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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八十七章 文 / 藍冰倩影

    那綠油油的東西是一條蛇,上官谷婧最怕最怕的就是蛇,當她看到那蛇的時候,已經嚇的腿也軟了。嘴巴也叫不出來了,連手都硬了。

    那蛇爬到了上官谷婧的面前,看著已經和木頭一樣的美女,停了下來,伸出舌頭在上官谷婧的左右「呲呲」的,發出了一陣兒藥的味道。

    看著那蛇沒有再往前了,上官谷婧的頭才回過神來,她看到那蛇的頭是三角形的,那是劇毒蛇的標誌,如果讓那蛇咬了一口,自己就完了,自己完了不要緊,要是夜恆梟有什麼閃失可就麻煩了。

    聽說蛇的要害是七寸,七寸就在它頭的下方。上官谷婧看了看,如果自己夠快的話,就可以捉住蛇的七寸,可是如果被蛇發現了。自己就完了。怎麼辦?怎麼辦?上官谷婧看到那蛇已經準備攻擊自己了,那一下什麼都不怕了,用她已經僵硬的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捉住了蛇的七寸。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掐著蛇的七寸。那蛇憤怒的用尾巴去纏繞上官谷婧,隨著腰間一緊,上官谷婧知道那蛇已經憤怒了,可是她可不敢放手,就這樣耗著。

    上官谷婧自始至終都沒有發出聲音,夜恆梟正背對著她在調理氣息,完全就沒有發現上官谷婧的恐懼。

    蛇的眼睛紅了,上官谷婧的眼睛卻綠了,蛇已經軟趴趴的落了下去,上官谷婧的腰可以感覺到鬆了,可是她還是不敢鬆手,怕蛇詐死。

    又堅持了好一會兒。蛇已經完全沒有動靜了,上官谷婧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怎麼了?」夜恆梟聽到了上官谷婧的哭聲,急忙走了過來。

    「婧兒,你,你怎麼不喊我?」看到那躺在一邊的蛇,再看上官谷婧蒼白的面容,夜恆梟非常的心痛,自己還沒有恢復,連她有危險都感覺不到。

    「沒事了,我沒事了,我只是想發洩一下,剛才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此時上官谷婧已經停住了哭聲,剛才確實被嚇壞了,哭出來了,自己的魂也就回來了。

    「婧兒,婧兒。」夜恆梟抱著上官谷婧,知道她是最怕軟體的蟲,這看到了蛇,她是有多害怕,自己卻沒有能保護她。

    「梟,我是不是很勇敢?」上官谷婧還帶著淚水的臉上又展開了美麗的笑容。

    「嗯,嗯,我的婧兒是最勇敢的。」在夜恆梟的攙扶下,上官谷婧站了起來,不過腿還有點兒發軟,夜恆梟就把她抱到了石床上。

    「對了,剛才那條蛇,我沒有聞到腥臭味,還聞到了一股藥味,那它就應該是藥蛇,我以前看書上寫的,藥蛇是最稀少的蛇種,是依靠吃珍稀的藥材為生,那麼它的血和膽應該可以借百毒的,梟,你去把蛇拿過來。」自己的腿還是很軟,只能讓夜恆梟去拿了。

    夜恆梟把蛇拿了過來,強忍著恐懼,上官谷婧把它拿在手上,仔細看了一下,又聞了聞,是一股藥味。

    她取來了刀從蛇的脖子上割破,立刻就有紅紅的蛇血冒了出來,她聞了聞,有很多種藥材的味道。

    「梟,梟,快來,把血喝了。再過一會兒就沒有用了。」藥蛇的血要趁熱喝,冷了就沒有效果了。

    夜恆梟不忍拂了上官谷婧的好意,拿過蛇對著口子就開始吸允蛇血,很快的,蛇血就被夜恆梟給吸乾了,上官谷婧又把蛇膽取出來,讓夜恆梟吃下去。

    可憐的藥蛇,只是出來看看,就遭到了這樣的厄運。

    夜恆梟喝了蛇血,吃了蛇膽,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裡有一股力量在橫衝直撞的,完全不受控制,他強行運氣,可是依然不行。

    在他的體內猶如一團烈火在熊熊的燃燒,夜恆梟抱著自己的身體,痛苦的呻吟著。

    上官谷婧看到了夜恆梟的樣子也嚇壞了,書上說藥蛇的血喝了是解百毒的,可是現在為什麼夜恆梟那麼難受?難道書上是騙人的嗎?

    上官谷婧緊緊的抱著夜恆梟,想安慰他,可是他卻渾身泛紅,還滾燙滾燙的,怎麼辦,司馬大夫也不在,夜恆梟是病了吧。

    夜恆梟被上官谷婧抱在懷裡,聞到了她身體的香味,還聞到了她血液的香味,有一種衝動,就是讓他去咬她,喝她的血。

    正想著夜恆梟已經抱起了上官谷婧,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那甘甜新鮮的血液就被他吸入口中,那血在嘴裡感覺熱熱的,可是到了喉頭已經變涼了,涼涼的,正好和體內的熱血中和了,讓夜恆梟感覺沒有那麼的難受了。

    稍微好一點的夜恆梟一頭就栽倒在上官谷婧的懷裡了,失去了知覺。

    上官谷婧被夜恆梟的瘋狂給驚呆了,心裡想著完了完了,自己自作聰明,現在可能是害了夜恆梟,直到夜恆梟不省人事的栽倒下來,她才反應過來。

    怎麼辦,怎麼辦,看著夜恆梟緊緊的咬著牙關,上官谷婧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可是卻在發冷。

    上官谷婧抱著夜恆梟,他的身體好冷,連自己都被他的冷感染了,開始發抖。

    扯過一床被子,蓋在夜恆梟的身上,可是還是冰冷的,這,這,上官谷婧也茫然了,完全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現在也沒有辦法去給夜恆梟熬藥,自己被他壓的死死的,也推不動他。

    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會兒,上官谷婧的身子慢慢的暖和了,她低頭看著夜恆梟,夜恆梟的神情也緩和多了,摸了摸他,也沒有那麼冷了,現在的溫度很合適,很正常。

    上官谷婧推了推夜恆梟,也變柔軟了,可以推動了,於是就把他放平,蓋上了被子,自己下去給他熬藥。

    經過剛才的情景,上官谷婧這次可是小心多了,這山上可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她查看了一下山洞,山洞裡很乾淨,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上官谷婧才放下心來,開始熬藥。

    很多的人闖進了村莊,挨家挨戶的搜查著,村民們都很恐慌,聽說是有兩個什麼重要的人走丟了,是殺人犯。

    張嫂和張大哥已經得到了司馬大夫的通知,心裡有了底,並不是很緊張,在搜查他家的時候,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搜查到司馬聰的家裡的時候,帶頭的人仔細的檢查了每一個角落,司馬聰之前已經檢查過了,最後在村裡什麼都沒有發現。

    帶頭的人很是生氣,把全村的人都集合到村口,司馬聰知道他們的線索只到村口,其他的地方他已經處理過了,應該是發現不了什麼。

    大清早的被人從被窩裡喊起來村民本來就很氣憤,現在更是要到村口去,難免大家心裡都不舒服。女土華血。

    那些黑衣人拿出了畫像,「刷」的一下子展現在村民的面前。

    「你們看看,有沒有誰見過這兩個人,說出來,我們是重重的有賞!如果知道的不說的,那麼,就會連累到大家。大家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就告訴我們!」黑衣人的頭子在前面轉來轉去,看著大家的臉色。

    「你們是什麼人啊,大清早的就把我們都弄起來,這兩人是什麼人?長的還挺好看的,不像是壞人啊?」村裡的一位男子說道。

    「是啊,是啊,這兩人看著挺不錯的,不過我們確實沒有看到這兩個人,他們是做什麼的啊?」其他的村民也都開始議論起來。

    大清早的看著這兩人的畫像,還很提神,這麼完美的人,他們為什麼要抓他們?

    「住口,他們都是江湖大盜,前幾日在江南劫持了很多人,被我們打傷了,所以逃到了你們這裡,如果讓他們修養好了,你們村莊就會遭殃的,所以看到的人,就要趕快的來報告。」那個頭兒惡狠狠的說著,他的態度就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就算是遭殃也沒有人會告訴他們。

    「你,過來,你看到了這兩個人沒有?」黑衣頭指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孩童。

    「沒、沒有。」那個孩子嚇的直哆嗦。

    「真的沒有?」黑衣人用手中的劍對著那孩子。

    「你們不要嚇到孩子了。」那孩子的媽媽衝過來,護著那孩子。

    「那你說!」頭又把劍指向了那個婦人。

    「沒有看到,你們不是都搜過了嗎?要是有你們就看到了,還用問我們嗎?我們也藏不住啊?有本事你們就去找啊,用的著在這裡嚇唬我們嗎?」也許是這個村的人沒有受到過什麼災難,也不知道災難馬上就要降臨了,這個婦人還在斥責著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他用手中的劍,一下子就刺進了婦人的身體。

    噴濺的鮮血嚇呆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那婦人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就這樣就香消玉殞了,她指著黑衣人,嘴巴還沒有說出一句話,就又被黑衣人捅了一劍。

    「娘親,娘親,你怎麼了?娘親,娘親,你們殺了我娘親,你們殺了我的娘親!」那孩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倒在自己的面前,嚇壞了,可是也憤怒了,他衝向了黑衣人,司馬聰完全就沒有拉住他。

    「噗呲」的一聲,那孩子也被黑衣人給殺了。

    這個時候,全場都騷動了,尖叫聲和哭泣聲瀰漫著整個地方。

    「都不准動,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如果還有人敢反抗的,就和他們的下場一樣的!」黑衣人指了指腳邊的兩具屍體。

    場上立刻就安靜了,很多人都被嚇的不敢說話了。

    「好,現在你們就想一想,如果想好了就告訴我一聲,如果想不出來就一直在這裡慢慢想!」黑衣人的頭兒看了大家一眼,那眼神裡全是冰冷,讓大家感到了死亡的恐懼。

    剛才被殺死是母子兩人已經被黑衣人的手下拖了出去,不知道丟在了哪個地方,全村的人都站在空地上,沒有人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在哪裡,可是那些壞蛋也不會放他們走,就一直這樣僵持著。

    黑衣人已經沒有了耐心,這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人出來只認夜恆梟和上官谷婧的下落,他的心就往下沉。

    「從現在開始,一炷香我殺一個,你們可能是記性不好了,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們,這個村莊的人還比較多,我一炷香殺一個,也要殺一陣子。」黑衣人用手摸了摸劍鋒,然後指著村裡的人。

    「我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村長這個時候也很是無奈,面對著自己的村民受此災難,可是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對了,你們村有大夫嗎?」黑衣人忽然想起了什麼。

    大家把眼神都看向了司馬聰,司馬聰也沒有退縮,站在那裡,就猶如鶴立雞群一般。

    「我就是村裡的大夫。」司馬聰沒有退縮,他站了出來。

    「很好,你有沒有看到這兩個人?他們受了傷,要是找的話也會去找你的。」黑衣人寶劍擱在了司馬聰的脖子上。

    「沒有,草民的家你們也搜查了,如果有人來過,你們應該看的出來。」司馬聰不卑不亢的,如果是他一個人,逃走不是問題,可是這裡還有著一村子的人命呢。

    「你們村子確實沒有這兩個人?可是我們發現他們是從這裡逃走的。」黑衣人仔細的看著司馬聰,想從他的神情裡看出點什麼。

    「大人,他們到了我們的村子也可以從我們村逃走的,我們村子四通八達,就算是你們要追他們,他們不可能傻傻的在我們村等你們來抓他們啊,我們村是離鎮上最近的,他們不會那麼傻留在我們村裡的。」司馬聰分析了一下情況。

    「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那好吧,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們,如果被我發現你們窩藏了罪犯,那麼你們全村的人都會為他們陪葬!」黑衣人想了想,覺得司馬聰說的也很有道理。

    「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你跟我麼走一趟。」黑衣人指著司馬聰。

    「我?」司馬聰心裡有些高興,自己正想知道這些人的大本營在哪裡。

    「就是你,你不是大夫嗎?我們正好有事要你做!」黑衣人不由分說的把司馬聰押著就離開了小村子。

    「村長,你說那些人是做什麼的?憑什麼對我們這麼凶啊?」那些黑衣人走了,村民才敢大喘氣,夜闌國一直都還是比較安穩,百姓也都是安居樂業的,土匪雖然有,可是也都在山上什麼的,沒有這麼狂妄的,官兵肯定不是了,因為他們也沒有穿官服。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會讓大家這麼恐慌,現在司馬大夫給他們帶走了,我們也只能求他自求多福了,這些人的來歷大家也不要去猜了,回去好好休息,壓壓驚吧。」村長最近也聽說了一些情況,可是那畢竟是小道消息,也不敢亂說。

    村民一瞬間就散了,誰也不想留在這個才死了人的地方,還是回家吧。

    司馬聰跟著黑衣人,被蒙著眼睛,走了很長的路,司馬聰都已經記在了心裡,總算是到了,那些人把司馬聰眼睛上的布摘了下來,司馬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睜開。

    這裡是一個很陰暗的地方,四周都拉著簾子,室內是點的蠟燭,光線也不是很明朗。

    床上躺著一個人,看樣子病的不輕,周圍的丫鬟都被罰跪,看樣子那床上的應該是一個女人。

    「就是她,你是大夫,去給她看看。」黑衣人把司馬聰推到了床前。

    床上的確實是一位女子,可是她的臉上已經長了很多的膿包,看著讓人害怕。

    「你治得好她,你就可以活命,如果治不好,你就給她陪葬。」黑衣人說完了,就離開了,他可不想看到床上的人,就算是對自己再忠心,可是現在的那個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噁心。

    司馬聰走了過去,聞到了一股惡臭,那女子的臉上不只是有膿包,還已經有蛆蟲在裡面了,看著真的是慘不忍睹。

    司馬聰皺了皺眉頭,抬起了患者的手腕,把了一下脈,發現患者的身體機能並沒有大礙,那麼她就是臉上的問題,臉上為什麼會長這麼多的膿包呢?她並沒有中毒啊。

    強忍著那惡臭,司馬聰看向病人的臉,很多的膿包,滿臉都是膿水,蛆蟲在上面爬行。

    司馬聰看了一會兒,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臉上有很多的地方都沒有皮膚!那就是說這個女人的臉皮是被人揭走了,可是為什麼要揭她的臉皮呢?

    這個大夫是有多殘忍,會對一個女人下手?司馬聰檢查了一下女子其他地方的皮膚,都還在,這就好辦了。

    「大夫,我們夫人還有救嗎?」看到司馬聰在查看夫人的傷勢,一直跪著的丫鬟輕聲問道,如果夫人死了,她們也只有陪葬了。

    「我盡量吧,我需要一些東西,你們去給我準備一下。」司馬聰把自己要的東西寫了下來,讓那些丫鬟去準備。

    聽到自己的夫人有救,其實是聽到自己有希望不死,那些丫鬟也跑的很勤,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

    很快的,東西就找的差不多了,可是很薄的小刀和麻藥都沒有。

    司馬聰想了想,沒有這些東西就只能現配製,他讓丫鬟把小刀的模樣拿去給管事的人,要很快的打一把,麻藥就只能自己配製,他寫了些草藥的名字,讓丫鬟去拿,然後自己就開始配製。

    第四天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司馬聰也仔細的想了治療方案,雖然他沒有做過,可是也只能試試,自己倒是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看這個夫人的情況了,而且他還想留在這裡,打聽更多的事情,他已經從丫鬟的口裡斷斷續續的打聽到了了一些情況,看來自己想的是對的。

    說是夫人,可是她的丈夫卻一直都沒有來看過她,她也沒有問起,只是那麼躺著,當丫鬟告訴她,有大夫可以為她治療的時候,她也沒有驚喜,來的大夫太多了,說可以治療的也太多了,可是現在自己卻是越來越嚴重了。

    為了他自己獻出了自己的臉皮,可是現在他卻是很嫌棄自己,自己無怨無悔的陪了他那麼多年,為他出謀劃策,可是自己換來的是什麼?

    看了看眼前的大夫,多好看的人啊,看著自己的這個樣子,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夫人,今天我會為你診治,你不要激動,我會盡力給你診治的。」司馬聰看到床上的人眼裡有了淚花,安慰著病人,今天的診治可是很有難度,病人千萬不能激動。

    病人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馬聰才打發了那些丫鬟,只留下兩個精明能幹的協助自己。

    先是用清水把患者的臉部清洗了一遍,把蛆蟲和膿水都清理乾淨了。

    露出了紅彤彤的的肉,那膿包是因為取了皮膚沒有很好的護理,感染了。

    司馬聰清理完了臉上的皮膚,給她上了一些藥,然後包紮了起來。

    「夫人,今天就只是先做這個,療程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還有就是,要用夫人的腿上的皮膚,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司馬聰有個大膽的想法,就是用身體的其他部位的皮膚來給臉上植皮。

    那夫人又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了。

    據司馬聰多年對醫學的研究,發現臉上的皮膚重新生長是很慢的,可是身體其他部位的皮膚生長卻是很快,這用其他地方的皮膚移植到臉上,應該沒有問題的。

    就這樣對臉上的皮膚處理了七天之後,最關鍵的一天來了。

    這一天司馬聰也很是擔心,畢竟自己也沒有做過,萬一失敗了,不管了,死馬當成活馬醫。

    司馬聰沒有告訴那丫鬟自己今天要做什麼,怕嚇到她們,他把所有的人都指使了出去,只剩下他了,他掀開了夫人的被子,把褲腳也掀開了,露出了夫人白嫩的腿。

    在這個年代,男女授受不親的,更何況是看到了女人的腿,那可是大逆不道的,可是司馬聰也顧不得這些了,其他人也不會把皮膚獻出了,只有就地取材了。

    他看到了夫人眼裡的驚慌,他輕輕的告訴她:「夫人,沒有辦法,只能用你的皮膚,其他人沒有人願意的。」

    夫人再次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她也是想著試一試,總比等死好啊。

    司馬聰給夫人抹了麻藥在腿上,然後用小刀剝下了自己想要的皮膚,然後鋪在了夫人的臉上,用針線縫合在了一起,還用白布纏繞了幾圈。

    對腿上的傷,也細細的處理,擦了藥,包紮好了。

    這一次的診治用了半天的時間,從中午一直做到了天黑,司馬聰累的已經快要倒了。

    做完了之後,他讓人來收拾,自己就回去休息去了,藥方已經開了出來,讓丫鬟們去把藥熬好了送給夫人。

    就在司馬聰正在閉目休息的時候,有個丫鬟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司馬大夫,我們主子讓你過去一下,夫人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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