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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聞死訊 文 / 西崑崙

    「喂,是葛叔叔啊。這麼晚了打電話來有事嗎?」梵江接起電話便道。

    「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葛洪濤的言語在電話中顯得很是嚴肅。

    梵江初始還沒聽出來,便笑道:「哦,呵呵。那行,我給您打過去吧,我在華山,長途話費貴貴的。」

    「什麼,你在華山?」葛洪濤一聲驚訝,急忙追問道:「這麼晚了,你在華山,什麼時候去的?」

    「呵呵,等下說吧。打過去。」梵江掛掉電話之後,便回撥過去,葛洪濤立馬就接上了。

    梵江道:「是這樣的,國慶假期嘛,跟幾個朋友出來玩玩,十一就來了,已經待了四天了。」

    「……哦。」葛洪濤一怔,然後回神道:「小梵,我問你幾件事情,你老實跟我說,此事關係重大。」

    「……嗯,什麼事?」梵江訝異道,心想,葛叔叔說的重要事情恐怕不是什麼簡單事情了。

    「小梵,你可是會武術,就像國安局派來的那些高手一樣,殺人與無形!」葛洪濤開口便問出疑惑。當然,葛洪濤並非懷疑梵江就是殺人兇手,而且梵江有不在場的證據,但是此刻他面前桌子上放的一份文件,上面是范二明近期的通話記錄,卻有一個赫然醒目的名字,梵江。

    梵江沉思了一下,道:「嗯,差不多吧。那是叫做古武術,殺人與無形應該能做的的,怎麼了?跟聶曉飛和成芳雨又關係?「梵江聽他這麼一問,心急道。

    「哎……目前我也不清楚。哦。對了。小梵,那你知道,在晉南市可還有人跟你們一樣,會武術的?「

    「……葛叔叔,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現了什麼,您跟說下,聽著您問的,我都快急死了。「

    葛洪濤靜了靜,才在電話中開口道:「是啊,生一個重大殺人案件。鬧的滿城風雨。」

    「什麼時候?……難道您猜測是會武術的人殺的?「梵江想了想剛才葛洪濤所問,自然聯繫到這裡。

    「嗯,如果不是的話,恐怕也是職業殺手了。小梵,我再問你最後一件事情。希望你如實回答,我不想這件案子把你牽扯進去。「葛洪濤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梵江大驚:「跟我有關係?「

    葛洪濤當即道:「嗯。()因為我在死者的近期通話記錄裡現了你的電話號碼,恐怕也你認識?」

    「……」梵江心裡咯登一下,瞬間沉了下去,忽然有一種不好預感。他驚恐的問道:「死者叫什麼?」

    「死者叫范二明,除此之外還有兩具女屍,一個叫劉琴,一個叫姚花花她是個七十四歲的老人。」葛洪濤一口說完,最後問道:「你認識它們嗎?」

    「喂,小梵,你在聽嗎?」葛洪濤見半天沒聲音,看了看電話仍在通話中,又喊道:「小梵……」

    「哦「梵江這才應了一聲,但是此刻梵江滿腦子混亂不堪,二明哥死了,嫂子也死了,連二明媽也死了,他恍惚之間,一下子全身都沒有了知覺,站在這華山之巔,周圍的一切仿若死物。

    葛洪濤聽他在那邊失魂落魄的樣子,恐怕打擊不小,看來小梵定是認得這一家人,而且關係不一般,初聞死訊,難免會這樣。

    這時電話傳了,忽然問一句話:「葛叔叔,他們什麼時候被殺害的。兇手是誰?」

    「昨天凌晨一點左右吧,昨天上午現的屍體。兇手我們也毫無頭緒,只不過死者死相來看,不是普通的兇殺。死者腦漿崩離在顱內……「

    「……葛叔叔,我知道了。「梵江失神道:」詳細的事情,明天我回去再說。我想,我知道兇手是誰。「

    葛洪濤大喜,當下道:「嗯。小梵,你……」微帶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

    葛洪濤一陣啞然,心道。這小子恐怕真的打擊很大,難道那家人跟梵江有親戚關係?不對,難道……葛洪濤一驚,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心道,難道當初的六名房客中,小梵就是其中一個,回想那警員說的話,身高一米八,外面俊朗帥氣,恐怕就是梵江了……

    華山之巔,梵江坐在那裡帳篷不遠處的,一塊突兀的石頭上,只見他低著頭,雙肘支撐在腿上,十指插在頭之間,低頭沉思著,整個人看去很是頹廢。

    不遠處的看日台上,三五五的一群人,在夜風中依然談笑風生,都在為明天早上日出而等待著。但是,梵江此刻心急如焚,卻是一點心思也無,他看著遠處的帳篷,長歎一聲。

    沉思很很久,他忽然回想著葛洪濤說的每句話,每個字。心中的刺痛久久不能平息,壓抑的他似乎喘不過氣來,相隔那千里之遙的晉南生這麼大一件事,死者就是他的摯友……一切皆因自己而起。

    暮然,他一驚,趕緊拿出手機,雙手顫抖著快的撥出一個電話。在焦急和等待之餘,一分鐘彷彿一個小時,電話久久沒有人接聽。他立即重新撥了一遍過去,沒響兩下,只聽見電話中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喂……誰啊?「

    「虎哥,是我,先別睡了。「梵江急道。

    「嗯?「安慶虎忙從g上坐了起來,看著沒有驚醒道身邊的王欣兒,忙走出臥室到了客廳道:「小梵,什麼事,這麼晚了打來電話。」

    梵江忙道:「虎哥,這兩天幫裡沒出什麼事情吧?」

    安慶虎楞道:「沒有啊,一切都很好,怎麼了,聽你說話這麼著急?出什麼事情了?「

    梵江聽完之後,吐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嗯,虎哥,晉南這幾天有什麼事情生嗎?「

    安慶虎道:「沒有啊,嗯?好像昨天有個事情,我聽小弟說的,聽說有個什麼兇殺案,生在北郊。死者挺慘的……我想估計不是hei道上所做的,殺人嘛,怎麼那麼明目張膽,連屍體也不處理……「

    梵江沒有做聲,只道:「嗯,知道了。你將幫裡兄弟都小心一些,還有那十個去搜集白家證據的小弟,讓他們先停止活動,明天我就趕回去了。「

    「嗯?這麼快?你現在在哪?「安慶虎還笑道:」最近玩的怎麼樣?「

    梵江哪有心情跟他扯這麼多,當下道:「我在華山,天一亮我就動身回去。」說完,又對安慶虎囑咐了幾聲,便掛了電話。

    清晨的暮鼓,從那山下傳來,一群人面朝著東方,平視那萬道橘色光芒,漸漸的從那翻動的雲海中升起。忍不住的讚歎,感歎……

    梵江看著她們高興的樣子,他自己卻沒有一絲心情看著絢麗的日出。莫筱漾依偎在他身旁喃喃道:「好漂亮,今天早上是我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的一天,小梵,你覺得呢?」

    梵江搖搖頭,苦笑一聲:「你高興就好!」

    「小梵,幹嘛呢!愁眉苦臉的,這麼好看的景色,好像你不是很滿意啊!」田文華湊了過來道。

    梵江搖搖頭:「看吧。看完了,咱們回!」

    「嗯?」小霞和小清也湊了過來:「小梵,你怎麼了。看你心不在焉啊,回?回哪,酒店?下一站,咱們去哪玩?「

    小霞想了想,數道:「華清池,大雁塔,兵馬俑,華山,嗯……還有哪裡好玩的地方……」

    梵江不忍的打斷她道:「哪也不去了,今天就回晉南!」

    梵江聲音不大,但是連遠處的安彤都望了過來,驚訝的看著他。謝澤,聞言走到他身後道:「你不是吧,幹嘛這麼著急回去,不是說玩七天的麼。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呢!比如,秦嶺野生動物園,還有驪山……「

    「不了,胖,這幾天麻煩你了。待會我們直接就開車回去了。「梵江說著,從莫筱漾的雙手中把手抽了出來,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塊,遞給他道:」打車回去吧。哥們不能送你回去了。「

    謝澤一愣,把錢推了回去:「小梵,你這是幹啥。太見外了吧。是不是家裡出事了,這麼著急回去。「

    梵江的舉動太過異樣,幾位女士都忍不住的問他,到底怎麼了。

    梵江卻看著小清和小霞道:「昨天凌晨半夜,二明哥和嫂子還有大娘被殺了。「

    小清和小霞聞言一愣,小清面色蒼白,喃喃道:「你是說咱們以前住的那兒的房東范二明?」

    「什麼,什麼?」小霞驚訝:「小梵,你,你別是在開玩笑吧,他們一家人,怎麼會……」她捂著小口,一副打死都不願意相信的樣子。

    在這裡,只有小清和小霞最明白梵江和范二明的關係了。一時間,三人一陣沉默。莫筱漾倒是猜到了幾分……其他人一臉滿然……

    ……

    從華山頂上下來之後,天色已經茫茫大亮,許多看日出的人,也都66續續的下到了山底。

    在華陰縣與謝澤告別之後,大巴便直接上了高,開始往回走。一路上,車裡靜謐的有些壓抑,小清和小霞忍不住的哭泣,在其他三位女士的安慰下好了許多。

    田文華坐到梵江的身邊,歎了口氣:「哎,世事無常……沒想到剛出來幾天就生這樣的事情。那房東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梵江一直低著頭,不言不語,對田文華的問話好像沒有聽見似地。田文華看著他憔悴低迷的模樣,忍不住的心痛,將他緊握的雙拳掰開,用自己的手輕撫著。無聲的言語,似在不住的安慰他。

    陽光漸漸的打在玻璃上,撲在眾人的身上,車子還在急的行駛。此刻已經上午十點左右了,開了將近三個小時。已經快進入晉南地區的邊界,再有兩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了晉南市……

    然,此刻。在晉南市開區的那棟豪華大酒店的頂層,vip包房中,裡面坐著四個人,除了喬巖和喬石之外,還有白龍飛和白天奇一對父子。

    他們父子二人,正在一人幾句話的對那喬巖說著,他們在說一個人。

    「前輩,我們的弟兄幾乎遍佈整個晉南,您說要找會古武術的人,晚輩倒是想起一個人來,不過他的年紀不大,不像是您要找的人,但是晚輩實在找不出第二個了,所以,您看看這個人可疑嗎?」說話的正是白天奇。

    「哦?什麼樣的一個人?」喬石驚訝道,如果是個年輕之人,而且會古武術,這點讓兄弟二人眼前一亮。

    白龍飛忙道:「是這樣的,兩個多月前,我這兒子在當地一家市裡跟那小子起了點摩擦,當時那小子面色不驚,面對二三百號人都還敢打傷了我們的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我們丁書記的侄子。可見這人有恃無恐。」

    「哦?他多大了,哪裡人?叫什麼?「喬巖疑惑道。

    白天奇想起那事就有點鬱悶:「那小子還沒我大呢,估計二十三四把。好像在醫院裡上班,不知為啥有跑去混黑社會了。在我們晉南的五個勢力中,他佔了一個最小的勢力,倒是沒見他翻出什麼風浪,反而上次我叫人砸了他的場子,他連屁都不敢放!」

    「你廢話,就多。前輩問你問題,你回答的什麼亂起八糟的。」白龍飛對兒子心裡打的歪主意惱怒道。

    白天奇見那雙胞胎兄弟一臉陰沉,忙道:「他好像是本地人,叫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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