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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九章 一路相隨【二】 文 / 流浪的傷

    這種信任當然是沒有任何道理的,這種信任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但是當一個人觸及到了一種重要的心境的時候,很多人的看法,甚至是想法,都很難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小說下載)而自己的生死,游空也並不是太過於在乎,他只是好奇,苗族究竟會把自己的母親藏在什麼地方?而對於苗族根本就不熟悉的游空,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尋找的話,那就是一個無頭的蒼蠅,除了轉悠之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任何的努力。

    而古小曼則是這個地方土生土長的人,這樣的情況,找人的確比游空要方便多的多。而且游空也不認為這個女孩子,有刻意欺騙自己的必要,也許游空不太清楚苗族的女孩子,對於侮辱自己的人,為何如此的寬容,甚至有些愚笨。但是在他眼中,古小曼明顯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存在。可以忍辱偷生。

    有些微微的歎息,游空很是不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古小曼笑了笑。「我要找我娘,不知道你可知道這個地方,哪裡是可以尋到我娘的?」

    古小曼驚訝,他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有著這等淒慘的身世。不過這並不影響古小曼做事情,游空想得很對,古小曼的確不是那種隱忍的人。如果真是想要殺游空,她絕對會光明正大的去殺,那樣也許愚蠢,但是很符合他的性格。一個人的性格,絕對不會隨著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便會大刀闊斧的做著變化。因為人本身就是一種很有意思的,習慣更多時候可以支配人的腦子,也許那樣並不理智,但是卻不失為一種天性。

    「我不知道你娘在那裡,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去找你娘,你為什麼要在這裡找你娘?」一句又一句為什麼,卻似乎猶如一道道驚雷一般,的確啊,這是為什麼?難道那一紙信箋,便能夠讓自己毫無保留的相信嗎?不能夠,畢竟那是別人說的,那麼自己何苦在這種沒有悲傷的地方,肆意的揮霍自己的悲傷呢?也許隨意而至,便能夠掉真正想要得到的消息。至於自己的母親,想來老爸不會一丁點都不關心的。實在不得其法,那麼回去問他便是,這又有什麼了?

    只預留在這處荒地,更因為游空沒有了目的,他覺得自己的整個精神氣魄,似乎都消耗在了一種莫須有的情緒上面。他活著是為了什麼?為了學沉香劈山救母?這樣說的話,游空不會覺得慚愧,只是覺很可笑,那些傳說中的故事,似乎第二代的人,總要去替第一代人完成些什麼,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父母也不能夠逼迫自己的。

    只是當游空想到了在蔡青青家附近,曾經遇到的兩個詭異的襲擊者,那種神奇變幻的功夫,絕對不是這個世界的東西。似乎是更高層次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決然不相信神鬼,游空甚至會以為他們是修行者。太長時間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是因為游空想要迴避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的母親,絕對不會在這茫茫苗族的荒山之中,不然的話,憑借老爸的鬼斧神工,早就找人把這座荒山一寸瓦,一村土的全給扒了。

    那麼,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修行者?游空的心中稍稍有些發冷,雖說他並不對自己的母親多麼親近,但是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被關了將近二十年,那種莫名其妙的火焰,就竄了出來。這種感覺極為的不舒服,但是卻形容不出來,游空知道自己的猜測,或許是真正的答案,但是他卻渾身發冷,這跟神話傳說,也沒有什麼區別。他這樣的俗世之人,跟那些修行者比起來,就是一個凡夫俗子,所以他不認為此時此刻的他,有足夠的能力,去掀翻這個地方。

    「你說得對,這裡沒有我娘,但是我想知道,那幾個人進山做什麼?」

    游空睜開了那雙眼睛,有些悲傷,有些茫然,更有一種不知道該如何自處的痛苦。但是隨著古小曼的回答,游空的心中多了一絲希望,這麼一絲希望,就是真正希望的紐帶。他抓住了這根紐帶,死死不肯撒手。有些狂熱,有些期待,更有些直愣愣的看著古小曼,那種熱度,足以將冰山融化,火辣辣的目光,讓古小曼滿臉紅暈,不自覺的便想起來了那座山洞裡面的情景。

    「你是說,那幾個人進山,看似是拉攏毒販。其實是在尋找一樣極其珍貴的東西,那種東西正是苗族失傳已久的聖書,那上面記載著一些很重要的東西。如果運用得當,甚至可以羽化登仙。」

    古小曼有些不理解游空的狂熱,但是她沒有撒謊,而是扭開了頭,極其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這邊讓游空感到了一種希望,因為在苗族的傳說中,有一些人地卻擁有著詭異的力量。這在以前,游空當然認為那是一種巫術,但是此刻,他很肯定,那就是傳說中的修行秘術,當然,就算不是,那也要先看過才知道。

    游空沒有說什麼,而是看著古小曼,古小曼知道他想知道什麼。也沒有絲毫的猶疑,而是笑了笑,有些好奇,這個男人怎麼會對這種東西如此好奇?但是她並不愚蠢,認為一夕歡好,便可以牢牢的鎖住一個男人,那是一種愚蠢的想法,古小曼並不愚蠢,所以她喜歡這種被需要的感覺。一個女人,如果能夠被她喜歡的男人所需要,那麼這個男人幾乎不可能會拋棄她。古小曼因此歡喜,因此而說得更加詳細。

    游空想知道什麼呢?

    他想知道的自然不是古小曼的經期是多少?他想知道的是,那些人去的是什麼地方?

    很快,游空就知道了那個地方是哪裡。那是一片荒原,在這個時代,自然是沒有馬匪的了。但是擁有漫山遍野的地域,這個人物,便是一個人物。他存在的地方,是一個叫做曼陀羅的山谷。這倒是有些古風了。游空很想笑,但是卻沒有笑,終於他知道這個人叫做什麼?

    羅霸天,這是一個曾經的毒梟,卻是如今的軍火販子。當然,他的主業還是軍火,所以這種人不好惹。或者說,不是誰都能夠去惹的。游空當然不是一個怕危險的人,只是他不清楚這個所謂的羅霸天究竟跟那苗族的聖書有什麼聯繫?直到後來,游空才知道,他的地盤似乎有著苗族聖書的痕跡,但是由於他本人的勢力實在過於強橫了一些,所以苗族一直都沒有採取什麼強橫的態度,當然,羅霸天自然也不會故意和苗族過不去。

    但是羅霸天此人生性多疑,游空要是去和他打交道,難免會有所損傷。甚至極有可能會連活著都成問題,但是這不是游空擔心的事情,置之生死與度外,這雖然不是什麼好的心態,但是確實游空此刻真正的心理寫照,他的內心,已經有些狂暴的氣息,只不過即便是他也不太清楚。

    聽古小曼說,這段日子,不斷有人前往曼陀羅山莊,這讓游空渾身都有些顫粟。難不成這麼多的人都是衝著那部聖書來的?游空有些淡淡的疑慮,只是隨著他漸漸的走入那片山脈,游空就徹底的忘卻了。直到他走進了曼陀羅山莊。曼陀羅山莊,聽著名字很熟悉,想著名字定然很清雅,果然不出所料,游空還是看到了曼陀羅山莊的清雅,看到了曼陀羅山莊的強大,蒽,的確很是強大。

    在這個山莊的面前,游空沒有設防,這不是因為他相信這個山莊的善意。而是他很明白,自己不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的人,那可是真槍實彈,要是對付自己,那簡直就是直接鎮壓。這樣的山莊,足以讓人敬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一腳就踹在了游空的屁股上面,游空沒有留神,倒在了地上。

    他回過頭,就看到了一個有些陌生的人,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子霸氣,但是這人絕對不是山莊的主人,因為這個山莊的守衛,都有些警惕的看著他。但是游空還是聽到了笑聲,那是身後不遠處傳來的,那裡站著五六個人,似乎跟這個男人是一道的,正在那裡看著笑話。游空知道,自己不能夠隱忍,在這個人吃人的地方,一旦示弱就會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游空不想死去。

    「你是誰?」

    游空的質問,沒有得到回復,那個男人有些貪婪的看著古小曼曼妙的曲線。雖然久經山路,但是古小曼依舊風采迷人,但是這時的古小曼心情並不好,她知道游空生氣了,而那是她的男人,所以她有些憤怒,但是卻沒有出手。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弱小,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著道?而苗族的女孩子,一旦有了男人,就會真心真意的對待那個人,死也不會變心,那麼這個中年男人,實在是有些噁心了。

    「嘖嘖,美女,跟著那個軟包幹什麼?我叫岳鍾雀,跟著我,我包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岳鍾雀並沒有激怒游空,因為他看到了那些人的周圍,那些山谷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所以游空低下了頭,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幹他娘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來這個地方,不會有保護人身安全這個說法的。

    「你說誰是軟包?」

    冰冷的話語,似乎充斥著一種難以想像的煞氣,只是並沒有多少人放在眼裡面,畢竟這個年輕人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吃軟飯的。游空那張清秀的臉,便愈發的讓人不爽,尤其是岳鍾雀的那些個同伴,游空笑了笑。這個破地方,果然是沒有道理可將的,只有拳頭,才能夠破碎所有的侮辱。

    沒錯,那是侮辱,**裸的侮辱。被一個人踹在了屁股上面,這無論如何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至少游空沒有因為這種事情愉快的個性,所以他的回應有些生硬,甚至有些隱隱的憤怒,這也難怪。不要說是不認識的人,就算是一個熟識的人,那也有著一種羞憤,只不過這個時候,趨向了一種深深的憤怒罷了。游空笑了笑,看著岳鍾雀,他並不擔心對方的強大,只是他很不懂得對方的腦殘。

    試問,一個人敢帶著一個弱女子,到這樣的一個龍潭虎穴裡面。那個人會一丁點本事都沒有嗎?這不是扯淡嗎?要知道沒有三兩三,那就別說上梁山,至於那些護衛,這個時候就是聾子啞巴。曼陀羅山莊,絕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的領地,這裡的老大,也是一個有些能力的男人,所以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會過問。因為道上死的人多了,說死了,就要給出一個說法,那麼道上的人,就不是道上的人了。游空並不能夠算是道上的人,但是他的確曾經在道上混過,而且混的那是轟轟烈烈,對於這種規矩,他很熟悉。至於殺人,他相信,很少有人比自己沾的血腥還要多。

    游空的強硬態度,讓周圍的人目光都有些不一樣了,這個男人散發的氣息,著實有些令人震驚。但是游空依舊想笑,他很想大聲狂嘯,心中的憤怒,終於有一個傻逼,肯這麼好心好意的幫自己發洩。游空最好的感謝,自然就是弄死他。岳鍾雀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但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女孩,他確信這個年輕人,也許有些背景。但是在這荒山野嶺的,他並不懼怕這個年輕人的背景,至於本事嘛,岳鍾雀也並不在意。

    只是被當面這麼責問,岳鍾雀臉上很是抹不開,他覺得很沒有面子。而在他的心中,如果想要讓自己變得有面子,那就要讓這個年輕人變得沒有面子。而怎麼樣讓他變得沒有面子,其實也不需要多想,岳鍾雀在道上混得日子很久,他的身手也可以說不錯,但是那得看看是跟誰過招。比如說,游空,那麼就是他自找苦吃了。

    游空的境界,修為,甚至是身手都可以牢牢地站在他的頭上,所以游空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底氣。而沒有底氣的人,是很有些沒用的。游空有些淡淡的笑了笑,他的腦子裡面有些混亂,似乎在思考什麼嚴重的事情。但是在岳鍾雀看來,他實在是太過於小覷他了,雖然游空的確看不起他,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將對手看成螞蟻的存在,螞蟻多了,也可以將大象咬死,而自己如果是大象的話,便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有些漠然的回頭,游空有些淡淡的笑意,接著,岳鍾雀就被踢到了五米之外,他口中的血液,也是流溢了出來。

    游空並不想手下留情,但是他卻沒有動,因為岳鍾雀的幾個同伴,震驚之下已經是護住了他。這對游空來說,倒是也不太重要,但是他在乎的是那些守衛的態度,其中一個守衛,腳步似乎動了一下。於是游空知道,這個地方爭鬥可以,但是卻不能夠殺人,因為羅霸天並不喜歡麻煩,游空也不喜歡麻煩,所以他沒有再動。但是聽著對面幾個人的話語,游空實在是無言以對,以至於有些濃濃的煩躁。

    「你這年輕人手段好狠,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

    「你這個人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這是兩個女人,游空不解,難道自始至終,他們就沒有看到,是這位叫做岳鍾雀的傢伙,先行動手的嗎?如此說來,自己難道還有什麼極大的過失嗎?游空自然不是不明白,他只是覺得有些時候,這些女人無理取鬧起來,實在是太過分了,游空不是一個多麼在乎手段的人,他以為這兩個女人,極有可能是岳鍾雀的並頭,但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嗎?

    答案很簡單,屁的關係都沒有,那麼這兩個女人如此樂此不疲在他面前損他,就不是游空可以忍受到了。

    「你們有病吧,想要治療的話,那就回去慢慢治療。但是千萬不要再噁心我了,麻痺的,老子做什麼了?不就是對這個男人動手了嗎?那又怎麼樣?在道上混的,誰他媽的沒有一條命砸手裡面?還有,那就是你們喲搞清楚一個狀況,那就是是他先來招惹我的?而我對他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是他賤,他想死,那我

    就成全他,你們真想要死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們,但是我最討厭唧唧歪歪的,真要是想要對付我,等除了這個地方,咱們好好地算算賬。」

    游空的眼神如刀,心中也是不耐煩到了極致,這樣的兩個女人,的確讓他有些噁心,但是他也不是一個好人。所以游空沒有那麼的得理不讓人,因為需要低調啊,這個地方可是有苗族聖書的,如果因為這幾個骯髒貨色,就失去了這等機會,游空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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