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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章 鼻涕娃 文 / 流浪的傷

    唐家,深不見底,一個龐然大物,不要說是偏遠的苗疆。()就算是燕京之中的名門望族,也不敢輕易招惹,不過苗疆多奇人,倒也是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覺。

    兩尊大的不像話的石獅子,豎在那裡,簡直就好像是一面巨大的豐碑。這並不是唐家的祖宅,。只是在沙漠之都的一點分部而已,但是對於唐家而言,任何地方,都要盡顯他們的威風。他們的武力極其強勢,但是商業之途,也是發展的近乎逆天了。沙漠之都,都被他們的人給伸手了。

    沒有幾個人知道唐家要做什麼?有些人以為他們要從商了,更有些人認為他們覺得打打殺殺的沒有意思了,所以才會對商業感興趣。但是唐家的一些年輕熱,身上藏著暗器的毛病,依舊沒有改變。這一點是很多人都無法想像的,唐家,這個龐然大物,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它的到來,讓不少的人都驚秫不已,這可是唐家啊。一旦惹他們不舒服了,你吃飯,喝水,甚至是走路,都要小心,千萬不要碰到什麼意外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強者都是怕死的。商人嗎?死了的話,要錢有什麼用呢?所以,唐家在這片地方做事情,得到的優惠那是多得很。

    當然,它也是一個強勢的家族,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的凌厲啊。

    唐家今日設宴了,招待的人不多,都是一些商家大亨,更有一些名士奇人。這些人的能力,自然是不同凡響的,但是這麼大的陣仗,只因為唐家的一位俊傑得知了,有一個人來了。那是唐家這些年來的一位大敵的子嗣,這是一種源自血脈的仇恨,以及是一種更為深層次的較量。

    醫術高明嗎?

    曾經推平了一個毒術宗師的家,現在又要來唐家來耍威風了?這不得不讓人無奈了,游空雖然並不是一個弱勢的人,但是他何嘗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了?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豈能無動於衷啊。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總是讓人很缺少解釋的機會的,當然了,游空並不想去解釋什麼。他是一個很有些自負的年輕人。

    游空看了看那兩尊大獅子,老實說,除了蠢笨之外,他不認為有什麼。當然,這是一種很不屑的心理作祟,事實上,這兩遵獅子還是很有靈性的,看著雖然是石頭,但是看著真有些威猛的感覺呢。想了想,他走進了唐家

    來到唐家的客人,看到了一個年輕人淡淡的走了過來,一臉的淡然。一身淡紫色的衣服,貴不可言中,又帶著一絲輕蔑的味道。不過這個年輕人的臉,卻是俊逸絕倫,當然,長的帥的人多了去了。最讓人無語的事,他的身後跟了一個人,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娃。

    一張娃娃臉,看著就好像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娃娃,真是讓人感到了陣陣的憐惜。但是看到了他鼻子上面的那東西,就有些喝不下去酒水了,這是誰家的娃啊?怎麼那麼沒素質呢?哎呀,你看,他還把自己的髒手往那個年輕人的身上擦呢?真是噁心啊。

    可是那個年輕人似乎並不以為意,就那麼淡淡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然後看著對面的一位女孩子,他就笑了起來。

    「小姑娘,哥哥這裡有糖,你想吃的話,到哥哥房間裡去吧。你看成不成?」年輕人的話充滿了一種誘惑的味道,但是對面本來對他的灑脫頗有好感的女孩,卻被他的話給弄走了。

    「有病吧!你這人。」一道鄙夷的目光,然後女孩子很是不爽的離開了。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鼻涕娃看著那女孩子這麼說,頓時有些齜牙咧嘴的,要不是年輕人拉著,都要忍不住去咬那個女孩幾下子了。

    「我靠,鼻涕娃,你有沒有搞錯?人家長得那麼漂亮,不是,就算人家長得不漂亮,那你也不能去咬人家一個姑娘,你說是不是啊?不是哥說你,你這就不對了,真是沒救了,你這娃。對了,你怎麼到這裡找我來了?」

    鼻涕娃抿了抿鼻涕,一下子就又蹭到了年輕人的身上,年輕人只能夠當做沒有看到了。這小孩子實在是太有點問題了,真是沒辦法說他。你說他都有十七歲了,還怎麼說他啊?

    「哥,我娘說了,讓我來幫你。你好像出了問題了,他讓我保護你,誰敢欺負你,我就欺負誰。誰敢咬你,我就咬他,誰敢罵你,我就罵他。」

    年輕人聽了之後,無語了,這個年輕人是誰呢?自然是游空無疑了,他沒有想到會碰到這個小子。真要說起來,他還真不想讓這小子來,但是現在這事情比較複雜,多一個人,對一個幫手不是。只不過,日啊!這小子還真會給自己整麻煩,剛剛看到自己的時候,那模樣,真是太淒慘了,被一個賣包子差點給說哭了,看到了游空,死活拉著游空那是一個哭啊。

    「這小乞丐誰啊?」游空當時心裡這麼想來著,等到看清楚是鼻涕娃之後,他悔不得沒看清楚呢?要不然也不用遭這個罪啊。你說奇怪不奇怪啊?這小子真是沒話說了,那簡直就是一朵奇葩啊!做夢都會讓人覺得嘔吐啊。那一鼻子的鼻涕,就跟蠟筆小新上面的那個阿呆一樣,永遠也是消之不盡,去之不掉的。

    這樣的一個人,本來就不受人待見,但是游空很倒霉啊。鼻涕娃是他的一個從沒有結婚的長輩領養的娃,從小到大就一個朋友,那就是游空。

    於是,游空就是唯一被摧殘的那個人,別的人他都不把鼻涕別的人身上抹。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那些人都不配,就游空一個人配享受這種待遇。

    游空都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還是應該去自殺算了,這人是誰教的毛病啊?

    吐了一口氣,游空看著鼻涕娃,就說了一句話。

    「我求你一件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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