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帝臨天下 008 高潮(毀節操) 文 / 花三郎
「啊!」一聲響徹天際的慘叫,驚出林中飛鳥無數,守在遠處的影風還以為出了什麼狀況,一個飛身上前,卻呆呆的停在兩米開外,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
只見前方,女子的褻褲已然解下,長衫遮住了下身隱秘的風光,可卻遮不住白皙的大腿,和大腿下的褻褲上,那抹妖艷的紅。
遠遠的站著,背過身子去,開口道:「夫人,怎,怎麼,了。」影風那叫一個尷尬啊!二十六歲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抹艷紅意味著什麼,只是,這不是姑娘家都會經歷的事情麼,叫的如此淒厲。
就算臉皮比牆後的李冉冉在這一刻也囧了,深深的囧了,拉上褲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可身下什麼時候流血不是她能控制的。
向影風求助,要他給自己拿些棉布,先將就著用?
靠!這樣老娘以後的老臉往哪裡放,哪裡還有威信可言!(這東西,不好意思,你從來沒有過。)
只感覺小腹又一陣抽搐,納尼,納尼,要流出來了!情急之下大喊:「救命啊!」
影風還在尷尬,可聽到救命二字本能的上前,腦子沒有多思考就將下身還**著的李冉冉抱在懷中。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手臂上傳來的滑膩感,讓他的心更亂了,那是什麼,還帶著股血腥味。
沒有節操的李冉冉在這一刻,哭了。
「嗚……嗚……沒臉見人了!怎麼辦……」她自己身上流出來的東西,她當然知道是什麼了!兩手遮著臉,哭的那一個叫悲愴啊!
好歹她李冉冉好色無人敵,調戲美男無下限,吃干抹淨不負責,怎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影風一動不敢動的抱著,被她的哭聲撓的心裡越來越亂,嘴巴要比腦子動得快:「我會負責。」脫口而出,他便後悔了!這話怎麼是他能說的。
「負責你妹啊!這裡沒有衛生巾,更不會有410的夜用給老娘安全感,負責能當衛生巾用啊!」李冉冉怒了!讓她穿越,好她認了;穿越後靈魂附體的身子還是中毒的,好她也認了;有事沒事還被追殺,ok她也可以忍受,身邊有這麼厲害的人她也不怕。
可,為什麼要讓自己來大姨媽,還這麼突然,若是一穿過來就有也就算了,現在算什麼事情啊!誰能告訴她這個時空的衛生棉長什麼樣啊!你妹啊!老娘現在還把血滴在了男人的手臂上,這男人雖說厲害,可不是自己能碰的啊!
老娘,以後怎麼做人,老娘連節操都丟了,已經沒有可以丟棄的東西了!
「衛生巾是什麼?」影風不知道為何此刻的李冉冉會這麼傷心,而且嘴裡還說著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話,不是他脫線,只是他真的不知道她嘴裡說的是何物,聽著好像很重要,若是她能解釋一下,自己立馬就去找來。
「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就算我許久不理它,但當我需要它的時候,它總是靜靜的呆在那裡,觸手可及;它帶走我的煩惱,卻從來不會有怨言,我可以丟棄它,可它永遠不會丟棄我。它可大可小,可長可短,可以綿柔,也可以乾爽,滿足我的一切需求。」李冉冉聲情並茂的解釋著,前一世怎麼就沒有發現衛生巾的好呢,直到失去了才措手不及。
影風的腦子有些用不過來,把這段話精簡一下就是衛生巾它是個東西,而且可長可短,可大可小,為什麼他想歪了?來月事了不應該好好躺著休息麼,怎麼,怎麼會想到這種東西。影風沒來由的臉一黑,道:「這個東西以後不准再想!」語氣中,透著的霸道,竟然這般自然的流露出來。
「靠!你丫不准老娘想老娘就不想啊!老娘現在巴不得天天想,時時想,刻刻想想!」丫的,老娘沒辦法再用到它了,難道自己在腦子裡yy一下都不可以啊!李冉冉氣鼓鼓的,光顧著鬥嘴,都忘記此刻自己是什麼狀況了。「怎麼樣,瞪著老娘幹什麼,你再凶,我……」納尼,納尼……納尼!……這傢伙在做什麼,靠,隔著蒙面的布,親你妹啊!
影風對著她早已沒有了先前的平靜,看著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和一張一合的薄唇,只覺得呼吸開始不順,已然忘記自己臉上還蒙著面,對著她的唇,就印了下去,柔軟溫熱的觸感,透過布料一點一點的傳到他的唇上,只這般就讓人捨不得離開。
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屬下該死。」明明已經想好只要那一晚的回憶就好,可他只要對著她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她是主子的妻子,而主子是他的救命恩人,還一手培養他到了現在的位置,心中有歪念已然是不忠,卻還給自己找借口,不僅是那晚,還有現在!
心中竟然起了想要自刎謝罪的念頭,卻還是不敢放下李冉冉,抱著她直接跪在了地下。
李冉冉沒有說話,只是仰著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雖然他此刻低著頭,不敢看自己,可從他的眼裡他還是能看到清晰的掙扎,他在掙扎什麼?是因為耶律拓麼?
突然,李冉冉笑了,笑的異常開心,她終於想到怎麼氣死耶律拓那個王八蛋了,他那熊腦子一定不會想到,親自挑選派來保護她的人會愛上自己,心口的那抹傷,還未癒合,無論怎麼掩飾,怎麼假裝,想起的時候,還是會心疼,笑著笑著,不知為何笑出了眼淚,一滴淚劃過眼角,落在影風的手臂上。
她怎麼在哭。
可還未來的及思考,脖子已被懷中之人環住,她的嘴角明明在笑,可眼中卻含著淚,隱隱的還帶著些傷,看的他心痛。
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撫上他的臉一個用力,將蒙在臉上的面罩扯了下來,想阻止她,卻發現自己此刻正抱著她,一隻手都不能用。
當這張神秘的臉,完完全全的呈現在自己面前,李冉冉一點一點的看著從英氣的眉,到有神的眸,從挺立的鷹鉤鼻,到性感的薄唇,他的眉宇間有著荒北人特有的粗獷,可整張臉又似更加精巧些,有些像是現代的混血兒,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眸,李冉冉輕巧的說道:「既然該死,那,現在就死在我面前。」她要將他一步步的攻陷,要讓他完完全全的成為自己的人。
懷裡的人兒殘忍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影風反而像是得到了解脫,他想放下她然後在她面前自刎謝罪,可,她似是並沒有讓自己放下的意思,手臂環住自己的脖子,沒有放開。
死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說咬舌。
下定決定,將舌放在兩齒之間,閉上眼,決然的就要用力往下咬,卻被人捧住了臉,鎖住了唇,靈巧的舌頭,似是小蛇一般在他的口中攪動。突如其來的吻,讓他不知所措,帶著試探的回應著。
綿長的吻,停下了,李冉冉捧著影風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她在笑,眼中卻沒有淚,影風有些苦惱,女子的心,是一個永遠猜不透的謎。
「傻瓜,你要是死了,誰來保護我?」這般輕柔的語氣,只有在和主子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守在屋外才聽到過。
這一刻,卻是在對自己說,受寵若驚,大約就是這般吧。
「想清楚了,以後你的主子只有我一人。」鳳眸直直的看著他的眼,是詢問,更是命令。
影風沒有說話,只是點頭,當做無聲的承諾。而他此刻才想明白,為何她要這般做,一步步的將自己的心防擊敗,一步步的讓自己掉進她設好的陷阱裡,就算覺悟過來,也已經來不及了,他陷得太深。
「笑什麼!」計謀被識破的李冉冉有些不好意思了,這男人,沒想到這麼聰明。
「屬下不敢。」索性這般淪落了,他的心反而不會再難受,就讓他這般越陷越深,無法自拔吧,為她,哪怕是以後會下十八層地獄,又有何懼?
「記住,以後要叫我女王大人!」李冉冉一時間,又開始了她的惡趣味!
影風看著懷裡的人瞪著眼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怎麼又抽上了?
「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要多笑笑。」有的人就是這樣,或許他長的不是最好看可只要他笑起來,就好像全世界的光都在他的臉上一般,讓人一不開眼。
「是。」這個字是他專用的。
「只准笑給我看!」李冉冉霸道的命令道。
「是,我的女王大人。」影風不解,怎麼從未發現,她這般霸道。
「笑的這麼風騷,看老娘不把你的嘴親殘了。」李冉冉最受不了的就是媄男的勾引了,環住他就又想湊上嘴去。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簫沐陽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賤到家了,才會擔心這個女人還特地找過來!
可他看到了什麼!這女人竟然,竟然和野男人在小樹林裡鬼混!這男人是誰,怎麼看背影這麼眼熟!
「啊!」李冉冉看到興沖沖跑過來,一臉捉姦相的簫沐陽,不由的驚呼,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自己的褲子還沒有穿上!不由的驚呼,將身子貼緊了影風。
影風好似也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立馬起身,逃似得腳下用力,飛身跑了。而簫沐陽,還不解氣,一路追了許久,嘴裡罵罵咧咧的:「死女人,有本事別逃!你!你!你有本事就別回來,別回來!我,不就還沒有長大麼,再等兩年,我保證,一定比他們都帥。」一路追,一路罵,罵道後來又變成了抱怨。
影風和李冉冉逃開了簫沐陽的追趕,停在之前的那片湖前,李冉冉又忍不住笑了。
影風也笑。
到現在都沒有想通,怎麼在見到簫沐陽的第一時間,兩人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情是逃跑呢。
影風將李冉冉放下,將自己的手臂喜乾淨,又沾濕蒙面用的黑布,地給她擦身子。似是想到了什麼,開始解自己的外衣。
「等等還要回去的,別,別這麼急。」李冉冉見影風這麼著急的開始脫衣服,嚇的她提著褲子就想跑。
影風橫了她一眼,不予理睬,在純棉質地的褻衣上撕下一塊,臉有些紅的遞給李冉冉。
李冉冉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再一次為自己的思想猥瑣而懊惱!兩人都整理妥當了,影風才又抱起李冉冉,朝馬車的方向去。
「你怎麼這麼瞭解的,說,是不是之前有過好多女人!」這傢伙連墊棉條這種事情都瞭解的這麼清楚,靠,自己怎麼這麼著急就把他收了。
影風不語,臉一紅,不知該怎麼回答。
「臉紅什麼!快說,不老實交代老娘我,閹了你!」
「年幼時,曾經被賣到過青樓。」他不瞞她。
「好嘛,那還是不是處男!」靠,她簡直變態了,怎麼對這個這麼在乎的。
「昨夜之前是,昨夜之後便不再是了。」隱晦的回答著,若是她還聽不懂,那這輩子自己多不會與她說話了。
「昨夜,昨夜和哪個女人鬼混去了,我說,我怎麼上的人是陸澈,原來你這傢伙……等等,昨夜!不會是三個人?」納尼,這麼精彩刺激的事情,自己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哦不!三人行,只有在島國國粹裡面才看到過!
她錯過了,錯過了,錯過了!
影風,俊俏的臉龐又紅了一分,她非要說的這麼清楚麼!
二人回到停靠馬車的地方,眾人一下子沒認出來抱著李冉冉的黑衣人是誰,後來才反應過來是影風。
影風雖然未蒙面,可依舊是無表情的樣子,一行人也未曾將這一事讓在心上。能看出兩人之間的端倪的大約只有陸澈了,雖然李冉冉被抱在影風的懷裡,心裡有些酸酸的,可他居然還傻兮兮的高興!
簫沐陽早已回來,見李冉冉和影風來了,只看了一眼,就自己回到馬車上去了。
天色越來越暗了,人都齊了,便上了馬車,可,原先的車伕卻被簫沐陽一早付了錢趕走了,離開之前還被祁璃下了藥,七天之內不能說話。誰來駕馬車,成了一個問題。
最後,大家一致看向影風。
影風未多說,坐在馬車外開始駕車。
馬車之內,簫沐陽一個人靠在角落裡,一言不發,連看都不看李冉冉一眼,就閉眼睡覺。
小守兒和陸青兩個人越來越喜歡黏在一起了,不知道躲在角落裡講什麼悄悄話。
陸澈坐在李冉冉的身旁,手掌貼在她的小腹處,大眼眨巴眨巴的,像是在問是不是不舒服?
李冉冉眨了一下眼,算是承認了。陸澈小心翼翼的用自己溫熱的手掌,幫她輕輕的撫著。
手掌的溫度從自己的小腹一直傳到她的心裡,這個傢伙,原先看見的時候不是對著自己瞪眼睛,就是閉上眼耍帥,沒想到這麼貼心。
祁璃看著二人的舉動,又見早晨兩人雙雙從樹林中出來,大約也猜到了些,又見李冉冉好似肚子真的不適,起身過去執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他不僅僅是藍昭的國師,還是花無用的嫡傳弟子,醫術自然是了得的。
「可是來了月事?」溫潤的聲音,聽不出一絲異樣,似是在問吃飯了沒一樣平常,倒像個專業的大夫。
「嗯。」李冉冉點頭,雖不疼,卻總覺得小肚子難受,腰還酸酸的,之前一點預兆的沒有。
「這些日子,好生休息,不要亂動。」這也在祁璃的意料之中,本來她的身體就是因為熱蠱纏身,一直要觸碰極其陰寒的東西,才讓她遲遲不來月事,而體內的蠱蟲已經溶於骨血之中,而寒玉也讓她摘下了,這月事自然是會來的。
「打死我也不想動了。」她可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接下來這兩天估計是癱瘓了。
簫沐陽雖然洋裝睡覺,可是耳朵卻拉的老長的,在聽見來月事的時候小圓臉還悄悄的紅了紅,心裡又惡狠狠的罵道:『來月事了都不知道檢點!』可轉念一想,難道自己誤會她了,雖然兩個人那時候是抱著,而且也看見她的褲子是脫下來的。
不對,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李冉冉這個死女人突然發現自己來了月事,看樣子應該還是第一次,驚嚇過度,然後大叫一聲,影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衝上前去抱住她,最後發現她來了月事,兩人還在呆愣只見,自己正好趕到,所以誤會了。
然後那死女人又因為害羞,才會讓影風抱著她離開的。
簫沐陽不敢問,只能自己腦補。
可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叫囂道著『這種鬼話你騙誰啊,兩個人都愣住了,還他娘的吧面罩扯了深情對望的,驚嚇過度還他娘的會捧著男人的臉傻笑的!這個死女人,背著自己出軌了!』
現在她可還在簫家主母的試用期階段,竟然做出這麼不檢點的事情!他!他!
等她好一些了定要好好問問。
夜靜悄悄的除了外頭駕車的影風,馬車中的其他人大都熟睡了,除了靠在角落裡,腦子裡一片混亂的簫沐陽。
他睡不著,不問清楚他睡不著!
悄悄的拱到李冉冉的身邊,一看左邊是陸澈,右邊是小守兒,傻子也知道該把誰擠掉了,陸澈這小子簡直太過分了,竟然敢睡著了還把手放在死女人的腰上,將熟睡的小守兒往旁邊一挪,自己躺在中間。
陸澈早就睜開了眼,觀察著簫沐陽的一舉一動,見他在李冉冉右邊躺下之後,就開始搖她。
陸澈不喜,這傢伙難道是豬麼!沒看見冉冉今天身體不舒服,還大半夜的吵的睡覺,一把拉過抓著李冉冉肩膀的手。
「哦!痛死了,陸澈你做什麼!快斷了!」簫沐陽差點就驚叫出來,陸澈的手勁兒之大,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你們兩做什麼。」李冉冉本來就在馬車上睡意淺,兩個傢伙又在自己一左一右的鬧動靜自然被吵醒了。壓著聲音,語氣很是不悅。
「是他,他快把我的手腕捏斷了。」簫沐陽欺負的就是陸澈,立馬惡人先告狀,誰叫他不能說話。
陸澈見李冉冉被吵醒了,便放開了他的手腕,只是一直用眼睛狠狠的瞪著簫沐陽,心裡憤憤的想著,總有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訓他,簫沐陽挑釁的回了一眼。
「要打出去打,老娘還要睡覺。」丫的,都是做賊的料,大半夜的真是夠精神的。
「你別給我睡,女人,我有事情要問。」再不問,他會憋死的!
「明天再問!」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不行,你說,今天你和影風在樹林裡做什麼,你,你是不是背著本大爺,找,找男人了!」他終於是問出口了,可卻又怕聽到回答,他本以為這女人只是表面上無恥不要臉,若她真的這般不檢點,自己該怎麼辦?
他從未這麼在意過一個女子,還這般毫不吝嗇的給她花自己掙來的錢,可,可她,怎麼可以這樣!
李冉冉都快困死了,聽都沒聽簫沐陽到底問了什麼,閉上眼直接會周公。
「喂!死女人,你別給我睡覺,起來解釋一下!本大爺是你的未婚夫!你應該給我好好的恪守婦道,要,要找男人也只能找大爺我……別摀住本大爺的嘴,還有,這一次看來沒成功,別給本大爺知道有下次,若是真的,真的有需要,本大爺,也可以!本大爺有計算過,最長的一次能屹立不倒一炷香的時間呢!喂,女人……唔……」簫沐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講個不停,一旁的陸澈就快要忍不住把他點暈了,卻發現,聲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嗚嗚聲。
李冉冉半夢半醒的時候,就聽見自己耳邊嗡嗡嗡的響,伸手想去堵住這聲音的源頭,卻被人將手給推了,索性直接用嘴,給堵了個實。
簫沐陽果然安靜了,只是原本含住自己的唇的小嘴,只是吮了兩下就不動了,那柔軟的觸覺讓他晃了心神,自己和這女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個模樣,而自此,他便迷戀上了她的唇。
那是他觸過的世界上最軟的東西,而且只要一碰到,心裡就會麻麻的,試探著反將自己的唇,壓在她的唇上,然後一點點學著她的樣子,吸吮,舌頭撬開貝齒,試著與她口中的丁香交纏。
明明這女人已經睡著了,可嘴裡的小舌依舊緩緩的回應著自己。
簫沐陽到底才十五歲,一個吻就已經讓他把持不住了。
喘著粗氣,剛想偷偷的挑開她的衣襟,卻看見了瞪大眼睛怒視自己的陸澈,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然直接被點暈。
陸澈恨恨的看著簫沐陽,又看了看被吻得小嘴艷紅的李冉冉,心裡酸溜溜的也將唇附在她的唇上,吻了許久,才滿足的離開。
又起身將簫沐陽那傢伙拖起來,撩開馬車的簾子,扛到外頭。
影風雖然在駕車,可裡面的動靜聽的是一清二楚,看了看被點暈的簫沐陽和扛著他出來的陸澈道:「怎麼,他不老實?」
陸澈點頭,又惡狠狠的看了簫沐陽一眼。
「那你怎麼不討厭我?」影風只是奇怪,這陸澈好似只要出現在她身邊的男子都不給好臉色,反倒對自己好似還算不錯。
陸澈突然臉紅了,他最近還真是越來越容易臉紅了。
見他臉紅,影風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得也有些尷尬,那一晚他們都是看著對方與冉冉一起,纏綿的,這種情誼的建立方式,也真是夠獨特的。不由得,又勾起嘴角,笑造化弄人。
見影風笑,陸澈不解的看著他,他為何都不排斥出現在她身邊的男子呢?
「我知你在想什麼,可你可曾想過阻擋得了一個,以後必定會有更多個。」是啊,光現在就已經夠多個了,司馬曄,長樂曜祀,自己的主子,冉冉對不起,我還是沒有辦法不稱他為主子,他有恩於我。若是有一日,你們會敵對,我定然助你,但是我知道,不會有那一日的。他的性格我太過瞭解,從不打無準備之戰,從不做無把握之事,等他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想到這裡,影風突然有些期待,再次見到主子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她還真是夠能招惹人的!要是真的一個個的阻擋,又能阻擋到何時,光這幾個人都是認定了就不會放手的,他只希望能在她身邊就好。
他說的話,陸澈也明白的,只是心裡還是會有些小小的不高興,也沒有表示什麼,只是橫了簫沐陽一眼,又進了馬車之中。
影風無奈的搖搖頭,誰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心裡只有自己一人呢?可,他很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冉冉的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人,也不能只有一個人。
她雖然戲說自己要做女帝,可他相信在場的人應該都沒有將那句話當做玩笑話,而她現在要的便是強大的實力。
自己的武功可以保護她以免暗中受人傷害,也可以動用影閣的勢力搜查資料,這一點他相信,她心裡早就在打算盤了。
而簫沐陽,簫家的財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鬼域若是利用的好,可以做許多的事情。
加上祁璃,這個身份特殊之人,藍昭的國師麼,關於他的資料還真是少之又少呢。以國師的身份在朝堂之上的影響力,也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再者主子也早已助了她一臂之力,玊麗緣也並沒有讓他們失望,短短的三個月,已然顯露出一代丞相所必須的做事手段和處事方法,而她的母親年事已高,藍鳳帝也對她極為器重。相信,左相之位,不在話下。
只是不知在軍隊方面,可有什麼準備,若是以後需要武力,解決,總不能靠像他這種江湖中人吧。
有時候想,她說自己失去記憶,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真的,那她居然能將這麼多對她回藍昭有利的人聚集在身邊。
若是假的,那光憑這一份城府,全天下便沒有人是她的敵手了。
冉冉,你到底有什麼能力,居然能讓我覺得跟在你身邊何其的榮幸。好想看看,到最後你若做上女帝之位會是怎樣的景象!
全身的血液,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沸騰過。
其實影風所想的,與李冉冉此刻所想並不差太多,在她決定去藍昭的那一刻,便開始為自己接下來的幾步做打算,簫沐陽的財力是她看中的,只是若是他不願她也不會強求。
而且這次他助自己逃離大順,對於大順境內簫家的產業定是有影響的,所以於她,他還是個未知數。
而鬼域是她特意想要拉攏的,只求能保平安罷了。
再者是影風,拉攏他多數處於私心,畢竟武功擺在那裡,而且他背後還有個耶律拓和據說什麼消息都能搜集到的影閣,所以,她才一定要他效忠。
這些計劃她也只是簡單的想了個框架,還沒有影風想的多,藍昭的局勢目前她也不清楚,其他,還必須走一步看一步。
白日歇息晚上趕路,這六夜七天居然無驚無險的過了,一行人棄了馬車,影風和李冉冉假扮夫妻,帶著守兒和陸青假扮的兩兄妹。
簫沐陽和陸澈扮作是祁璃的隨從,一行人分為兩批進入了東港所在的東城。好在事先以防萬一都有易容。
長樂曜祀好像已經發現他們未曾前往南蜀,東城之中,到處都是他們的畫像。
混入城中,立刻找了間破舊的小客棧分兩批住下,這還多虧了簫沐陽才能找到這麼隱蔽,殘破的小客棧。
因為長樂曜祀並不知道有祁璃這個人,所以並沒有他的通緝畫像,而影風也一直蒙著面,因此他也是可以出去露臉的那個。
兩人一個在夜裡去買了船票,而則在第二天白日買。
可,計劃突變,第二天白日祁璃去買票的時候,票只剩兩張!還差一個人的,最後計劃祁璃留在東港,月後的下一班船。本來李冉冉說直接偷一張,可最後商議下來,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他們經不起一點點的動靜。
正當留人即將要登船的時候,簫沐陽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往他的手裡塞了張紙,打開一看,上面只蓋了一個簫家專有的章,章下寫了個「變」字。
簫沐陽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了長樂曜祀對簫家的生意會出現影響,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快,短短七日,已經讓盤根錯節在大順的簫家產業,以這種形式向自己傳遞信息了。若自己再不加緊回南蜀,後果不堪設想,他不會讓簫家斷送在自己手上。可想要打倒他,也不是這麼容易的!
將傳票塞給祁璃,又憤憤的對他說道:「轉告那女人,本大爺不在的日子,不准她勾搭野男人,在藍昭好好等著。」
祁璃知道定是簫家出了什麼事情,不然按照簫沐陽的性子,定不會離開殿下一步的,只是,這話,要自己怎麼帶啊!只得點了點頭,讓他去的安心。
一行人上了船,終於是心安了,卻也不敢再船上有過多的接觸,祁璃只是向李冉冉和影風傳達了簫沐陽因為有急事,所以回了南蜀。
大家都未明說,心中都清楚,定是簫家出了什麼事情才迫使他離開,害的李冉冉心裡多簫沐陽又多了一分,愧疚,他今年滿打滿算才十六歲都未滿吧,放在前一世還只是個初中的孩子,可他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
影風看出了李冉冉的心思,安慰道:「他八歲的時候就擔任的簫家家主之位,你以為這孩子真的會那麼簡單,在藍昭等他的消息吧。」
李冉冉點頭,她信他定能解決。
「護鳳環」要與劃分其他國界的河流不同,更加寬,也更加險,一路上的風浪,整的一船人都食慾不振。好在終是安全到達了。
下了船,李冉冉只覺得這藍昭的港口也太過冷清,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正這麼想著,聽到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和馬的主人抽鞭子的聲音。
「吁……」馬出現了,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嘶鳴聲,馬上之人狠狠的勒住韁繩,飛速奔跑中的馬兒被迫停下,棗紅的馬一看便是優品的馬種,此刻卻張著嘴,氣喘吁吁。
來人的氣勢太過強,嚇的剛剛踏上岸的眾人,都不敢往前走。
馬上之人一襲銀色的甲冑,霍霍的下了馬,站在馬旁,朝人群中張望。
只一眼,他便看到了她,他的殿下。
祁璃使壞的將李冉冉往前頭,一推李冉冉成了站在最前面之人,祁璃這一推李冉冉反倒清楚來人的身份了,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看著不遠處的人。
他脫下頭上的盔帽,露出那張熟悉的臉,留個月相貌自是不會有多大改變的,只是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沉穩和大氣,將脫下的盔帽拿在左手,一步一步的朝李冉冉走來。
李冉冉的心中並沒有再次見面時該有的情緒,只是平靜的,看著他滿滿的走進,而霍冷夜也沒有將心中的喜悅表現在臉上,看著她平靜的臉龐,四眸相撞,她那初見時給自己的壓迫感又一次襲來。
在離她三步之遙的地方,霍冷夜單膝跪地,將右手握拳放在心口,這是藍昭對帝王效忠的姿勢,在場的人但凡看得懂這個姿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子是誰?
李冉冉未曾上前,只是淡淡的開口,「你效忠之人,是誰。」
「我的殿下,李冉冉!」祁璃告訴自己,他曾經守護了十一年的殿下已經不再這個世上了,不知為何聽到之後他的心反倒不再沉重了,他知道那個被強加在她身上的命運是她一切痛苦的源頭,而眼前這個女子,從出現的那一刻起,便是自己在接下來的生命中,需要守護的人。
藍灝也好,李冉冉也罷,他霍冷夜注定會一聲這般愚勇下去,生生世世只效忠一個人。
聽到霍冷夜的回答,李冉冉才勾起嘴角,她伸出手將他扶起,是接受了他的效忠。
她挺直了背脊,緩緩的環視四周,臉上的淺笑帶著征服人心的魔力,那一刻,她儼然是一個帝王。
——
在藍昭的史書之中記載,藍鳳二十五年,國內局勢動盪,朝野上下風起雲湧,儲位之爭愈演愈烈,而同年八月十七,藍昭的西碼頭上出現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即將改寫藍昭,乃至整個大陸的歷史。
但凡當時在碼頭上的人,無論多少年之後,只要有人問起,他們都能回答出那女子的名字:李冉冉。
同年,八月末,大順和荒北本就摩擦不斷的兩個國家,終於吹響了戰爭的號角,這個世界原本的平靜,正在一步步被打破。
------題外話------
呼呼,這章碼的好累,呼呼……
噢耶,終於開始了,老紙激動鳥!
滾下去睡覺,上班的老紙,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