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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帝臨天下 006 當被sm之後 文 / 花三郎

    夜是靜悄悄的,卻掩蓋不住此刻大順皇宮內中的暗潮洶湧,凌亂不堪。

    「你要幹什麼,你自己不行不准靠工具作弊!」看著長樂曜祀將手中的物件一個一個的擺在自己身旁的小桌上,李冉冉驚恐的叫到,猥瑣如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sm。

    別問他為什麼會有這一套東西,他絕對不會告訴你是為了畫那圖冊特意買來研究用的,只是擱在庫房中還未曾使過。

    李冉冉看這長樂曜祀很是有興致的擺弄著那套玉勢,居然還不知何居心的命人取來了酒。將玉勢一個個如寶貝一般的用酒水擦洗乾淨。

    李冉冉看著他的動作內心咆哮到,自己,一直覺得張成他那樣性格又那麼騷氣的鐵定是個受,誰曾想這傢伙居然和自己一樣是個正兒八經的帝王攻,而且丫的口味比自己還重。

    誰能來救救她。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處境,李冉冉忍不住內牛滿面了。

    「現在別急著哭,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看著李冉冉梨花帶雨的模樣,長樂曜祀心中難言的興奮起來。他只是曾經在一本民間流傳的野史上見聞過玉勢的使用方法,而它們的效果真的有書上寫的那麼…「別害怕,等一會兒會很舒服的。」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將李冉冉的雙腿用金絲繩綁在椅子的兩個把手上。

    「不怕你妹啊!我警告你,管你是長的要死還是誰,你丫的今天敢對老娘怎麼樣,老娘來日一定會搞死你的!」李冉冉發誓,她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別讓她有機會,不然山藥,黃鱔,狼牙棒一個都別想逃。

    「孤王若是哪日高興,或許會給你機會的。」那張不繞人的小嘴,就是說狠話都這麼可愛,挑了一套中最小號的俯下身子,修長的手指拿著玉勢。

    *

    當影風從皇宮的密道中出來,一路躲開宮中的暗哨來到長樂曜祀所在的御書房,從窗口飛身而入的時候,看到的是李冉冉兩腳被分別綁在椅子的扶手上,長樂曜祀手中不知拿著什麼,竟然讓老大紅了眼,面上還皆是驚恐和絕望。

    二人在第一時間都發現了影風的出現,一個皺眉一個喜出望外。

    只是還未等皺眉的那個有所反應,影風已然上前將他打暈。

    「影風,我愛你」李冉冉此刻的笑要比哭都難看,這是一句晚了太久的表白啊。影風果然是好同志,總能救她於最危難的時候。

    突如其來的話著實讓影風一愣,藏在黑布後的臉,紅了又紅。

    接第一段

    「影風你簡直是萬能的。」李冉冉此刻簡直有上區狠狠的抱住影風的衝動,好像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滿足老大的要求,是影風分內的事情」如果此刻耶律拓在的話必定會在一旁大翻白眼自己好像只要求他在暗中保護吧,什麼時候連滿足一切要求都成了分內的事情了。

    「嗯嗯,影風最最好了。」如果李冉冉現在行動自由一定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雙臂環住影風有力的臂膀,搖晃著無恥的發嗲。可是奈何自己還被綁著啊!不管這麼多了,又一次得寸進尺的開口道,「將這無恥的傢伙也帶上吧」看著地上的長樂曜祀眼神中閃爍的光芒就是一旁的影風都為之一顫。

    「怎麼了,難道不行?」見影風未曾回答自己李冉冉揚起呆萌的小臉,無辜的問道。

    「可以…」影風無奈,要他怎麼去拒絕這般的李冉冉啊。也不多說什麼,上前直接給李冉冉解開了穴道,又俯下身子低眉順目的解繩子。

    可,誰能告訴他這繩子是哪個天煞的系的,越是想要快些解開,卻越是手忙腳亂。一下子,活結變成了死結。

    起先李冉冉還覺得自己就算調戲影風他也不會有什麼反映的,自討沒趣的給自己的另一隻腳解繩子,可自己解開好一會兒了,影風這傢伙在搞什麼,原本很好解開的活結,被他不知怎麼的弄成了死結,若不是兩人靠得近,她也不會發現影風額前那又細又密的的汗珠,還有及眼的黑布下,微微露出的一抹誘人的紅色,他難道是因為剛剛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而臉紅?

    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李冉冉有一次起了調戲之心,一手撐著腦袋也不理會幹越來越著急的影風,眼中的玩世不恭倒是在明顯不過了。

    影風自然是發現了李冉冉此刻的模樣,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淡然模樣,還從未像現在這般著急過呢。只是越是這般被她看著自己就越是著急,越急手上就越亂,索性一氣之下,以內力將身子給拉斷了。

    「嗯!這繩子還真是難解!為難我們影風了。」李冉冉歪著頭,臉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在責怪那繩子一般,可影風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調侃自己,心裡也不知應該氣好,還是應該喜好。

    「守兒可安全?」再下流,李冉冉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主,調戲完了關鍵的事情還是要問的。

    「回稟老大,此刻在畫樓中,樓外有司馬將軍派的暗衛和簫公子請來的江湖中人守著,理應安全。」他將人放在花樓中自然是有理由的,若不是之前來擄走老大的人是ど蛾,這花樓之中說的不誇張,比這皇宮都要來的安全。

    「司馬曄這混蛋還知道派暗衛保護自己!老娘還以為這傢伙和長的要死這夠皇帝兩個人聯合起來對付老娘呢!」自從那日她被黑衣人追殺,兩人散了之後雖說自己怕連累他不敢去找他,也不見他找人來尋過自己,後來又得知幾次三番想要刺殺自己的人竟然是大順的皇帝!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想著司馬曄不來找自己估計不是被威逼了,就是給利誘了。

    只是,小模樣這傢伙,居然還會請江湖中人來保護自己,不對,不靠譜,估計是他自個兒貪生怕死才願意花那個錢來保命的。

    「此處不宜就留,還請老大隨影風出去了再說。」雖說他知悉這大順皇宮的密道所在,可這裡怎麼說也是長樂曜祀的地盤,怎麼說都不安全。

    「等一下,我記得之前將我擄來的那個人好像是鬼域的長老,聽兩人對話應該是陸青和陸澈兩個人被關押在了皇宮之中,你可能救他們?」莫要說她的要求太過無理,雖說自己身邊有影風,據他說還有司馬曄的暗衛,可這般還是不夠,不夠她安安生生的過小日子,所以她要讓自己強大起來,雖說之前陸青有說過鬼域不會接自己的單子,可難保有其他的什麼域什麼域的來要自己的命,所以她不單單要陸青欠自己人情,她還要整個鬼域都欠自己。

    若是這次能救了他們的少主,外加第一殺手,外加長老之首。

    想到這裡,李冉冉得意的笑了!

    「這!也不是不可。」大順的皇宮他早就摸遍了,自然是知道關押人的地方在哪裡。

    有了影風的許諾李冉冉自然很高興,只是又想到之前看見這御書房中有暗間頓時起了尋寶的念頭,興沖沖的跑到架子的前面,去觸碰左邊第二格上的花瓶。提了一下果然提不動,再將瓶子一轉,又聽轟的一聲,架子就如之前一般往旁邊移動,露出了背後的面貌。

    影風是知道這御書房中是有可以通往密道的路的只是未曾進來過具體也不知道打開暗道的門的機關在什麼地方,見到架子後的門,心中一喜,這下事情變得簡單多了。

    「影風,這裡有條密道,說不定能通到什麼好地方。」皇帝連死了都要在自己的墓穴下面造密道,何況這碩大的皇宮之中,李冉冉站在密道前感受著密道中吹來的風,

    心中暗爽,天助我也。回頭看了一眼影風像是再說怎麼樣,幹得不錯吧。

    影風只是回以一笑雖說隔著蒙面得布,可依舊可以看見他眼中的笑意。不多說什麼抗起倒在地上的長樂曜祀,同李冉冉一起進入密道。突然李冉冉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小跑著出了密道,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套玉勢,如獲至寶一般的塞入懷中,才隨著影風進了密道。

    一進密道李冉冉完全就沒有方向感了,密道中雖說有夜明珠照著明亮非常,可那七拐八彎的道路李冉冉依舊不敢恭維,跟在影風的身後,一步都不敢離的太遠。

    快要到出口的時候,影風放下長樂曜祀,保險起見又封了他的內力,方才起身道「還請老大在這裡等著,影風去去就回。」李冉冉曾經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要他稱自己為老大,不知為何此刻李冉冉自己聽著會覺得彆扭呢。

    只是這傢伙雖說武功了得,自從保護自己以來,就沒見過比他厲害的人,可這偌大的皇宮又是讓他去隱秘的地牢救人,他居然只說去去就來,到底是有多囂張。

    可這般囂張,讓人看著好喜歡啊。

    「好的放心去,我在這裡等著。」又踹了一腳地上的長樂曜祀,讓他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己則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淡定的等。

    影風每次離去,連風都沒有,李冉冉原本很享受這種大變活人的戲法,可在這密道之中反倒覺得有些陰森了。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將自己蜷起來,甩掉腦子裡瞎想的一些有的沒得,從懷中拿出玉勢,腦中開始意淫等等回了花樓,怎麼好好的調教長的要死。

    影風果然如他所說,沒有讓李冉冉等多久就來了,身後跟著的不正是小傢伙陸青,面色蒼白的陸澈,和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李冉冉和被她坐在身下的長樂曜祀的ど娥。

    「ど娥在此處謝過李小姐,之前的得罪還望海涵。」在此處見到李冉冉著實有些驚訝了,之前她便有謝過影閣的閣主的相救之恩,卻被告知若要謝就謝他的主子。

    在外流傳影閣乃是荒北神武帝的勢力,她自知自己與耶律拓從未有交集,卻在此處見到了李冉冉,又見影風對她態度恭敬,影閣閣主口中的主子難道是她!

    「無妨,前輩也是太過擔心陸青這小鬼了。」上前摸了摸陸青這個小早熟的頭,大起蹂躪之心。

    「不要叫我小鬼!」陸青有些負氣的甩了甩腦袋,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過巨大,更讓他堅定了自己想要變強的信念。「請這位英雄教陸青武功,陸青要變得和你一樣強!」突然轉身就要對著影風跪下,影風見他這般立馬上前扶住,還從未有人說要拜自己為師,影風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也不知為何就著看李冉冉,想讓她給自己拿主意。()

    這倒是有些出乎李冉冉的意料,再看看一旁的陸澈和ど蛾,兩人並沒有因為陸青的這一舉動而做出多大的反應,反倒是眼中多了一絲肯定和欣賞。

    鬼域的少主想要變強對於鬼域來說當然不是什麼壞事,而且影風的實力擺在那裡,若是能跟在影風身邊學習,於陸青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

    「既然陸青都要跪下了,你就收了他吧。」若是有陸青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那也就相當於說自己身邊有整個鬼域跟著呢。想想,這買賣賺大了。

    既然李冉冉都開了口,影風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從前他聽命於耶律拓凡是都是由他指示完成的,此刻他聽命於李冉冉,她說一自己絕對不會有二意的。

    放開了扶著陸青的手,硬生生受了陸青一拜。

    磕了一個頭,陸青卻未曾聽到影風讓自己起來,便繼續磕著,一下響過一下。

    磕了十數個了影風也沒有叫他停下,一旁的陸澈氣憤的看著影風,他剛剛從ど蛾長老的口中才知道他原來就是影閣的閣主,可就算如此,也不能這樣侮辱他們鬼域之人!

    相傳影閣有最全面的情報機構,在那裡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說是在各國暗示力中排名第一位的代表,可他們一向行事低調,到現在未曾有過一人見過影閣閣主的真面目,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一襲夜行衣,蒙著面,眼中永遠都是毫無波瀾的平靜。

    就如同此刻一般,他就這般靜靜的站著,受著陸青的叩拜。

    一旁的李冉冉看到這一幕反倒是對影風更加欣賞了,他看似是被自己強迫才收的這個徒弟,可但凡是他承諾要完成的事情,他便一定會做到最好。看似波瀾不驚的眼,其實正觀察著陸青的所有舉動,也同樣是在考驗他。

    而站在一旁的ど蛾也暗暗的為正在磕頭的陸青捏著汗。

    連李冉冉都數不清,陸澈磕了多少個頭了,才聽見影風叫停。

    「好,可以停下來了!起來吧。」對於陸青的表情影風面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心裡卻是滿意的,八歲的孩子有這樣堅韌的信念,必定能狠下心來好好學武的。

    「師父!」陸青顫顫巍巍的起身,跪的腿軟磕的頭暈可依舊沒有影響此刻的心情,他離強大又進了一步。

    「嗯。」影風點頭,算是承認了。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救出來了,罪魁禍首也落入老娘手裡了,來我們去花樓找簫沐陽那傢伙好好樂一樂。」拜師完畢,李冉冉看著地上的長樂曜祀心裡越來越癢,她已經開始想像他在被自己sm的時候的樣子了。

    一行人各自在密道口分頭行動,各憑本事到達花樓。

    影風則負責將長樂曜祀秘密的送到花樓之中。

    *

    待眾人都匯合於花樓中簫沐陽的房間內的時候,已是半個時辰之後。

    看看房裡的人,出了ど蛾前輩以外大家都到了,據陸青說ど蛾前輩是鬼域的長老要管理域中的事物,本是脫不開身的,此次是因為要來找他和陸澈才破例出了鬼域。現在既然都已經找到了,他又拜了師,在半路就與他們分手出了瑧瑒回到鬼域的總部去了。

    小守兒有很聽話的在簫沐陽的房中等著李冉冉回來,一見到人,就又膩歪在自己娘親的懷裡不肯出來了。

    「娘親,你怎麼把怪蜀黍給帶回來了?」小守兒看著昏迷著被隨意扔在地上的長樂曜祀,一臉的好奇。

    「帶回來玩兒,不過沒你的份兒!」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是18禁的啊!具體細節當然能讓小守兒知道咯,她已經被自己帶的夠邪惡了,以後都不知道有沒有男孩子敢要她啊!

    「咳咳……」李冉冉清了清嗓子,開口向眾人道:「這次陸青被擄走,陸澈又身受重傷,老娘還莫名其妙的被請進皇宮,都是因為這個傢伙在背後搞鬼,現在,罪魁禍首已經被我們制服了!是不是應該給他一些懲罰!」慷慨激昂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發表捐款倡議呢!

    這底下最氣憤的莫過於陸青和陸澈二人了,只是李冉冉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斷了陸青想要將長樂曜祀手刃的衝動。

    「由於,此人乃大順的皇帝,所以我們不能殺了他,但是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解氣。但是由於本人想的懲治方法太過血腥,又太過少兒不宜!因此,在場未到及第之年的兒童朋友們,請暫且迴避。」丫的自己已經帶壞一個守兒了,要是再將陸青這個小傢伙給帶歪了,以後鬼域追殺自己怎麼辦。

    看了影風一眼示意他將兩個小朋友帶出去之後,便急不可耐的將懷中的一套玉勢拿出來,依次擺開在桌子上。

    陸澈十九歲了,無論放在哪裡都是個成年的小伙子了,就算什麼都還不懂可是光看李冉冉擺在桌子上的東西的形狀一眼,他也能猜出這是什麼東西了,小臉一紅,感覺週身的血液都衝到腦子裡去了。

    這女人到底想做什麼,怎麼拿出這種東西來?

    「干看著做什麼!還不快點把那傢伙的衣服都脫了,然後兩隻腳綁在椅子的把手上。快干!」這傢伙一點都不體諒自己此刻的心情,沒看見自己現在興奮的連東西都拿不穩了麼!

    陸澈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要自己把那混蛋的衣服都脫了!她是要做什麼?

    「不會說話也罷了,連腦子都轉的比別人慢!」李冉冉橫了陸澈一眼,總覺得和他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不僅越來越習慣自言自語,就連腦子都會變笨的!「你不來我來。」給他大好的機會都不要。

    剛要動手接衣服,卻被陸澈一把奪了先,三下兩下就把長樂曜祀給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了。

    「褲子也脫了。」其實衣服什麼的都不用脫,褲子才是關鍵!

    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無恥啊!居然讓自己將一個大男人給脫的一絲不掛,自己在場她都這般了,若是只有她一個人,誰曉得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李冉冉才不管陸澈現在心裡在想什麼,看了一眼終於全裸了的男人,拿著早已潤滑好了的玉勢,一點一點的靠近。

    那模樣,站在一旁的陸澈都情不自禁的倒退了兩步。

    這女人想做什麼?不會是?!

    再看她背後的桌子上,不知何時又多出了許多已然削了皮的山藥,和正在盆子中歡快的游動的黃鱔。

    *

    「哦不!本大爺只是出去收點帳,你們都做了什麼!」簫沐陽在外奔波了一天,為的就是明天一大早能離開瑧瑒城,卻在打開自己房門的一剎那,被眼前的景象給驚的想直接鑽回他娘的肚子裡去了。

    自己最愛的那張紅木椅子上,全身**的被綁在上頭的是當今身上,天順帝,而此刻他的嘴裡被塞著一條無論從顏色和質地都很像自己褻褲的布料,身下某處被插著一根粘液十足的粗山藥,不知為何還有些詭異的液體,幾條黃鱔在那張紅木椅子下方的水潭處艱難的扭動著身軀。雖然說此刻的信息量過於龐大,可簫沐陽腦中還是立刻給出了最最正確的反應,收拾包袱快逃。

    「呼!累死老娘了。」好不容易將一系列的動作全都搞定了,李冉冉才停下來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那陸澈真是沒用,自己在進行到第三個型號的玉勢的時候就在一旁狂流鼻血,害自己在房間裡自娛自樂,好在中間長樂曜祀醒了,然後又被自己弄昏過去了。「沐陽不用整理了啊!你的東西我都收好了,現在可以直接跑路。」

    李冉冉雖然很衝動,但她又不是傻瓜,在決定了要好好的sm一番之後,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打算。

    此刻的簫沐陽看著坐在椅子上一臉氣定神閒的女人,他不知道應該將她掐死,還是等著她把自己氣死!

    「不要這麼看著我,老娘知道自己太有魅力,千萬不要愛上我。」李冉冉心情大好,看著眼前自己傑作,又看看簫沐陽,一臉的欣慰外加無恥的自戀。

    抽搐著嘴角的簫沐陽,提起擺在床上的三個包袱直接往房間外頭走,抱憾終身說的是不是他現在的心境,關於認識李冉冉之後,每一天都在體會的心境。

    他有種預感,自己在大順的生意,估計要毀於一旦了。

    李冉冉離開房間前還不忘好心的將原先準備好的布袋套在長樂曜祀的頭上,看老娘就算恨透了你都不忘記要給你留面子哦!哎,都怪老娘太善良了!

    做完這一切李冉冉才屁顛屁顛的跟在簫沐陽的身後離開。

    當長長樂曜祀的暗衛們終於找到了花樓,潛入房中看到這一幕之後,他們已然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取下布袋,露出因為暴露而目眥盡裂的臉,示意他們將自己嘴裡的東西拿掉。

    不用懷疑,塞在他嘴裡的正是簫沐陽的貼身褻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畫了地圖的那一條。

    「給我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出來!必須是活的!快給我去!」這個可惡的女人!竟敢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他,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是!」現在是個活物都不會願意在滿身戾氣,面目猙獰的長樂曜祀身邊出現的。

    「等等,留下一個給孤王鬆綁!」他養的都是些什麼人!

    可憐跑在最後的傢伙被迫停下了腳步,心中一邊默默的給自己祈禱,一邊上前解開繩子,看了一眼那根粗山藥,心頭一顫,太恐怖了!

    「該死的女人!本王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給本王等著!」忍受著劇烈的疼痛,長樂曜祀拿出山藥,對這天空發誓!

    而此刻的李冉冉一行人早就坐在一輛極度招搖的馬車上,飛速的朝瑧瑒城的東大門駛去。

    守門的侍衛還不知自家皇帝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不會知道李冉冉等此刻正在被通緝,見是輛這般富貴的馬車,而駕車之人出示的又是正兒八經的出城手牌,當然不會加以阻攔,低頭哈腰的送走不說,還因為收到了馬車上的貴人塞來的賣酒錢而欣喜若狂。這麼沉甸甸的一袋銀子,就在場的兄弟幾個分分,也有好幾十兩一個人啊!

    看著李冉冉如此大方的給出自己的銀子,心裡那一個叫肉疼啊!自己當初就不應該將她帶上的!

    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幾次後悔了。

    「簫大財主,這麼點兒錢買命你都捨不得,那你花錢雇那些江湖高手的時候,不是拿出一份佣金就自殺一次?」搞什麼,自己花錢買命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自己就花了那麼一點,看他那表情,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聽了李冉冉的話簫沐陽氣結,自己花錢雇高手為的還不是保護她!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見二人吵架,因為受傷而坐在馬車中的陸澈心裡沒來由的覺得高興,未曾蒙面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不由的看呆了一旁的小守兒。

    小守兒一把甩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李冉冉,扭著小屁股坐到陸澈的身旁,嘿嘿一笑,道「叔叔,你身上的傷好些了沒啊?」

    此話一出,一旁的陸風頓時黑了臉!

    出了城門不遠,突然車伕停下馬車。馬車外響起一個輕柔悠揚的男聲:「五皇女殿下,請隨屬下回藍昭。」

    男子溫潤的嗓音很是好聽,可說出的話卻讓馬車中的李冉冉和陸澈一下子繃緊了神經。

    守兒依稀知道自己娘親的身份,有些疑惑的歪著頭看著她,簫沐陽和陸青都是不知道的,只是這被人攔下了馬車,也不免心中緊張。

    「在下乃藍昭國師,祁璃,還請殿下能下馬車一見。」一月前自己夜觀星象,得知殿下會於大順的瑧瑒城落腳,又接到師父說要見自己的消息,便相約在了瑧瑒城見面,卻聽師父提起殿下之事可多次想要接近殿下,都未曾找到機會,才會這般冒昧的截住了馬車。

    祁璃?聽聞這個名字不知為何會想到祁玥,既然人家都已經知道自己在馬車上了,李冉冉也不躲著,大方的下了馬車,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男子,一頭飄逸的墨發由一根髮帶繫著,夜晚的風有些大,揚起身後的發,一襲水藍色的衣衫襯托著他那仙風道骨的身姿,一步步的向前,一步步的靠近,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臉上帶了一層紗,遮住面容,卻遮蓋不了他溫柔似水的氣質,露出的眸中透露著盈盈的笑意,想必君子如蘭,大約就是這個樣子吧。

    雖然他遮著臉可李冉冉依舊從眉宇間能看出眼前這個男子和祁玥很像,除了兩人身上的氣質,和髮色不同以外,其他的就連身形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就是不知,他的左乳上是否也有一個銀色的乳環?

    李冉冉在打量祁璃的同時,祁璃也在打量著她。

    這是他第一次見她,與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傳聞她因為熱毒纏身而常年冷著一張臉,無論對誰都不會有過多的表情,可此刻她面帶微笑,眼神靈動;傳聞她善於心計,能將人算計的屍骨無存,可此刻她就這般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絲毫不帶防備。

    傳聞果然不可信,亦或是那抹異世的靈魂,真的太過獨特了,將這身體中原本的主人的特性抹殺的一乾二淨。

    「可看夠了?」雖說自己臉皮厚可被帥哥打量,她還是會不好意的。

    「臣無禮。」方覺自己的舉動不和規矩,祁璃立馬低下頭認罪。

    「不必稱臣,我不會回藍昭。」她是李冉冉不是藍灝,她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別人來指手畫腳來安排。

    「其實殿下不必拒絕自己的身份,您大可以回藍昭,以李冉冉的身份。」祁璃就是當年算出李冉冉會來到這個時空的人,他這般話中帶話的暗示,倒是讓李冉冉一驚。

    他好似知道些什麼。一李冉冉的身份回藍昭,這是自己從未想過的事情。

    祁璃見李冉冉面上有了鬆動繼續權衡利弊道:「而且此刻回藍昭才是明智之舉,想必殿下這般深夜離開瑧瑒定是得罪了什麼人,而身邊又有簫家的家主陪同,應是打算去南蜀吧。那追捕之人定也能想透這一點,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殿下會轉頭去藍昭。如此一來不僅能順利逃脫,還能好好的耍弄一番。」祁璃言語之中,又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後一句還很是得李冉冉的心。她這般玩世不恭,光逃跑多無趣,耍人才有趣。

    「既然愛卿這般說了,那我就回一回藍昭,又何妨!」她怎麼從未想過若是最後一定還是要回到藍昭的,既然躲不過,為何不以李冉冉的身份回去?「不知祁璃可願意,與我們同坐一輛馬車?」看了看他身後也未見任何的交通工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的。

    「正有此意。」祁璃已然在這兒等了兩天了,他前些天只算到她會從東門出城,卻未曾算到是何日何時,足足在這裡守了兩日了,好在在最後一餐乾糧吃完之後,她終於出現了。

    「搞半天,是個蹭車的!」李冉冉看著他有些著急的上馬車的模樣,不由的在心裡嘟囔著,這傢伙是不是身上乾糧吃完了,又沒有錢,才在這裡攔下自己的?

    祁璃一進馬車,小守兒第一個反應過來,上前興奮的喊道「說書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裡?」

    ------題外話------

    感謝小9妹的一朵盛開的燦爛的小菊花,老紙好高興啊!麼麼麼……

    呼呼,今天比昨天還要晚,沒存稿車上用手機碼字,到公司趁吃飯的時間偷偷碼。

    晚上回到家,一邊吃泡麵一邊碼字!

    這般充實的生活,老紙很高興!

    妹紙們,老紙會加油的!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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