手下有肯定是沒有張龍趙虎、展昭公孫策一幹得力助手只見得一個肥頭大耳的執筆師爺與一干滑不溜手、八面玲瓏的衙役。

    想來這一跪是難免地了跪就跪吧。想想這裡離我的前世不知有幾百幾千年光景權當我在面對一群化骨成灰地靈牌下跪得了。此時此刻。阿q的精神勝利法猶為重要。

    「小民莫言見過老爺!」我朗聲道。

    所謂多說多錯此時此刻惜字如金倒不失為一個絕好的主意。

    「大膽莫言還不把如何毒死墨宇之事從實招來?」

    驚堂木拍得再響再驚耳膜怕也沒有這句話聽得讓人觸目驚心吧。

    別的不提。單說這句話的水準比起人家包大人相差可不是一星當點。若離國官員素質皆如此我都不由為這個國家地未來擔憂起來官員尚且如此何況百姓……

    「敢問大人墨宇是何人?」我本是一頭霧水中自是問出了聲。

    不是說知味齋送的吃食毒死了人怎的莫名的就變成我害某人了。

    「大膽刁民。還敢狡辯?」驚堂木連連砰然作響。然而比驚堂木更驚心的卻是這一頂頂莫須有。卻正硬被往頭上戴的大帽子。

    我有狡辯嗎?我狡辯了什麼?雖然有心理準備可能會受到刁難。然而。再多的心理準備對面這樣的情況。我只能瞪大了眼無語問蒼天。

    「墨宇就是被你毒死的那個官吏!」那位老爺看起來真地很生氣幾乎是用吼的。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敢情讓我來根本是為了審案而是來這聽終審宣判了!

    我這裡似乎連喊冤……的機會都有了。

    這種草包狗官前世今生我地見識也不算少了可草包或是專斷獨行成這樣的官吏卻仍是平生僅見。如是想著氣得我牙癢癢。

    「敢問大人我連那墨宇是誰都不知道素未謀面之人我為什麼要毒害他?」

    要入人以罪怎麼也得找個說得過去地理由不是這要動機沒機要時機沒時機地我又不是殺人狂會這樣逮誰殺誰嗎?

    看著上面那個糊塗官員的行事我再次對離國地政壇抱以十二萬分同情中。

    「混帳

    !你殺人的原因為什麼問本官!哼!像你這種人本官見得多了!不動大刑你是不會招供的?來啊……」

    張口結舌我無言以對。強悍啊強悍這位大人的確強悍得無以復加。

    都說生活充滿驚奇。自信如我面對這位蠻不講理的大老爺縱自認滿腹道理卻只是秀才遇兵根本有理說不清。

    原想著這個大老爺縱然要入人以罪怎麼著也要走走過場裝模作樣審上一審傳向個真的或假的證人再說。

    誰料想倒小看了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上作威作福的慣了的大老爺竟然打的是屈打成招這一步棋。

    不能說他這手高明但這不按正理出牌的行為絕對打亂了我的計劃佈置。

    時間啊時間來不及我那些個費心費時的佈置怕是一個也靠不上了。

    真不知該說這位大老爺笨還是誇他太過聰明了。

    怎麼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要真乖乖束手任人刑那才是笨

    大鬧公堂聽起來是威風八面也非常解氣只是這以後我這天字第一號逃犯的名頭怕就是真的洗不掉了。

    一面暗自提氣正欲放心一搏中。卻聽得那堂上一聲輕咳。這聲音雖輕但於我這種正提氣隨時注視眾人情況的高手而言卻是清晰極了。

    解圍的卻是那聲咳那只正欲扔令牌的手便僵在兒那位官員老闆神色幾變卻自己開咳了起來。

    咳了之後那位老爺吱唔半天揚聲道:「本老爺今天身體不適一干相關人等皆先行收臨!退堂!」

    說完便匆匆離去留下一干正欲聽命作刑的衙役不明所以大小眼中似乎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而我雖不明所以也能猜出那古怪必是在那一聲輕咳中。雖說我一來便聽得那堂前屏風外有人旁聽中卻只那屏風相隔無緣得見真面目深引以為憾事事。

    不算怎麼我現在算是暫時安全了。而這一場烏龍的審訊就這樣莫名的宣告了一個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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