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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2.208遲到的關懷 文 / 雨落青荷

    第209節208遲到的關懷

    夏涵與付玉良一行人,走訪了青山的酒廠,看過了青山的許多新開發的產業,對於夏涵的手筆,付玉良是相當的滿意,時不時的吩咐著身邊的工作人員,記下夏涵的功勞。他打算,是時候好好的犒勞一下夏涵了。

    「書記,你看這酒廠,可是張書記的功勞啊,要不是張書記,青山一半兒的城鎮人口,還不知怎麼渡日呢?」自古以來,有功不能自己搶先佔了,這一點兒,夏涵還是相當的明白的,時不時的,也得把這高帽子安到張民的頭上帶幾天。

    張民的臉上,有著笑容,這個青山酒廠的救活,完全都是他的功勞,他張民無論是走到哪裡,也不會把這個功勞給忘記的。

    想想五年前,他剛來青山任書記的時候,那時候的青山灑廠,要多麼荒涼,就是多麼的荒涼,一些破舊的廠房,生產著最低標準的酒,經濟收入十分的低下,他看到了眼裡,疼到了心裡,決定好好的把這酒廠給改造一下。

    為此,他拉關係,找門路,問上級要錢,吸引人才,費盡了自己的力氣,終於把這個青山的酒廠救活了,他記得,在青山酒廠生產出來的第一批酒熱賣的時候,他那一晚上,是伴隨著青山的酒而入睡的,他在那一晚上,才算是真正的睡了一個好覺,在夢中,他都笑了出來。

    「哪裡哪裡,夏縣長可是比我當年要強多了。」張民的臉上,有著笑意,夏涵的手筆,確實比自己來青山的時候大多了,當年的他,沒有膽子,不敢輕易的動了青山的**,但是,夏涵敢動,正是因為她的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才讓她有了今天的成績。

    「你們兩個,都是好樣的,我沒有看錯你們。」付玉良,明擺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張民是正直的,夏涵是優秀的,都說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間,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相當的難以相處的,可是,張民與夏涵不一樣,人家兩個人,有時候,親的就如同是兄妹一樣,要不是夏涵有時候脾氣沒有個正形,張民什麼時候也不會衝著夏涵發火的。

    「走吧,書記,到點了,說了今天中午讓我安排你呢?」張民提到了午餐的事情上,夏涵不請,他這個當書記的,總是要招待上級領導的吧。

    付玉良聽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伸手指了一下天上的太陽。「是到了吃飯的時候了,看來,今天啊,非得讓某些人出些血不行。」付玉良的話,那是意有所指的,夏涵扣包,他是知道的,他想讓夏涵出錢請他吃飯,有點兒難度。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青山招待所,青山招待所,現在己經成為了青山最大的飯店了,不光是可以住宿,還可以吃飯,各個方面的條件,也是相當的不錯,可以和霧城的某些大飯店進行相比了。

    看到領導們來,青山招待所的工作人員,那叫慌壞了,慌張的安排了一個相當大的房間,可以供這一行十幾個人坐下的桌子,這樣的桌子,在青山,也只有這裡有一張。

    這麼一大隊的人,分主賓坐了下來,付玉良自然是坐到了主位上,因為,在這裡,他的官位是最高的,張民坐到了付玉良的右手邊兒,本來是夏涵坐到付玉良的左手邊兒的,但是,夏涵因為身體的原因,喝不了酒,所以,就自己找了一個地方,隨意的坐了下來。

    對於夏涵有意坐遠,付玉良是相當的不怎麼滿意。他伸出了他的手指,隨意的一指,指到了夏涵的方向。他的手指,十分的修長,如同是一個女人的手一樣,特別的好看,只不過,在他的手背上,有著點點的黑跡,夏涵從來沒有主動的看過付玉良的手,她也不知道,付玉良竟然會有著這麼一雙好看的手。

    「你,過來坐?怎麼了,相當逃兵啊?」付玉良指著夏涵開起了玩笑,夏涵尷尬的笑了一下,作為青山的二把手,雖然她是女人,但是,在必要的場合,有時候,她還是需要喝點兒酒的。

    可是,現在她的身體,好像真的不怎麼合適喝酒了,小腹,還傳來了隱隱的痛意,精神也不怎麼大好,臉色,也越加的蒼白了起來。

    「書記,可不是我相當逃兵,我啊,是怕領導們灌我酒。」夏涵有什麼就說什麼,跟著付玉良來的人,哪一個都是領導,她只能保持低調低調再低調。只有這樣,她今天中午,才能順利的逃過這酒精的迷惑。

    張民撇了一下嘴,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心裡咯登了一下。

    他的年紀,作為一個過來人,對於女人的生理特點還是相當的瞭解的,那一天,夏涵坐他的車來青山上班,在車上,就吐得是一踏糊塗,可是,沒有過了兩天,這一切就消失了,他當時也沒有在意,現在想來,莫非……張民不敢再往下面想去了。

    但是,今天中午,他是決計不再為難夏涵了,這麼一桌子的領導,付玉良不喝酒,想要他一個人把他們都擺平,也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哎呀,夏涵啊,你說哪裡話呢?俺們來青山,可不是為了喝酒的,你要是這麼說,我得先罰你三杯了。」付玉良逗起了夏涵。夏涵卻差一點兒當起了真。

    「書記,你這話又錯了,我是青山的二把手不錯,可是,青山還有一把手呢。俗語說,天塌了還有個高的人頂著呢。你要罰,就罰張書記吧。」夏涵這一抬推的叫作完美,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是她不想喝的酒,她就不能喝。

    現在,不是她不想喝酒,而是她的身體,實在是不能喝酒了,一個女人,小產過後,是最柔弱的時候,如果在此時還要喝酒的話,怕是會要了自己的命的。

    「各位領導,夏涵同志說的對,天塌下來了,有個高的人扛著呢?我啊,今天,就替夏縣長扛了起來了。女流之輩,咱不把她當回事兒。」張民這話說的,什麼叫女流之輩啊,他這分明就是小看夏涵,雖然在一定的程度上,他替夏涵打了圓場,可是,卻也在無形中,把夏涵與自己的身份,完全的拉開了。

    夏涵那叫一個氣啊,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什麼,她的臉上,帶著一股子的笑意,看向了張民。

    「領導們,咱們的張書記,那可是海量,放心吧,公斤不倒的量,儘管來。」夏涵這一句話,可是把張民給害苦了,人人都知道,張民在喝酒上,那可是一把好手,如今,再經過夏涵的這麼一美化,張民今天非得喝出一個大出血不可。

    因為今天的主要任務是視查工作,在一定程度上,付玉良也把持著局面,也並沒有喝太多的酒,只不過是張民為了盡地主之宜,喝的稍微有一點兒的多,但是,依然不至於失態。

    夏涵坐在那裡,雖然她沒有喝酒,但是,依然掩飾不住她身上的睏意,身體的疲累,讓她覺得有點兒坐不下去了。

    「書記,你們先吃著,我有點兒累,奉陪不了了,我先坐你車上休息一下。」夏涵終於是堅持不住了,她的後腰,完全的疼痛了起來,甚至有一種抬不起來的意思,小產過後的幾天,她就開始投入了工作,落下毛病,那是一定的。

    「怎麼了?」付玉良的臉上,出現了緊張,他看著夏涵的表情,心裡說不出的心疼。認識了夏涵這麼久,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的身體出現什麼情況,今天中午的這頓飯,夏涵吃的是相當的難,筷子都沒有動幾下。

    夏涵的臉色蒼白,腰也直不起來了,但是,她的臉上,依然擠著一股子的笑意,悄悄的對著付玉良說。

    「你幫我打一下掩護,我真的不行了。」夏涵的情況,在付玉良看來,絕不是裝的,付玉良也眼尖的看到了夏涵的手,一直放在她的後腰上,他伸手從自己的褲子的口袋裡,取出了一張房卡,從桌子的下方,交到了夏涵的手中。

    「我來的時候,工作人員開了一個房間,你先過去休息一下吧,結束了,我上去看你。」付玉良的這話,說的十分的小心,這一圈子的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雖然不至於十分的不清醒,但是,卻沒有人注意到夏涵與付玉良的對話。

    夏涵再也忍不住了,用自己感激的眼神,衝著付玉良表示了感謝,然後,站起了自己的身子。

    「領導們,你們先吃著,我還有個材料,得回去準備一下,下午,要交到書記的手裡呢,失陪了,不好意思。」作為一個二把手,在上級來檢查工作的時候,沒有奉陪到底,是多麼失態的一件事情,可是,夏涵沒有辦法,只能為這個失態找一個完美的理由。

    有付玉良在,他只要不說什麼,別人也不敢說什麼,付玉良一揮手,夏涵就強忍著自己腰間的酸楚,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挺的直一點兒,然後,出了房間門,身後的門,一關上,她所有的偽裝,就全部的塌陷了。

    她依然牆頭,靠上了自己的後腰,然後,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平和了自己的情緒,然後,這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電梯的上梯處。

    看著付玉良交給自己的房卡,上面寫著一個房間號,八零二二號房,原來在八樓,看來,付玉良也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八樓的房間,有點兒高,很少有人來打擾的。

    一進入房間,夏涵就如同是散了架子一樣,直接的跌倒在了床上,然後,趴了上去,依然軟軟的大床,她的心裡,十分的舒服。後腰也比剛才舒服多了,最起碼,沒有了剛才那麼疼了。

    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顧不得什麼了,隨手的拉了一下床上的被子,蓋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這一睡,竟然睡了將近一個小時,付玉良結束午餐的時候,己經是中午的兩點半了,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叫來了房間的服務員,說是自己的房卡,忘到屋子裡面了,讓服務員把門開一下,服務員在電視上,是見過付玉良的,而且,今天這些房間,都是青山市委交待的,說是招待重要的客人,若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她可是負不起責任的,就拿現在這個男人來說,給她十個膽子,她也是得罪不起的。

    房間的門順利的開啟了,付玉良進到了房間裡,一進屋,就看到了大大的房間裡,夏涵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後腰處有一點兒的被子蓋著,而她,好像是跑了個十萬八千里的長征一樣,累的沒有一點兒人樣了,就連付玉良進入到房間裡,她都沒有發現。

    看到夏涵的這個樣子,付玉良的心裡,十分的心疼,可是,他只是夏涵的一個領導,就算是想要關心夏涵,也沒有什麼機會的。

    他去燒了一壺開水,然後,靜靜的坐到了房間內的沙發上,拿起了材料,看了幾眼,他發現,有夏涵在的地方,他就沒有心情看材料,所以,他還是走到了夏涵的身邊,坐在了那張寬大的床上,仔細的看起了夏涵的這一張臉。

    夏涵趴著的睡相,真的是不敢怎麼恭維,一邊兒的臉蛋兒,好像己經壓得變形了,睡夢中的她,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事情一樣,一直在蹙著自己的秀眉,付玉良好想伸出自己的手,好想去撫一下夏涵的眉梢,可是,他卻沒有勇氣,也只有喝過酒後,他才能藉著朦朧的酒意,向夏涵表達一下自己模糊的關懷。

    「好疼……」也不知是夢中囈語,還是夏涵真的疼,在夢中,她竟然叫了起來,雖然說的不怎麼的清楚,但是,付玉良還是聽到了那個疼字。

    他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晃動了夏涵的身體,把夏涵從睡夢中搖醒了過來。

    「夏涵,你怎麼了?是哪裡好疼,不行的話,咱們去醫院。」付玉良是真的擔心夏涵,從心裡散發出來的擔心,沒有一點兒的摻假。

    夏涵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用自己模糊的眼神,看向了付玉良的臉,她的臉上,有著一種情非得己的笑容,衝著付玉良尷尬的笑了一下。

    「書記,我沒事,你別擔心我。」明知道付玉良的擔心,夏涵卻不想接受,她是一個有男人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她為另外一個男人失去了一個孩子,怎麼能接受付玉良這樣濃切的關心呢?

    夏涵的身子,動也動不了了,所有的疼痛,彷彿全部的集中在了她腰處,她每動一下,都是相當的困難的。

    「你是不是腰不舒服,要不,我扶你睡好。」付玉良伸手就要去抱夏涵,夏涵的臉色一紅,她還沒有在清醒的時候,和付玉良有過這樣接觸,她是女人,所以,她也害羞。

    可是,此時的付玉良,再也不理會夏涵的害羞了,他直接的伸手,抱起了夏涵的身子,將也往床上放好,抱的時候,他的手,不小心的碰到了夏涵的前胸。

    兩個的表情,都略微的尷尬了一些,夏涵這一次,終於仔細的看到了付玉良的手,那樣的修長,雖然手背上有一些的瑕疵,但是,依然不影響它的美觀。

    想到了也就是這雙手,在曾經的省城,付玉良為了她做過菜,她一失神,竟然拉起了付玉良的手,放到了自己眼前。

    「書記,你這手,真好看,比我的好看多了。」夏涵此時,也只有這一雙手是靈動的,不痛的吧,付玉良呵呵的一笑,從夏涵的手中,抽出了他的手,然後,拿了枕頭,靠在了夏涵的身後,夏涵這一次,倒是不怎麼害羞了,十分配合的靠在了付玉良為她打理好的床上。

    付玉良把被子拉好,坐在了夏涵的身邊,這一次,他是主動的拉起了夏涵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

    「你的手也好看,只不過是這身子弱了一點兒,以後,我還指望你好好的做出來一番的成績呢?」付玉良自己也不知道,他有多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更有多久,沒有認真的對一個女人動過感情了。

    夏涵是他這麼多久過的孤獨生活中,出現的唯一一個意外。

    「書記,我的身體,一向都好,只不過,這一次,出了些問題……」夏涵想把事情真正的原因告訴付玉良,可是,付玉良卻用手,堵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下去。

    以付玉良的年紀,不會不知道一個女人的情況,夏涵那天在他的辦公室裡面,可是大吐特吐的,沒有一點兒的掩飾,如今,腰又疼成這樣,還不能喝酒,別說付玉良還是學過生理課的人,就算是一個農民的村婦,也怕是知道夏涵得了什麼病吧。

    「別說,這個時候,你得好好的照顧自己。」付玉良的話語中,有著太多的溫柔,事情的原因,說出來的時候,是很慘忍的,在他的心中,夏涵就是完美女神的化身,他情願一直讓夏涵在他的心中,保持著最完美的形象。

    付玉良的如此深情,一時之間,夏涵不知道該去如何應付了,明知自己己經有了秦宇,明知秦宇對自己的好,也明知自己的心就拴在了秦宇的身上,可是,一看到付玉良的這柔情的關懷,她就無力掙扎了。

    人這一生,是不是都有天命而定呢?最近的一些時間裡,她越來的越依戀付玉良所給她的這種踏實而安定的感覺了,她好羨慕喜妞,一直可以讓付玉良為了她,認真的守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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