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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少,惹火傷身》孽戀情深 098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文 / 二月榴

    容曄抿著唇沒回答,只是將門關上。

    陸彎彎看著他,突然意識什麼,問:「你騙我?」

    容曄沒說話,只是看目光定定地看著她,然後抬步一步步向她走過來。

    陸彎彎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因為他身上的這種氣息與他甫出現在新娘休息室裡時是一樣的,像是從喜出地獄走出的撒旦,讓人感覺到危險和恐懼。所以她不自覺地後退著,不斷後退,直到後背再次倚上通往露台的玻璃拉門。

    再也不能後退,她企圖想從旁邊躲開,容曄伸過來的手臂撐在她臉頰的牆壁上,完全堵了她的去路。他身子下壓,保持與她平視的高度,只吐出一句話:「把婚紗脫掉。」

    陸彎彎眼底一震,瞪大了眼眸看著他。

    光線由玻璃門射進來,夏天的陽光明明溫暖,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五官線條冷硬,每個稜角都像泛著冰冷的鋒利刀子,讓人忍不受打顫。

    容曄看著她,眼眸間映出那張鐫刻在心底的容顏,被一片刺目的白色包裹。是的,這片白色本應代表聖潔,代表神聖,代表美好與愛。可是正是因為這些不是為自己而穿,所以在他在眼中如此刺目,讓人恨不得狠狠毀掉。

    陸彎彎看到他眼裡閃過一抹冷厲,接著他的手已經伸過來,去摸她後背的拉鏈。

    「曄哥哥,不要,不要。」她拒絕,掙扎,帶著莫名的懼意與害怕。

    容曄接觸到懇求的目光,動作還是停頓下來,不過並沒有退讓,而是問:「自己動手?」

    她的後背就貼在玻璃門上,二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下面的人收進眼底。她看著他,眼睛裡充滿懇求和懼意,容曄的身子卻半點移動的意思都沒。就那樣直直看著她,讓她自己動手。

    「不能在這裡。」她搖著頭說。

    容曄看了眼外面,知道她的顧慮便才移開身子,然後動手去拉窗簾。

    陸彎彎則想趁機跑出去,手搭上門把卻發現轉不動。她意識到是鎖了門,轉頭看著容曄,他就站在窗簾邊,盯著的眸子更加冰寒。

    陸彎彎意識到自己跑不掉,身子無力地貼在門板上,再也動不了,只能看著他朝自己一步步地走來,心都提到了喉嚨。

    「是想跑?」容曄問。聲音仍是那樣清清淡淡的,卻問得陸彎彎感覺連呼吸一滯。

    偏偏這時攥在手裡的手機又響起來,嗡嗡的震動伴著機身的光線在掌心閃爍。陸彎彎看了一眼是慕少雋,手指還沒有滑到接聽鍵就被容曄奪了過去。

    「還給我。」她著急地喊。

    容曄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慕少雋,眸色更加暗沉的厲害。陸彎彎見他要按下接聽鍵,動手去搶,他一邊側身躲過,一邊扭著她的手臂,直接將人他甩在床上。

    柔軟的床面因為承受她的重量而凹陷,陸彎彎被摔的頭腦暈了暈,然後快速從床面上翻過身來時,容曄已經早一步覆身過來。

    他將掛斷的手機扔在床邊,雙腿跪在床面上,身子壓向她。陸彎彎掙扎,她的頭紗偏偏在這時纏繞,容曄不耐,直接拽下來提著她的兩隻腕子捆綁至頭頂。

    雙手沒有了自由,她更加的不方便,何況腿還被他壓制著,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容曄看著她那身礙眼的白色,終於忍不住自己動手。

    只聽刺啦一聲,後背的拉鏈已經拉開,沒三兩下,他就將她身上的婚紗剝下來,然後扔在地上。

    幸好窗簾已經拉上了,房間的光線稍稍有一點點暗,但是視線清晰。她就那樣極近**地暴露在他面前。在他那樣肆無忌憚的目光下,她渾身泛起一層紅色。

    「曄哥哥,你別這樣。」她不安地動著身子,可是雙手被捆,無論如何也是無濟於事的。

    容曄像是沒有聽見,就好像心裡賭咒地想,他再也不會為曄哥哥這三個字而動搖。他就那樣目光沉沉地看著她,看著她咬著唇,一副忍受屈辱的模樣躺在床上。

    陸彎彎實在受不了他的目光,想將自己的身子撐起來,他沒有阻止,只是看著,看著她慢慢縮到床頭,自以為在限的空間裡與他拉開最遠的距離便是安全,然後將綁在頭頂的手舉到面前,企圖動嘴咬開綁她的頭紗。

    容曄沒有動,只是就在那裡看著她掙扎。

    他綁得很緊,一點鬆動空餘空間都沒有。陸彎彎咬得牙都酸了,才將那個結咬開一點點,臉上閃過這一點成果的驚喜,只是那驚喜不曾完全在臉上綻放,頭頂便有一片陰影罩過來。

    陸彎彎抬頭,看到容曄已經欺身過來,沉沉的眸光中終於顯出毫不掩飾的嘲弄,彷彿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其實此時的陸彎彎是害怕的,從前的容曄眸深似海,雖看不透卻帶著包容。但是今天的容曄,那眸底的情緒讓人一覽無餘,卻只有極度冰冷。沒有一絲憐惜存在,彷彿帶著隨時會毀掉她一般的氣息。

    陸彎彎被這樣的想法嚇到,她想後退,腰身已經被他勾住。這時被他扔在床面上的手機又響起來,容曄似乎玩夠了,他欺身過來壓住她,使她不得不往後仰著躺下去。

    陸彎彎明知道他的意圖,卻沒有別的選擇。

    被綁的手沒鬆開,腿又被他壓制,只能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流連,煽風點火地捻弄。她感覺到羞辱,可是她動不了,可恥的是這具犯賤的身子,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受他的撩撥,熱度節節攀升。

    他撩拔她,但不滿足。他的撫弄使她難耐地扭動身子,氣息也越來越喘,他封住她的唇掠取,甚至吻遍全身,隨著他的動作,她身上最後的束縛都被他剔除。

    這才是最難堪的事。

    陸彎彎知道他想羞辱自己,她極力讓自己轉移目光,所以故意表現的漠然,目光盯著那隻手機。

    鈴聲斷了又響,響了又斷。

    他的唇貼著她的潮紅面色,手還在她身上移動,問:「你是不是挺想接電話的?」

    陸彎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覺得羞辱,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地顫抖,就像中了藥一樣。她咬著唇,不說話。

    容曄終於放開她,伸手去抓手機,然後準備劃向接聽鍵。

    注意到他的意圖,她急吼:「不要。」

    雖然她對慕少雋沒有感情,但是也不想讓他難堪。自己在這樣的日子被騙離婚禮現場已經不對,他怎麼能讓慕少雋聽到這不堪的一幕。

    「告訴我,為什麼?」他問。

    陸彎彎回視著他,看著他的目光便知道他問的是什麼,為什麼自己寧願與慕少雋結婚,也要與執意分手,可是她卻別過臉沒有回答。

    容曄真是恨極了她這個模樣,有時候真恨不得就這樣掐死她。可是他沒有,他捏著她的下巴,唇狠狠地吻住她的,碾壓,輾轉,撕磨,直至灩紅,唇齒間滿是血腥的味道。

    他是真的恨的,所以嘶咬完仍然不解恨,連脖頸都不肯放過,動作一路向下,情況已經在漸漸失控……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容少,容少。」是保姆焦急的呼喚。

    接著外面傳來一陣噪動,伴隨著砸門的聲音,慕少雋的聲音傳過來:「彎彎,彎彎,你在不在?」

    初聞慕少雋的聲音,陸彎彎如驚蟄一般想從床上撐著坐起來,無奈被容曄死死地壓著動彈不得。容曄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了,卻絲毫停止的意思都沒有,不但沒有停止,甚到開始慢慢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他就不信,慕少雋親眼看到這一幕,還能再接受她。

    「不要,你不要這樣……」陸彎彎躲閃,卻躲避不及。

    門板已經在震動,慕少雋可能會隨時闖進來。容曄的手輕攏著她鬢邊的髮絲,說:「求我?嗯?」到這一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執念地要那個答案,還是要互相折磨。

    陸彎彎咬著唇。

    「彎彎,那就答應我不要結婚,不要跟他走。」他繼續提出要求。

    陸彎彎閉上眼睛,外面的動靜似更大,彷彿慕少雋下一秒就會破門而入。她自然不能任息這樣暴露在人前,所以緩慢而沉重地點頭。她知道,這下是傷定了慕少雋。

    匡的一聲,門鎖報廢在慕少雋的腳下。他推門進來,正看到床上糾纏的兩人。

    確切的說,是容曄已經撿了地上的婚紗,勉強罩住了陸彎彎光裸的身子。可查她的內衣褲還掛在床的邊緣,這副場景任人都能猜到這屋子裡剛剛發生過什麼吧?

    容曄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深色的襯衫前襟扣子全開著,脖子上有道撓痕,頭髮微亂,而且光著腳踩在地上。再看陸彎彎,盤起的髮髻早亂了,唇色紅腫,都破了,頸間及露出的肩頭上都帶著吻痕。

    慕少雋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咬緊下頜,額頭的青筋都鼓動起來。他就站在那裡,看著容曄從床上直起身子。

    陸彎繼續閉著眼睛,分明能感覺到慕少雋的目光,卻已經沒有臉來見他。

    這時慕少雋身後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慕桐與唐昕銳,他們先注意到的是慕少雋佇立在那裡不動的身影,然後通過他的肩頭才看到裡面的情景。

    別說慕少雋,慕桐都覺得眼前的這一幕荒唐。本來,陸彎彎與哥哥結婚都是極不靠譜的事,更何況新娘結婚當天失蹤。沒想到哥哥找來,碰到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副情景,她覺得更加荒唐。

    「哥?」她不喊還好,一喊就令慕少雋感覺到恥辱。

    慕少雋胸口怒意凝聚,大步上前就朝著容曄揮了一拳。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打容曄,從前是因為他覬覦他的女朋友,所以被打。如今卻是容曄動了自己的未來老婆,這便是屈辱。

    容曄卻不那麼想,陸彎彎本來就是自己,不管他如何對待,別人都沒有資格。

    臥室裡再次混亂起來,唐昕銳幫忙拉架。

    慕桐看著瘋了一樣的哥哥,看著扭打起來的兩人,她走過去,走到床前,揚手就給了陸彎彎一巴掌。

    皮肉相撞的聲響在空間裡響起,打架的兩人同時住手。陸彎彎的臉被打得偏到一側,唇角溢出一條血線,可見慕桐下手並沒有留情。

    她從肖是喜歡陸彎彎,她平時也看不慣慕少雋。但是哥哥就是哥哥,她的哥哥不能受這種屈辱。

    「他們,你選擇誰?」她問。聲音那樣冷,卻帶著顫音,因為為自己的哥哥心疼。

    陸彎彎閉著眼睛,她沒有辦法回答。

    她選擇誰?

    如今她還能選擇誰?

    選擇慕少雋?可是眼前這種情況,無疑對慕少雋來說是種恥辱。她除了愧疚,還能做什麼?

    容曄?

    如果可以選擇,她還用之前選擇這一場婚禮嗎?所以沒有答案。

    「彎彎,選一個吧。」唐昕銳夾在兩人中間,也看著陸彎彎說。

    如果她不選,指不定這兩人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陸彎彎聞言張開眼睛,她看著停止打鬥的兩人,他們也都望著自己。容曄臉上挨了一拳,臉頰帶著擦傷,慕少雋唇角裂了,揪著容曄的衣領,眉宇間是憤怒,可是望著自己的眸子裡的是傷痛。

    他那樣狼狽,三番兩次打架都是為了自己。想想初見時的風流倜儻,想想他那時的意氣風發,卻原來是自己將他拖成了這樣模樣。

    「少雋,對不起。」她說,眼裡帶著濕意。

    她突然有些明白,這本來就是她與容曄之間的事,不該將他牽扯進來。只是這份明白來得太晚,終究給了他傷害。

    她沒有辦法再選擇慕少雋,這種情況下再選擇,對他也是一種侮辱。

    容曄將襯衫從他手裡奪回來,鄙夷地說:「還不快滾!」

    慕桐看著陸彎彎的樣子,恨不能再給她來一巴掌。只是手腕被慕少雋抓住,慕桐看著走過來哥哥,不能相信他這時候還維護陸彎彎。

    出乎意料的是,慕少雋自己揮手扇了陸彎彎一巴掌。皮肉相撞的聲響比慕桐出手還重,轉眼,她的另一邊臉都腫起來,破裂的唇角露出一道血痕。

    「陸彎彎,這下你不欠我的了。」他冷冷說著,拽自己的妹妹離開。

    唐昕銳見慕少雋的情緒不太好,擔心被他拉著的慕桐,所以便追了出去。

    被打的陸彎彎一點兒也不覺得冤枉,她甚至從心底裡覺得自己被打得真是好,慕少雋還是仁慈了,應該多打幾下的,她就是應該被打。

    慕少雋拽著自己的妹妹上車,頭也不回地出了容曄的別墅,然後一路急弛而去。車速飆到了極限,整部車子就像都在山道上飄似的。

    因為山道狹窄,蜿蜒,這樣的車速,往往待看清面前的景物時,會發現自己差一點就會山坳,一般都會嚇得面無血色。

    風呼呼地刮著,髮絲打得臉頰生痛,刺激的眼睛都睜不開。慕桐硬是一聲沒吭,她知道哥哥心裡難受,所以只能這樣無聲陪著,給予支持。

    「吱!」地一聲,剎車踩得太急,車子在山下滑出去很遠才停下來。

    慕少雋握著方向盤,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憑他剛剛的瘋狂,就是自殺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還沒有瘋到那個地步,只是發洩。

    「哥!」慕桐擔心地看著他。

    慕少雋握著半晌才調整好情緒,轉頭對著自己的妹妹笑,說:「我沒事。」

    慕桐看著他,哥哥大多時候不管有多大壓力都在笑。可是此時她看著他淬笑的眸子,她卻只有流淚的衝動。

    她喊:「哥。」然後抱住他的手臂。一向都自詡堅強的慕桐,眼眶已經濕熱。

    慕少雋順勢抱住她,用手拍拍她的後背,說:「小桐,其實今天這事怨我,不怪她。」

    慕桐搖頭,她不知道今天的事應該怪誰,也不管怪誰,她只是看到這樣的哥哥難過,看得她心裡也跟著難受。

    「我明知道她不愛我,爸爸提出讓我們結婚那晚,她已經明說就是把我當成避風港,可是我還是執意要娶她,都是我自找的。」慕少雋接著說,眼眸裡流露出慕桐看不到的哀傷。

    他都退到這一步了,結果還是沒有得到。原來有些東西,真的是沒有愛情,便不可以……

    彼時,慕少雋走後,凌亂的房間裡恢復安靜。

    容曄走過來,幫她綁在腕子上的頭紗解開。指尖輕碰她到臉頰,卻被她一把揮開:「別碰我。」他總是這樣逼她,總是這樣,總是這樣……

    容曄看到她眼淚,那樣委屈,讓他心裡一陣煩燥。

    陸彎彎與慕少雋的婚禮取消了,但是拒絕他的碰觸,比慕少雋來之前更加反抗激烈。

    容曄為了避免自己會忍不住掐死她,所以乾脆摔門下去。唐昕銳沒有追到慕桐,見他有些煩燥的樣子走下來,便給他倒了杯酒遞過去。

    容曄接過一口飲盡,烈酒入喉,卻驅散不了絲毫燥意。保姆經過被他喊住,吩咐:「幫她準備套衣服。」

    保姆馬上應著去了。

    「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唐昕銳問。

    容曄不解地抬頭看著他。

    「她一直都那麼依賴你,直到結婚時還說愛你,可是她又執意離開,這樣矛盾的樣子,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唐昕銳一副諄諄善誘的模樣,突然想到問題的癥結。

    容曄蹙眉,細想。

    父親出了事,她被帶去拘留所後,再見面她便要分手。那時父親與她母親的事被曝光,她有壓力也說得通,他倒沒有想過別的。

    對了,她出拘留所時見過父親……

    「曄,你有沒有想過,你和她可能會有血緣關糸?」他這邊思緒還沒有回轉,唐昕銳就在耳邊投下了一顆炸彈。

    容曄的第一個反應便是覺得可笑,說:「瞎說什麼。」心裡下意識的反應便是根本不可能。

    「你想想你爸和她媽,怎麼就不可能?」唐昕銳還是覺得很有可能,雖然這情景像在拍電視似的。

    容曄看著他,兩人四目相對,看了半晌,心裡那份篤定突然有點動搖,接下來他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

    「我也是瞎猜,沒有證據的。」唐昕銳看他那個樣子,也有些不忍。

    容曄搖頭,可是已經感覺到頭暈。

    他空腹喝了幾杯酒,覺得胃灼得難受,唐昕銳接下來說了什麼他也沒有聽得太清,反正唐昕銳就回去了,他身子搖搖晃晃地往樓上走。

    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換了衣服的陸彎彎從裡面跑出來。兩人在樓梯相遇,陸彎彎並不理他,便往樓下去。

    「去哪?」容曄拽住她。

    「你已經讓我解除婚約了,你還想怎麼樣?」陸彎彎拽著他的手,企圖讓自己從他的掌心間掙脫出來。

    容曄不放,將人抗回房間,然後壓回床:「我想怎麼樣?你不是知道嗎?」

    陸彎彎掙扎,容曄喝了酒,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得到她,所以接著做剛剛沒有完成的事。陸彎彎剛穿上的衣服又報廢在他的手中,陸彎彎一天都沒有吃飯,這時候難受得要死。被他壓著胸腔,窒息又難受,有一種想吐的感覺,所以乾嘔了兩聲。

    他看了她的反應,因為突然想起唐昕銳的話,探到她裙底的手驟然頓住,不知為什麼,就樣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陸彎彎見他動作停頓,目光仍然戒備地看著他,兩邊的臉都是腫的,看起來好不狼狽。

    容曄就那樣看著她,看了半晌,伸手拔了她根頭髮,然後摔門而去。

    陸彎彎覺得他的舉動很怪異,只是不及細想,胸口一陣噁心泛上來,她趴在床邊便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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