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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惹火傷身》章 節目錄 004 鬆開 文 / 二月榴

    容曄聞言轉眸,看著慕少雋那如冰的眸子泛起一層笑意來,波光瀲灩一般,問:「那麼慕氏在華繞中心那個項目也合規矩?」

    話音落,慕少雋的臉色果然變了一變。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項目的批復還在張局那兒。」似乎覺得不夠,容曄又輕描淡寫地補了句,卻是**裸的威脅。

    都知道慕氏最近跨業做房地產生意,手筆頗大,那是下了重金的。當然,這做生意想要賺更多的錢,便會有些非常手段存在,只要不太出格,上面的人拿了好處自然也會放行。

    但誰不知道容家?

    容曄的爺爺是軍界上將,父親是a市黨委書記,a市可是這個國家的中心城市,並不是一般地方可比的。更何況他提的那位張局,曾經在容曄父親手下做事,與容曄的關糸自然不同一般。

    別說這是個拼爹的年代,撇去這些不說,他容曄即便不依靠家裡,他會有自己的人脈。四年軍校,五年的部隊生涯,加上這兩年在商界的活動,他容曄這樣的人物從來都不是白混的。

    慕少雋的臉色果然變得不好,他心裡清楚,別看平時z城上面那些人還讓他幾分,但是他們為了政途通暢,怕是只要容曄一句話便能這個項目停擺。真到那份上,得罪他們慕家怕是也在所不惜。

    他坐沙發上看著那樣不可一世的容曄,自己在z城作威作福慣了,還是第一次嘗到被人壓制的滋味。()當然,慕家也不是吃素的,可是他想為了這樣一個一時興起的女人,鬧到那地步值嗎?忍?舌尖抵在嘴角,覺得這口氣還真不好咽。

    這時的包廂已經更加安靜,火藥味瀰漫,弄得其它人大氣都不敢喘,就怕被波及。

    容曄睥睨地看著他緊繃的臉色,不由嗤笑一聲,然後拽起陸彎彎便往外走。

    陸彎彎顯然還是不願意,慕少雋又不曾阻止,但憑她自己又怎麼反抗的過?便被他連扯帶抱地強行將她拖了出去。

    陸彎彎也許是從小被他管習慣了,或許是心裡清楚自己再待下去也沒用,但是被他扔進那輛改裝過的墨綠色世爵c8里時,第一個人反應便是推門而逃。

    車子是敞篷式的,容曄連門都沒開就直接將她扔了進去。所以這時陸彎彎的手剛碰到車門把手,目光就與容曄撞了個正著。

    他身子前傾,雙手撐在車門,就那樣冷冷地看著她。眉宇間本來就帶著凌人的氣息,這會兒更是讓人感覺悚人。

    陸彎彎就下意識地縮了一下,然後才醒過神來,事到如今,她不該怕他才是。於是故意冷著嗓子,說:「讓開。」一副形同陌路的模樣。

    陸彎彎自認為自己表現的夠冷,其實小臉兒因為喝了酒紅撲撲的,樣子別提多誘人可愛了。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湊上前去問:「陸彎彎,你在跟誰說話?嗯?」聲音明明那以輕,卻帶出極度危險的信號。

    陸彎彎卻煩感他的碰觸,一把毫不留情地揮開他的手,那樣子充滿了牴觸。

    容曄看著她的眼睛瞇了瞇,下一刻,便將她從車子裡提上來,扣著後腦就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陸彎彎反抗,手用力拍打著他肩。

    他的唇卻鎖得她緊緊的,容曄也喝了酒,卻是不同的兩種,此時兩股酒香在彼此的唇齒間,不容拒絕地霸道糾纏,直到將這兩種酒香交換,溶和。

    他吻得十分狂烈,彷彿帶著懲罰的意味,她卻沒有沉迷。只是睜著清麗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欺負自己的容曄。

    藉著停車燈的燈光看得那樣清楚,即便鳳眸低垂,仍掩蓋不了他的風華。就如同當年,他騙自己的時的海誓山盟……想到這裡她眸子沉了沉,心上湧起一股恨意,張口就咬。

    故技重施。

    容曄卻有了防備,手掐著她的下頜,看到她眸子裡滿滿的恨意。

    陸彎彎被迫揚著頭,下頜被他手掌托著,被捏得生痛而皺眉,卻沒有吭聲。

    原本她也不想讓自己這樣怨恨地面對他,畢竟這個人對自己來說並非只是親密那麼簡單。她回國時甚至也想過他們可能還會再見,那麼她與他就客氣有禮地打個招呼也罷。

    可是他憑什麼?憑什麼在發生過那麼多事之後,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招惹自己?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第一次這樣正面相對。也許她的眼神挑起了那些曾經不算美好的記憶,容曄幽暗的眸子似有波光,半晌才慢慢放開她,繞到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坐進去。

    兩人就僵坐在車裡,街道上的囂張彷彿離這方天地都很遠,所以有種凝滯漫延。她用手背擦過紅唇,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轉頭,便見容曄點了支煙吸。

    大概感覺到她投過來的目光,他轉頭睨了她一眼,說:「你們公司的事,我來處理。」依舊是那樣理所當然的霸道,這話更不像是徵求她的同意。

    陸彎彎冷笑,拒絕:「我家的事,不勞你操心。」說完便預備推門下來。

    但是話音未落,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寒下來,扯著她的腕子將她壓回座椅上問:「你這是在和我撇清關糸?」

    陸彎彎喝了酒,卻彷彿覺得腦子異常清醒,不止清醒,膽子也比從前大了許多。兩人離得那麼近,他的上半身幾乎都壓在她身上,她都沒有畏懼。而是挑釁地看著他問:「容少,我們還有什麼關糸需要撇清嗎?」

    就算曾經有,也早在四年前斷得乾乾淨淨了。

    停車場洩下來的燈光中,那張漂亮的臉寵笑得十分妖嬈,這句容少卻讓他的心彷彿被紮了一下。

    從前,她從不會這麼叫他,而是喊曄哥哥,有時揚著甜甜的笑,有時咬唇低著頭,雙手還會不自覺地矯著衣角。但不管是高興的,委屈的,不安的,還是撒嬌的,這三個字從她嘴裡吐出來都有不一樣的韻味,卻永遠都包含親暱。

    現在,她卻生疏地喊自己容少?

    容曄的眸子複雜,卻總讓人摸不著情緒。同時他帶著繭子的指腹撫摸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探進她禮服的下擺裡摩擦著問:「那麼,用不用我再提醒一下咱們曾經的關糸?」

    這話說的曖昧,舉止更曖昧,那隻手的指腹慢慢向上攀爬。陸彎彎的腿下意識地夾緊,想要阻止他進一步的探尋,卻發現讓自己更尷尬了。

    鬆開?任由他的手繼續往裡探尋?

    不鬆開?他的手停留在自己雙腿內側,肌膚相貼的地方滾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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