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敢把老頭推下水 文 / 西崑崙
北海公園抽著晚風，夾雜著仍然不停歇的綿綿細雨，自然沒什麼人會在雨天，夜晚還來此處賞景……
一老頭穿著一件風衣，站在一處涼亭之下，接著燈光仍能看見打在湖面上的朵朵水紋，手側立著一把雨傘，就這麼站著。已經有十分鐘了……
此刻雖然還未晚上八點鐘，但是天色已黑，真個一靜謐。
在不遠處正行走過來倆年輕男子，一人手持一把雨傘。朝那涼亭中緩緩的行了過來。老頭微微轉過頭來看那白石橋上看了一眼。
此刻只有一個男子走了過來，另外已經對他道：「你過去吧，那個就是我們頭，我在公園門車裡等你！」
謝曉飛走了，梵江手持雨傘，朝那涼亭中走了過去，看見老頭五十歲的樣子，很瘦，但是卻很厚實，顴骨高聳，瞇著眼睛。
「夏先生，您好！」梵江行至涼亭，老者轉身往他。他一便收雨具，一邊恭敬的喊了一聲。
老頭臉上稍稍露出一絲微笑：「你就是梵江？多大了？」
「二十三了。」梵江笑笑，心裡有點不爽，他討厭這種一問一答的說話方式，有事直奔主題。囉嗦，我二十幾，你都查的一清二楚，還來問我！
「哦。跟小飛一般年紀，卻比他還出色，外秀內斂，的確看不透你的修為……你的事情我聽說了，而且季大家也非常的欣賞你，這次多虧你出手幫忙，否則季前輩損害的就不是一隻手了。」老頭似乎知道很多……
梵江笑笑：「不客氣，扯的冠冕一點，都是俠義中人，懲奸除惡那是自然的。季老前輩為人磊落，險些喪命。再則，我也對那吸人精氣來助長修為邪惡之人痛恨異常，差點害我倆朋友命死她手！」
老頭點頭微笑道：「這些我都知道，這次找小友友兩件事想談談！」
「兩件事？」梵江只知道，其一，肯定想讓自己加那局裡頭。但另外一樁事又是什麼？再說，這第一件事，自己也不一定就要答應他啊！
只見老頭嘴唇微動，用精純內功所凝結成的一絲絲唇語飄到梵江的耳朵裡，說道：「小友可有興趣入我部門做事？」
說實話，這是古武術中了一門唇語術。在一定的範圍，看兩者之間的距離而定，傳入到對方的耳朵中。那夏老頭，自然以為梵江修習的也是古武術。
豈知，梵江壓根就沒有內功，自然即便自己知道有這門古武術，也學不來。不過，傳話而已，他還是會的。用的卻是一種意識傳輸，將自己想的傳到對方的大腦中，類似也腦電波之類的高科技。
「謝謝前輩的好意，其實，我還是想做一個自由人。對那些工作不感興趣，而且我也有我的職業工作。」
老者除了驚訝愕然就是震驚，梵江竟然一口就拒絕了此事，另外，他看著對方。嘴巴跟本沒動，剎那間就這麼一段話……並非傳他耳朵裡，而是腦子裡。可對方，明明嘴巴就沒動，難道比季姓老者想像中的還要高？
老頭故作驚訝，依然用唇語道：「為什麼？放心，我們一般不會把你綁在這裡，一般沒有任務的情況下，你是自由的。包括小飛和小雨也一樣！你可以兼職氣他工作，或者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但是執行任務的時候，但是卻一定服從上級命令！」當然，入了這個門，就得執行保密條令。
「……哎，可我也不喜歡打打殺殺呀，我的工作就是救人的，如今在兼職一個傷人的工作，豈不是太矛盾了！」梵江來之前，已經想好了萬般理由，但是又不能說的太直接，而且他還想周旋一下，讓對方答應自己一些條件！
老頭啞然失笑道：「哦，你是那個……這個你放心。你經歷的那件事，那是我們工作以來，接觸最少的，畢竟存在這是世上的習得古武術之人本就少之又少。雖然有點風險，但一般情況下不會傷人的。」
老頭當然不可能將具體的工作就馬上告訴他，其實若擱在別人身上，哪有這麼多廢話，能進去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有些人想進都進不去。
但是梵江不一樣，宗師級別的人物，經過剛才從唇語上來看，絕對是宗師級別。就是無極門的門主，岳塵子也未必有這份功力。
其實是這夏老頭高估他了。梵江用跟與那唇語術跟根本就是兩碼事，自然不能混為一談，各有所長，各有所短。但是以梵江目前的身ti狀況，卻是比季老者強點。但是跟那位已經tuo離塵俗無極門的掌門相比，就差些了。或許只有樸月那個變tai才能制住。
梵江尷尬的笑道：「也不是，謝謝前輩的好意，真的。我有自己的打算，放心，國家需要我的時候，我自然會為國家出力，絕對不給國家添麻煩！」
老者見他再三推阻，尋思道：「莫非小友本事驚人，看不上這職位或者是年薪百萬的工作？」
「買噶的」梵江暴汗，原來小雨他們這份工作年薪都在百萬以上啊。
「不過這事可以商量，以小友的本事，在局裡也只能在我收下工作。一是你經驗不足，二是你資格不夠老，否則我將這位讓於也不是不可！薪水問題好說，年底薪是一百萬，按照完成任務的級別另外有獎金！」老頭已經把這話說到這份上了，幾乎可以說是核心外圍都告他了。
若是梵江再不答應，老頭只好使出殺手鑭了。老頭殺手鑭也就那樣，將梵江和他家人全部監控起來。若有異心，估計大部隊就開過去了，用熱兵器解決。
梵江只是好奇道：「前輩，倒不是不行……」
夏老忙喜道：「那你有什麼要求？」
梵江道：「我知道，你們國安局對外也有一些特殊的部門公佈的。像您這種，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偏偏我知道了。而且，我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不知道。其實，我不光會點古武術，而且也會搞諜報工作的！」
夏老頭驚訝道：「你，你也會搞那些玩意？」
梵江「嗯」了一聲，接著道：「其實，我也挺喜歡玩計算機的，入侵個啥的都能行。要是需要國外的什麼資料，我也能搞到手。嘿嘿，所以，我想即便進了局裡，讓我做那些工作行嗎？」
老頭搖搖頭道：「諜報工作其實也分好多種，你說的那種只是其中一種，不過這種工作對國家也重要，的確。如今的年代是信息化時代，靠武力和兵器是解決不了太大的問題的。」老頭話鋒一轉道：「哎，既然你有這心思。我倒可以介紹給其他幾處介紹一下啊。可惜了，無法到我這……」
老頭自打聽了季姓老者的話後，就一個心思想借此機會將這種人才挖過來，所以才不停給上面做材料，準備之類的工作。而且，因為某幾個人調查不出來具體的身份，而惹的梵江不高興。雖然這次談話梵江沒有點破，但是小飛早已經過報告給夏老頭了，夏老頭也通過國外的諜報查了一下，安彤的確是美籍華人。
這下可好，人才沒落到，反做了別人的嫁衣。老頭有點心疼，無奈的笑笑：「那行吧，你說說搞諜報方面更擅長什麼？我好給你安排，不過……以後，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可不能不幫！為了讓你進來，我老頭子可費死勁了。你竟然沒興趣。」
梵江再三連道，抱歉，……辜負了前輩的好意。如果真有需要，晚輩自然盡力而為。梵江跟拉頭這番對白還真是累來，文死了。
其實二人聊了這麼多，都是一直相對而立，表情自然有的，只是誰也沒有出聲，就像倆啞巴似地，干看不說！
「呵呵，比較拿手還是盜竊國外軍方諜報。你給那幾處前輩說，倫道翰夫就可以了。至於考核之類的，也沒問題。」梵江大大咧咧說著，好像真不當一回事。
的確，這只是他計劃中的第一小步而已，應該可以行的通。
只是夏老頭的表情有點不自然，說白了。夏老頭所領導的第十九處就是類似於特工的工作，前提是必須精通古武術和冷熱兵器，至於信息化方面的，倒沒什麼要求。但是通過諜報說，國內誰誰誰是某國的間諜，身份是什麼？然後執行的時候大多就由十九處的人來執行，刺殺或者關押道軍方監獄等等。
驟然聽起梵江說了這麼一句，倫道翰夫。夏老頭還知道的，也曾經引此為榮的，只不過國內好多人都不願點名。一名黑客，曾經入侵過m**方信息庫。然後被fbi列為s黑客來通緝。
倫道翰夫，眾所周知，是一個名中國人。而這個中國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如果是fbi恐怕現在就要抓他。但是一個能夠入侵異**方信息庫的黑客高手，便是國家的福氣。老頭萬萬沒想到，他的確挖出金子了！
梵江看著老頭挺激動，心道這天夠冷的，這事談完，還得趕緊回去。當即道：「前輩……那個，您不是說，您還有一件事嗎？」
梵江的話立即讓老頭清醒了不少，微微一震，瞬即想起第二件事來，老頭尋思了一下，老臉一熱：「打算跟你切磋一下的。」
梵江只是沒想到，老頭第二件事，竟然想跟自己打一架。估計是要試試自己能身手了吧！
「這……沒，沒必要吧！」梵江暴汗，自然不會厚著臉皮欺負老人家的。
但是夏老頭剛來的時候可不這麼認為，可是有了一次唇語的猜測之後，感覺比自己只高也不低。這夏老頭其實也就是季雲天的水平而已，能統管國內特工的頭頭還能沒有兩把刷子在。
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不好意思說。算了，我老頭子不是你對手吧。太丟人，當即道：「四周已經沒啥人，就在這涼亭之內比劃兩招，讓老夫過過癮，好久沒有碰到過高手了！」
梵江也非昔日吳下阿蒙。季老者臨走的時候，梵江還徘徊在四重，季老頭沒走今天，梵江就突破五重了。自然又上了一個台階。老人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梵江心裡沒底，老頭要過癮，小弟陪著就是了！
「那還請前輩手下留情了……」梵江說著，並未動，倆人就在這涼亭之中。
老者已經擺開一手姿勢，手掌變拳。整個架勢氣勢蓬勃，梵江也不會這些虛招，想來想去怎麼應付好呢……
老頭看這小子竟然這麼自大，雖然有點惱，也知道自己恐怕會輸，就不廢話，既然你不動，我老人家也不托大，自然先行一拳虎虎生風的劈向面門。
梵江不避，反上，向前跨了一步，頭部微微側過稍許，朝老者正前方撲去。老者心嚇了一條，你這是什麼打法，不避反上，這不是討打嗎？
眼見老者拳頭就砸到梵江的面門上，不只是老者眼睛花了。還是梵江度過快，竟然拳過之處，毫無阻力，半點也沒沾上。
而且也以為，對方會將所有的重心之力，會將自己頂飛。哪裡猜的到，pi股上忽然挨了一腳，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噗通……」一聲。
水花四濺，老頭已經被踹到了水，頓時一驚，老頭依然回味在剛才一剎那，他到底是怎麼躲過去的，又是怎麼繞道老夫身後的，度？還是……老頭身ti夠硬，在那冰冷的湖水中，竟然忘記掙扎了！
梵江大汗，他本來以為老頭被自己踢一腳也沒啥。可是，老頭那會衝力很大，至少有點著力點也算了。沒有，所以老頭的衝擊，外加梵江背後一腳。下盤根本來不及紮穩，就被踢飛，掉水頭去了。
梵江立即跳入水中，下水之前，心想著湖水定然冷的要死。而且他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
那老頭也頓時被冷水灌醒了。正撲騰的往這邊游，梵江卻已經跳下水去了。雖然不會游，但是至少在安彤那兒學了一招淹不死。週身靈力一轉，將那些水全部屏蔽在外，蕩了過去，將老頭拉拽住。本來老頭還拚命的游，一看梵江週身的詭異，滴水不沾，也不游了，他游不動了。任梵江給拖上了岸。
這大雨天的，加上晚上。雖然有燈光，好在附近沒啥人，聽見噗通聲，也沒人注意。
ps：今天有點其他事，就更一大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