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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鳳歸來083挑撥離間,斷她臂膀 文 / 非兒

    「且慢!」

    「等等!」

    之前,除了傅華衣沒人敢跟傅允濤當面叫板,可是一聽到秋嬤嬤母子要被處死的時候,傅紅鸞是再不想摻合進去也忍不住出面了。ww.vm)這個人可是她好不容易才送到傅華衣身邊去的,看傅華衣的樣子就十分信任她,怎麼能任由她出事,使自己這段時間的心血都白費掉!

    而且,這是郡王的人,若是什麼事都沒辦成就沒了,還是因為她沒的,只怕郡王不會高興的。原想今天一舉除了與傅華衣來往甚密的傅玉堂,沒想到又一次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傅玉堂會武功,天章理應不會說謊,否則憑他怎麼可能打不過,還被打成這個樣子。

    但是為什麼大夫檢查出來的結果,還是傅玉堂生來體弱根本不可能會武?看來,這個七姨娘平時瞧著悶聲不響的,原來也不是個消停的。

    傅紅鸞心裡恨得要死,面上卻是溫善而和氣:「爹,天章身上的傷不是假的,他一個小小的奴才,哪裡來的膽子敢往主子身上潑髒水!倘若他說的話不屬實,只消隨意一問,便能水落石出。用這樣簡單的法子冤枉主子,那不是自尋死路嗎?這說不通啊!」

    傅允濤打定了主意要收拾秋嬤嬤母子,今天這事並不是理由,只是一個發作的借口而已。所以,傅紅鸞努力做出的公平正義姿態非但沒有讓他欣賞,還讓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秋嬤嬤就是四兒『送』到五兒那裡去的,他傅允濤不是白癡,這事就算不完全是四兒的主意,她也是絕對有摻與進去的。

    她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往五兒身邊送人,難道連她也想在他嘴裡搶食麼?真是好大的膽子!傅允濤沒有直接用眼睛去瞪傅紅鸞,只不過他此時臉色卻是陰森得很,抬頭看向同樣跟著求情的傅華衣:「五兒,你怎麼說?」

    傅紅鸞心裡『嘎』的一聲響,溫柔的眸色頃刻變成了深墨色,她連忙低頭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只恨得把手中一張繡花帕子藏進衣袖裡,都給絞了個爛爛。對她的話不理不睬,卻當著她的面詢問傅華衣的意見,難不成跟那個醜八怪比起來,自己的話根本就作不了數嗎?

    別人沒看到傅紅鸞的憤恨,傅華衣卻怎麼能沒看到。微微一笑,她柔聲應道:「回父親大人,女兒以為,鸞姐姐說的話不無道理。」

    傅允濤皺起眉頭,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相信玉堂會武功,是他將這個奴才打成這樣的?也相信,是蘇姨娘跟玉堂想要謀害你?」

    傅紅鸞都快氣死了,明明傅華衣的話是附合她的,為什麼父親卻只問傅華衣而不問她?為什麼她說的父親完全當作沒聽到?難不成,在他心裡,只有那個醜八怪的話才能算話?

    「老爺,五小姐,賤妾不敢,若賤妾當真有讓四少爺謀害五小姐,寧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七姨娘一手攬住嚇到的兒子,一手舉起手厲聲發誓。

    「玉堂沒有,爹爹明鑒。五姐姐,玉堂沒有要害你,真的沒有!」傅玉堂窩在她懷裡小聲咽泣,一張精緻卻蠟黃的小臉染滿淚痕,叫人看著無不心酸。

    這是自己的女人和兒子,卻被兩下該死的奴才逼到當堂下跪,當眾發下毒誓,傅允濤心裡如何能好受?傅華衣更是一臉不忍地勸說道:「爹,大夫已經查得很明顯了,玉堂身子骨弱,這病是娘胎裡帶來的。別說武功了,他尋常時候,能不犯病,七姨娘便要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他哪裡有本事將一個比自己高了那麼多,大了幾歲的天章打成這樣?」

    傅允濤沉吟了下,微微點頭:「那照你的說法,豈不是天章在說謊?他是蓄意污蔑主子?」要是能讓這丫頭親自處理了秋嬤嬤母子,少了他的事,也不會讓她對自己心生怨憤了,這是再好不過的事。

    「小姐,天章不敢,天章絕不敢污蔑七姨娘和四少爺,老爺明察,老爺饒命啊!小姐,小姐救救我呀!嗚嗚……」雖然從小被慣壞了,但天章到底還只有十一歲。此時命在旦夕,他終於知道害怕了。老實說,他自己也很憋屈,雖然他是聽了四小姐的話,特意趁著那個臭小子身邊沒人的地方,狠狠收拾他一頓,幫四小姐出出氣,在郡王和四小姐面前立點小功的。

    可誰知道,那個病怏怏的,瞧著多走兩步路就會沒氣的臭小子那麼厲害,反把自己給揍成這樣。接著他把事情稟報給四小姐,四小姐又讓他跟他娘一起,把事情鬧到讓五小姐知道,五小姐說了,四少爺才七歲,他被人打又被人污陷,肯定會不服氣地站出來反駁的。

    到時候,只要他們雙方辯駁起來,那四少爺會武功的秘密就藏不下去了。他裝病還偷學武功,這事要是讓老爺和夫人知道,四少爺還想安心活下去嗎?做夢!

    這本來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可誰曉得那個年紀小小的臭小子,不止會說謊,還這麼會裝柔弱啊!

    雖然是他主動找上門去的,可的確是四少爺把他打成這樣的呀!天章怕得來回對著傅允濤和傅華衣直瞌頭,雖然他還小,但是已經本能地感覺到了當前的形勢,在這裡能夠說得上話的人,除了老爺,就只有五小姐。所以,他只求他們兩個。

    秋嬤嬤也是又驚又恐地叩著頭求傅華衣:「小小姐,當時老奴就說絕不讓天章說胡話的,是您把老奴支開非要向天章逼問的呀!老奴母子是個下人,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陷害四少爺的啊!小小姐,求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兒,老奴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的恩情啊!」

    「秋嬤嬤,你別怕!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傅華衣心痛地安慰了她一聲,轉而對傅允濤道:「爹,當時秋嬤嬤什麼也不肯說,是女兒逼了好久才從天章嘴裡套出話來的。女兒相信,她們母子絕沒有想要陷害七姨娘和玉堂的意思。」

    「喲,這可就怪了!」大夫人冷笑道,「照五兒這麼說,難不成這個奴才身上的傷是憑空而來的嗎?你說秋嬤嬤母子絕沒有陷害七姨娘和玉堂的意思,可七姨娘與玉堂暗自密謀想害五兒性命的話,卻是天章親口說出來的。天章沒有撒謊,那你就是說的確是七姨娘和玉堂想要害你嘍!」

    自從那天晚上整個大房的人都被傅華衣收掇的事情發生後,傅華衣與傅紅鸞的身份互換在傅家等於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雖然大家都不敢明說,可是都已經心知肚明。大夫人再不用在傅華衣面前裝成慈母,終於可以明目張膽地諷刺她了。

    前面那半個多月的憋屈,從現在開始,她要不顧一切地反擊回去。

    七姨娘與傅玉堂雖然沒資格成為傅華衣的臂膀,但是那個臭小子,一定是傅華衣最為愛護的羽毛。斷不了她的翅膀,那就先從扒了她的羽毛。

    今天這件事根本就是針對傅玉堂的,誰讓他是這個家裡跟傅華衣最為交好的。傅玉堂從娘胎裡帶了病,從小到大就沒有離過藥,若是被人暴打一頓,說不定就直接沒了。而她們不但要讓傅玉堂被打死,還要往七姨娘母子頭上栽一個想要毒害傅華衣的罪名,最後還要傅華衣親口指證出來。

    這原本是個萬無一失的計劃,只要傅玉堂重傷瀕死,憑七姨娘一個人,絕對會百口莫辯。這個家裡願意幫她的只有傅華衣,可是她竟然想要下毒害傅華衣,憑傅華衣如今這樣囂張狠辣的個性,她怎麼可能還會幫助想要謀害她的人說話?

    到時候,七姨娘那個賤人就該帶著她那病兒子一起赴黃泉。

    可是誰知道,傅玉堂的病竟然是假的。他非但沒被打死,還把天章給打了個半死不活。

    但是他是假生病也好,正好借由傅華衣的嘴把他這個秘密暴露出來,到時候就算弄不死七姨娘母子,也可以讓她們跟傅華衣反目成仇。

    這個家裡一直是她左丘錦一枝獨大,七姨娘竟敢背著她藏了這麼個好兒子,一個戲子出身的賤人也妄想跟她左丘錦爭嗎?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傅華衣冷淡的目光掃了左丘錦一眼,隨後移到傅允濤身上,淡淡道:「爹,女兒以為,這根本就是有人在挑撥離間。大家都知道,最近玉堂與我來往甚密,而秋嬤嬤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天章被打得這麼狠,分明就是有人對他嚴刑逼迫,讓他做假證指證玉堂和七姨娘。女兒只能說那背後之人真是太愚昧了,以為用這樣簡單的方法,就可以將我與爹爹玩弄在股掌之間,真是可笑!」

    讓秋嬤嬤母子和七姨娘母子鬧出矛盾,那背後的人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們想要憑此事弄清楚,看看她到底會站在哪一邊,幫誰?

    若是她要幫助傅玉堂,那就可以說明她根本就不信任秋嬤嬤,那麼秋嬤嬤這顆棋就會被廢掉,他們不再用傅華衣也再用不上。若是她幫助秋嬤嬤就會失信於傅玉堂,輕鬆離間他們姐弟的感情。

    前進後退都能贏,果然是好計謀!可是他們卻太自以為是,太瞧不起人了。臨陣輕敵,大忌!

    「呵,真是奇怪,這奴才被打,他說是玉堂動的手。你無憑無證,忽而憑空就多出了一個幕後之人。五兒,不是母親說你,若所有的案子都照你這樣審,那還要這東鳳律令何用?」大夫人冷笑一聲。傅華衣施施然道:「我跟我爹說話,我爹都還沒開口,你一個婦道人家就敢越俎代皰,我爹還沒死吶!」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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