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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事情的演變 文 / 西崑崙

    矚目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前前後後的討論著這件事情,這年頭生的新鮮事多了,可是如此浩蕩的場面就生在眼前,的確轟動不小,據說後來市長還親自打電話給葛洪濤,不過一聽沒有生嚴重的後果,也算漸漸的平息了。

    畢竟葛洪濤對梵江的還是有點私心的,也就把這件事給耽下來了。

    車鳴轟隆,一條長龍浩浩蕩蕩的開出這條街。幾十輛警車走了,啼鳴的聲音漸漸遠去。停在街道兩旁的的出租車司機們可佔了大便宜,一趟一百塊,還真是新鮮事,警車走後,他們也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人都帶走了,也沒什麼好看的了。

    人群散了,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可是有一人卻氣岔了,高跟鞋狠狠的一跺,原本以為可以靠著老爸的關係把這次的節目做好,畢竟這樣的機會難得,到頭來竟然連打架的另一方都沒有眉目。

    葛婷婷那個氣,凡事都有個善後。於是她並沒有撤兵打道回府,而卻進了市中。

    稍問一個人便知道,剛剛裡面生了一切事情。這時,一個人出現在葛婷婷的眼前,便是先前最無奈的一個人,趙經理。

    得知電視台要採訪,第一個跳出來的便是他了,因為董事長也被請局子裡喝茶去了。

    經過趙經理的一翻繪聲繪色,長篇敘述,葛婷婷聽的也是心驚肉跳,尤其是那倆闊公子一出手就是八十多萬,那是什麼概念,不過聽到最後八十多萬全部被刷光,心裡也是咯登一下,難怪事情會鬧的這麼大。

    再聽到另一方只有倆人的時候,敢情也倒吸一口冷氣。那伙拿著傢伙的少說也有二百多號人,個個看去凶神惡煞,這倆人還不被打個半死,結果卻大出她的意料,來人沒傷人家一根毫毛,卻有倆人都被人家給打的半死。

    聽到這裡,葛婷婷疑惑問道:「趙經理,你說對方只有兩人,那兩人是什麼人?」

    趙經理,唾沫橫飛,講的興奮異常,也許是mei女當前,有點抑制不住吧,忙道:「那女孩是我們市的臨時工,那個男子,跟她關係挺親密,好像是她的男朋友吧!」

    「女孩?男朋友?」葛婷婷忽然暗叫一聲,急忙追問道:「那女孩是不是長的很漂亮,很可愛?」

    「對呀,可不是,如果不是這樣話,那倆公子哥也不會在這裡糾纏不清了,也不會生接下來的事情了。」趙經理一聽便有點恨恨的問道,想必也被嚇怕了,之後董事長怎麼處置自己還不知道呢!

    葛婷婷又道:「那男子,是不是個頭很高,有一米八的樣子,長的還蠻帥的?」

    「對呀,對呀。就是他,一個人就把那個長毛和光頭打的倒飛數丈,據說還斷了那倆人的肋骨,真是大開眼界了,跟拍動作片似的,真不敢想像,剛才是做夢,還是真的生過……」趙經理苦惱的搖搖腦袋。

    趙經理的話,葛婷婷只當她誇大其詞了,真能把人一腳,一拳給搞飛數丈,那是小說,是電影。

    不過令她驚奇的是,趙經理的口述,那一男一女怎麼說的很像剛剛跟老爸正在一起的那倆人,女的靚,男的俊,又是情侶,真的是他們?

    當下也不再去聽趙經理的嘮叨,轉頭對攝像師道:「走,公安局……」

    晉南市公安總局。坐落在晉南市西邊高新開區,濱河路中段。

    這片地雖然沒有市中心那般繁華,但是這裡卻是晉南市很多大中型公司的聚集地,也是晉南市近幾年才展起來的高新開區,梵江上次去過的綠蘋果就在這條街上。

    高樓林立,群樓環繞。一顆碩大,赫然醒目的警徽標緻鑲嵌在主樓中間。而樓下此刻卻熱鬧非凡。

    由於這次帶回來的人太多,審訊室裡也裝不下這麼多人,麻煩。直接全部涼在樓前,依然一群群全部蹲在地上。

    而梵江卻比較特殊,在大院之中的一座涼亭中,端坐著,悠然自得,哪裡像犯過錯的人,竟然真的在一旁喝起了小王端來的茶水,這是葛局的吩咐。

    不過莫筱漾沒有在這裡,因為事情鬧的的確不小,莫筱漾的母親李艷華又是市裡的員工,自然在第一時間聽說了此事,便火急的打電話召回了莫筱漾。

    梵江還在尋思,莫筱漾回家之後會不會因為此事被她老媽罵,瞬即一想,估計要罵也是罵我這個鬧事者了。

    原本莫筱漾的家人對自己也就忽冷忽熱的,哎,都是沒錢才會如此落寞,否則早就被莫筱漾的父母認可了,也是莫筱漾對梵江感情較深,她的家人才沒有多去計較什麼。

    這次事情的確有欠考慮,梵江不jin有點懊惱,都怪那狗屁趙經理竟然把筱漾漾氣的留下眼淚,梵江也不會如此衝動。估計筱漾漾的臨時工是沒得干了,她母親又是人家市的一名小員工而已,估計不被開除也會挨批吧!

    都怪自己無能,沒本事竟瞎出風頭,這個社會是什麼社會,金錢社會。沒有錢,有的時候真的是行不通的,就像今天這件事情,如果自己當時沒有兩把刷子估計也就是被撂倒的下場。

    看著遠處正在被警察錄口供的一個人,梵江不jin無奈的笑笑,這小子還真是有錢,一出手就是八十六萬,難道他老爸是搖錢樹嗎?

    就在這個時候,葛洪濤身後跟著一個身ti硬朗的警察,向涼亭走了過來。

    梵江忙起身迎接,笑道:「葛局,您的茶水還真是不錯!」

    「哈哈……虧你還有這份心情,打架,鬥毆,還打傷倆人,你的罪行可不清啊!」葛洪濤,走了過來,也坐了下來。

    身後的那個警察就是,曾經跟梵江一起吃過飯的小王,王利明。

    王利明倒笑著道:「小梵,你可真行。我剛剛看過那倆被打的傷勢了,一人斷三根肋骨,一人斷兩根肋骨,厲害!」說著翹起一大拇指,讚道。

    梵江可不想在這方面多說什麼,自己當時也欠考慮,出手雖然不重,但是卻有點驚世駭俗,那決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

    梵江忙轉移話題道:「艾,葛局,王哥。你們知道那個人什麼來歷嗎?」說著便指著遠處的一人,正是在市中拿出卡的那位小白。

    「他」王利明順著梵江的手所指,有點憤憤不平的說道:「社會上的垃圾而已,仗著家裡錢多,在晉南市hei道上也算個人物。」

    葛洪濤卻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據我所知,他叫白天奇,他的父親叫白龍飛,是晉南地區較大的幾個礦主之一,主經營煤礦。」

    梵江不屑的道:「哼,煤窯老闆呀,我當誰了,難怪兒子出手出入闊氣。」

    葛洪濤卻搖頭道:「兒子的確如此,不過他的老子白龍飛卻是個人物,白手起家,二十年前也是hei道上混的,後來幾經平息,再次出現的時候搖身一變成了煤礦的老闆。難說……」

    梵江一聽人家老子也是道上曾經混過的,繼續凝神聽著,王利明也未曾聽過此事,也聚精會神的聽著。

    葛洪濤又道:「煤礦在前十幾年是不怎麼景氣,但是近十年來,煤價翻倍的上升,讓他搖身一變成了土財主,一人經營十多家煤礦,個人資產達幾十個億。我們也曾調查過此人,除了二十年前混的時候有點前科,並無什麼案底。不過後來聽說在他們煤礦上生了不少事,但是一查就沒了底。」

    王利明忙插口道:「這個我好像知道點,聽說他給上頭賄賂了不少,出了事上頭就給攔下來了。」

    葛洪濤卻沒有答話,即沒有對的意思,也沒有說就是。

    梵江明白了,這年頭都這號,有錢就有權,禮來往上,不怕錢多不給辦事。

    這是一個警察同志,快步走了過來,面對葛洪濤敬了個禮,遞過去一份文件。

    葛洪濤看過之後,臉色變的異常嚴肅,夾雜著一些憤怒。

    王利明小心翼翼道:「頭,怎麼了?」梵江也有點奇怪,雖然認識葛洪濤這個可以做他父親的男人時間不長,但是在他眼裡,葛洪濤是個和藹的人。但也就在他曾經在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見過葛洪濤怒過一次,這次不知為何如此。

    葛洪濤卻對梵江道:「小梵,你可知你打傷的其中一個人有個叫丁澤的。」

    梵江想了想道,記得在市的時候聽見,倆人一個叫小白,應該是白天奇。另一個被叫阿丁,阿丁的。難道他叫丁澤。

    於是道:「對,應該是吧!我記得白天奇叫他阿丁,想必就是您說的丁澤吧!」

    「哎……」葛洪濤輕歎一聲,緩緩道:「這個丁澤,當時被你打傷,當時被抬去包紮,我當時沒有怎麼注意,他沒想到竟然跟他有這層關係,這也不難理解了。」

    梵江和王利明忙同時疑惑道:「他是誰?」

    葛洪濤緩緩道:「丁書記。」

    王利明倒吸一口冷氣,「市委書記,丁紀。」

    梵江也眉頭緊皺,略感不妙。

    葛洪濤又道:「這個丁澤是丁書記的親侄子。」

    一聽是侄子,梵江好像鬆了口氣,還以為是兒子呢!

    「丁澤的父親丁瑞曾經也是個人物,只是因患絕症早亡,他的妻子好像叫田淑雲,在丁瑞去後的第二年也已改嫁,留下一兒子,就是這個丁澤由他的叔叔撫養。」葛洪濤繼續道:「只是這個丁澤卻不務正業,一點也不聽丁書記的話,沒想到會跟這幫人廝混在一起。「

    葛洪濤一口一個丁書記,看來還是對此人相當敬重。

    「唉……也許是家庭原因造成的吧!」葛洪濤對梵江道:「小梵,沒事。雖然是丁書記的侄子,但是丁書記的為人,我瞭解。我會替你……」

    梵江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起身道:「葛局……我,我沒事。如果這個市委書記真的剛正不阿,自然會明白他的侄子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就算他真的要把我怎麼著……」

    「梵江」葛洪濤怒吼一聲,頓時把梵江震在當場。連王利明也被嚇了一跳。梵江還是把話說完了「我聽著就是了」,說完這句話,梵江覺得特委屈,自己何時變得如此懦弱了,自打自己的命運生改變以後,一直很自信,可是如今卻有點軟弱了,不是他怕什麼書記,而是不想讓葛局長為難。

    崑崙今天在醫院上了連上兩台手術,有點累。現在碼字深夜三點,本章結束。明日還要上班,眼睛有點酸,再次求推薦,求收藏……支持一下梵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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