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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副總理視察(10) 文 / 納川

    副總理視察(10)

    這一個多小時,兩個人不斷地換著花樣,在床上折騰起來。(。純文字)

    夜裡十二點半,田小軍才開車把龔向陽送回到酒店。

    躺在床上,龔向陽有一種很滿足也很空虛的感覺。滿足的是,陌生的美女帶給他極大的生理刺激;空虛的是,這些女人在他的生活中出現,那麼偶然,那麼直接,說來就來了,說走就走了,兩個人發生了**的關係,但是出了房間的門,誰都不認識誰了。只是一種交易而已。她們得到了金錢,自己得到了性滿足。僅此而已。還是不如和方小曼、鄭爽**,那是真感情,彼此有情有義,纏纏綿綿的感覺,可以讓人一直回味無窮。

    第二天早上八點整,眾領導上了中巴車,在警車開道下一路呼嘯到了海邊的碼頭。大家老遠就看見,碼頭上停泊了一艘遊艇,這是臨海市海運公司花了幾百萬,剛購買的一艘新遊艇,目的就是為了接待方方面面的領導到珍珠島參觀的。普通的遊客到珍珠島旅遊,有固定的班船,都是大傢伙,船齡有的有十幾年了,噪音大不說,還特別慢,用來接待大領導,就有些不上檔次了,於是經過市政府批准,專門撥款,買了一艘新遊艇。

    大家前呼後擁地陪著首長上了遊艇,在船艙裡坐下,只見裡面裝修豪華,都是沙發軟座,寬寬大大的,兩側安裝著大大的玻璃窗,可以坐在那裡欣賞著外面的風景。服務員忙著為各位領導倒水,拿水果。王一鳴看該到的都到了,就吩咐一聲:「可以開船了。」

    豪華遊艇於是就離開碼頭,向珍珠島開去。一路上只見大海波濤洶湧,今天有風,海面上不時激起一個一個浪花。遠處海天一色,海鷗和各種各樣的海鳥在海面上上下翻飛,遠處的珍珠島若隱若現,像是一個大蘑菇,矗立在海面上。

    行駛了五十分鐘左右,遊艇慢慢地靠上了碼頭,停穩後,服務員過來招呼大家下船,大家陪著首長一個一個走出了船艙,只見碼頭上站了一大群人,都是市裡、區裡和鎮上的領導在那裡迎接了。

    范一弓向首長介紹了他們的職務,這個是區委書記,那個是區長。這個是鎮委書記,那個是鎮長。范一弓這一段多上了珍珠島四五次,有的時候是帶領市裡的一幫子領導來,有的時候是陪同省裡領導和中央國家機關的部長、副部長來,對這裡的情況非常熟悉,珍珠島鎮的主要幹部,他都認識。

    首長挨個和大家握了握手,說:「打擾你們了,我一來,讓大家都沒辦法安心過年了。」

    區委書記說:「首長您太客氣了,您能來我們珍珠島視察,是我們最大的榮幸,您一來,中央的各大媒體就會宣傳報道,這等於是為我們珍珠島做了免費的廣告,我們省了至少幾百萬,效果還沒有現在好,所以我們該感謝您呢!」

    基層的幹部這樣會說話,把首長逗笑了,於是說:「既然這樣,今後我就不客氣了,再過一個多月,我就退休了,到時候來你們珍珠島住一段時間,好好體驗體驗,怎麼樣啊?」

    區委書記說:「我們當然歡迎了,首長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是現在島上的接待條件差一些,只有一家三星級酒店,等我們的五星級酒店建好了,到時候首長可以常年在這裡住下去,這裡的空氣質量是全中國數得著的,氣候也溫暖,更有別的地方吃不到的海鮮,每天早上在海灘上散步,呼吸新鮮空氣,看遠處的海景,到處是藍天碧水,想不長壽都不可能。我們這個島是全國有名的長壽老人集中的地方,島上有一萬六千多人,光百歲以上的老人就有四十多個,中央電視台都做過報道的。」

    首長說:「是嗎?看來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大家沿著台階,上了環島公路,坐上觀光車,緩慢地圍著整個島嶼先轉了一圈。

    走了幾公里,到了一處地質公園,這裡是火山噴發後形成的遺跡,各種各樣的岩石五光十色,形成五花八門的造型,非常吸引人。又前行了幾百米,大家下車,在一處海灘邊,范一弓為首長介紹說:「這裡就是五星級酒店的選址。準備投資五個億,建設一所高標準的酒店。」

    首長問:「資金從哪裡來?」

    范一弓說:「我們還是決定招商引資,讓外商投資。我們臨海市財力有限,目前還沒有這個實力。」

    首長說:「外商都是逐利的,你要有利可圖才行啊!現在看來,你這個島風景有,自然條件優越,就是基礎設施落後,碼頭小,酒店接待能力差,也沒有什麼吸引人的項目。」

    范一弓說:「首長說的是。」

    首長說:「得另闢蹊徑,搞一些外地沒有的項目,這樣才能吸引全世界的有錢人。」

    范一弓說:「我們也有過考慮,是不是可以引進澳門的博彩業,中央會不會給我們一個特殊政策?」

    首長說:「不會,絕對不會,我們國家對這個很敏感,老百姓認為,賭博是一種惡習,世界上只有資本主義國家允許這些東西合法地存在。我們國家在解放後的短短幾年內,就徹底地把黃、賭、毒消滅了,現在這些東西雖然又死灰復燃了,但是都還是在地下狀態,沒有哪一個地方政府敢於宣佈,支持這些東西合法化。中央政府更不會。你們要是想在這方面有所作為,有所突破,要做好受處分的準備。當然,不這樣搞,你們也找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現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了,富人到處撒錢,吃喝玩樂,就可以拉動經濟。你不迎合富人,就沒辦法發展經濟,所以現在一些地方是幹的不說,說的不幹,打擦邊球,千方百計把經濟搞上去了再說。黃、賭、毒,也要區別對待。毒,堅決不能幹;黃嗎,現在我看堵也堵不住,全國各地到處是桑拿、**、洗腳屋,全國幾百萬從事這個行業的婦女,她們有些就是下崗職工,也要有口飯吃,國家不管,企業不管,怎麼辦?人總不能活活餓死吧,所以,幹這個也是迫不得已,可以理解;厲害了,太不像話了,打擊一下,不能當真。全部抓起來送進監獄,那中國的監獄也容納不了這麼多**、嫖客。賣淫、嫖娼是一個古老的行業,幾千年都沒有徹底消滅過,我們目前還找不到好的辦法。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賭呢,是敗壞社會風氣,但是,賭博是人的劣根性之一,窮人幻想不勞而獲,所以好賭;富人手裡有錢,喜歡尋找刺激,也愛賭。在大陸害怕受到打擊,有些富人就到澳門賭,到美國賭,到周邊國家專門對準我們中國人開的賭場賭。大批的資金外流,國家對這個情況也是知道的。這個也是沒辦法,禁止不了,只能疏導。現在我們的福利彩票、體育彩票,其實就是國家允許的賭博遊戲,讓普通人有個釋放的渠道。花兩塊錢,博五百萬,讓大家有個念想。但是,富人對這個不在乎,他們喜歡玩大的,刺激一些的,所以,博彩業也成了一個吸引富人的項目。到底幹不幹,你們還是自己決定,風險自己承擔。」

    王一鳴聽了首長的話,覺得很入耳,實事求是,沒有多少官腔,當大領導的,說明有些事情還是門清的,不是一點都不瞭解國情。

    王一鳴說:「在碼頭擴建上,是不是可以給我們一些支持?」

    首長說:「這個可以,你們寫份報告,我批示給交通運輸部,讓他們支援些資金。」

    王一鳴說:「那就太感謝首長了。」

    回頭安排范一弓和祁明順說:「你們抓緊時間,寫好報告,盡快送國務院辦公廳。」

    范一弓和祁明順連忙說:「好的。」

    首長在島上參觀考察了一個上午,中午在島上的珍珠島賓館吃了午飯,休息了一個小時,下午就乘船返航了。

    到了碼頭,直接就上車,回了江城市。范一弓和祁明順帶領臨海市的一幫子領導,照例是把車隊送到高速公路收費站口,大家握手告別。

    車隊進入江城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首長照例是被安排在西江帝豪大酒店的總統一號別墅裡。休息一個多小時後,王一鳴和李耀親自到首長的房間裡,請首長出席晚宴。

    在帝豪大酒店二樓的宴會大廳裡,擺放著一個大大的圓桌,直徑有三米多,鋪著黃色的檯布,正中間擺放著一束大大的鮮花,圍著圓桌,擺放著十幾個座位,首長居中,王一鳴在左,李耀在右,陪侍在首長兩邊。其他的領導按照自己的名字,對號入座。主桌這裡,坐了十二個人。其他的人都被安排在旁邊的兩個副桌上。主桌正對著一個舞台,兩邊的廂房裡,早就坐滿了等待著登台表演的演員們。

    晚宴開始,由省長李耀主持,王一鳴先做了激情洋溢的賀詞,然後請首長講了幾句話,大家一起舉杯,恭祝新年愉快。一群孩子湧上舞台,表演了舞蹈節目。然後是省歌舞團的一個獨唱女演員登場,唱了一首「美麗的西江我的家」。大家邊聽歌,欣賞著演員的表演,邊享受著美味佳餚。賓主頻頻舉杯,敬了一輪又一輪的酒。

    龔向陽的位子被安排在副桌上,他的左右兩邊是李耀的秘書范志鵬和鄭天運的秘書唐少華,此外就是省直機關的一些廳級幹部,都是參與接待的人員,什麼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省安全廳的副廳長,接待辦的副主任什麼的。大家對龔向陽像眾星捧月一樣,等互相敬酒的時候,他們這一桌的人級別低,不敢隨便到主桌上向大領導敬酒,只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對方,拿杯子碰一碰桌面,算是表示了一個意思。

    那些副廳級幹部知道龔向陽是王一鳴的秘書,都是小心翼翼的,巴結得不能行。

    晚宴進行了半個多小時,龔向陽的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正在主桌上服侍各位領導用餐的鄭爽,只見她今天穿著藍色的制服,顯得莊重而大方。下面是套裙,修長的**上穿著肉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剛燙了頭髮,蓬鬆著看著洋氣了許多,制服緊緊地裹在身上,越發顯得身材凸凹有致。她高挑的身材,雪白的肌膚,顧盼生輝的眼睛,走到哪裡都非常引人注目,和那十幾個穿紅色制服的女服務員相比,明顯得不一樣。

    鄭爽看見龔向陽就在旁邊的桌子上,她裝作不太熟悉的樣子,只是偶爾到這裡轉一下,和其他的領導打聲招呼,沖龔向陽和范志鵬、唐少華笑了一笑說:「各位大秘書,你們吃好喝好啊!」

    范志鵬和唐少華也經常陪領導到這裡參加宴會,和鄭爽認識,但是他們不知道她和龔向陽的私密關係,以為她和大家都是一樣的,就是工作關係而已,於是就開玩笑說:「美女,晚上有沒有時間,我們和龔主任邀請你出去唱歌吧?」

    鄭爽扭頭一笑,說:「好啊,就是得等,我下班的時間晚。」

    唐少華說:「多晚我們都願意等,就是你不能放我們的鴿子。」

    鄭爽說:「估計要到十一點。你們定好地方,我趕過去。」

    范志鵬說:「我們龔主任要是想玩通宵怎麼辦?」

    鄭爽說:「隨便,奉陪到底。」

    范志鵬說:「怎麼樣?龔主任,我們定地方吧,兄弟為你創造一個機會。」

    龔向陽說:「好啊好啊,這樣的美女,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領導那裡還有沒有事情。」龔向陽和他們假意唱和著。

    范志鵬和唐少華知道龔向陽是一個人在西江,老婆在北京城裡,兩口子兩地分居,沒有地方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於是就想好心好意地促成一段緣分。他們不知道,鄭爽和龔向陽已經悄悄好了一段時間了。

    宴會進行到九點鐘才算是基本上結束,王一鳴和李耀把首長送回到總統一號別墅,又分頭到幾個部級幹部的房間看望了來自北京的領導,這是必要的禮節,等一切應酬完畢,回到西江賓館的住處,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到了房間裡,看到於艷梅正在看電視,王禮在自己的房間裡上網看新聞。他們見王一鳴回來了,連忙站起來,出來迎接。

    於艷梅看到王一鳴滿臉疲憊,就知道出去這幾天,他沒有休息好。估計失眠的毛病又犯了。於是就問:「一鳴,累了吧?」

    王一鳴脫去外套,遞給她,坐在沙發上說:「休息不好,連續失眠幾天了,吃藥後才能睡幾個小時,真難受!」

    於艷梅說:「等一會兒你洗洗澡,吃點藥,到院子裡轉一轉,放鬆放鬆神經就好啦。」

    這個時候龔向陽和小邵一人提了幾大包東西,走進屋子來,放在地毯上。

    王一鳴問:「都是什麼東西?誰送的?」

    龔向陽和小邵解釋了一番,有西城市委書記竇宏偉送的,有西城市市長林立功送的,有臨海市市委書記范一弓送的,也有市長祁明順送的。海城市的市委書記藍自強和市長朱家豪也分別送了禮物,大部分是冬蟲夏草、高檔紅酒、白酒、香煙、茶葉之類的東西,也有幾件是工藝品,高檔瓷器。

    把這些東西放下,小邵又下樓一趟,搬上來一個大大的箱子,有兩尺高,一尺多寬。

    王一鳴問:「這又是什麼東西?」

    小邵說:「一棵珊瑚。」

    王一鳴問:「誰送的?」

    小邵說:「范一弓的司機搬上來的,說是范書記讓選的送給王書記的。」

    王一鳴感到好奇,說:「你打開看看。」

    於是小邵打開箱子,就見一條綢子布包裹著的是一個高有兩尺的石珊瑚,整個珊瑚呈深紅色,像是一個盆景,色彩鮮艷,晶瑩剔透,看著紅紅火火,非常喜慶,王一鳴看了也非常喜歡。

    王禮說:「爸爸,這個好看,擺放在北京我們家的客廳裡,就是不賴。要很多錢吧?」

    王一鳴說:「這東西並不貴,臨海那裡是產地,在那裡買,估計也就是幾千塊錢。」

    王禮說:「幾千塊,我看值。你看這造型多好看!」

    王一鳴擺了擺手,說:「收起來吧,你們可以回了,好好休息去吧。小邵,小龔,這煙酒,你們一個人拿回去一些,送給你們家人,你們的父母,岳父、岳母,讓他們嘗一嘗,就說是我送的。」

    小邵和小龔說:「老闆,我們都有一份的。」

    王一鳴說:「你有算你們的,來,一個人拿一些,過年了嗎,你們陪著我,沒時間陪家人,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東西對於王一鳴,你說算什麼吧!他這樣做,關鍵的是收買人心,讓小邵和小龔心裡聽了溫暖得不得了。

    做老闆的,有時候就是一句話,一個舉動,就可以為自己增分不少,王一鳴跟了趙老多年,趙老是個非常細膩的領導,時不時地會跟部下聊聊天,溝通一下感情,送些稀罕的禮物,讓在他身邊為他服務人,感到心裡很溫暖。

    做大領導的,有的人飛揚跋扈,對身邊的工作人員非常苛刻,吹毛求疵,這樣的領導,會讓身邊的工作人員精神上壓力很大,生怕做錯什麼事情了,整天活得戰戰兢兢的,時間長了,容易身體上出毛病。還有的領導小家子氣,吝嗇慣了,對於身邊的工作人員不管不問,甚至雁過拔毛,連身邊的工作人員都不放過,時間長了,就會引起人的怨恨,這樣的領導,跟了算是你倒霉。

    小龔和小邵見推辭不掉,只好一個人隨便揀了兩條中華煙,兩瓶茅台酒,拿著離開了。

    洗澡的時候,王一鳴在想,范一弓這是第一次給自己送禮,他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呢。

    其他的人都好理解,下級送給上級,逢年過節,表示一下感謝。而范一弓是省委常委,和王一鳴算是同事。前幾年,逢年過節的時候也沒見范一弓給他王一鳴送過禮,楊春風那裡,他送不送王一鳴不知道。

    前一段王一鳴調整了幾個省委常委的工作,范一弓從河東市到了臨海市,從大市到了小市,從財政大戶到了財政小戶,在外人看來,屬於是挨貶了,按說他范一弓對王一鳴是有情緒的,但是,官場上就這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是下級,什麼事情不能由著你。具體到一個省裡來說,省委書記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一個省委常委只有配合工作的份,你要是陽奉陰違,或者把矛盾公開話,那好,收拾你的辦法多得是。調換你的工作,把你從重要的崗位調換到不重要的崗位,像這個范一弓,要是敢和他王一鳴對著幹,王一鳴一句話,就把你的市委書記的崗位拿掉了,讓你回到省城裡,當**部長,你服從不服從。還不服氣,可以把你排擠到省外去。再不然,你乾脆提前退二線算了,去省人大或者省政協。要是你還不服氣,雙方矛盾激化,成了你死我活的敵我矛盾,那好,安排人查一查,看你到底有問題沒有。現在的領導幹部,有幾個能經得起掘地三尺啊,屁股上沒有屎的人實在是不多,所以,只要一審查,十有**就進去了,成了落網的**分子。這就叫做選擇性反腐。反**不是本意,打擊自己的政治對手才是本意。運用這個辦法,上級對付不聽話的下級,十拿九穩,屢試不爽。只要找你的麻煩,誰都躲不過去。

    所以,聰明的官員都學會了見風使舵,既然胳膊擰不過大腿,咱就乖乖地服輸吧,抬手不打笑臉人,我願意忍氣吞聲,裝孫子,你還收拾我幹什麼?!

    王一鳴估計,范一弓這樣做,也正是為了討好他王一鳴,讓王一鳴化解對他的敵意,似乎是在表達,王書記啊,我范一弓是個識時務的人啊,你收拾我,我願賭服輸。我不和你作對,你牛,你是老大,我堅決配合你的工作,行了吧!兄弟我服了,徹底服了。

    想到這裡,王一鳴心裡非常愜意,看來這個范一弓還是非常有頭腦的,官做到這種程度,沒有多少是笨蛋。

    洗完澡,和王禮聊了十幾分鐘的天,王一鳴就上床休息了。於艷梅也把自己的身子清理乾淨,心照不宣地去了臥室,陪著王一鳴享受了一番魚水之歡。

    王一鳴在她身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活動了身體,吃了點安眠藥,很快就進入了夢想。這個夜晚,有了老婆的陪伴,睡眠質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龔向陽看了看時間,十一點的時候,估計王一鳴和於艷梅已經休息了,沒自己什麼事情了,他就提上包,拿上送給鄭爽的禮物,出賓館的大門,到外面打了一輛的士,又換了一家新的酒店,開好房間,就打了鄭爽的電話。

    二十分鐘後,鄭爽就趕到龔向陽的房間。打開門,鄭爽熱情地撲上來,抱著龔向陽的脖子,兩腿環著龔向陽的腰說:「想死我了,男人。」

    龔向陽抱著她的屁股,說:「洗澡吧,我也想了。」兩個人三下五除二,**衣服,打開空調,把房間裡搞得舒舒服服的,兩個人先洗鴛鴦浴,在衛生間裡,就蜻蜓點水,做了一番。鄭爽現在很浪,龔向陽稍微一刺激她,就呻吟個不停。

    龔向陽說:「小鄭,你看你,真是一個狐狸精。」

    鄭爽不好意思地說:「我控制不住,我就想讓你狠狠地搞我。」

    龔向陽邊運動著邊說:「等我離婚了,我們結婚好不好?我天天搞你,到時候名正言順地做夫妻。」

    鄭爽說:「好啊,我還想給你生孩子,最好是龍鳳胎。一個閨女一個兒子,這輩子我就完美了。」

    龔向陽說:「沒問題,我養得起。」

    兩個人玩過癮了,躺在床上說話,鄭爽說:「哥哥,劉樹彬又騷擾我了,說我只要跟了他,就給我解決一個事業編製,安排成正式的國家人員,端上鐵飯碗。你看怎麼辦?」

    龔向陽說:「不就是一個編製嗎?你先別急,我找個適當的機會,和他說一下,讓他給你解決一個。我就說你是我朋友的親戚,托我說情,他知道我打招呼了,就不敢騷擾你了。」

    鄭爽說:「這個就好了,我的編制解決了,我也安心了,劉樹彬就是騷擾我,我也可以不理他了。現在還得虛情假意地和他應酬著,他一看沒有人,就不老實,在我身上摸一下掐一下的,看那個樣子,我要是稍微給他點好臉看,他就敢霸王硬上弓了。這樣不好,對不起你。」

    龔向陽說:「好的,你的事情我盡快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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