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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鳳歸來146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文 / 非兒

    鳳離歌接了碟子,越影立即動手收拾著桌上地上的東西,用最快的速度將一切都還原成本來的樣子。

    一會兒過去後,傅華衣羞澀的聲音從簾子裡面傳來:「影兒,幫我取一顆香丸來。」床裡面有一些那種過後的位置,叫人一聞便面紅耳赤。

    這種時候,她們說話的聲音外面那些高手肯定能聽到的,越影當然不會加以調笑,她迅速取來了香丸。還吩咐讓人送熱水進來,給傅華衣沐浴。昨晚那一大桶水已經用過,還沒有倒出去。

    等到該收拾的收拾好,該準備的準備好,越影才出門去處理那名『下媚藥』的婢女之事了。

    沐浴用的水已經送了進來,屋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傅華衣掀開簾子,正要起床梳洗,卻被身後的人攔腰一抱,再次摁了回去。

    「好了別鬧,一會兒水涼了!嗯……」身上酥酥麻麻的,一陣陣癢與熱,她細著聲音呢喃,帶著微弱的喘十息,不聽抗拒之意,只有無盡的嬌羞。鳳離歌一邊忙碌,一邊低聲安撫道:「沒事,啊!涼了,有我呢!」

    昨天晚上用到水時,不也涼了,是他用內力催熱的。

    「天兒不早了,唔……」她還在努力抗拒著身上越來越嚴重的空十虛感,卻是話還沒說完便被堵了一半吞了一半。纏綿的舌侵入她口中肆意翻轉,掠盡那其中,令他心馳神往,只願沉醉不復醒的溫柔與甜十蜜。

    同時,手也沒有停下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皆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待到她全身如被火烤到半燒,再也沒有了力氣也沒有心思想別的時候,他才小小退開些許,延著嬌蠻俏麗的下巴,一路吻下去,細碎的親吻中,喃喃細語一落灑下:「嗯,天兒不早,哦……該,該是做正事的時候了!」

    說到做正事的時候,那底下的勇士悄悄摸準了正門,就著那兒的濕滑凶悍地破城而入,攻入城堡正中心,奪池掠地,橫掃千軍。

    少年不知情滋味,當真正嘗到了那美,絕對是食髓知味,自此樂不思蜀。

    傅華衣終於得以重見天日時,頭陽都已經照到了正正頭頂上。早餐早餐一起吃後,才施施然地坐上左相府的馬車,越影道:「那個被抓包的婢女,是大夫人送過來當間隙的。她的確是想對小姐不利,帶來的藥卻是叫人九死一生的劇毒,但卻不巧下藥時被秋嬤嬤巧合撞上了。因為那婢女是罪該萬死,所以這事我就沒管。想來秋嬤嬤那個老女人,也還是想要討好小姐的。就是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為何要把劇毒換成媚藥?」

    傅華衣懶懶地靠在橫榻上,悠悠然道:「蘭夜月知道我準備收拾她以後,在他眼裡,秋嬤嬤就已經成了廢棋,唯一的作用,便是留給我收拾,好平息我對他的怨氣。說通俗點兒,也就是送我一個出氣包,用以小小的示一翻好。秋嬤嬤不過一個下人,如今蘭夜月大約也是對她不怎麼理會了,一個沒什麼用,還背叛過主子的下人,自然沒有好日子過的。她想再找個新主人,無可厚非!」

    越影瞪著眼睛道:「小姐的意思是,她還真的想要藉著這件事來討好你?原來為了自己背叛了洛夫人和小姐,現在又想背叛蘭夜月來投靠小姐,這個老女人心不小啊,可就是太蠢了。」

    這種兩面三刀,沒有道義的奴才誰敢用?更何況是用了一次還要用一次,又不是腦子壞掉了。

    「她心是不小,人可不傻。」傅華衣笑道,「你不是奇怪她為什麼要換藥吧!我想,她大約是想利用這件事,不聲不響地來同時向我和蘭夜月示好吧!她不知道我曉得她是蘭夜月的人,所以若是幫我抓住了想害死我的兇手,我心裡那一點點對她的牴觸與懷疑,應該會消失,往後又會像之前那樣讓她近身侍候了吧!而用出媚藥,還故意將事情鬧大,只不過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婉轉地告訴蘭夜月,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郡王吩咐的事。」

    「但是,她又將下媚藥的兇手抓住了啊!」越影就是對這一點表示不解。

    傅華衣輕懶地笑道:「但她用的是蘭夜月給的藥。」

    「不懂。」越影直接了當地說道,傅華衣說:「不懂就是了,有些東西,本來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秋嬤嬤做這件事,看似是在向她示好,但她最終想要討好的人還是蘭夜月,傅華衣只是順便的,只是她討不好蘭夜月的時候,那個第二備用。

    一個能夠做出大動作,能夠得到主子目光聚焦的奴才,就是個有本事的奴才。可惜秋嬤嬤貌似運氣已經用光了,正好今天她一直沒空理會她,於是那件本該讓囂張狂妄的傅五小姐越鬧越大的媚藥案,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平息了下去。

    不知道她暗地裡會不會嘔血啊!

    傅華衣低低一笑,對越影道:「影兒,我有些困了,你看著些,到了叫我。」

    「好!」

    眼睛略略一瞇,她輕聲道:「對了,莫要忘了讓絕去替我買些午用點心來。」那一位,還沒有找到機會躲開那些藏在暗中的皇家暗衛。

    「知道了,你睡吧!」越影應了一聲,掀了簾子,喊『大師兄』去給小姐買東西。

    因為已經習慣了每天來來去去,傅華衣總會叫絕地離開她較遠的地方買這買那,所以皇家的暗衛對於絕地的來去,早已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白洛塵的傷還很重,但是他自己卻執意要下床,竟然還特地跑到相府門外等傅華衣。相府的車隊出去了多久,他就在大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多久,久得臉又開始發白,額頭開始冒冷了。

    蔣江清因為擔心他的身體,基本是沒事就會陪著他,這會兒就是他一起陪著。

    遠遠的看到相府去接人的馬車隊出現在街角,白洛塵原本灰白的面容頓時容光煥發,似乎突然就好了一大半似的。車子還沒到相府門口,他已經親自迎了上去。終於停到他面前的時候,他甚至不顧自己重傷未癒的身子,主動走到馬車旁,歡喜地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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