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4 不要啊 文 / 薄荷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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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你的棍子來戳我!」藍樂雖然只看到朦朧的黑影,可是,卻很害怕——那東西帶給她的陌生感覺讓她害怕。
顯然,齊瓊的耐心已經用盡,亮出尖銳的爪子向她,只聽撕拉一聲,藍樂只覺身上的束縛一鬆,身上一陣涼意,一陣刺痛。
從血腥色的眼睛裡,藍樂看到一個柔弱的女子,短髮凌亂,只算得上甜美的圓臉帶著驚恐,纖細的四肢被四條尾巴拉伸開半懸空中,身上的白色衣服被劃成了破碎的條狀物,七零八落,雪白的碎布條上染著斑斑血痕,此刻的藍樂,帶著幾絲頹廢幾絲迷惘,像個□控的傀儡娃娃般,嚇得忘了反應。
空氣中瀰漫開了淡淡的血腥味。
齊瓊雖然已經算是很小心,但畢竟他與藍樂的相差太大,預估不準力度,不想撕爛了那討厭的衣服後也連帶著傷了她。
本來有些後悔,可是,那甜美的血腥味,讓他獸血沸騰,最原始的本能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腦子裡僅存一個念頭——撕碎她,將她生吞入腹。
藍樂被嚇住,眼睛裡只有越來越紅的血腥色,腦子裡也被紅色浸透,無法思考。
九尾狐與齊瓊不同,它對血腥不是很熱衷,看到王的神色有變,馬上就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氛,威壓越來越強,王看著她的眼神更像是看著獵物的眼神。
浮瑞和帝盟本是同宗,初始都是野獸,成年之後會接受「神祈」,化作人則為浮瑞,繼續為獸則為帝盟,前者生命短暫卻是被神眷戀有機會修煉成皋登最接近神的存在,後者則有近乎永恆的生命以及無上的力量。
血腥殺戮,是帝盟的欲,望。
帝盟有無上的力量和永恆的生命,卻隨時會被體內的獸性控制,隨時會毀滅眼前的一切。
九尾狐腦子裡轉過無數念頭,在王發狂之前,必須阻止。
毛,茸茸的尾巴復將藍樂整個人裹住放置在皮毛之上,以尾巴將她剩餘的衣服脫下,雪嫩的肌膚上滲著血,似乎是被嚇傻了。
寂靜的黑暗中,只有藍樂微弱的喘息,和來自齊瓊濃重的呼吸聲。
九尾狐思索了下,正準備拉起皮毛為藍樂該死,猛地一陣勁風掃過,它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狠狠地掃到了牆上,後背猛地撞到牆上,它嘔出了一口血,不敢置信地看著眼中煞氣正盛的王。
——王……
齊瓊凶狠地看著九尾狐,無形中散發出的煞氣讓它止不住地顫抖。
它艱難地站起身,擔憂地看一眼發傻的藍樂,猶豫再三,還是遵循了王的指令,乖順地向齊瓊行了個禮。
——是。王,天女身子嬌弱,可能會因為沒有衣服而生病,而生病,有時候會要了她的命。
因為強者對弱者天生的威嚇,九尾狐,對於齊瓊只能服從。
九尾狐離開,齊瓊靠近藍樂。
藍樂瑟瑟發抖,見識過他毀滅性的力量,她完全失了方寸,便是連身上的傷口也忘了,只能僵硬著身體,堪堪用兩隻手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怕自己的一個舉動就會惹怒他。
在他眼中,她看到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羊羔,渾身□,還受了傷。
他以尾巴掃開她的手,低下頭嗅著她身上的氣味,甜美的香味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都是能令他發狂的氣味。
伸出舌頭舔過她身上的傷口,味道比他以前吃過的任何一種生物都要好,比皋登還有美味十倍。
他的舌頭帶著倒刺,滑過她細嫩的肌膚,舔去一層血,卻留下一條條的紅痕。
藍樂雙手被他的尾巴吊在上方,被迫將身體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的舌頭一下便舔遍了她的全身,刺痛之下帶來一股奇異的酥麻,讓她連呼吸都不敢,更是不敢呼痛。
齊瓊眼中跳躍著異樣的火焰,灼灼地看著她,將她咬著唇強忍的模樣盡收眼底,這副樣子,燃起了他從來沒有過的欲,望,一陣陣奇異的感覺湧向小腹,從來沒有用過的某個地方蠢蠢欲動。
帝盟和浮瑞的不同處之一,在於,前者不需要繁衍,後者卻需要繁衍,所以前者力量更純粹更凶殘,所有的欲,望在於殺戮爭奪。
「疼……」藍樂眼裡已經盈滿淚花。
果然,配合上那軟綿綿的聲音更完美。
他的舌頭第二次對她發起進攻,卻是用舌尖小心翼翼地點在了她與一般獸人不同的位置,柔軟的包子附近。
藍樂縮了下,哀哀地求饒:「不要碰那裡!」
他在她腦子裡響起的話語裡帶著幾絲惡劣。
舌尖向上走,點在了軟綿綿的包子上的小櫻桃上,異常的柔軟,第一次碰觸到如此柔軟的東西。
「不……」藍樂猛地睜大了眼睛,雖然自己洗澡時也會碰到那裡,可是,那帶著刺的舌頭碰觸到櫻桃是帶來的感覺好特別,微微的刺痛,微微的麻癢,他舌尖微微用力時,竟感覺到一陣電流擊過全身,身體一陣虛軟,從小腹處流出一陣暖流直通往蜜,桃的位置,「啊……」
她的眼睛逐漸變得迷離,兩頰浮現紅暈。
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齊瓊動了動舌頭,嘗試著輕壓舔,舐小櫻桃,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他感覺到了熟悉的滋味,作為小獸時,似乎他就是這樣舔過母親的乳,頭的。
這原來就是天女用來哺育後代的東西。真實懷念啊,那個被他捨棄過去。
她實在太小,他的舌頭覆上去幾乎就將她的整個身體掩住了,所以他根本無法盡興。
但是,他不願意就這麼簡單地放棄,開始很小心地用著舌頭調戲小櫻桃,圍著小櫻桃繞圈圈,一遍遍舔過櫻桃的頂端,舔過白嫩嫩的包子。
藍樂只覺得被倒刺滑過的地方熱熱發疼,但同時卻有種奇怪的快,感一**在身體裡蕩漾,一邊的小櫻桃早已充血堅,挺。
一邊玩夠了,他轉戰另一邊,加大一些力度,邊舔邊按。
心底有個聲音在叫囂——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此刻,藍樂呼吸變得沉重,頭微微向後仰,身體搖晃著欲擺脫他那帶著痛楚和刺激的調戲:「不可以……」
他樂於和她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因為,她雙手被束縛著,根本逃不掉。她逃,只能讓自己身上的紅痕越多,他舌頭的倒刺,滑過的地方越加多,因為他的舔,舐,她的傷口已經止血,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紅痕,全部都是他舌頭的傑作。
將白嫩的肌膚染成紅彤彤的,更加刺激了他想狠狠欺負她的渴望。
兩顆小櫻桃都已經充血挺,立,他轉移陣地,想看看她更精彩的表情,身體陌生的感覺漲得他身體難受,急欲尋找出口。
他的舌尖點過她的大腿,點過內側,惡劣地停在了小蜜,桃之上,光潔的身體最特別的位置,被濃密的黑森林覆蓋——這裡也是香味最濃郁的地方,比之一般的雌性更濃郁的香味,據說,雌性就是靠這裡容納雄性的種子,然後孕育後代。
「哈……」舌尖的小細刺以及那濕熱的感覺一下刺激著蜜,桃,讓藍樂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嬌吟,帶著粘膩的柔軟,連她自己都詫異於那含著痛苦與愉悅的聲音。
那聲音傳入他耳中無疑變成了一種致命的催情素。
獸性,其中一點就是順從最本能的欲,望。情,欲是野獸思,春時的萌動。他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這種感覺,不過他覺得,應該想辦法填補這種強烈的渴望。
隨著她的輕呼,蜜,桃中滲出灼熱的蜜汁,被敏感的舌尖捕捉到,甜甜的味道,說不出的美味,比血液的滋味更加得誘惑。
他的舌尖輕輕動了動,更多的蜜汁流出,她雙腿的縫隙還容不下他的整根舌頭,於是,他用鼻子將她的雙腿撐開一些。
藍樂想死死地並起雙腿,微弱地力量根本不敵他,陌生的刺激和感覺,讓她驚慌,忍不住用雙腳去踢他,試圖將他推開:「不要……不要碰那裡……」
她太弱小,力量太薄弱,給他撓癢都不夠,可是卻阻撓了他進一步探索的進程。
所以,他索性用長尾巴繞過一些將雙手雙腳纏在了一起。
他微微退開些距離,細細地觀察著她的身體。
「啊!」
藍樂雙手雙腳被束縛在了上方,身體被迫著微微弓起,透過縫隙,看到他眼中的自己,因為全是一絲不,掛,此刻正以著一種極為恥,辱的的方式落入他眼中,小蜜,桃毫無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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