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致命婚姻 093 首次囚禁2 文 / 龍馭琛
黑色豪門,惡魔總裁輕點愛,致命婚姻093首次囚禁2
那種被強上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過來,她的身子又開始瑟縮。愛麵醜羋
可是他沒有像昨晚那樣一發現她這種苗頭就變得溫柔,而是繼續粗+魯。他的吻再次落下來,灼熱的大手撫摸在她的腰上,重重揉+捏……
以前他很愛惜她這一身如絲緞光滑的皮膚,很少留下刻意的印痕,可是今天發了狂的吸吮+咬噬,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的紅印青紫、甚至咬痕……
尤其是她右肩肩峰上那一記,比之前他那次小報復只咬出+血絲來就住口要重的多,她幾乎以為自己的肉都會被咬掉!
事實上他的確是打算咬到深可見骨,鐵定留下終生的烙印,他一定要讓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他的所有物!
而他也不像之前那樣做好前+戲,讓她完全準備好,而是如獸一般肆無忌憚的長+驅+直+入,橫衝直撞,兇猛至極。
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掠侵犯,她只是將自己關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對外界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唯有這樣,才能減少內心的傷害。
她必須不斷的說服自己,他們不是一個人,這個傷害自己的不是roger,要恨就恨闕醒塵!
可是並不是很見效,她的心還是那麼疼,疼得快沒辦法呼吸了。
一次又一次,從床+上到地上,從地上到浴+室,再回到床+上。
於寒數不清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她的腦子裡空白一片,只覺得整個世界都混亂了,所有的一切,都遠離了她,變得不再重要。
今晚的闕醒塵很不對勁,不停地折騰她,於寒最後昏迷的時候,看到了他漆黑深沉的眸,也看到了他眼底不染一絲+情.欲的清冷。17690088
那一瞬間,她感覺心好冷,身體好冷,這個男人,恐怖得令人感到可怕……
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於寒睜開眼睛,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闕醒塵早就走了,一屋子的凌+亂,顯示出昨晚……不,應該是一整天,從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的瘋狂。
於寒撐起酸痛的身子,剛一下床就跪倒在地,呵,他可是真打算讓她下不了床啊!
掌著床沿,她試了好幾次才勉強弓著腰站起來,她的腰真的快斷了。
等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浴+室去泡了一個澡,身子要稍微舒服一點了,才起身去更衣室找衣服。
不過她的四肢仍然是酸痛無比的,連穿衣服的動作都讓她的肩背疼痛加劇!
奇怪的是,她肩上的傷又是上過藥的,還貼著紗布!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於寒又覺得哭笑不得,他弄傷了她有本事就不要上藥啊,難道他這麼做她還會感激他不成?
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矛盾?好吧,她也矛盾了!在對roger的愛和對他的恨之間掙扎糾結,深深的矛盾了!
結果去開門,才發現拉不開,她皺緊了眉頭,闕醒塵為什麼還要鎖著她?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他好像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這意味著,昨天晚上的懲罰,只是一個開始,並不是結束。
他要對她做什麼?
囚禁她,一直關著她,讓她做他的禁-臠嗎?
想到這裡,於寒心慌又害怕,她才不要被他關起來,才不要做他的禁-臠。
「闕醒塵,開門!放我出去,你關著我什麼意思!」
「你要懲罰我,昨天你已經做到了,你還想怎麼樣!」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關著我算什麼男人!」
「你還說要跟我做真夫妻,你就是這樣對老婆的嗎?」
「我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嫁給你,早知道你是這樣,簽一百份協議我都不會嫁!」
「就你這樣對我,還想跟我過一輩子,你妄想,妄想,我永遠不會喜歡你,永遠不會愛你……」
「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闕醒塵,我詛咒你……」
偏偏不管她如何砸門,就是沒人放她出去。
房裡的電話看都不用看,被他剪短了線,她的手機也被收走了。她只能拍門,寄望有人能放她!
原本每天下午兩點前都有專人來總統套房收拾,順便再詢問顧客有沒有新的需要!可闕醒塵來了之後,這三個多月總統套房都被他包下,根本很少再讓酒店員工收拾。
他自有私人的僕傭,和una他們那十二個私人護衛分工不同,幾乎是專門伺候他飲食起居的。
不過自從他和她在一起,也沒見過幾回那些女傭幫他洗漱穿衣之類的,好像她們只負責收拾整理房間,還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時間出現。
所以於寒純粹是在碰運氣,看能不能有人能放她,或者闕醒塵大發慈悲自己放了她。
於寒鬧騰了一個小時,累了,沒了力氣,又弓著腰慢慢的走回床邊,無力的癱軟在上面。
她決定以後都不鬧了,也不喊了,這死男人擺明了故意消磨她的意志,她自己累得半死,一點效果都沒有,他指不定根本在耳朵裡塞了棉球呢!
「卡噠……」門突然被打開,於寒想起身,但那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腰都直不起來,沒昨天那種精神頭了。
她只微微抬了抬頭,闕醒塵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手臂靠著門框,歪著身子淡淡瞅著她,薄涼的嘴唇勾起,他淡笑道:「不錯,昨天要了你一晚上,你還有力氣罵人,看來你精神很好。」
於寒出不了門,不知道他乾脆直接搬了個沙發椅在門口坐著,一邊看文件,一邊把她的咒罵當輕音樂呢!
不得不說,辦事效率提高很多倍,反正她在身邊,沒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某些他最看不過眼的男人,嗯,就算不是卿卿我我,私下見面都不可以!
而且他覺得現在的狀態就很好,她厭惡他,痛恨他就好,最怕他做了那麼多她還一點反應沒有只是冷處理,那他才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那證明他一丁點也牽動不了她的情緒!
常言道,恨的反面就是愛,他想離她愛上他的距離不遠了,轉個身就是了嘛!
白了他一眼,於寒沒有說話,懶得罵了,以後都不罵,行了吧?她沒力氣了,是不是就不折騰她了?
見她不說話,闕醒塵有些不高興了,剛想說她沒有冷淡以對,她就要讓他失望了嗎?
收了笑容走過來坐到她身邊:「怎麼不罵了?之前不罵得挺大聲的嗎?還想不想出去?」
她哀怨的看著他,就不說話,可那眼睛卻含+著千言萬語:「我想出去你就能讓我出去嗎?你個混蛋!」
看著她晶燦的眸中有淚光,他心中一動,俯下+身子,很溫柔的用手摸著她的臉蛋:「老婆,你就乖點不好嗎?為什麼總是要跟我作對?為什麼現在還不乖,還想著反抗我?」
於寒氣不打一處來,到底沒忍住:「你丫的去買充+氣+娃+娃好了!」那玩意兒絕對乖,他愛怎樣怎樣,絕對不會反抗他!
「老婆?你為什麼總要逼我!」他的嗓音立刻冷下來,就像原本是溫暖的六月天突然遇上了寒流還即將漫天飛雪的感覺!1ce00。
她只能沉默,沒辦法和一個不講理的人溝通,明明是他在逼她好嗎?還倒打一耙?
果然是何晨麗的兒子,闕夢蝶的哥,他們真是一家人啊,奇葩的一家人!
他歎了一口氣,心想,如果她夠乖,夠聽話,像他老媽給他找得那些個一看就是小媳婦,絕對逆來順受,任人搓圓捏扁的女人一樣,他又不會對她動心了!
「好吧,我承認是我的說法不夠準確,我也並沒有要求你什麼都聽我的,我讓你往東你就必須往東,往西就往西,只是在你的交友問題上!你能不能稍微注意一下,給我一點安全感,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和那些男人見面!尤其是私下單獨見面!」
他的嗓音一溫柔,她就會忍不住更加委屈,哀怨還帶點撒嬌的感覺:「我哪有私下單獨見面,明明有顏夕和姜伯在……況且又不是我讓迪恩去的,他找姜伯也有正事!你為什麼這麼霸道?」
今早迪恩還打過電話來跟闕醒塵解釋了好一會兒,他懶得接電話,直接按的免提。
然後顏夕又來把事情都說了一遍,他也知道事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了,但心裡的不舒服還是壓不下去。
看她委屈十足的表情,他皺著眉頭,苦著臉,比她還更加的委屈:「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巧,為什麼他們總是在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出現?就算你對他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可他們明明白白就是想追求你的,你為什麼還要給他們機會?你這樣不是在耍他們就是在耍我!」
「你講點理行不,你哪一次看到我給他們機會了?何況他們有機會的話也根本輪不到你!」她直接裹著被子翻身背對他,不看他的臉就行了!
他裝可憐的段數她真的望塵莫及!明明她是受害者,他反而比她還要受傷,而且那一句句指責還說得理直氣壯,真像那麼回事兒!
如果她不是當事者,要是外人,聽了他的這番話,還真會被他迷惑!
以為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完全是太緊張她了才會做出這些不可理喻的舉動,如此一來,他的行為有了解釋,也就值得原諒……
呸,她才不傻呢,原諒他然後下次變本加厲嗎?
她把被子裹得緊緊的,撅著小屁+股就不搭理他!
他的大掌卻直接拍了她的屁+股幾下,惡聲惡氣的道:「我跟你好好說話呢,誰准你用屁+股對著我的?」
「你那是好好說嗎?強權,暴政,反正你就是不準備放我出去了,我還跟你說什麼?」
看她跟個小孩子似的就躲在被窩裡跟他鬧彆扭,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眼底臉上淨是寵溺。
可出口的話卻依舊是冰冷的嘲諷:「呵,還知道我不會放過你?可你怎麼就不能再聰明點,跟我認個錯,服個軟,答應我以後不再跟他們……不,是所有異性單獨見面,要見只准我陪著你見,其他的人誰都不行,尤其是顏夕……」誰知道顏夕是不是紅娘呢,而且就算不是,她是於寒的死黨,什麼都幫著於寒,也不會對他說真話!
反正不是他自己,連una和tina監視他都不放心!
其實他想最好是不讓於寒跟他們見面,不然估計他看到他們在他眼皮底下眉來眼去,又會氣急攻心,火上腦門了!
所以於寒也根本不搭理他,讓他自說自話好了,為什麼做真夫妻就要這麼沒有自由?
那她還真寧願他一直抱著協議不放,最起碼五個月之後他還會放過她,那麼就算她心裡會難過,最多也就是遺憾而已,不會像現在這樣厭惡他,而在厭惡的同時還這麼糾結,這麼心痛!
「老婆,你聽到沒有,我在跟你打商量!」
她在被窩裡翻白眼,那叫打商量嗎?分明是他退一小步,然後要逼她退三步,甚至五步,十步,他丫的就是個得寸進尺的貨!
悶聲悶氣的回答:「那你還是關著我好了,那樣我就誰都不用見了!」
「……」男人的眼睛,危險地瞇了瞇!就知道她是硬骨頭,不會輕易服軟!
用了蠻力掀開被子,露出她的小腦袋,他傾身吻了吻她的臉頰,卻是陰惻惻的笑:「嘿嘿,我老婆真好,深知老公的心意!我就實話告訴你,我還真不打算放你走出去了!而且既然你也喜歡被關著,那我就更得滿足你不是嗎!」
「你個混蛋……」她終於忍不住了,抓了枕頭往他身上砸!明明是他要關她的好不,反倒成了她自動自發,還很喜歡,他勉為其難一樣!
「我就對你混蛋!」他的笑容維持不變,眸色深深,反正她嬉笑怒罵,不管是什麼表情神態都那麼可愛,他看得很爽!
「你個臭流氓!」
他挑了挑眉,兀自得意道:「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闕醒塵,你太無恥了……」她氣一窒,忍不住伸手摁住胸口。
他眸心一黯,滑過一絲緊張,隨即照舊輕鬆道:「在老婆面前,裝什麼正人君子大尾巴狼呢?我對你可是坦誠相待,真實無偽!無恥就無恥了,就對你一個,別人還沒這待遇呢!」
但說著,他就起身了,倒了杯水,拿了兩顆扎克給她配的緩解心痛的藥。
她本來想一把揮開他的手,不吃藥的,但想想,自己的身體,跟他置這個氣不值當!
乖乖吃了藥,然後繼續道:「你還好意思對我說坦誠相待,有種你就把你和筱原瞳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給我聽!你們倆那還是五年的老情人呢,你跟她過夜我都沒管你是不,怎麼就不能學學我大度,那麼相信你,你說什麼我就信呢?」
「老婆,你又要睜眼說瞎話來騙我了嗎?你是真的相信我和她清清白白,絕沒有尚過床,還是你根本就不把我放心上,我跟誰上床你都不在乎?」
於寒咬了咬唇,脫口而出:「我是不相信,可誰又說了我不在乎?至少我不像你,看誰都是假想敵!你自己沒自信,別侮辱我的人格好不好?」
「你在乎?!」闕醒塵看著她因氣怒交加而緋紅的臉蛋,心裡一喜,這回臉上的笑要真實得多,而不是之前那種帶著戲謔、嘲諷的笑容。
「你早說你在乎嘛!那我也不用糾結你一點都不把我放在心上,一點都不在意我呀……」
「……」見他又化身溫柔小綿羊,蹭到她懷裡來,她簡直無語,論撒嬌的段數,她也是難以望其項背啊!
這貨簡直不是人!
等等,她又想到,如果他就在意這些,她說點好話也就行了吧?反正也是實話!
種般過那那。「那,老公,你知道我其實很在意你,很緊張你,是不是可以別再誤會我和別的男人有內個什麼了?」她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他的肩頭,輕聲道:「那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呢?昨天一天沒上班,公司肯定忙不過來的,而且一一他感冒了嘛,我已經兩天都沒回家陪他了,他一定很擔心我……」
闕醒塵終於開口,他笑道:「老婆,你該不會以為說這幾句好話我就能放你了吧?我讓你答應的事兒你忘了嗎?」
於寒一愣,真要答應他那麼霸道的條款以後不能跟任何異性單獨見面?開玩笑呢吧?他怎麼能做到時時刻刻對她寸步不離?
他繼續說:「你想離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哪天覺得你表現不錯了,我受創的心靈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自然會放你出去的!」
「你……你簡直顛倒黑白,你還受創的心靈呢,明明心痛的是我好嗎?」看他從床+上起身,於寒慌亂道,「你難道真要一直關著我,我怎麼回去照顧一一,又怎麼去上班?闕醒塵,難道你所謂的真夫妻就是這樣嗎,讓我一點自由都沒有!」
男人黑沉的眸光轉動,淡淡落在她的臉上:「你之前受傷那兩個月,不一樣在這裡住的好好的!」
恐怕她所謂的自由,就是能和那些男人自由來往,絲毫不受他的控制和管束吧?
於寒難以置信的看他,受傷的時候那怎能一樣,而且那時候她就已經快憋瘋了,他難道一點沒看出來?她不得不忍氣吞聲,低聲討好地說:「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跟你道歉,你不要關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