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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致命婚姻 174 暗潮洶湧6 文 / 龍馭琛

    錢永貴也笑了起來,那瘋狂的樣子完全不亞於之前的白松月。別看他是左家的旁支,還是外室生的私生子,但總歸是左家的人,憑什麼連姓都不能姓左,還叫著這麼爛俗的名字,被白+虎神宮的人當狗一樣使喚?到底,他還是比左昊焱強的……

    看他這副瘋魔的樣子,白松月也不是不怕的,她何嘗不知道這個男人早非吳下阿蒙,不是她能掌控得了的。

    他之所以保守那些秘密,無非是因為他們還在一條船上,並非是對她還有情誼!

    一旦他們之間有了利益衝突,他第一時間要推出去替死的一定是自己!可就拿於秀榮這件事來說,主謀和從犯儼然說不上,雖然主意是她出的,可真正得了好的是錢永貴!

    左昊焱一旦知道,他們都得死!

    「別笑了,怪滲人的!」白松月強迫自己端起架子來,還想像以前一樣發號施令,「別打什麼歪主意,千萬早點滅口,夜長夢多!」

    錢永貴抬了抬眼皮,「知道了,還不趕緊走?雖然左昊焱不會查你的勤,可你不怕又被你的珍珍知道?」

    「少提她,你千萬別碰她……」白松月再荒唐對白秀珍還是很看重的,當初也是發現錢永貴看她眼神不對,所以更加堅定了斷絕往來的念頭。

    錢永貴面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笑容,作勢又把白松月拉回床上,「我哪能做那種事,我不有你了嗎……」心裡其實暗啐,雖然他自認是爛人,也沒白秀珍那樣賤,十二三歲就跟他自薦枕席,他早玩兒過了。想想現在白秀珍有多髒,他還嫌自己碰過呢!

    白松月再不好,初+夜都是給的他,也算得上乾淨,比於秀榮還乾淨。那時候他還以為牆報的是個雛,沒料到還是被左昊焱捷足先登的。

    嗟,怎麼又想到於秀榮,看來真還是要趕緊去抓人了,得好好滅滅火才行!

    白松月剛穿回身上的衣服很快又被剝光,她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歹這是她唯一的情+夫,年少時也喜歡過她的,有時候也曾後悔過,當初要不是非要嫁左昊焱……不,她不後悔,左昊焱讓她不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和於秀榮好過。左太太的名頭永遠是她的!她就是要ding著這名號給左昊焱丟人,給他戴綠帽子!

    可是,人家根本不在乎啊……

    日子,貌似就這麼平靜的過著。

    於寒得到於秀榮一切平安,在等待她那個父親的時候還被顏夕拉著在斐濟到處遊玩散心的消息,總算放下了一半的心。

    當然另一半被吊著的,還是因為闕醒塵。他不知道她曾經多麼瞭解他,每當危險臨近,他要防備追殺的人,要提前設陷阱下套之前都是這種狀態。

    他的血液,彷彿天生就飽含著冒險的因子,本來也不該過沉寂的生活。可六年來他的確是歇的有點久,平靜的日子過不慣,唯一能給他帶來樂趣的就是「筱原瞳又有危險了」!

    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原來那時候他對筱原瞳的保護,還有鍛煉神經不讓自己太過頹廢,不忘自己的敏銳和身手的功效!他偶爾,真想對筱原瞳說,謝謝啊!

    當然,現在是不必了!筱原瞳對他有天大的恩情在於寒面前都得靠邊站,這還是他不知道那些所謂的恩情是騙局呢,若知道,大卸八塊都太簡單了!

    於寒知道闕醒塵暗地裡在忙,在準備著什麼,不像對敵那就是去出任務!

    那時候和他被追殺,有好些時候都不能用自己的錢和卡,會暴露蹤跡。他就常常觀察旅途中碰到的好東西,順手牽來再賣掉,夠他們生活好一段。

    不過他還是講究自尊的,並沒用那些錢給她買過禮物,直到在紐約,認回他的家人之後,他才給她買了第一個算得上天價的手機。他說他終於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可以給她最安穩的錦衣玉食的生活了,才敢送她禮物。

    那手機二十五萬美元啊!饒是於寒從小生活優渥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去買的奢侈品!她那時更愛名牌包包和華衣美服,其實也很奢侈的,但她自然不覺得。

    收到禮物的時候她還猜是什麼項鏈一類的,打開看才知道是手機,可是一眼就喜歡上了,完全沒有不是收到鑽石項鏈的失望。那是他在vertu給她訂製的一款女式手機,純金機身,鑲著九百九十九顆真鑽組成的紅薔薇,全球唯一一台只屬於她的手機。

    她還以為可以用好久,當然更多還是捨不得用,她打定主意要收藏起來的。沒想到當時范曉蓮一甩包包,恰好被趙老爺子的車給碾碎了。看來這手機再牛也敵不過奔馳!

    咳咳……扯遠了!那殘骸她也是沒捨得扔的,還想著能換點錢用,畢竟離開佟家她真的一無所有。結果,那些殘骸也抵不過她砸破趙俊祈腦袋的一個花瓶。

    她就這麼可笑的簽下了賣身契成為了趙家的奴僕,現在明瞭老爺子真正算計的是什麼,她也沒那麼多憎恨和糾結了,只是想起那些過往還是覺得像做夢……

    隋靜蘭看著於寒似悲似喜,似哭似笑的表情,實在是費解,不過就一套純銀小首飾罷了,怎麼就值得她如此?

    雖然說長命鎖、項圈、項鏈、手鐲、手鏈、腳鏈都十分精巧,每一處細節都嚴格處理過,絕對的圓潤光滑對孩子的皮膚沒有任何影響,但說實在的沒多大的價值!

    「小語?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隋靜蘭拿起一根小手鏈就在自己睡熟的小兒子手上比劃,「小了,戴不上!這真是小的出奇了,只有才出生至半歲的小嬰兒才能戴吧?」

    「嗯……」回過神來,於寒的手摩挲著盒子,神情複雜的說,「這是他親手做的。」難為他在自己面前沒有表露一絲半點,也沒碰見過他動刻刀,估計是去上班的時間他都沒好好呆在公司,反而去mo魚了。

    於寒猜得很準,闕醒塵上次是去過維明堂抓她的,姜維明總不可能眼看她被抓走關起來不聞不問。那之後又有林芳華牽線,他和姜維明的叔侄關係就這麼定下來。

    最近闕醒塵天天陪著於寒,想送她東西討歡心,又想一般的首飾什麼的於寒看不上眼,還不如自己做。她的心思又在孩子身上,他不如做些適合孩子戴的小東西。於是就扎根維明堂,顯擺了一下自己的手藝,還和姜維明切磋了一番又精進了許多。

    「啊?他還有這手藝?」隋靜蘭立刻瞪大了眼睛,再次把絨布錦盒裡的小東西都拿起來一一檢視,「這雕工,這挽花,還有這小貔貅……可以啊,他簡直是大師級人物!這拿外面兒可值不少……不,外面兒可買不到這麼精細的手工製品,花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啊!」

    又一想到神偷門是做什麼的,偷天換日的前提是要造假,以假亂真!闕醒塵有那麼一雙巧手,做這些小玩意兒當真是不在話下。

    但隋靜蘭沒有看不起的意思,還是非常崇拜,闕醒塵這樣說來算得上全才,只要是放到他面前的東西,無論古董名畫、珠寶首飾還是手工藝品就沒有他不能仿製出來的!

    「小語,你的珠寶設計也是跟他學的吧?」隋靜蘭一臉艷羨的看著於寒,讚歎的舉個大拇指,「你倆真絕了!一一以後想泯然眾人也不可能啊!」當然得好處的還是她家思卿,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於寒本來心裡像是洗了三溫暖一般,他這麼貼心,知道給肚子裡的孩子準備些東西。冷不丁聽隋靜蘭提到一一,就不由得多想了,一一也是他的兒子啊!

    這些年她最虧欠的就是一一,闕醒塵更是對不起這孩子,若是忘了一一……

    孩子們都在老爺子原先就給一一準備好的南院玩兒,那邊有書院,練武場,遊樂場還有修習靈力專用的溫泉池和冰泉水。

    於寒從來就是即想即行的人,很快就找了由頭去和孩子玩兒,旁敲側擊的問一一,回來以後爹地和他的相處情況,有沒有送過他什麼禮物。

    一一自然是不知道於寒的深意,但他還是有些失落的,總覺得回來以後爹地沒有之前對他那麼親熱了。

    他仰著小臉,委委屈屈的嘟著小嘴問:「媽+咪,是不是有小弟+弟了,爹地就不喜歡我了?」

    「怎麼可能……」於寒扯出一個笑容,只是自己不知道那有多麼僵硬。她摟著一一,心疼的直抽抽,「爹地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會喜歡一一的,只是爹地最近忙……」

    「真的嗎?為什麼爹地回家來之後也不愛和一一玩兒?這幾天他都不愛抱一一,總是抱著哥哥打電玩……」一一紅著眼眶,明明每次是自己先跑上前去抱著爹地大腿的,可是爹地只是拍拍他的腦袋,什麼都不說,也不抱他,最後反而去抱了楚凡!打電動的時候,也是楚凡坐在爹地腿上,那裡本來是自己的位置……

    當然闕醒塵偶爾還會去抱思瑜或者思卿,但是秦東凱在,怎麼輪到他去抱自己女兒,一直就大聲吼他,要抱女兒自己生去。然後兩個大人就吵吵鬧鬧的,兼之四個五歲多的孩子加一個一歲半的奶娃在一起玩兒,就沒有人注意敏+感的一一已經察覺自己被冷落了。

    於寒心一沉,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闕醒塵竟然這樣對一一。若是她今天不這樣單獨挑出來問,怕是都不知道闕醒塵對一一的冷暴力,還一直沉浸在父慈子孝的假象裡!

    「一一想多了,不是之前我們和爹地約好的,要對哥哥更好一些嗎?畢竟哥哥的話太少了,又不愛笑,你瞧最近哥哥是不是都變得開朗多了,和一一玩兒得也更開心了?都怪你爹地太粗心了,只記得媽+咪的話要對你哥哥好,絕對不是不喜歡一一哦……我們一一這麼可愛,這麼乖,爹地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

    於寒好說歹說的勸慰了一一一番,才讓他破涕為笑,加上思卿又在旁邊,隋靜蘭趕緊補上話,「小傢伙快別哭了,讓思卿看到她未來老公哭鼻子是好事兒嗎?」

    一一撇撇嘴,轉臉看身邊洋娃+娃一樣的思卿,「思卿才不會笑我……」

    思卿乖巧的點頭,「嗯,我不笑!」

    邊說她還邊拿自己的小手帕給一一擦臉,還小大人似的說,「好險媽+咪沒有生妹妹,不然現在該我哭了!」孩子嘛,還是認為一一要有小弟+弟了才會「失chong」的!

    思瑜本來在和楚凡在旁邊堆沙堡,忽然看到這邊的情形,都忘了手是髒的就用手刮自己的臉頰,「一一羞羞臉,男孩子還哭鼻子……」

    「還笑話一一,看看你這花臉貓……怎麼不學學你楚凡哥哥,斯文一點,看你這身……」隋靜蘭沒好氣的走過去拍了她的小屁股一掌,含笑溫柔的給她擦掉臉上的砂子。

    於寒又哄了兒子一會兒,讓孩子們繼續玩,才表面平靜的和隋靜蘭出了南院。

    隋靜蘭知道於寒面上越平靜,心裡越是難受,闕醒塵這是在戳小語心窩子啊!不管以後小語有多少孩子,那些孩子的重要性都絕對比不過一一的!

    果然出了南院門於寒已經氣得臉色發白,嘴唇發紫,連手都開始抖起來,美眸中卻蓄滿了眼淚,「我就知道,老爺子立遺囑的事兒他一定是有了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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