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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2、誰才是親生的? 文 / 美美的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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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誰才是親生的?

    筱溫柔望著那輛打眼的跑車緩緩的掠過會場。想必是許諾請來的哪個有錢朋友,而且還是特別張揚的那種。不過到底是誰筱溫柔已經沒有這個興趣去知道了,她現在最感興趣的只有:許諾那個白眼狼是怎麼把秦沁這個胸大無腦……咳咳,胸大有智慧的女孩子給追到手的。秦沁這個年紀貌似還沒有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吧?所以許諾這個傢伙才說要訂婚,然後等到秦沁畢業的時候,畢業證和結婚證一起拿?

    筱溫柔跟於小典陪在秦沁的身邊,於小典的想法好像跟筱溫柔差不了多少,她也很是好奇,為什麼原本看起來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居然說訂婚就訂婚了,真是太假了。

    「bobo,許諾是不是魚肉你了,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帶球跑了?所以許諾沒辦法才跟你訂婚?」於小典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也不管秦沁的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急劇變冷,她沒好氣的望著秦沁,「是不是啊,是不是我猜對了?」

    秦沁一臉陰暗,恨不能把手裡的蛋糕蹭到於小典的臉上去,「於小典,你能不能少說兩句啊,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啊!」

    於小典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指著秦沁的鼻頭,然後朝著筱溫柔擠眉弄眼,「看吧,看吧,被我說中了,然後惱羞成怒了吧?」

    筱溫柔笑瞇瞇的站在一邊看熱鬧,她也很是好奇,為什麼秦沁會答應和許諾訂婚,於是就火上澆油的說道:「小典,你看看,人家不願意說就算了嘛,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見筱溫柔和於小典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熱鬧,秦沁終於拉下臉來,「好啦好啦,你們不就是八卦嘛,我告訴你們還不成嗎?」

    原來秦沁那個時候正在那家公司實習,時常遭遇到上司的騷擾,這讓她煩不勝煩。面對秦沁的一再忍讓,那個猥瑣的上司更是變本加厲,有時候趁著開會的時候,居然隔著會議桌就朝著秦沁大腿上摸了過去。

    秦沁上次找了筱溫柔傾訴之後,繼而又打電話給許諾。雖然兩個人是情侶關係,可是秦沁完全是把許諾當成自己的哥哥或者是鐵哥們,什麼事情都講。現在許諾基本上就連秦沁什麼時候來大姨媽都一清二楚。每次遇到那些特殊的日子,許諾總是會陰魂不散的出現在秦沁的周圍,雖然說話刻薄,但是卻都是為秦沁好。

    當時。許諾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上次陪你逛街的時候,就讓選高領的職業套裝,你幹嘛要選裙子的,不是活該嗎?」說完這些,他就冷漠的掛了電話,這一舉動讓秦沁氣結:這不還是熱天嘛,誰穿高領的職業套裝啊?

    在許諾哪裡得不到安慰已經在秦沁的意料之中,她掛了電話之後,就磨刀霍霍,要是明天那個猥瑣的上司還敢對他毛手毛腳的,她就用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廢了他。什麼實習證明,什麼學分要不要都無所謂了。

    第二天,秦沁陪著猥瑣上司外出談業務,在茶樓裡面,秦沁被安排坐在裡面靠牆的那個位置。若是坐的大廳那倒算了,可是那個上司卻說為了保證公司的機密不被洩漏出去,所以才特意選在這個比較安靜的包廂裡面。

    這筆單子其實早就已經談妥了,這一次只不過是公司的形勢,請對方的老闆吃個飯。半個小時之後。飯局就已經結束了。對方的老闆請辭之後,秦沁也提醒身邊的上司,事情辦完就可以回去了。就在秦沁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那個猥瑣上司,居然撕破了臉,攔腰就將秦沁熊抱住了,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秦助理,我可是喜歡你很久了……」

    猛地被人這麼擁住,秦沁腳下一下子沒有站穩,身子一側,就朝著牆壁那邊倒了過去,背後是生硬的大理石隔板,撞得秦沁覺得五臟六腑的都震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太噁心,還是剛才那一下的作用,秦沁只覺得胃裡翻騰,一種幾欲作嘔的感覺猛地竄了上來。

    秦沁被那個肥頭大耳的上司壓制在角落,動也沒辦法動,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原本穿在自己腳上的高跟鞋這個時候也使不上勁了。雖然她伸手用力的在推搡著,可是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猶如一座大山一樣,紋絲不動。就在那滿是油光的臉湊到自己脖頸處的時候,秦沁心底一急,眼淚突然就出來。她拚命地推搡著,腦海裡唯一想到的就是許諾。心底這麼想的,嘴裡也就這麼喊了出來,「許諾,救我……」

    也許許諾真的聽見了她的呼喚,就在秦沁的嘴巴被捂上的時候。包廂的大門「彭」的一聲被人踹開了。原本壓在秦沁身上的大山抖了抖,驚慌失措的喊著,「你是誰,想幹什麼?」

    許諾臉上掛著冷笑,眸子裡面的陰霾是秦沁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他冷眼望著壓在秦沁身上的大山,眸光忽閃,終於落在秦沁那張濕漉漉的臉上,「死肥豬,把你的髒手拿開。」

    「喲……」猥瑣上司的目光在許諾和秦沁身上游移著,滿臉的驚訝最後化成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原來是秦助理的小男朋友啊,我可告訴你……」

    還不等他的話說完,許諾那青筋暴起的拳頭就已經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樑上。男人臉上的眼睛當即就飛出去兩米遠,在男人的痛苦呻吟和秦沁的尖叫聲中,許諾揉了揉自己自己有些疼的拳頭,攔腰將秦沁抱起,從那個上司臉上踩了過去。臨出門之前,他還朝著那個男人說,「那個實習報告以後就由你來寫了。」

    聞聲而來的服務員望著眼前這一幕,不由的也驚呆住了。就連始作俑者許諾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從他們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也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阻攔。

    秦沁望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面色鐵青。雙唇緊緊的抿住,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看見這樣的情景,秦沁剛才心底的害怕居然瞬間消失殆盡,她動了動身子,望著許諾,「還不放我下來?」

    許諾不理她,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秦沁抱出了那個飯店,「今天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秦沁知道許諾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因為他擔心她。想到這裡,秦沁終於吐了吐舌頭。無辜的將腦袋朝著許諾那邊靠了靠,「不會有下次了。」

    許諾怔了一下,目光落在秦沁微紅的雙頰之上。那一汪清澈且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他一不小心迷失在裡面。他頓住了腳步,就這麼停在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慢慢頷首,朝著秦沁那豐潤飽滿的唇那邊湊了過去。

    秦沁心底一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一秒鐘過去了,兩秒鐘過去了,……十五秒鐘過去了,想像中的柔軟觸感並沒有出現,秦沁現在雖然是身子懸在半空,但是心也七上八下的。她動了動眉頭,終於睜開眼睛,面前是許諾探尋的眼神,秦沁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臉頰猛地紅透了。有些羞赧別開臉,剛才居然以為這個傢伙會親自……「看什麼看,沒見過?」

    許諾眨巴了雙眼,說了一句狀況外的話,「你喝酒了?」

    「……」秦沁有些無奈的動了動身子,「放我下來啦。」這一次,許諾很是配合鬆了手,卻是秦沁驚呼一聲,又連忙環上許諾的脖子。

    許諾勾起嘴角,又把手一收,低低的靠在秦沁的耳邊,「我不會放手的。」

    溫熱的氣流拂過耳朵,讓秦沁頭皮發麻,她窩在許諾的懷裡,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香味。這種香味讓她安心,她跟許諾雖然在一起幾年了,可是卻稱不上真正的情侶。

    許諾怔怔的看了秦沁一會兒,終於低低的開口:「我們結婚吧。」

    這一句話來的太過於突然,突然的讓秦沁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愕然抬頭,雖然沒有問,但是那驚訝的表情已經充分表達了她的震驚。

    許諾微微一笑。聲音是平時都沒有的溫柔,「我們結婚吧?」

    秦沁是個毒,還是個烈性的毒,讓人上癮讓人瘋狂,許諾對秦沁的佔有**如洪水氾濫,面對誘惑淪陷得一塌糊塗。也許在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前,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可是當許諾看見秦沁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樣子之後,胸口就像是堵住了千塊大石。自從自己進了power之後,每天一下班,許諾就歸心似箭,腦海裡面全部是秦沁的臉。兩個人膩在一起的時候就像新婚蜜月的小夫妻,他把心思全放在秦沁身上,卻一點也不自知。

    秦沁在許諾懷裡窩了許久之後,才紅著臉宣佈自己終於把一個浪子鍛煉成了繞指柔,居然也願意爬進婚姻的墳墓了。說這話的時候,許諾已經把秦沁放下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輕含住了秦沁的紅唇。親吻之後的秦沁抱緊許諾,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低低的說:「你鬍子長出來了,扎人……」

    第二天許諾立馬把下巴剃得溜光發亮。

    許諾毫無意識地開始事事聽從秦沁的,大到秦沁心血來潮要把他家的浴缸搬過來到自己家裡去,才剛秋末就喊著要買取暖器,吃飯硬要到很遠的地方去吃泰國菜等等等等……小到一杯水,秦沁說渴,許諾就給她倒水,秦沁說燙,許諾就給她摻點涼水,秦沁說你餵我,許諾就吻住她的唇,輾轉吮咬,欲罷不能。

    後來秦沁又問許諾,為什麼在踩那個猥瑣上司臉的時候,他要對他說那麼一句話。得到的是許諾無奈的聳肩,「我借用了那麼一點關係,估計他明天就要到人才市場去找工作了。」那一刻,秦沁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澎湃的感情,抱住許諾的腦門,狠狠的親了一口,「早知道我就也上去踩兩腳了。」

    「就這樣,一代女皇bobo就這麼淪陷了?」於小典的說話打斷了秦沁甜蜜的回憶。她還是不願意去相信,許諾那個花花公子居然就這麼淪陷了,對咱們的bobo欲罷不能了?一邊說著,於小典還順便給秦沁開始上起了心理輔導課來,「說不定啊,這就是許諾的緩兵之計。你跟他訂婚了之後,你就是那網中的魚。等他徹底把你魚肉了之後,你就非他不可了。」

    筱溫柔在一旁搖頭,也開始奚落起於小典來,「你這是吃不到葡萄就是葡萄酸啊。說不定人家兩個人早就已經心意相通了,只不過他們都沒有發現而已。其實有時候,愛情早就已經在心中萌芽,只是你不自知而已。」

    秦沁眉頭一皺,扭頭看向筱溫柔,「說的這麼透徹,難道你也經歷過?」

    於小典這個時候也很識相的見風使舵,把目標對準筱溫柔,「還不會是溫柔你愛上了誰而不自知吧?」

    這話一出,不知道怎麼的,筱溫柔的腦海裡面就浮現出了蕭牧歌和蕭陌飛的臉龐,雖然是一模一樣的臉,可是筱溫柔卻能清楚的分辨出來。一想起自己的兩個哥哥,她沒來由的心裡有些慌了。乾脆臉一沉,不滿的瞪著秦沁和於小典,「你們開什麼玩笑呢,怎麼可能?」

    於小典和秦沁相視一笑,笑的那叫一個詭異啊!

    就在她們兩個打算繼續盤問的時候,許諾十分不合時宜的出現了,「bobo,你怎麼又溜號了?趕緊過來,很多客人呢!」

    秦沁連忙應了一聲,拉上於小典一起幫忙去招待賓客去了。

    筱溫柔似乎還沒能剛才的那個情緒中抽離出來,她可以避開喧鬧的人群,朝著方才秦沁所在的那個遊艇那邊走了過去。蕭牧歌和蕭陌飛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陪著許諾吧,想到這裡,筱溫柔抿了抿雙唇憶起方才秦沁對自己說的話。雖然她也明白,有時候發現愛情只要一瞬間的事情,可是經營愛情,面對愛情的時候卻是需要無限勇氣的。蕭陌飛和蕭牧歌只是自己的哥哥,對他們兩個自己除了兄妹的感情之外,是不可能又任何臆想的。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筱溫柔現在也很確信自己正處在這個情況裡面,至少,她分析起秦沁的事情來是頭頭有道的。可是一到自己的身上,她就有一種強烈的無助感。明明是自己的哥哥,自己確總是不願意去接受自己已經成為筱溫柔的事實,而對他們產生多餘兄妹之情的感情,這樣只會讓自己更痛苦。筱溫柔一個人走到水上樂園的旁邊,望著水裡自己的倒影,不由的開始發起呆來了。

    蕭陌飛陪著許諾喝了兩杯之後,就開始四處尋找筱溫柔的影子。穿過人群,他終於在水上樂園旁邊看見了筱溫柔的身影。正當他準備走上前去的時候,卻意外的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前面不遠處糾纏著,不正是蕭牧歌和韓沁語嗎?

    蕭陌飛眉頭猛地蹙起,韓沁語怎麼會在這裡?他可不記得韓沁語什麼時候也跟許諾熟到了這個份上。腦海裡面突然出現了剛才駛入婚禮現場的那個引人注目的跑車,除了韓沁語那個驕橫跋扈的女人之外,還有誰會這麼張揚?

    蕭陌飛的目光在筱溫柔和蕭牧歌、韓沁語的身上遊走著,最終,在看見蕭牧歌把韓沁語拽進遊艇的時候,他下定了決心,轉了個方向朝著遊艇那邊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是訂婚典禮最熱鬧的時候,賓客差不多都是這個時候到,所以鮮少有人會去遊艇那邊。而蕭牧歌把韓沁語帶去遊艇那邊,肯定是要說什麼不願意讓別人聽見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蕭陌飛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們要聊的這件事一定跟筱溫柔有關係。有了這份確定,所以蕭陌飛腳下的步子不由的又加快了一些。

    才剛踏進遊艇,就能見韓沁語不滿的聲音,「你憑什麼要求我做這個?」

    蕭陌飛眉頭一皺,蕭牧歌會要求韓沁語做什麼?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蕭陌飛乾脆順著聲音來的方向一直慢慢摸索著。直到能清楚的聽見蕭牧歌和韓沁語的聲音之後,他才停下了步子。

    他們兩個正在遊艇的駕駛艙裡面,透過玻璃,蕭陌飛能看見蕭牧歌一臉的不滿,怒氣正從他隱忍的眸子裡面慢慢的散發出來。鮮少能看見蕭牧歌這麼生氣的樣子,除非是韓沁語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韓沁語上前一步,朝蕭牧歌那邊湊了湊,「牧歌,那份文件就是我的籌碼,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蕭牧歌沉默不語,半響之後,他才蹙起眉頭,扭頭望著韓沁語,「你憑什麼覺得溫柔會信你的話?」

    韓沁語一聽蕭牧歌這麼說,臉色非但沒有變,反而露出更為得瑟的笑容,「難道我們的蕭大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複印機這種東西嗎?」說完這句話,她有朝蕭牧歌那邊靠了一些,這一次,她幾乎是把自己半個身子都倚在了蕭牧歌的身上,她暖暖的朝著蕭牧歌的耳邊吹氣,眼底儘是得意,「咱們的蕭大總監應該還記得吧,您的辦公桌旁邊就是一個微型的複印機?」

    蕭牧歌眸子動了動,他向來都不喜歡韓沁語的。僅僅是對她沒有感情,卻並不厭惡。可是,今天她當著自己的面前說出這些話來,蕭牧歌直覺得那吹在耳邊的風,猶如讓自己吞了蒼蠅那麼噁心的感覺。定定的看著韓沁語看了半響,蕭牧歌才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你真的很讓人討厭。」

    「什麼?!」韓沁語似乎沒能明白蕭牧歌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她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望著蕭牧歌。細緻的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別激我。」

    蕭牧歌自然是不吃這一套的,他就這麼淡淡的望著倚在自己身上的韓沁語,也不推開她,就任由她把整個柔軟的身子貼在自己身上,「不用我激你,這種舉動就已經很惹人討厭了。」

    聽到這裡,韓沁語再也隱忍不住,當即就從蕭牧歌身邊蹦開了,她氣急敗壞的指著蕭牧歌,音量不覺又提高了不少,「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們兩兄弟心思哪有那麼純潔乾淨的?從你們兩個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那種眼神根本就不是撲通的兄妹之情。你們是當局者迷,而我是旁觀者清。你們筱家怎麼說也是名門,要是有這種醜聞傳出去,你覺得成宜企業還能站得住腳嗎?」

    蕭牧歌挑了挑眉頭,把目光挪向別處,依舊風輕雲淡的回答,「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韓沁語望著蕭牧歌這個態度,只覺得渾身是勁,卻找不到能使力的地方。蕭牧歌這個態度明明就跟自己想像中的相去甚遠啊!在她的計劃裡面,自己像蕭牧歌提出這個條件時候,他一定是驚慌失措的,然後一定會妥協,再求著自己不要把這個秘密抖落出去。一切,按照正常的發展程序,都應該這樣的才對啊!可是為什麼,現在亂了陣腳的卻是自己呢?氣急敗壞之下,韓沁語上前一步,從包裡掏出那個文件的複印件,狠狠的拍在蕭牧歌面前,「我現在很期待,要是筱溫柔看見這份文件之後,會是什麼反映。」

    蕭牧歌卻一點也不配合,他眸子瞇了瞇,連正眼都沒有瞧她手上的東西一眼,逕直便要抬腳,朝著遊艇外面走去,「你最好讓她看見。」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才頓了頓步子,回過頭看向韓沁語,「不過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你覺得你還有可能進筱家的大門嗎?」

    韓沁語還來不及揣摩蕭牧歌話裡面那些妥協的意味,眼看著蕭牧歌要離開,她就心急的喊了出來,「不管怎麼樣,筱溫柔跟你們不是親兄妹的事情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你們憑什麼不讓她知道?」

    此話一出,蕭牧歌身子輕輕一顫,就連站在門口的蕭陌飛的心也跟著猛的抽搐了一下,雙手下意識的收緊,幾乎有一種即將窒息的感覺扶搖直上。

    「那是我們的家事,不勞你費心!」蕭牧歌冷冷的扔下這句話,「你最好考慮清楚,把這份文件給溫柔看了,會有什麼後果。那個時候,你再也沒有可以進筱家大門的機會。」

    這一次,韓沁語總算是把蕭牧歌話裡面的意思揣摩清楚了。她笑逐顏開的追了上去,「牧歌,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只複印了一份,要是你高興的話,我現在就把撕掉。」說完這話,韓沁語方纔的怒意消失不見,作勢就要將手裡的那份文件的複印件扯掉。

    就在這個時候,蕭陌飛的身後卻傳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雖然不帶任何感情,但是卻深深的扎進蕭陌飛和蕭牧歌的心裡。「在你毀了那個東西之前,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看一下?」

    三個人的目光順著聲音的來源,最終落在那一抹綠色的身影之上。

    蕭牧歌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蕭陌飛和筱溫柔都在。腦袋裡面「嗡」的一聲悶響,然後便是空白一片。他努力隱藏了這麼久,努力想要保護的東西,居然在這種場面之下,讓人赤裸裸的掀了出來,痛的他呼吸不能,傷的他鮮血淋漓。

    蕭陌飛胸口一窒,張嘴想喚筱溫柔,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他雙手抬起,朝著筱溫柔那邊指了指,最終卻又無奈的低垂了下去。

    筱溫柔眸光裡面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暗淡無光的灰暗。她像是沒有了靈魂的軀殼,只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著韓沁語那邊走了過去。沒有看蕭陌飛,也沒有看蕭牧歌,那似乎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就定在韓沁語的身上,看的她寒毛倒立。

    「筱、筱溫柔……」韓沁語終於抗不住筱溫柔這樣怪異的氣場,忍不住連連後退,直到退到掌舵台旁邊,她才頓住了,「剛才,我們、我跟你大哥都是開玩笑的。」

    筱溫柔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望著韓沁語,把手攤開來,「給我。」

    韓沁語剛才才得到蕭牧歌的承諾,她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把東西交出去?她攥緊了手裡的文件,連連搖頭。

    筱溫柔依舊這麼望著韓沁語,機械地重複著同一句話,微微顫抖的聲音透露著她的緊張和不安,「給我。」

    韓沁語怔了怔,把目光投向蕭牧歌,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可是,蕭牧歌這個時候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鎖在筱溫柔的身上,壓根就接受不到自己的求救。這個時候,韓沁語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把東西給我!」筱溫柔猛地朝韓沁語邁了一步,那清冷的樣子唬的韓沁語差點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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