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帝臨天下 第一次 文 / 花三郎
影風原見李冉冉好似出了什麼事情,不要命的往林子中跑去,全然沒有了前幾次老神在在,耍著對手玩兒的模樣,峰眉一蹙,想大約是出了什麼事情,緊隨其後,不敢怠慢。哪只,入了小樹林追到一半,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氣息猛然靠近。
「這般好的身材,藏在衣服裡,實在是太可惜了。」說話人光聽聲音便足夠性感妖嬈了,再看只見她同影風一樣一襲夜行衣,包裹著的身體修長,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不用看臉,已然擔得起尤物二字。只是這尤物也足夠囂張,這般突然出現竟然也不帶個面罩,直接露出妖嬈的臉龐,鳳眼帶媚嬌笑生花。擋在影風的身前,眼神**裸的從上到下打量著。
只看慣了李冉冉平板身材的影風對於眼前的女子自然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在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的時候,更是心生厭惡,頓住腳步冷聲道:「擋我者,死。」
這時影風也更加確定了李冉冉的處境定然十分危險,若非是下了殺心,又怎會這般特意路面阻擋自己。頓時手中的刀握的愈加緊了,右腳用力朝擋著自己的女子揮刀而去。
他知道,這場戰鬥對自己而言絕對不輕鬆,眼前的女子在故意路面之前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她的氣息,可見此人功力在自己之上,而她又未曾蒙面,則是料定了自己不可能活著從離開,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想這麼多了,他無論如何都要將眼前的女子打敗,才能去救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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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現在還是傍晚十分,外頭的天也算大亮,可這林子的深處,樹木長得極其茂密,冬日午後的陽光奮力的突破重重枝葉的阻攔,真正射進來的居然只有星星點點,若非早就知道現在還是白日,這裡就是說是黑夜,也沒有會懷疑的。
原本靜謐的林子,此刻卻因為兩人的拚殺而變得異常熱鬧,兵器相撞噌噌有聲。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大概說的就是現在的情況,李冉冉反手緊握著匕首,與來人對抗著,沒想到這傢伙那日被足足打了五十軍棍,竟然恢復的這麼快,只轉念一想,這打的人也都是紅燕的,誰知道五十棍子下去,有多少是實打下去的。
「沒想到,你還沒被打死啊!」李冉冉一邊阻擋著對手的攻擊,一邊刺激著對方,對戰十招之後李冉冉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影風並不在附近,若是就在附近的話定然會第一時間衝出來保護自己,她知道如果沒有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離開自己半分的。
而此刻,已經這麼久了也不見他出現,李冉冉可以肯定他必然是被什麼人困住了,而這個世界上能困住影風的人……想到這裡,腦中莫名的閃過一個不詳的預感,可目前的情況不由得她多想,只能一心一意的奮力拚殺。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就更不能留下活口,受死吧!」是的來人正是一個半月前設計陷害姚琳的人,卻因為李冉冉的緣故而使得她不僅無法潛伏在軍營中。為此三殿下勃然大怒,若不是姐姐為自己求情,或許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自從做了三殿下的暗衛,她們每日都得小心翼翼的,完成任務力求盡善盡美,三殿下的性格看似溫文爾雅,卻實則心狠手辣,殺伐決斷不帶一絲心慈手軟。
這次自己的任務就是殺了眼前的五殿下藍灝,還不能讓人看出是被殺,而且還要營造出被野獸襲擊的假象。這次任務再失敗,那她只能以命來抵償。
手中的刀緊握,揮刀下去的力道與速度也越來越快,她知道五殿下唯一的武器就是此刻手上握著的匕首,這把匕首她是認識的,傳聞是由玄鐵所製,硬度僅僅低於金剛石,自己手上的刀雖然沒有它那般堅硬,可勝在長度。只消好好利用,那玄鐵也不足為懼。
李冉冉手中握著匕首,心道,在這般纏鬥下去不是辦法,她的劣勢太過明顯,未曾觸及到對方分毫,那大刀已然砍向自己,若是這般,到最後一定會給拖死。
索性放手一搏。
反手握刀,站直了身子,一瞬間將身上所有的弱點暴露在外,這般怪異的舉動果然讓對方有了一瞬間的驚詫,人往往就是這樣選擇的東西多了,就會心性不堅定。也只是這一瞬,李冉冉抓住時機,將匕首擲出,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把刀的長度,就是想躲開卻也已然來不及了。
女子愣愣的看著李冉冉,只見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才驚覺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可已然來不及了,那把冰冷的匕首,此刻正直直的插在自己的喉嚨口,進入胸腔的空氣越來越少,肺也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她知道這一刻越是掙扎,便越死的痛苦。從未曾想過在暗衛中排行老四的自己,會有一日死在眼前這個女人手上。
而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看見了五殿下背後的人影,不由的艱難的勾起嘴角,姐姐,我又讓你失望了,這次,這次以後,便再也不會有人讓你失望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倒下去時嘴角那一抹釋然的微笑,不知為何她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這樣的人自出生到死亡都是身不由己的吧,就像前一世的自己,因為組織的束縛,無法真正快樂的活著。
只這般想著,卻忽然感背後有不尋常的動靜,而後只覺背後一痛,有什麼東西深深的嵌進了肉裡。
艱難的轉身,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女子便那般靜靜的站在自己的身後,自認為感覺敏銳的她竟然之前完全沒有發現她的存在,而等她出手的一瞬間,方才有所哦察覺。女子沒有蒙面,這般的表現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有自信能讓自己死在這裡。
漸漸麻痺的後背預示著背上的暗器是有毒的,不及多想,眼前的女子已然再一次出手,而李冉冉只有狼狽的閃躲的份兒。
「美女,你這般突然出手,懂不懂江湖規矩啊!」就算身體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可李冉冉嘴上依舊不饒人,似是這般吵鬧一些就是真在這裡死了,也舒坦一些,「靠!這麼牛逼,有本事不要用暗器,咱們赤手空拳的打一場。」
「你丫聾了,沒聽見老娘說的!靠,這暗器還用不完了!」
李冉冉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動作也變得越來越遲緩,她知道,若是中了毒應該立馬封住穴道,坐在地上調息逼出毒血才是,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由她所想,漸漸的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這人和剛剛那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麼。
腿上早就中了三枚毒鏢,現在已經到達極限了,頹然倒地,四仰八叉的躺下,仰看著手中拿著毒鏢,朝自己走近的女子。
她的臉上至始至終都沒有過一絲多餘的表情,雖說從她的行為來看是要殺自己可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殺意,就是出手的瞬間也沒有殺氣,好似一個木偶一般重複著原先的動作。
李冉冉倒下的位置就在之前被自己殺了的女子旁邊,艱難的轉頭,自己的右手只差一點點就能夠到插在女子咽喉處的那把匕首,她不想死,就算從處境來看她是必死無疑了,求生的本能讓她做著垂死的掙扎。
站著俯瞰著她的女子明明已經看出李冉冉的意圖了,卻未曾阻止,只是定神看著沒見絲毫的動作。
李冉冉本就怕死,她做不到認命,就算在別人眼中這只是可笑的不自量力,她還是想活下去。只差一點,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匕首周圍的寒氣了,奮力移動的手掌卻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原本紮在手背上的暗器也這般直接貫穿了整個手掌,那一瞬間她竟然沒有感覺到疼了,只是眼前一片明晃晃的白,這是要上天堂了?
腦子一瞬間的放空之後,又感覺一陣眩暈,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黑暗。她,要死了麼……原,死亡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可怕,只是有點冷。
怎麼會在這麼冷呢?人死之前不是應該還是有餘溫的麼?可這種冷意卻並不讓自己排斥,甚至覺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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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影風滿身是血的來到林子的深處之時,地上躺著兩個黑衣女子,一個咽喉處被插著一把尖利的匕首,他認識的,這是陸澈給冉冉用來防身用的,也就是說這女子是被冉冉所殺,可再看一旁的女子,與刺殺自己的人一樣沒有帶面罩,看到這裡影風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事情,這些黑衣人來自與一個組織,這個組織他也只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知道的,傳聞這個神秘的組織叫做『暗』沒有記錄說是誰創造了它,只聽聞『暗』中的人,都穿著一襲黑衣,常年蒙面,而只有『暗』組織中實力前三強的人才能不蒙面示人,因為但凡是見到他們的人從沒有活著的。
很顯然,冉冉再遇到一個『暗』的成員將她殺了之後,又遇到了埋伏著的另一個,以自己對她的瞭解,雖說她武功因為記憶恢復而有很大的進步,可,這個人的功夫,定比她強上不知一點。
蹲下身子對著那未蒙面的女子探查了一番,才發現,竟然被人一掌震斷了全身的經脈,難怪身上不見絲毫傷口,若是此時按壓胸腹,嘴中定然會湧出大口的鮮血吧。
有人救了她。
影風的腦中立馬反應出這以信息,可前思後想,卻想不到一個有這般武功造詣,和冉冉熟知的人,會是誰?無從得知,周圍除了打鬥的痕跡以外,其他的痕跡都很淡,失血太多,身體也越來越虛弱了,可這個是非之地必然不可久留。
未見到她的屍體,好似心也定下了,拖著滿身的傷,盡量不留下痕跡的離開。
他不知道冉冉是被誰就揍的,周圍也沒有痕跡指明方向,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奈,心中竟然懇求起老天,求他不要讓她出一點事。不去找她是因為影風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而他曾經答應過,絕對不會比她先離開這個世上,讓她為了自己傷心。
夜風起,吹乾了一地的血跡,吹散了這林間的腥味,樹林又一次回到了原本的靜謐,獨留兩個躺在地上孤零零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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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冉覺得,自己一定是到了地獄,不然為何會這般忽冷忽熱的,冷的時候似是被扔進了千年寒冰池,熱的時候就好像在下油鍋。
這般的煎熬也不知道循環了多少次,才漸漸的平息了,腦中只想著大約自己前世作惡多端,才沒能上天堂直接下地獄,被地獄裡的小鬼整日虐待吧。
正等待著下一輪的蹂躪的時候,痛苦卻一下子減輕了,原本冰火兩重天的身體,漸漸的覺得舒適,感知才慢慢回來了。
她在哪裡?為何會感覺身體像浸泡在溫水之中?舒適的感覺傳遍全身,竟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只,剛才舒服了一會兒,身子又開始感覺熱了,甚至可以想像得出此刻她的臉定然漲的通紅,講不定頭上還冒著熱氣,她,快蒸發了吧!
想運功將這股熱意從身體內逼出,卻發現丹田中絲毫沒有內力,怎麼忘記了,自己已經死了,連身體都沒有了,哪裡還會有丹田這種東西。頹然的放棄掙扎,只等著自己找到機會了,就是地獄也給你鬧翻天。
可等待著的難受沒有出現,好似有一雙手貼在自己的後背之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清涼的真氣,注入身體之中。
漸漸的平息了體內的灼熱。緩緩的睜開眼,李冉冉才意識到一件事情,她居然沒有死!
碰到這麼強大的對手,自己沒有死,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定然有人救了自己。低頭看見不著寸縷的盤坐在浴桶之中的自己,感受著身後那雙略顯冰涼的手掌處傳來的絲絲涼意,有些熟悉,有些親切。她已然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可,這傢伙也太大膽了,才多久沒見,原本親個小嘴都被嚇跑的人,竟然敢這般大膽的將自己扒光!剛想開口調侃兩句,卻聽身後的人說道:「專心點,試試看能不能運氣。」祁璃的聲音依舊是帶著魅惑的,光是聽著李冉冉便不由得小心肝亂顫。
按照他說的嘗試運氣,雖說不明顯但是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之中,已然多了幾絲真氣繚繞其中,只這些真氣是自己並不熟悉的有些微涼。才頓時意識到,是身後的祁玥輸給自己的。
「好了,沒事了,別度真氣給我了,這樣太傷身了。」她已經可以睜開眼中氣十足的說話了,自然是沒事了,可祁玥卻不聽,貼在背後的手還是沒有離開,李冉冉不高興了,忽的轉過身子,想阻止祁玥的動作。
可剛坐穩方才發現一件尷尬的事情,祁玥原本伸直了貼在自己後背的雙掌此刻竟然好巧不巧的落在自己的前胸。
祁玥從三日前便一直都這般給李冉冉度送真氣,此刻已然有些虛脫了,竟沒有感覺到李冉冉轉了個身子,貼著她的胸閉著眼繼續輸送著。
李冉冉覺得自己也不是個雛兒了,便不去計較這事兒,人好心救你,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當她低頭看見自己原本如搓衣板一般一平到底的胸,竟然變得有些起伏的時候。
一瞬間,一道驚雷在自己的腦中劃過!她,她,她的小胸胸終於開始發育了!有感覺到貼著自己的胸的雙掌之間傳來的絲絲寒氣,驚詫之下,立馬身子往後仰,熱漲冷縮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萬一這寒氣入了胸口讓著好不容易開始勇敢生長的小胸胸又縮回去,自己豈不是虧大發了!
無法觸及到李冉冉的身子,祁玥方才睜開了眼睛,疑惑道:「怎麼了?你體內的毒還未根除,若是沒有內勁抵擋著,很容易被反噬。」原本就足夠白了,在真氣消耗過度之後更讓他的臉色蒼白無比,此刻的他褪下了一襲妖嬈的紅衣,這般坦誠的在李冉冉的面前,雖說二人也不是第一次這般相見了,可這次不一樣。
李冉冉有些羞澀的兩手遮住胸口,扭捏著道:「咦,人家小胸胸的第一次被你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