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章 (13) 文 / 納川
第二章(13)
於艷梅每次出席回來,就對王一鳴提醒說:「這不好吧,我們接受了這麼貴重的禮物,是要犯錯誤的。{免費小說}」
王一鳴說:「有什麼辦法?你要在眾人面前拒絕他們,或者推來推去,他們就覺得,我們不信任他們。吃了喝了,又收了禮物,人家才放心。你要是不收,一場飯局也不參加,等到了換屆的時候,他們給我打的考評,都是不及格的,到時候上級部門才不管你怎麼解釋。這些廳局長們,也得罪不得啊,他們手中有選票啊,省部級幹部的民意測驗,主要就是這些人參加,你說我要是一個也不接觸,誰的禮物也不收,誰的飯局也不參加,他們就認為,我看不起他們,到時候他們合夥和我對著幹,我也難在西江省呆下去。現在的現實就是這樣,實在是沒辦法,兩袖清風,一塵不染,這樣你自己,就沒有生存的空間了,還怎麼做事情?」
於艷梅說:「好吧,我們就是收了禮物,也不干非法的事情,這些包,可以拿來用,購物卡,還交給小龔,你們到了年底,用到那些窮孩子身上,這樣我們沒有壞良心,就是有人查了,我們也能說清楚來龍去脈。我們做官,可不能不知不覺的,成了貪官污吏,那樣就是活著,也不安心啊!你看那些出事的官員,多可憐,自殺的自殺,被槍斃的槍斃,一輩子平平安安的活著不好嗎!咱們不學他們。」
王一鳴說:「你就放心吧,我這是同流而不合污。不這樣,考評通不過,在西江省就不能立下足,到時候灰溜溜的回北京,那多丟臉啊,見了趙老怎麼說,他該說,我太沒有政治智慧了。辜負了他老人家的希望。」
於艷梅說:「好,我相信你,一定要把握住,咱金錢方面不出事,男女關係方面也潔身自好,就沒有大的污點了。」
王一鳴說:「放心吧,我會把握好的,我的抱負,還沒有施展呢,就讓我灰溜溜的走,我不甘心。」
休息了幾天,看留在省城裡,也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了,王一鳴就向楊春風提出,自己要到最貧窮的地方,到那些邊民那裡,實際看一看情況,心裡有數。在年底全省開扶貧開發會議的時候,也好有的放矢。
楊春風說:「好,是應該去看看,你先去探探路,等中央領導來了,我們好安排。每到年底,都有中央主要領導,來西江,以前我們安排的地點,他們都看過了,你這一次,可以選幾個新點,如果合適,我們就把中央領導下一次往那裡帶,讓他們也看一看西江最貧窮的地方,有了中央領導的指示,那些跟著的各個部委辦局的頭頭腦腦,就會在發放補助的時候,多給我們下發一些。他們大筆一揮,都是幾百萬、上千萬的,到了我們這裡,可以辦不少事情了。」
王一鳴說:「好。」
於是讓游金平聯繫了省扶貧辦、省總工會,省婦聯、團省委,省民政廳等各有關廳局,派員參加。
星期一上午,十幾輛汽車,前面是警車開道,浩浩蕩蕩,向邊境的沿邊市進發了。
沿邊市的領導接到王一鳴要來邊境考察的傳真後,馬上就組織人制定好了接待方案,到了星期一的早上,市委書記和市長,帶著隨員,早早的就等候在高速公路的出口處了。
王禮坐在王一鳴身旁,於艷梅嫌一家人都去,影響不好,就留在了省城裡,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
到了市裡,先在賓館裡住下,下午三點,聽了市委書記做的工作匯報,在市裡看了看幾家企業,都是輕車熟路的路線圖,每有上級領導來考察了,當地的官員們,總會出於炫耀自己政績的考慮,把當地最好的幾家企業,作為標本,讓上級領導看一看。
王一鳴這一次本來是考察扶貧開發的,他們也安排,因為這個是亮點,會對上級官員,留下好的印象。幾家企業,有的是食品企業,有的是服裝企業,有的是有色金屬冶煉企業,都是當地的納稅大戶,生產經營都是最紅火的。現在哪裡,都能找出幾家這樣的企業,當地的官員們,也就是靠這一手,來為自己的臉上貼金。
他們害怕,上級領導來了,什麼好的也沒看,你就把他領到全市最貧窮的地區,那些窮的就差當掉褲子的邊民那裡,那對你的工作,有了這麼一個印象,還能有你的好嗎!所以,不管你是考察什麼的,都讓你看看,我們這裡,還是有亮點的,那些窮的邊民,是歷史遺留問題,不是一屆領導可以解決完的。跟我的領導水平,沒有關係。這樣他們的官也就保住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汽車就往邊境出發了。
越往邊境走,公路越來越窄,路況越來越不好。到了大山深處,連找一塊開闊地,都不好找了。兩邊都是連綿不絕的大山。七月底的大山裡,上午氣溫逐漸升起來,臨近十一點的時候,太陽火辣辣的,曬在身上,就非常烤人了。王禮坐在車裡,感覺不到外面的溫度,他感到非常好奇。路邊偶爾經過的村民,都是戴著斗笠,穿著白色的長袖衣服,就那他們的臉上,也被周圍的溫度,烘烤的紅彤彤的。當地人的皮膚,都是又黑又紅,在房前屋後,看到的小孩子,皮膚曬得黑的快趕上非洲人了。
車子停穩後,大家下來,才知道是一個村委會的院子。當地的鄉鎮幹部和村幹部,都在路邊等著了。
王一鳴下來,和當地的幹部,一一握了手。大家徒步就往附近的幾十戶人家走去。村支部書記一邊走,一邊向王一鳴介紹整個村子的情況。
王一鳴問:「你們這裡,平均年收入有多少了?」
村支書說:「去年向鄉里報的,是650。就那還把村民每家每戶養的雞、養的羊都算上了,要是不算上這個,連500都不到。」
王一鳴問:「這麼多錢,能生活嗎?」
村支書說:「哪裡夠?連吃飯都不夠。要是沒有鄉里的補助,每家每戶,都過不去。打的那些包谷、稻穀,只夠吃半年的。」
旁邊跟著的鄉長說:「我們給這些邊民,從去年開始,都上了低保了,一個人一個月,有50塊錢,每年還有一批大米。」
王一鳴說:「這個標準,還是太低了吧。」
鄉長說:「沒辦法,鄉里已經盡力了,財政困難,現在鄉里光借的債,都有六百多萬了。都是歷年欠下的,現在每天到鄉里要債的,都成堆,沒辦法,我們也只能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下去,就拖。」
王一鳴問:「怎麼借了那麼多錢?」
鄉長說:「我也不完全清楚,反正一年一年,就累積下來了,有的是鄉幹部的集資款,有的是村民存在鄉基金會的存款,後來基金會垮台了,賬都是鄉里背。還有的是建築賒賬,有一部分是吃喝費用。前任領導借的,調任了,就給後任領導留下來了。」
王一鳴問:「現在鄉里有什麼收入?」
鄉長說:「不讓亂收費了,各種提留也沒有了,能夠收上來的錢,只有一項計劃生育罰款了。其他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現在花多少錢,都是縣財政統一預算,鄉里沒有單獨的預算了。有一些辦公費,人頭費,都是寅吃卯糧,日子過得輕鬆不了。」
基層政府的財政困難,靠借債賣地過日子,對這個情況,王一鳴是知道的。因為國家自從在1994年實行中央和地方分稅制改革後,幾乎所有的優良稅種,中央政府都弄到手了,地方上效益好的國有大企業,稅收也被收歸了中央,而地方上,事情沒有少,原來有好多可以收費的項目,都被中央明令取消了,財源一下子少了許多。這就導致地方政府事權和財權不對等,要干的活多,手中掌握的錢少。怎麼辦?城市政府還好點,因為手中有地,他們壟斷了土地的一級市場,獨家經營,靠哄抬地價,賣地過日子。
到鄉鎮這一級,發達地區還好些,老少邊窮地區,哪裡有什麼房地產開發,於是只好是捉襟見肘,靠借債過日子。王一鳴在部裡時,就瞭解這些問題,現在的國家,是中央財大氣粗,手中有花不完的錢,一個項目,幾千億。而地方上,就成了叫花子一個,到處是到北京跑項目要錢的。這是典型的頭重腳輕。
說著話,就到了一戶人家。
這戶人家,連一個院子也沒有,就是孤零零的兩間屋子。王一鳴看那房屋,是用木板拼的,由於木板不規則,有的地方,露出有雞蛋大小的洞。上面蓬著的是石棉瓦。這樣的房屋,雨下得大了,也是擋不住的。到了冬天,更不擋風。甚至風刮的大了,屋頂就被掀翻了。
男主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個子很矮,腰彎著,臉上的皮膚,像是核桃皮,又粗又糙,兩個眼睛,渾濁著,臉上的表情,是木訥的,見了人,也不會主動打招呼,只是傻傻的笑著。
村支書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莫,省委王書記看你來了。你還不快說謝謝!」
那叫老莫的男人連忙笑著說:「好,好,**好,政府好,感謝政府,感謝領導。」
話說的挺順溜,和電視上經常見到的差不多,估計他一年到頭,都要說上那麼幾次,多次排演過了。
王一鳴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粗糙的要命,握著像是握住了一個樹根。握了一下,後面陪同的省扶貧辦的主任,連忙把一個用大紅紙貼著的信封,遞給王一鳴,信封上寫著「慰問金伍佰元」幾個字。
王一鳴把信封交到老莫手上,老莫一眼就看到五百元幾個字了,心裡一激動,腿就軟了,立馬就跪了下來,向王一鳴和大家,磕了一個頭,嘴裡說著:「**萬歲,**萬歲!」
王一鳴連忙把他拉起來,老莫站在旁邊,手還在激動的發抖,後面的同志,忙遞過來一桶花生油,一袋米。老莫抱著東西,臉上樂開了花。臉上的皺紋,擰成了一道道的溝壑。
王一鳴看著老莫,心裡是五味雜陳。他想起魯迅寫的文章,說我們中國人,是很容易做奴隸的,有的時候,當了奴隸,還很歡喜。假如有一種勢力,不把人當人,等同於牛馬,或者連牛馬也不如。突然有一天,你給他一個牛馬的價錢,那許多人,就要山呼萬歲了。這個老莫,已經被貧窮的生活,折磨的沒脾氣了,得了這一些好處,都歡喜的要命。想起了每年春節前後的電視上,做大領導的,都要下去,給誰送了一些東西,基層的老百姓,都是歡天喜地,這樣的把戲,演了一年又一年,從中央到地方,都是一個套路,領導們一屆一屆的演,老百姓一年一年的跪,真是一個頗有諷刺意味的時代。假如魯迅先生活著,不知道當作何感想!
電視台的記者,忙把這個鏡頭,拍攝到攝像機裡。
王一鳴又走進屋子裡,抬頭看了看,樑柱上掛著一串串的玉米棒子,屋裡幾乎一件像樣的傢俱也沒有,幾個破木凳子,一個破木桌子,上面連油漆都沒有。在屋子的角落裡,幾塊石頭上,架了一個鐵鍋,旁邊放了幾把柴火,兩個塑料盆,裡面放了幾個碗,旁邊一個塑料桶,裡面有半桶水。
一個瓦缸裡,放了半缸米。靠牆角的地方,放了一張木床,上面有一張草蓆,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堆著幾個棉絮。上面還有亂七八糟的幾件衣服。
這些就是這個叫老莫的男人,全部的家當了。
王一鳴問旁邊的村支書說:「他就一個人?」
村支書說:「是,老莫是個五保戶。年輕時結過婚,但女方受不了我們這裡的窮,沒多久就跑了。」
王一鳴問:「像這樣的情況村子裡有多少?」
村支書說:「多了,附近三個村,光是沒老婆的光棍,就有三十多個。本地的女人,知道這裡的生活條件,不嫁本地人,她們都千方百計,去了城裡或者外地。外地的女人,被騙來了,到這裡實際一看,也受不了,呆上個三五天,十天半月,就跑了,太窮,大部分的男人,一輩子找不到自己的老婆。在這裡,再醜的女人都是寶貝,在家裡說話都算話,男人都要看著女人的臉色說話,因為她一走,你再也找不到了。」
王一鳴問村支書:「你是不是也聽你老婆的?」
村支書說:「那肯定了,在這裡,女人是領導。」
大家聽了,都哈哈笑了。
又看了幾家,大同小異。能住的上磚瓦房的,都是好樣的了。
大家看了這個村,又上了車,往前走了一公里,又到另一個村子裡看了看,這個村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裡,進村要翻一個個的丘陵,看著是不遠,真正走起來,趴高上低的,也需要半小時。王一鳴戴著草帽,渾身都濕透了。王禮在旁邊,到處拍照片的興趣也沒有了,臉上熱的,都是汗水。邊走著山路,邊說:「真熱,真累!」
王一鳴說:「你什麼都沒扛,脖子上就掛著個相機,還嫌累。你看那些扛米拿油的鄉幹部,還有那些扛攝像機的記者,人家才真累。」
到了地方,才知道,這裡住的只有五六戶人家。到了幾戶村民家,看了看,發現家家幾乎都是家徒四壁,王一鳴把慰問金和所帶的食品發給他們,他們都是一個勁的千恩萬謝,說:「感謝**,感謝政府!」
王一鳴問旁邊的村支書,說:「為什麼不搞點養殖業?」
村支書說:「交通條件太差了,前些年,村民養殖的豬,趕到山下想去賣,走著走著,連豬都累死了。外面的商販,也不願意到村裡來收購,就是有東西,也運不出去。實在是沒辦法。」
王一鳴又看了看他們村子的選址,在一個上坡下,要是一旦發生了泥石流,就是出人命的大事。於是對村支書說:「還是要盡快搬遷,到山下,交通方便的地方,重新建新村。」
村支書說:「還是錢的問題,再說下了山,沒有地了,這些人更沒辦法生存,現在他們好歹一個人還有一畝多地,雖然是山坡地,但還可以種些莊稼,夠半年的糧食了,到了山下,地丟了,更難辦。」
王一鳴問旁邊的省扶貧辦主任,說:「像這樣的邊民,全省有多少?」
省扶貧辦主任說:「有十二萬多人。」沿邊境的四個縣,都有這種情況。省財政這幾年,年年都在加大扶貧開發力度,但由於我們是落後地區,財力有限,短期內,還不能完全解決邊民的搬遷問題。
王一鳴問:「要徹底解決,全省需要投入多少錢?」
扶貧辦主任說:「這個還沒有算過?我們這樣估計吧,連搬遷費用加上基本的生活補助,每個人兩萬元,就是二十四個億,目前我們省裡,拿不出這些錢。」
二十四個億,在北京,確實不是大數目。我們國家,這些年,喜歡修建一些奇形怪狀的標誌性建築,一座下來,就是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在這些面子工程上,國家似乎有花不完的錢,而一到具體的關係到弱勢群體的生活補助上,幾乎所有的部門,都沒有錢了。這真是個怪圈。我們有錢辦大型運動會,開沒完沒了的這旅遊節,那博覽會,一個歌星,上台一嗓子,就是幾十萬。一台晚會,就是在最落後的縣市,也拿得出幾百萬。胡折騰有的是錢,辦正事就沒錢了,這些當官的,王八蛋真多!
在回程的路上,王禮問王一鳴:「爸爸,這一次,我算是開眼界了,原來我們國家,還有這麼貧窮的地方,你想啊,一年才650塊錢,他們怎麼活吧?!不是比非洲的難民,還不如嗎?聽說他們當難民的,一年下來,就是靠聯合國的救濟,一天一個人,都有一美元的生活費了。換**民幣,一年下來,也是2500多元人民幣了,比這些邊民強多了。」
王一鳴說:「他們窮?你還沒見過最窮的呢!我們國家,在大西北,在沙漠地帶,還有一年下來,人均300多元的地方呢!碰上不好的年景,顆粒無收,就是負收入。」
王禮說:「那怎麼辦啊?」
王一鳴說:「能怎麼辦?只能靠救濟了。」
王禮說:「我這就不明白了,電視裡天天說,我們的經濟高速增長,都增長幾十年了,我們的人民,怎麼還那麼多窮人呢?大街上到處都是乞討的,流浪漢多的是,穿的破破爛爛的,披頭散髮,在垃圾堆裡,撿東西吃,沒有一個機構,收留他們,還有那些看不起病的,在街道上等死的,我前幾天,和媽媽上街,就捐了幾十元錢了。真是救不完的窮人。我看那些外國人,看了這樣的情況,都狐疑不解,他們搞不懂,中國的實際情況,怎麼和電視裡說的,差別那麼大。」
王一鳴說:「兒子,我給你說實話,電視裡那都是宣傳口徑,整天說假話,糊弄人,不這樣,領導人的面子往哪擱吧,出國訪問的時候,到處捐錢,就說不過去了。其實實際情況是,我們的發展,問題重重。日本、德國,甚至我們的鄰居韓國,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都成了發達國家了,普通人的收入,也達到世界水平了,只有我們,高速發展了幾十年,石油快抽光了,鐵礦石已經枯竭了,煤礦再挖幾十年,也基本上枯竭了。所有的礦產資源,能挖的就挖,能賣的就賣,基本上快敗壞乾淨了,有的現在大部分要靠進口國外的原料,支撐國內的工業發展了。江河湖海,都污染殆盡了,放眼全國,幾乎沒有一條大江大河,能夠躲過污染這一劫。整個中華民族的大好河山,現在都變了模樣,有的學者形容,過去我們是『國破山河在』。現在我們是『國在山河破』。中國人民辛辛苦苦,以破壞自己的生態環境和透支子孫後代的未來為代價,所創造的財富,都被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利用我們的匯率制度、金融制度,出口補貼制度,對外開放制度,無償佔有了,我們一天天得到的都是不能用的白條,所謂的美國國債和一些公司的債券。只要美國的美元持續貶值,我們手中的所持的美元,早晚會變成一堆廢紙。毫無價值。我們被騙子騙的損失慘重啊,超過了1840年以來,所有條約賠款的總和。對這個,你魏正東伯伯,最有研究,他的文章的標題,就是『抵抗美國的經濟侵略,改變殖民經濟』。等有時間了我和他吹牛的時候,你在旁邊聽聽,就明白了。現在網上,他火的很吶!」
王禮一聽,感興趣了,說:「爸爸,我回去一定看看網上的文章,想不到魏伯伯,還有這麼深刻的思想,你能認識這樣的人,真是太棒了!」
王一鳴說:「我們倆,何止是認識!是多年的好朋友了,等有機會,我帶你見見他。」
王禮說:「太好了。但是有一個問題,既然國內也有人看出來我們的政策有問題,是對洋人有利,但為什麼還要繼續推行那樣的政策呢?是不是高層出了問題,有人故意制定這樣的政策,裡通外國?吃回扣,拿好處,就是老百姓說的,漢奸太多了?」
王一鳴說:「肯定是了,沒有家賊,引不來外賊嗎!他們之所以敢於這樣肆無忌憚的幹,就是因為自己的把柄,被外國人掌握著了,他們在國外有大量的存款,老婆孩子都移民到海外了,在國內貪污受賄的財富,都轉移到國外去。國外的洋鬼子,多聰明啊,他們有相當嚴格的金融監管制度,誰賬面上有多少錢,他們都監控著呢。只要他們想達到什麼目的,就會不住的訛詐,這些人沒辦法,怕洋鬼子們拿他們的家屬、財產說事,更怕把真相向全世界公佈,你說這樣,那些貪官污吏,還怎麼表演吧!老百姓不生吞活剝了他們才怪呢!所以,他們怕死,怕老百姓算賬,更怕洋大人把他們拋出來,做替死鬼。一天到晚,做著吃裡扒外的事,糊弄一天算一天,反正中國的老百姓大部分都沒有文化,愚昧,好騙,他們也心存僥倖,認為自己的把戲可以一直演下去。他們大大低估了老百姓的智慧啊,高貴者最愚蠢,低賤著最聰明。老百姓覺醒的速度,正在加快。等全中國的大部分的老百姓,都覺醒了,這片土地,會發生什麼樣驚天動地的事情,是誰也無法阻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