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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77章 最後一層陣法 文 / 雲水陽

    殷司雨聽了之後歎了口氣:「怕什麼來什麼,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宮九有些猶豫:「我也只是猜測,我現在估計是走到陣法的盡頭了,根本沒辦法繼續往前走。」

    殷司雨剛想說我這裡還可以往前走,結果飛著飛著就撞到了結界上,就好像撞到了玻璃上一樣,撞的他一瞬間頭暈目眩直接從上面摔下來了。

    殷司雨無奈的趴在沙地上揉著腦袋:「太好了,我也沒辦法往前走了。」

    「阿寶和老虎那邊估計也是這樣,你看我們東南西北都找了,但是都沒有找到陣眼,這一層陣法,感覺很古怪。」

    「應該是溫海故意這麼操控的吧?但是再強大的陣法也是有破綻存在的,剛才我們肯定是沒有注意。」殷司雨坐在地上想要招個小水球給自己洗把臉,結果忘了自己不能調動妖力,不由得歎了口氣。

    宮九直接說道:「幫會領地見吧,我們休息一下。」

    殷司雨直接說:「咱倆又不在一個幫會領地,我要去洗澡,你不要過來偷看!」

    宮九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你有的我都有,我偷看個毛線啊,有必要麼?」

    「切,我有尾巴你有麼,我有翅膀你有麼?」殷司雨的語氣要多鄙視有多鄙視。

    回到幫會領地之後,殷司雨看到藍天白雲青山綠水的瞬間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剛才在沙漠裡面他都覺得自己看什麼都是沙漠的顏色了。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時間好好在唱晚池裡洗個澡,他一邊忙著沖洗身上,一邊給郁澤發了一條信息:「師尊,愛師,你那邊怎麼樣?」

    「沒事。」

    「這個陣法能夠解開麼,我和宮九好像被困住了。」

    「找陣眼。」

    「這一個陣法沒有找到陣眼,不知道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那就用你會的那個法術先走。」

    殷司雨若有所思的看著私聊頻道,郁澤的回答都太簡短了,平時他說話不是這個風格的,殷司雨幾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郁澤那邊肯定出問題了,大概是忙的沒空多說?

    一想到郁澤可能遇到危險,殷司雨果斷給宮九去了條消息:「你好了麼?我們繼續去找陣法的破綻吧,如果不行的話,我要嘗試直接攻擊陣法的結界壁了。」

    「咦?你怎麼變的這麼有攻擊性?」宮九顯然很納悶。

    殷司雨把剛剛的猜測說了一遍,宮九一聽立刻說道:「我剛才試著選擇了一下目標,結界壁的確可以打破的,不過我那邊是森林有毒氣,你那邊呢?」

    「沙漠,等等我用聚義令把你拉過來吧。」

    有毒氣的地方不適合他們進行破壞陣法這麼偉大的事業,誰知道陣法被破壞了之後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殷司雨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將裝備修理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宮九也很迅速,兩個人集合將阿寶和老虎召喚了回來,雖然這倆貨可以放出去探聽消息,但是在攻擊的時候這倆貨完全不聽指揮,劍三的系統除了五毒可以操縱寵物之外,對於這種跟寵也沒有操縱攻擊的選項。

    其實打結界壁這種事情是殷司雨很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因為這個根本沒有技術含量,跟打木樁沒什麼區別,唯一需要小心的就是小心惹惱了陣法的主人,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這一點如今他也不用擔心了,反正魔尊如果惱了,還可以讓妖皇頂上呢,他心裡一點負擔都沒有。

    結界壁的血太厚,就算兩個人站樁打,都打了小半天,陣法破碎的時候,他們眼睛一花,瞬間眼前的場景就變成了真正的塔內場景。

    兩個人剛剛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一股魔氣,一轉頭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魔族半跪在那裡,地上有些許藍色的血跡。

    那個魔族穿著氣抬起頭來看著殷司雨和宮九,宮九在看到對方的一剎那愣了一下:「重午?」

    被稱為重午的魔族站起來晃了兩晃,看著宮九沉聲說道:「魔尊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他?」

    宮九冷笑:「我從來就沒有效忠於他,何來背叛一說?倒是你,對他還是這麼忠心耿耿啊。」

    重午本就寡言,又怎麼可能辯的過宮九?也只能沉默的看著宮九,好像在那裡無聲的抗議一樣。

    宮九擺弄了一下手中的弩問道:「剛剛那個法陣是你做的手腳?那個法陣其實本來不屬於九環化神陣的一部分吧?」

    重午倒是很乾脆的承認了:「沒錯,我不會讓你們去打擾尊上施法的。」

    「施法?他在做什麼?」殷司雨有些著急的問道,剛剛郁澤那麼寡言,很可能跟這個所謂的施法是有關係的。

    重午搖了搖頭不肯說,宮九倒是瞭解他:「你不用問他了,這傢伙為了溫海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開口閉口他家尊上,為溫海生為溫海死,依我看溫海為他起的名字還真沒有起錯,他比寵物都聽話!」

    宮九這樣說他,重午也不動怒,只是說道:「我的命是尊上所救,自是理應屬於尊上。」

    「那好,我們也不跟你廢話了,小雨,直接揍,不用給我面子,把他揍趴下我們估計就能見到溫海了,雖然這個傢伙傻缺了一點,但是他卻是溫海手下的得力干將此時被安排在這裡,想來距離溫海也不遠了。」

    殷司雨一聽整個人都這振奮了,然後目標選到了重午身上,一看對方的等級他就愣住了,轉頭看著宮九嚥了口口水說道:「他120級……」

    「我知道啊,那又怎麼了?難道因為他120級你就要收手不幹了?如果你不想見郁將軍的話那我也無所謂啊,反正我也沒有什麼非要去見溫海不可的理由。」

    殷司雨一咬牙:「算了,拼一把!」

    宮九微微笑了笑:「不要擔心,沒看到他身上有虛弱的buff麼?剛剛我們打破了陣法,估計他也被反噬了,這個時候不出手難道要等他回復過來?」

    殷司雨一想也是,雖然差著五十級的等級差……

    「不對啊,120級啊,這個等級不應該早就飛昇了麼?為什麼還會在這裡?」

    「你要我說多少遍魔族是不會飛昇的?少廢話了,動手!」

    「兄弟,拉住仇恨啊!」殷司雨一邊說一邊麻溜的跑到了一邊,七秀的技能仇恨都很高,但是那是在遊戲裡面,在現實裡……媽蛋,在現實裡為什麼也這麼高?

    他就用了一個劍破虛空,還為了不引起重午的主意都沒往他臉上糊,結果重午還是直接衝著他跑過來了,這是鬧哪樣?

    宮九一看就笑了:「這ot之王的稱號當真是非你莫屬啊,風箏的久一點輸出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大唐家堡吧。」

    宮九一邊說著一邊也沒有閒著,技能一個一個砸出去,三次暴雨一次追命什麼的打的不要太爽。殷司雨一邊跑一邊罵道:「真是夠了!他為什麼不打你啊,難道因為你們都是魔族?」

    「哎,我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雖然是魔族但是我的心是向著妖族的啊,沒看我在幫你打他麼?」

    重午原本想的很簡單,他現在已經受傷了,想要收拾著兩個人就只能各個擊破,而殷司雨的修為最弱,在這個陣法裡面他們還被壓制了魔力和妖力,想要弄死殷司雨那簡直是再容易不過。

    當然最主要的是,宮九是溫海想要的人,他不可能真的傷害宮九的,否則萬一他家尊上生氣了可怎麼好?

    結果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殷司雨哪怕沒有妖力,跑的也這麼快,而宮九哪怕沒辦法調動魔力,卻依舊能夠用出法術,重午整個人都驚詫莫名,他能夠用魔力是因為魔尊給他的特權,宮九……難道魔尊也對宮九網開一面了?

    只不過很快他會更迷茫,因為殷司雨也能夠用技能啊,塔裡面面積是層層遞減的,整座塔一共九層,兩個人糊里糊塗的就到了八層,而這裡面積也不大,兩個人一起用技能的時候,技能特效簡直能夠閃瞎重午的眼。

    宮九和殷司雨的技能都帶著持續傷害,那個效果跟重午中毒也沒什麼區別,偏偏無論重午吃多少解毒藥也沒用,導致他本來就不滿的生命下滑的更加厲害。

    殷司雨看著對方的血條一點點下降,整個人都興奮了,120級的boss哎,哦,有妖皇和魔尊在前,這個120估計也就是個精英怪的級別,可是……這麼高等級的精英怪,他這還是第一次打,如果能弄死的話……得漲多少經驗啊,少說也要升個五級吧?

    當然重午也不是毫無反抗能力啊,他一個法術打到殷司雨身上,基本上就是秒掉半管血的節奏。不過他命不好,遇到殷司雨這種土豪,身上的血藥跟不要錢一樣的吃,硬生生用藥定住了重午的攻擊。

    再加上旁邊還有個宮九,宮九一般看到殷司雨可能要扛不住了的時候,就會用子母飛爪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

    而這一瞬間重午不一定能夠反映的過來,足夠殷司雨吃藥回復的了。而宮九有壓力的時候,殷司雨雖然不能拉他,但是他的控制技能多啊,減速,踹人,哦,踹魔,定身,眩暈樣樣都有啊。

    哪怕命中率不高,卻也能在很大程度上緩和宮九的壓力,不過宮九遇到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並不多,畢竟是一百級的人了,比殷司雨能抗多了。

    要說重午等級也是很高了,偏偏他受傷身體虛弱血條不滿在前,宮九和殷司雨兩個遠程配合默契在後,於是就這麼被慢慢的消耗掉了生命。

    就在他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太重快要撐不住,打著哪怕自爆也不讓他們兩個去干擾魔尊的主意的時候,突然溫海開口了:「夠了,都停手。重午,讓他們兩個上來。」

    「尊上?」重午有些驚訝:「可是他們……」

    「寡人說讓他們上來。」

    重午雖然不甘心但還是收了手應道:「是。」

    宮九和殷司雨對視了一眼,殷司雨有些奇怪,溫海怎麼突然又讓他們上去了?宮九則是看了一眼重午,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起來溫海對重午也不是那麼不在乎,如果是別的魔族,估計他就算看著對方自爆也不會說什麼,只怕還會覺得理所當然。

    畢竟魔族對溫海忠心的魔不少,肯為他送命的也不少,可也只有一個重午就這麼一直跟在他身邊。

    宮九腦子裡一邊想著有的沒的,一邊跟著殷司雨小心翼翼的往最後一層塔那裡走。

    等到了第九層,兩個人都被眼前的畫面震驚了。

    妖皇和魔尊似乎並不在這裡,唯一在這裡的只有郁澤,而郁澤……郁澤身上的鎧甲似乎被鮮血染過一遍一樣,整座第九層塔面積估計是下面那幾層塔的總和,而這一層塔如今卻是充滿了各種魔獸的屍首。

    殷司雨一看到郁澤這個樣子,瞬間就驚了,連忙跑過去打量著郁澤全身上下:「師尊!你有沒有受傷?」

    郁澤拉著殷司雨的胳膊問道:「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了讓你先走?」

    「你在這裡我怎麼走?」殷司雨果斷說道:「這裡怎麼回只有你一個人?妖皇和魔尊呢?」

    「他們去了最後一層法陣。」

    「這裡不是最後一層法陣?」宮九忍不住問了一句。

    郁澤搖了搖頭:「不是,你們看到對面的那道光門了麼?那才是通向最後一層的陣眼,只可惜,魔尊為了阻攔我,不停的往這邊派遣魔獸,硬生生的將我拖在了這裡。」

    郁澤一邊說著一邊用鞭子抽飛了暗暗過來偷襲的一隻魔獸,殷司雨看了一下魔獸大軍數量是不少,在此之前郁澤不知道已經消滅了多少了,但是數量還這麼多。

    殷司雨直接抽出了雙劍:「我來幫忙。」

    宮九無奈:「看起來我也不能圍觀了。」

    他們兩個的加入,確切的說是宮九的加入讓清理魔獸的速度快了很多,當然就算郁澤和宮九都很厲害,殷司雨也不是非常安全的。

    「啊啊啊,為什麼我又拉到仇恨了?求救命qaq」殷司雨覺得這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一個玳弦急曲抽過去,總會有一堆魔獸氣勢洶洶的跑過來,那些魔獸的等級……都在九十級左右,雖然沒有重午的等級那麼恐怖,但是……勝在數量多啊!

    殷司雨一邊打一邊跑,郁澤和宮九時不時的要救他一下,宮九忍不住說道:「你能不能用單體攻擊?不群攻能死啊?」

    「我的技能很多都是群攻好麼?再說了,為什麼你拉不住仇恨?大唐家堡的仇恨也是槓槓的好麼?親,說好的群攻呢?」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親,我是鯨魚不是田螺。」

    「田螺也有裂石弩和暴雨梨花針啊。」

    「你真以為我是永動機啊,技力值永遠都是滿的是麼?」

    一旁的郁澤聽著他們爭論隱隱有一種不太爽的感覺,因為他聽不懂啊!感覺上好像是殷司雨和宮九更有共同語言一樣,這讓他怎麼忍!

    實在忍不住,郁澤將殷司雨拉回來說道:「你不要打了,萬一受傷怎麼辦?」

    一旁的宮九各種補刀:「就是,你那不是幫忙是搗亂啊親。」

    郁澤忍不住抬眼陰森森的瞪了宮九,聳了聳肩,表示一點也不怕他。

    殷司雨怏怏不樂的收起了雙劍,一旁的宮九忍不住說道:「我說不帶這麼蹭經驗的,好歹你也給我們加加血啊。」

    殷司雨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還能切雲裳,不由的拍了拍腦袋,剛剛都被追傻了,好吧也是很久沒有切治療心法了,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個心法。

    殷司雨切了治療心法之後就世界大同了,宮九和郁澤基本不用擔心受傷,而殷司雨也不用擔心自己會ot,簡直是皆大歡喜!

    雖然溫海派出來的魔獸比較多,但也不是無休無止的,只不過就在幾個人眼看著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的時候,重午冷不丁的給他們下了一個絆子——放出了一隻巨型魔獸,然後通過那個陣眼離開了這裡。

    郁澤看著那個魔獸瞬間表情比較凝重:「離火獸。」

    「就是那個傳說中會噴三昧真火的魔獸?」宮九看了看那只火紅的長的很兇惡的魔獸,搖了搖頭說道:「你要不說我都看不出來。」

    殷司雨扼腕:「真可惜在這裡我還是沒辦法調動妖力,要不然……水能滅火,我怕它啊!」

    郁澤搖了搖頭:「三昧真火和一般的火不一樣,不是說滅就滅的。」

    宮九若有所思的看著郁澤問道:「小雨在這裡沒有辦法調動妖力,但是郁將軍似乎沒有什麼問題,這是為什麼?」

    郁澤平淡的說道:「當你的修為能夠突破這裡的限制的時候,這個限制自然也跟沒有一樣了。」

    「突破這裡的限制?」殷司雨納悶,郁澤也不過比宮九高了一級啊,宮九都沒辦法突破,郁澤怎麼突破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看了一眼郁澤的等級,這一看,瞬間愕然。

    他家師尊的等級居然已經到了125!整整24級啊,等級到後期是越來越不好升級,殷司雨已經多長時間都沒升過一級了,結果郁澤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升了24級?那……他剛剛到底弄死了多少魔獸?

    如果是125這個等級的話,剛剛重午120級也不受限制,那麼他和宮九現在……一個75級一個103級自然會被限制——他們兩個也升級了,但是就沒郁澤那麼厲害。

    郁澤整理了一□上鎧甲,發現鎧甲已經都快要壞掉了,索性全部脫掉,露出裡面的唐門定國套外形的衣服。

    宮九一看就曖昧的看了一眼殷司雨,暗中給他去了一條消息:「呦,真看不出來你對我們大唐家堡如此偏愛啊,難道你在暗戀哥?」

    殷司雨冷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只不過是大唐家堡的衣服比較顯身材,嗯,同樣的衣服我師尊穿起來比你好看多了。」

    「呵呵,你眼睛被糊住了?」

    殷司雨白了他一眼根本沒有回答,因為他在忙著給郁澤擦臉……等郁澤恢復了一下之後,三個人才穿過了那個陣眼來到了最後一層法陣。

    最後一層法陣……他們想像過是各種各樣的,郁澤以為可能還是跟第九層塔一樣差不多,宮九以為應該跟魔界的景象差不多,殷司雨以為應該跟之前那個寬廣的草原或者沙漠差不多。

    結果他們都沒猜對——媽蛋,他們為什麼會站在一個大棋盤上?而妖皇魔尊所謂的對峙……就是坐在那裡下棋?

    殷司雨看了宮九一眼,宮九悄悄對殷司雨說道:「行了,你師尊我也幫你找到了,這最後一層我也幫你們進來了,兄弟已經仁至義盡了,所以我走了啊。」

    殷司雨剛想點頭,結果那邊妖皇華歲冰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敢走試試?」

    殷司雨明顯的感覺到宮九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不由得有些同情宮九,距離這麼遠都能聽到,妖皇的耳朵真好用。

    結果魔尊溫海似乎也不甘示弱,跟著湊了個熱鬧:「師弟啊,寡人勸你還是從了師兄吧,你這樣跑下去能夠跑到哪裡?人界妖界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最後你不還是要回歸魔界麼?」

    華歲冷哼了一聲:「他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寡人哪裡是在教訓他了?只是在給他分析利弊罷了,難道妖皇能夠保證他去了妖界能夠過的好?」

    華歲看都不看溫海只是轉頭死死盯著宮九說道:「有孤在,誰敢動他?」

    殷司雨偷偷跟宮九說道:「我覺得……也沒那麼壞嘛,你看他們都要保護你呢。」

    宮九內心呵呵了一聲直接用私聊小心跟殷司雨說道:「那是因為他們兩個在爭論!誰都不願意輸給對方!哪怕是在我的問題上也一樣,保護我?剛剛我師尊說什麼你忘了?」

    殷司雨奇怪:「他不就說有他在不許任何人動你麼。雖然我也不明白妖界誰會跟你過不去。」妖皇的徒弟啊,哪怕是魔族也沒人敢上門欺負吧?敢這麼做的都是作死啊。

    「不是這句,是上一句,那句你敢走試試。」宮九心很累的說道。

    「啊?那怎麼了?」

    「其實還有下一句的,只是他沒說出來。」

    「那下一句是什麼?」

    宮九一臉悲劇:「你敢走試試,接下來的一句應該是,敢走就打斷你的腿!」

    作者有話要說:在大姨媽來探望我這個特殊的日子裡還寫到了兩點兔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萌萌噠~(好了不費話了去睡了

    ps:-2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8-0712:25:54

    羊咩咩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8-0712:31:37

    感謝兩位小夥伴的地雷=3=(雖然-2那個名字每次一晃眼都以為自己被打了-2分囧

    pps:感謝特瑞妹子的營養液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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