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 節目錄 第68章 水漫妖都 文 / 雲水陽
阿……阿黃,所有人都驚呆了。
孔青玄一臉受不了的看著他：「你取名字的品味怎麼這麼差？」
戎安在一邊不樂意了：「誰說公子取名字差的,我的名字就是公子取的,公子……這小狐狸多可愛啊。換個名字吧。」
殷司雨看著眼巴巴盯著自己的郁澤，呵呵笑道：「人界有句話叫取個賤名好養活，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
孔青玄一臉疑惑心裡決定等回頭問問齊香去,取個賤名好養活這算是個什麼說法？
反正不管怎麼樣,郁澤變身成的金狐狸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除了他本人之外,沒有人對這個名字不滿。
接下來的幾天，殷司雨充分表現了什麼叫做玩物喪志。早晨一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找狐狸,然後喂狐狸。郁澤渡劫並未成功,卻在最後時刻捨棄了肉身,成了散仙，如今自然是更不用吃東西了。
一開始殷司雨找來一隻烤雞餵他，他不吃，殷司雨立刻一臉憂愁：「咦？不都說狐狸愛吃雞麼？你為什麼不愛吃啊？要不要找個大夫來看看？可惜我不會給動物看病……不過我這裡有點藥，給人吃是沒事兒的，要不少餵你一點？」
殷司雨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裡掏出一顆藥丸，直接掰開伸手抓起郁澤的後頸抱到懷裡然後……暴力的掰開了他的嘴將那小半顆藥給餵了進去。
郁澤本來還在猶豫，是吃飯還是不吃飯，結果沒想到殷司雨說動手就動手，猝不及防之間就被餵了一顆藥。半顆藥丸入口，瞬間郁澤覺得他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苦的藥，剛想吐出去，就被殷司雨捏住嘴巴。
一抬頭就看到殷司雨笑瞇瞇的說道：「阿黃啊，良藥苦口啊，不能吐哦，本城主這是為了你好啊。」
這小兔崽子！郁澤整個人都哭笑不得了，那顆藥丸吐不出去自然也就順著嚥下去了，總不能含在嘴裡繼續體驗苦味吧？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三次還是這樣，殷司雨反常的表現終於讓郁澤覺得不對了。依照殷司雨對小動物，尤其是毛茸茸的小動物的喜歡，如果得到一隻小狐狸，肯定是寵愛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這麼折騰？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過，殷司雨如今雖然修為大漲，卻也不可能勘破他的真身，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也正是因為郁澤不確定因素與到底知不知道，所以也不敢直接亮出真身，如果再惹毛了小徒弟，那真是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的節奏了。
那邊郁澤死活就非要裝傻充愣當阿黃，殷司雨看著也只能在心裡冷笑：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妖皇派人來請殷司雨去妖都。之前殷司雨和華歲達成了協議，雖然那個協議對殷司雨而言其實是沒什麼太大用的，可以說是不平等條約，不過看著妖界乾旱成這樣，就算沒那個協議殷司雨估計也不會袖手旁觀。
上一次離開妖都之前，他已經解決了妖都的大部分水源問題，這次妖皇請他過去，估計是想要商量別的城池的降水計劃吧。
殷司雨眼睛一轉，順手將想要跑的郁澤撈起來抱在懷裡笑瞇瞇的說道：「阿黃還沒去過妖都吧？來，本城主這次帶你一起過去，讓你也見見世面。」
郁澤：「……」
誰要去妖都啊摔，小徒弟這次還是去見妖皇的，這要是讓華歲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豈不是大牙都要笑掉了？可是這件事情完全是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殷司雨擺明了就要帶他去，他固然可以用手段跑掉，但是他又擔心跑掉了之後，想要再接近殷司雨就不容易了——從這兩天殷司雨對他的態度而言，他不認為小徒弟會對他多麼寬容。
這麼想起來，殷司雨做的事情似乎都是在趕他走一樣，這不對啊。
郁澤繼續糾結，這一糾結就糾結到了妖都，殷司雨直接抱著他去見妖皇了，郁澤乾脆心一橫，直接將腦袋扎進殷司雨的懷裡眼不見心不煩。
殷司雨抱著他看他這個樣子差點笑噴，不過還是忍住了去見妖皇。
華歲在見到殷司雨的時候還沒什麼，等掃了一眼他懷裡那隻金色狐狸之後，臉上的表情明顯凝固了一瞬間。當然那一瞬間也很短暫，如果不是殷司雨一直盯著妖皇，估計也要忽略了。
華歲輕咳了一聲：「殷城主這小狐狸是哪裡得來的，可愛的緊啊。」
殷司雨得意的笑了笑：「他自己跑我那裡去的。」
華歲額角抽了抽，他當初千防萬防沒有讓殷司雨和郁澤見面，怎麼這倆貨還是攪合到一起了？而且郁澤如今的狀態似乎不太對啊。華歲縱然心中有疑問，但是一看殷司雨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沒有問出口，只是問道：「上一次匆忙忘記問了，殷城主和小徒似乎有些交情，那麼你回妖界之前可曾見到過他？」
殷司雨愣了一下才知道華歲說的是安暮商，一提起安暮商他心裡也咯登了一下，媽蛋，最近忙來忙去他說怎麼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結果是把安暮商給忘記了，自上次子賢山一別後，他和安暮商就沒有再聯繫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有一個特殊方法可能可以聯絡到他，待我試試。」殷司雨說完之後，將郁澤放在了腿上，然後裝模作樣的做了一個結印的手勢，之後就開始打開好友列表打算問候一下安暮商。
結果這一打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尼瑪……對方這是把他拉黑了麼？為什麼好友列表裡面只有一個安暮商了？並且那個名字後面也沒有成年或者少年的標誌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殷司雨連忙發消息給宮九：「安暮商不見了！！！！他刪我好友了！！！！！」
宮九回消息倒是很快：「？？？怎麼了？」
殷司雨連忙將自己好友欄裡面見不到安暮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順便還將他們兩個大鬧子賢山的事情給形容了一下。
結果宮九倒是很鎮定的說道：「哦。這個我知道，你不用擔心，他沒出事兒。」
「到底怎麼回事？妖皇正在問我他徒弟的下落呢。」
宮九立刻激動了：「他想起來了？」
殷司雨愣了一下看向華歲：「陛下……你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華歲果斷點了點頭：「當初因為元魂珠融合的緣故，孤的記憶有些混亂，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失憶，所以也很快就想起來了。」
殷司雨將妖皇的原話一字不落的給宮九發了過去，宮九看完了之後無比哀怨：「他就沒問問我怎麼樣？」
殷司雨繼續當傳話筒：「陛下……可還記得墨雲真人宮九？」
華歲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記得，你也認得他？他可還好？」
「好像……不太好吧？陛下似乎更關心暮商啊。」殷司雨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抽自己，人家關心自己的徒弟有什麼不對了，要不是因為宮九他肯定不會多嘴！
「宮九修為不低，足夠自保，更何況他和我只是朋友，我的身份不會給他帶來太多的麻煩，但是暮商……中就是我的弟子，我不可能不管他，只可惜……我回到妖界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人界，也不知道修真界的人有沒有找他麻煩。」
殷司雨頓了一頓果斷問宮九：「喂，安暮商到底去哪裡了？要不要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啊。」
「他……恩，他現在應該已經回到過去了。」
殷司雨看著這條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
「你難道忘了，我是從未來過來的了？其實當年我就是和你一起扳倒子賢山之後，就去尋找回溯之術，然後回到了過去打算救回我師尊的，結果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那……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妖皇？」
「暫時別說，我現在和魔尊還在鬥智鬥勇階段，若是讓他知道了他肯定要來找我的，更何況……我師尊一向最恨人欺騙他，你若是告訴他，我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萬一他生氣了就糟糕了。」
殷司雨有些無奈：「你這事兒也太複雜了，那我怎麼跟妖皇說啊。」
「你就說找不到不就行了？你現在不是在妖界麼？不知道我的下落很正常啊，他們又不會猜到你和我之間能夠這麼方便的聯絡。」
殷司雨頓了頓說道：「有個人知道。」
「誰？」
「我師尊。」
「他不是忘了麼？」
「可是他又想起來了啊。」
「……」宮九有些無奈：「失憶能傳染，這恢復記憶也能傳染啊？」
「算了，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說你那裡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不用，我能搞定。」
既然對方這麼說了，殷司雨也就不多問了，只是收起自己擺的那個架勢對著華歲搖了搖頭歎氣道：「我也聯絡不到他了，不過之前……他還好好的。」
「你怎麼知道他好好的？」
「因為……」殷司雨摸了摸下巴乾脆將自己和安暮商合夥拆散子賢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華歲一聽立刻拍案而起：「你們兩個膽子也太大了。」
「我們又不是沒分寸。」殷司雨有些不服的說了一句。
華歲冷笑：「若是當時沒有郁澤的話，你覺得你能逃掉？」
「如果當時沒有他的話，我也不會受傷呢。」殷司雨立刻不服氣的反駁，本來要不是發現了郁澤被困在那裡，他也不會去救，不救的話就不用拚死打開結界，不用拚死打開結界憑他的本事怎麼會受傷？
華歲被殷司雨噎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看郁澤，結果正好看到那貨舒舒服服的趴在殷司雨的腿上閉眼裝死。有那麼一瞬間妖皇特別想要拆穿郁澤的偽裝。
結果話題說到了郁澤身上，殷司雨立刻問道：「說起來，那天我醒來之後就沒見到過我師尊，敢問陛下，我師尊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郁澤的耳朵動了動，直接豎了起來，他還真想聽聽華歲是怎麼跟他家小徒弟說的，順便……殷司雨既然這麼問了的話，那就是沒有懷疑他的身份？
華歲頓了頓說道：「你師尊去渡劫了。」
「渡劫？」殷司雨直接跳起來，結果忘記了郁澤還趴在他腿上，也幸好郁澤反應迅速才沒有被摔出去。
殷司雨趕忙將他抱起來，然後摸著毛茸茸的狐狸腦袋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跟我說我師尊走了是因為他去渡劫了？他……他突破到了渡劫期？」
華歲點了點頭，看向郁澤的目光帶著些許嘲弄：孤看你這次怎麼跟你的好徒弟攤牌，放著好好的大將軍不做，跑去給自己的小徒弟當寵物，還真是有閒情逸致！
郁澤在殷司雨看不見的地方對著華歲一陣齜牙咧嘴。
殷司雨好不容易笑話了這個消息，他現在特別想搖晃著郁澤問他這到底怎麼回事，按照道理說渡劫期若是應了天劫，那麼成功了便應該飛昇成仙，但是現在郁澤還留在這裡，難道說是渡劫失敗了？
那麼……他變成狐狸回來不是為了耍他，而是逼不得已？不對……之前他還以人形來找過自己呢。還有那身金色的毛，難道也是沒有順利渡劫的後遺症？殷司雨整個人都凌亂了，導致他在給妖都降雨的時候，差點來個水漫妖都。
就在殷司雨降雨的時候，華歲終於抽空和郁澤說上了話。
華歲一臉詭異的看著郁澤問道：「失敗了？」
郁澤搖了搖把尾巴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嗯。」
華歲拍了拍他的頭：「你這是做什麼？」
郁澤哀怨的看了華歲一眼：「你到底跟司雨說什麼了？我渡劫失敗之後，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好不容易打探到了他在哪裡，直接就去找他了，結果他連見我都不肯見，沒辦法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華歲輕咳了一聲有些歉疚的看著郁澤：「當初殷城主醒過來，孤跟他說你走了，但是沒說你去幹嘛了，可能他是誤會了你不想見到他吧？」
郁澤惡狠狠的看著華歲恨不得撲上去咬他：「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華歲無奈：「我當時覺得你既然是去渡劫了，那麼飛昇成功之後自然就去仙界了，殷司雨就算想要找你也找不到了，既然如此幹嘛還給他希望，誰知道你怎麼不爭氣居然失敗了。不過……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依照你的修為怎麼可能失敗？」
郁澤苦笑著說道：「渡劫的時候……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心魔滋生，敗在了最後一道天雷之下。」
華歲歎了口氣：「這可真是孽緣。」
郁澤搖了搖頭，看著在那裡熟練操控水靈的殷司雨，眼神無比溫柔：「不，遇到他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我很感激上天讓我記起了以前的事，要不然縱然飛昇成仙，又有何快樂可言？」
華歲也有些感慨：「你這小徒弟也沒白養，他為了你可也算是拚命了。」
一說起這個郁澤就有些心疼：「我倒是希望他能夠放下，飛羽宗，沖虛派子賢山，這三個門派每一個好惹的，還有化身為半妖，和元魂珠融合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也不知道這小傢伙吃了多少苦。」
華歲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殷司雨的動作皺眉：「我說……他弄出的水是不是有點多了？」
郁澤頓了頓：「出去看看好了。」
一人一狐走到外面一看，華歲發現自己的皇宮差點都被淹了，連忙將郁澤扔到了殷司雨懷裡，順便把他們都給趕了回去——雖然沒有水是不行的，但是水太多也不行啊。
在回去的一路上，殷司雨一直都心事重重的，腦子裡的各種疑問讓他都沒有空閒去折騰郁澤了。那些問題他一直想要問，卻一直都問不出口，不行，他要捋順了自己的思路再說。
做了郁澤那麼多年的徒弟，他也算是有經驗了，在自己的思路都很慌亂的情況下，如果和他談話的話，那最後的結果必然是被郁澤牽著鼻子走，就算能察覺不對，也是不知道哪裡不對。所以他要先把自己的疑問一點點的羅列出來，能夠推理出來答案就更好，不能推理的最後再問他怎麼回事。
郁澤覺得很奇怪，自從華歲跟殷司雨說他去渡劫之後，殷司雨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有事情的時候做事，沒事情的時候也不亂跑了，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窗前或者院子裡發呆。
這情況不太對啊，郁澤覺得殷司雨這樣的異常明顯是有問題，一想到是從華歲說他去渡劫開始殷司雨就這樣了，他就覺得是不是該攤牌了？殷司雨是不是覺得自己飛昇成仙了以後都見不到了所以才不開心？
但是小徒弟這幅明顯思考的樣子似乎又僅僅是不開心，這邊殷司雨在想怎麼跟郁澤攤牌，那邊郁澤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攤牌。
這兩隻妖折騰來折騰去，到最後還沒有來得及說開，那邊就又有人找上門了。
「東陵絕？他找我幹什麼？」殷司雨看著化為半妖之後愈加嫵媚的齊香有些納悶。
齊香回答道：「他說要和城主您談談合作的問題。」
「合作？」殷司雨一臉奇怪：「我滄瀾城和他有什麼好合作的？」
「不是滄瀾城。」齊香搖了搖頭：「是清霄宮。」
殷司雨聽了之後立刻恍然大悟，這段日子以來，清霄宮出品的法寶有靈器有寶器，可以說是妖界唯一一個擁有這麼多法寶的商舖，也因為清霄宮內的東西都是奇貨可居，所以也帶動了滄瀾城的人氣，想要入駐滄瀾城的人那叫一個多。
這一次，一直備受欺凌的半妖和魔化妖可算是抬頭挺胸了，因為滄瀾城的規矩是這些半妖和魔化妖優先入住，其他純中妖族要經過各種審核才可以，就算審核了也不一定能夠入駐滄瀾城，而審核成功的也要繳納一筆為數不菲的費用。
依靠著賣入駐證明，殷司雨算是大賺了一筆，而妖族多了，自然賣東西的也就多了，之前還很空曠的滄瀾城商業區，如今幾乎每天都人滿為患，每一家商舖都有妖族在經營，而這些經營者自然也是要交稅的。
可以說現在殷司雨的滄瀾城是妖族發展最快的城池了，從建立到步入正軌一共就花了一年多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身為妖界最大商行的總boss，東陵絕想要來談合作也是很正常的。只不過……恐怕他要的不僅僅是合作，而是吞併吧。
他可不認為東陵絕能夠做到現在這個地步僅僅是因為一直在和人搞合作，只怕被他吞併了的商家不止一兩家。
顯然齊香也很擔心這件事情：「城主，我們要去麼？」
「去，為什麼不去？」殷司雨看著趴在桌子上休息的郁澤微微笑了笑：「難道我還怕他不成？」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在東陵絕面前他都不可能退步。不過東陵絕，孔青玄……這就兩個了，其他地方還不知道隱藏著多少個郁澤的愛慕者，嘖……魅力真夠大的。
殷司雨一邊想著一邊惡意滿滿的伸出手捏郁澤那毛茸茸的耳朵，郁澤被他捏的很不舒服，卻也沒有躲開，只是縱容的看了他一眼，繼續趴在那裡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殷司雨有些無聊的覺得，這個情形看上去更像是自己無理取鬧。
齊香看著自家城主和那隻金色狐狸詭異的互動，忍不住問道：「可他要是做手腳怎麼辦？」
「涼拌！我還怕他不成？」殷司雨很淡定，東陵絕現在的修為比他高是真的，但是高的也有限，想來他也沒有突破到渡劫期，殷司雨自然也不怕他。
就算對方比他厲害又如何，他懷裡可是抱著個大殺器啊，實在不行，到時候就關門放郁澤，他就不信東陵絕還能怎麼樣他！至於東陵絕想要吞併他的清霄宮……呵呵，東陵絕恐怕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他自己做的，如果他要是撂挑子不幹，就算他吞併了清霄宮能怎麼樣？
殷司雨將郁澤抱在懷裡得意的笑道：「去吩咐被馬車，本城主要親自去珍寶閣總舵見珍寶閣主。」
作者有話要說：司雨表示讓你含糊不清，老子淹了你的都城！
ps:感謝以下小夥伴們的投喂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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