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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7、這回是偷親? 文 / 美美的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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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7、這回是偷親?

    靠,現在是睜眼還是不睜眼!

    筱溫柔心中在激烈的天人交戰:會在自己房間的人應該不會是別人。一定是蕭牧歌。就在筱溫柔渾渾噩噩的時候,只覺得那隻手從耳際漸漸下滑,最後輕輕覆在自己那有些汗濕的手上。

    下一秒,手腕被牢牢扣住,溫熱的鼻息從耳邊縈繞到唇上……

    筱溫柔心中忐忑不安著:咳咳咳,這個可不可以說是引狼入室的說。

    心底百轉千回,那有些燙人的呼吸讓筱溫柔微微有些緊張。那天,蕭陌飛要強吻自己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個狀態。不管怎樣,筱溫柔就是沒有勇氣在這一秒睜開眼睛。嚶嚀一聲佯裝快要清醒,她不適的動了動肩膀和手臂,暗示他該放人了:我要醒來了。

    原本以為這一招是最安全的一招,誰料身邊的人竟然色膽包天,趁著這段時間立刻一秒也不耽擱,直接俯身親了下來……

    筱溫柔大腦瞬間當機!

    身邊的人似乎很激動,無法控制動作和激烈的感情……筱溫柔的唇麻了,被強勢入侵的舌頭侵入到口腔內部。

    無法呼吸。熱情的擁吻快要讓她直接和上帝打招呼了。

    沒有什麼技巧性可言,只憑本能的偏頭變幻著角度吸吮筱溫柔的唇,探入她口中的舌胡亂撥弄追逐粉嫩的舌頭,耳邊急促紊亂的呼吸沉重的壓來……

    頭幾秒種,筱溫柔徹底呆怔住。待她的大腦恢復工作後是強烈的慍怒和無以名狀的羞恥感。不知是身邊狡猾抑或是巧合。

    在筱溫柔快不顧一切的暴走之前他驀地鬆開身下的人兒。端正衣冠守禮斯文地在一旁坐著。

    這個吻前後持續的時間很短,不過數秒,若不是唇上的感覺如此鮮明筱溫柔會以為這只是一場見鬼的*夢,現在她覺得憋屈得整個肺葉都快爆炸了。

    筱溫柔,可不可以說你是活該?即使是自己的哥哥,男人都是男人,叫你引狼入室,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引狼入室!

    在心底暗暗的把自己罵個遍,筱溫柔最後還是沒用的低吟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提心吊膽了很久,他到底沒有再撲上來。

    不知是幾分鐘,還是一個小時,身邊凹陷下去的那一塊慢慢起來,輕輕的腳步聲慢慢離筱溫柔越來越遠。在房門輕輕「卡」的一聲關上的剎那,筱溫柔霍然跳起來!她下意識耳釘看了看對面的椅子,上面沒有蕭牧歌的被子。

    腦袋一片混亂,筱溫柔把自己關進澡堂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抱頭悶叫。

    鏡中整張臉都紅透了,筱溫柔抿著唇,口中嘗到了淡淡的甜味,那應該是老闆娘免費送的餐後甜點奶酪……筱溫柔抓狂的站起來,疾步在澡堂子裡面來回踱步。不知道過了多久,筱溫柔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她深吸了一口氣悄悄的出了澡堂子,這個時候,蕭牧歌還沒有回來。蒙頭把自己藏在被窩裡面。腦袋裡面一片混亂。蕭陌飛強吻自己,她現在已經不想去猜為什麼,但是蕭牧歌也這麼做,她實在是無法想像。雖然這是她從蘇小冉的時代最大的夢想,可是現如今這個夢想實現了,她卻有一種跌入無底洞的錯覺。腳下不踏實,而頭頂的東西都像是隨時會塌下來一般。她而最淒慘的事情是:筱溫柔居然在這段時間裡面迷迷糊糊的睡著,連親自己的那個人的身影都沒有看見。

    第二天,睡意朦朧的筱溫柔能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筱溫柔赫然看見蕭牧歌一臉溫潤的笑容,正望著自己,「溫柔,該起床了。」

    剛起床的筱溫柔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她木訥的朝蕭牧歌點點頭,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電光火石之間,筱溫柔猛地回過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抬起頭,身子猛地朝後面退了退,臉也十分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蕭牧歌皺起眉頭,望著筱溫柔有些奇怪的樣子。「怎麼了?」

    筱溫柔依舊是一句話不說,腦袋裡卻是翻騰著昨天晚上那溫熱的觸感,還有那讓她面紅耳赤的呼吸聲。她下意識的抬起眸子,朝木椅子那邊看了看,被子已經疊好放在那裡,顯然蕭牧歌已經是梳洗完畢了。他換上了一身休閒的衣服,雖然撲通,卻也掩飾不住他身上矜貴的氣質。

    「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臉怎麼那麼紅?」蕭牧歌皺著眉頭,伸手就要去摸筱溫柔的額頭。筱溫柔這個時候不但沒有別開臉,反而把自己那張紅撲撲的臉蛋朝蕭牧歌那邊湊了湊,卻還是不說話,只是有些迷濛的望著他。

    蕭牧歌額頭上慢慢爬上去兩根黑線,不過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他笑著在筱溫柔額頭上試了試,然後又在自己額頭上試了試,自己輕輕的嘀咕道:「沒有發燒啊!」

    就在筱溫柔打算開口解釋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蕭陌飛那滿是戲謔的聲音,「當然不是發燒,恐怕是發騷吧!」

    靠!這句話讓筱溫柔已然是紅著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當即從床鋪上跳下來,筆直的衝到蕭陌飛的面前,「你信不信我哪天趁你睡著了割了你的舌頭?」

    誰知道蕭陌飛不但沒有變顏色,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割了我的舌頭倒不怕,我就是有點害怕有人會趁著我睡著了偷親我,那我就尷尬了。」

    聽了這話,筱溫柔腦袋裡面「轟」的一聲響。不自覺的回頭看了蕭牧歌一眼。也不知道蕭陌飛昨天晚上是看見了什麼,還是他真的是一不小心說出來這話的。她回頭瞪著蕭陌飛,「別亂說話,別說你是我哥哥,就算不是,我也對你沒有興趣。」

    「是嘛?」蕭陌飛饒有意思的朝筱溫柔那邊靠了靠,然後望著她的臉上充滿了嫌棄,「你沒刷牙?」

    此話一出,果然成功的讓筱溫柔丟盔卸甲。她雙頰爆紅,氣悶的跺腳,然後直接奔到了洗手間,開始洗臉刷牙。在把自己牙齒當作蕭陌飛狠狠的虐待一番之後,她才氣悶的走出來。這個時候,蕭牧歌和蕭陌飛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蕭陌飛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不但走路像風,就連是說話也開始理所當然的惡毒起來。

    筱溫柔靠在蕭牧歌身邊,氣悶的瞪著前面得意洋洋的蕭陌飛,心底暗暗罵道:這個傢伙肯定是因為昨天自己嘲笑了他,所以一大早就故意來找茬的。真是小氣又可惡的傢伙。

    扭頭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側的蕭牧歌,筱溫柔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

    上午**點的時候,三個人就已經到了斗子村靠南邊的大山。筱媽**墓就在半山腰。原本照著筱家那樣的財力,怎麼這個墓地也應該是富麗堂皇的。可是筱溫柔到達現場的時候,才發現筱媽**墓十分的普通,唯一不同於別人墓的地方是,墓碑上面格外的乾淨,周圍的雜草也被拔的很乾淨,上面的泥土也是被人翻新過的。

    蕭牧歌回頭看了一眼蕭陌飛,「陌飛你昨天來過了?」

    原本一直離得遠遠的蕭陌飛,這個時候正靠在一邊的樹幹上,若有似無的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這個時候筱溫柔才弄明白。為什麼他昨天那麼的狼狽。原來是在這裡忙活了一整天。可是……這個人實在是太倔強了。為什麼不能跟她們說呢,蕭牧歌和自己明明都是可以來幫忙的啊。

    筱溫柔望著蕭牧歌和蕭陌飛凝重的表情,心底滿是問題可是一個都問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蕭牧歌從身後的背包裡面,一件件把安叔的準備好的食物都整理的出來,恭敬的擺在墓碑前面。

    不同於不遠處的幾個掃墓者哭的聲嘶力竭,蕭陌飛和蕭牧歌兩個人蜷在墓碑前面,沒有說話,只是細細的撫摸著墓碑。筱溫柔帶著複雜的心情頓在蕭牧歌的身邊,將紙錢輕輕的投進火盆裡面。墓碑前面的那張照片微微泛黃,可是上面的那個女人清麗的容顏卻經久不衰。筱溫柔凝望著照片裡面的女人,似乎能從裡面看出一點蕭牧歌和蕭陌飛的眉眼來。筱溫柔心虛的望著照片裡的女人那雙清透的眸子,雙唇緊緊的抿在了一起:面對著死去的人,自己要心裡有愧。原本這個身體根本就不屬於自己的,現在自己卻強佔了……

    臨行前,蕭牧歌和蕭陌飛已經準備起身離開了,可是筱溫柔卻還磨磨蹭蹭的待在墓碑那頭,不知道弄些什麼。直到兩個人已經沉著臉走了幾十米之後,蕭陌飛才回頭,望向筱溫柔那邊,「不溫柔,你在幹什麼啊?」

    這個時候筱溫柔像是被唬了一跳的回頭,「哦,我馬上就來。」說完這話之後,她又回過頭,雙手合十對著墓碑前面的女人拜了又拜,「筱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想佔了筱溫柔的身子,您莫怪莫怪!」

    「不溫柔,你再磨磨蹭蹭的,你就一個人回去好了。」

    耳邊又傳來了蕭陌飛怒吼的聲音,筱溫柔心虛的又朝著筱媽媽拜了拜,這才火急火燎的跑了過去,「來了來了。」

    回到筱家之後,筱溫柔放棄了繼續跟蕭陌飛鬥氣的念頭,乖乖的回到了mofer健身俱樂部,繼續做自己的前台文員。為了自己這個暑假能夠過的更加有意義。順便也拿到可以堂而皇之家學分的證明,她怎麼也得撐完這剩下來的半個月。

    今天中午輪到筱溫柔值班,她原本在這裡坐著還挺舒服的,可是半個小時已過去,整個人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幾分鐘之後,她就趴在前台上面睡著了。按理說,午飯時間,是沒有人來mofer健身俱樂部的,所以筱溫柔只是象徵性地在這裡坐一下,下午就可以早點下班了。

    就在筱溫柔睡得正踏實的時候,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把她從夢中驚醒,她渾渾噩噩的還來不及抬頭,就有一隻手輕輕的在前台的玻璃桌面上敲了敲,「小姐?」

    筱溫柔迷迷濛濛的睜開眼,抬頭一看,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在蕭陌飛和蕭牧歌的生日宴會上,替她化妝造型的沈可。一見到她,筱溫柔就從心底生出一絲親近來。她連忙起身打招呼,「沈可姐,怎麼是你啊?」

    沈可也是一臉的驚訝,她左右看了看,大廳裡面只有筱溫柔一個人。她這才不滿的皺起眉頭,「怎麼回事?你怎麼在這裡做前台啊?」

    筱溫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身給沈可倒了一杯水,「學校說這個暑假要是能拿到實習證明,下個學期是可以加學分的。其實地方大部分都不收實習沒畢業的實習生,我就只好來我二哥這裡湊合一下了。」

    沈可這才瞭解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筱溫柔望著沈可,「沈可姐,你是來找二哥的吧?他陪客戶出去吃飯去了,估計要下午才回來。要不然,你就先去貴賓室裡面坐一下?」

    「行了行了,你還真把我當成來健身的客戶啊?」沈可喝了一口水便把被子放下,扭頭看著筱溫柔的眼睛裡全部是笑意,「我就在這裡坐坐,跟你說說話。我倒要看看你二哥什麼時候才會給我打電話!」

    筱溫柔笑著點頭:今天沈可穿的一身全黑,低胸的緊身衣,精神的短髮,在加上黑的發亮的高跟鞋,唯一的點綴就是脖子上面圍著的黑灰相間的長絲圍巾,看似雜亂無章,實則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打理。一看就給人一種精明能幹、穩重果斷的作風。亮皮的大黑包被她隨意的扔在前台,她朝筱溫柔這邊靠了靠,耳朵上面的大圈耳環撞的叮噹作響,「我剛才也是跟一個客戶在談事情,恰好路過這邊,就順道過來看看。」

    筱溫柔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就真不巧了,我二哥出去了,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一邊說著,筱溫柔就要作勢去拿手邊的電話。

    沈可嘴角一勾,按下了筱溫柔正準備撥電話的手,「沒事,我們姐兩聊聊也不錯。」

    「我們?」筱溫柔有些驚訝,雖然說上次自己需要造型,沈可在那個時間裡面跟自己聊的還挺投機的。但是事後筱溫柔也沒機會當面找沈可要電話,兩個人就這麼沒有再聯繫了。現在沈可突然跟自己稱起了姐妹,倒是讓筱溫柔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就我們。」沈可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包裡面掏了掏,掏出了兩張楓林公園的門票,跟筱溫柔那邊遞了過去,「這個可是近幾年來最大的『花卉展』哦,剛才那個客戶送的門票。你們小年輕人談戀愛不是最喜歡去那種地方嘛,回頭帶上你男朋友兩個人一起去。」

    筱溫柔望著沈可硬塞給自己的門票,心下想到:沈可今天來這裡,不會是想約蕭陌飛一起去看花展吧?想著她就硬是要把票退給沈可,「沈可姐,要不你就跟二哥去看吧,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這票給我也是浪費。」

    「你還沒有男朋友?」沈可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是不是你兩個哥哥都不怎麼同意你找男朋友?」

    沈可的這句話讓筱溫柔想起了那天在自家廚房被蕭陌飛強吻的事情,還有在斗子村的招待所裡面,自己又被蕭牧歌……臉不由的微微紅了起來。就連沈可剛才的問題她也乾脆就忘記回答了。

    「其實,就算你沒有感覺到,我們旁觀者都已經看出來了。」沈可眼神有些複雜,「你大哥是如何我並不知道,但是你二哥對你似乎有點過了。你覺得呢?」

    筱溫柔怔了一下,實在不明白沈可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有些慌張的抬頭,「我、我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而且母親去世也比較早,所以二哥疼我一點也是正常的啊。」

    「是嘛?」沈可看見筱溫柔這樣慌張的樣子,不由的咧嘴一笑,伸手拍在筱溫柔的肩膀上,「跟你開玩笑的,看你緊張的。」就在沈可話音剛落的時候,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沈可不滿的抱怨著,

    沈可無意識的看了筱溫柔一眼,繼續跟電話那頭的蕭陌飛說道,

    筱溫柔湊上去,「沈可姐,是我二哥?他不回來啦?」

    「嗯,」沈可點點頭,把包揣在肩膀上,「這樣吧,你二哥交代了,說下午的班讓前台小劉替你,我帶你去『楓林公園』看花卉展吧?」

    「可是……」筱溫柔皺起眉頭,從小到大,自己就對那些花花草草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可是什麼,聽你二哥說你從小就喜歡那些花,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替他找客戶要來了兩張花卉展的門票呢。真是的,本來我今天都打算飛北京了,就因為這個給耽誤了。」沈可越說越來氣,「乾脆,我們兩個去,甭便宜那蕭陌飛了。我等會兒就打電話告訴我那個客戶,剩下的票就不用想辦法了,這花卉展的票可是很走俏的呢。」

    筱溫柔聽了沈可剛才說的那話,也不再拒絕,生怕沈可再生出什麼疑問來。「這樣的話,等小劉過來交接,咱們就去?」

    「好勒!」

    今日的楓林公園奼紫嫣紅,美輪美奐。約100萬棵綻放花姿的植物各展風采,以空前盛大的規模迎接遊人的參觀。

    此次「花卉展」的亮點之一就是請來了包括中國在內的14個國家和地區的園藝設計師、植物專家。他們精心設計不同主題的展區,包括效仿英國式的庭院設計、以12個月份為主題的花卉造型及鋪滿玫瑰的巨型牆壁等等。在展會期間這些獲過世界各地著名花卉獎的大師們,將在這裡角逐本此展覽的「最佳設計師大獎」。

    雖然不是週末,但人潮卻並沒有比週末那天少多少。因為大家參加花卉展都趕在會展的前幾天參觀,要是時間往後推的太厲害,那估計就是能看殘花敗柳了。筱溫柔和沈可一行漫步於花草的海洋。陣陣淡雅的幽香頓時充滿整個鼻腔,深深吸一口氣,清新啊!取材於各種花草的立體雕塑迎面而來,衝擊著他們的眸子。

    「這片林地確實體現了它號稱的『最具有自然生態氣息』!呵呵……」沈可一邊走一邊感慨著。自己的父親平日裡閒暇無事也喜歡種花種草的,所以小時候自己大大小小的花展、盆景展也去過不少。這裡不像很多展覽的綠地那樣刻意雕琢,林下密密麻麻地種滿小灌木,更有甚者,還要修剪得整整齊齊,搞笑的是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生態的。那些閉門造車人云亦云的設計者不想想,自然界中哪裡見過那麼密不透風的林下地被?

    「確實很自然、很生態!」筱溫柔抬腳示意,工作時候要穿的高跟鞋上已經粘滿了濕潤的泥土,完全看不出款式和花紋了。只有小時候學校組織去鄉間春遊,才會如此「盡興」吧!

    筱溫柔尾隨在沈可的身後,顯得興致昂然。一開始她是被沈可半拖半拉而進來的,可是當她看見這滿圓子的景致之後,又不得不歎大自然鬼斧神工了。原本她還以為這個季節唯有菊花最盛,卻不曉得各種不知名的花開得也很是燦爛。當然,沈可的態度一開始也是一樣的,她時常坐在辦公室裡,面對死板的電腦和數不清的文件和合同,雖然少不了這樣那樣的色彩斑斕,但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這一次,進了楓林公園之後,她驚歎其美麗的同時,也不禁讓人產生無限的暇想……

    「呀!」沈可腳下一個趔趄,驚呼著眼見就要崴腳摔坐在地上,好在跟在後面的筱溫柔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後仰的身體,「當心!」

    「怎麼了?」本來正止步觀賞著不遠處可見的錦簇花團,聽到沈可痛苦的呻吟,忙蹲下來查看,「摔著沒?崴著了?」低頭一看,只見沈可的腳邊正隱藏著一個凹陷的**灌溉器,因為埋設的位置太過接近小路邊,再加上公園裡人來人往的將周圍的植被踩平了不少,所以才會造成剛才一幕的險情。再加上沈可的腳上的高跟鞋的副作用,想來是一下子沒把握住平衡,扭到腳了。

    筱溫柔從初中開始就在生理衛生課上學過一些基本的保護措施,她連忙蹲下身,抬起沈可的右腳,輕輕地扭轉了幾下,問道,「怎麼樣,疼不疼?」她可不敢馬虎,因為自己在mofer實習的時候,就強制要求穿高跟鞋。因為工作需要第一次學穿高跟鞋就崴了腳,可偏偏又要強好面子,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瘸著腳硬上。自從那次好了之後,只要稍微不留神就會再崴腳,醫生說是習慣性。想沈可這樣要是處理不好,說不定也會落下自己這個毛病來。

    「疼!不過好像沒有傷著骨頭。」沈可似乎還挺清楚自己的情況,腳踩在平地上嘗試著力。在筱溫柔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一段路。她低頭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扭了一下罷了!」說著沈可又補充了一句,「回家我就得趕緊擦點藥油,熱敷按摩一下,活活血!估計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只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看情況,要是腳不腫,明天的設計師作品大展也許還能趕得上。」

    一旁的筱溫柔卻專業地發表不同意見,「崴腳第一天不能擦藥油,得冷敷,要不然會腫的!明天才可以上紅花油,或者熱敷之類活血,才能好的快!」筱溫柔拿出自己以往的痛苦經歷,打算給沈可上一堂教育課。想想還是不妥,筱溫柔乾脆一個電話打到了蕭陌飛的手機上面,因為扶著沈可不太方便,蕭陌飛的電話又打不通,估計還在接待客戶。這個時候,筱溫柔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蕭牧歌了。因為行動不方便,所以筱溫柔在蕭牧歌的電話接通之後,只說了一句話就馬上掛了,

    蕭牧歌怔了一下,也沒有多問就馬上應了一聲,然後掛了手機。

    這個時候,會議室裡面所有廣告部的中高層領導都愕然的望著他,似乎在詢問著:會議可以繼續了?

    蕭牧歌淡定的收拾好面前的材料,遞到助理手裡,「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明天再說。」說完這話,還等不及聽別人的抱怨,他就飛快的跑了出去。剛才筱溫柔的的話他沒有聽的太明白,她朋友受傷了?那她呢?剛才聽她的聲音,好像也不太穩定,是不是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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