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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清理 文 / 神盤鬼算

    「他不錯,是條漢子。」老貓逗弄著灰小球說道,語氣仍然是無比的平淡。

    老貓一言不發的將灰小球放在了床上,表情冷漠的看著我,語氣極其生硬:「對不起。」

    說出對不起之後,得到的回答都是什麼?

    我一直都以為得到的回答是沒關係,就像我說的話一樣,將先前的事兒一揭而過,共同迎來美好的明天。

    但是吧,今天我開了眼界,說出對不起後還可能得到一句回答,就像陳空說的話:「草你嗎。」

    「得,你可以準備辦喪事了。」老貓挽起了袖子,眼裡的神色逐漸銳利了起來。

    陳空不是傻x,他知道自己不是老貓的對手,所以一直都沒放下槍,現在他扣緊了扳機:「咱們看看是誰的喪事。」

    「陳空趕緊住手!!(給老子住手!!)」我跟金毛鼠同時大吼道,只不過我是吼,而金毛鼠是一巴掌過去了再吼。

    被金毛鼠打翻在地,陳空沒好氣的把槍丟到了一旁,把彈匣給打開了給我們看:「草!沒子彈!我就是嚇嚇他!」

    金毛鼠眼角抽了抽,似乎是想發火,但也沒理由發,只能對我說:「這事兒就過去了。」

    「嗯。」我笑著點了點頭。

    寒暄了一會兒金毛鼠就帶著老貓走出了病房,見房裡沒人,我急忙讓陳空關好了房門,重重的拍了他一下低吼道:「你他嗎傻x啊?!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你怕個屁,我在呢!」陳空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不怕死,我怕你死,草!」我大吼道。

    聞言,陳空沉默了下去,緩緩鬆開了緊握的手掌。

    一發手槍子彈就在他的手心裡,極其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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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空,你當時的膽子可夠大的,連老貓都敢拿槍指著。

    放屁!膽子大個jb!當時我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和天勝能打的人貌似就只有老貓一個吧?

    你恐怕忘了一個人,那人可一點都不比老貓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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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住在醫院裡,整整住了七天,直到我能活動才勉強出院。

    雖然每天都是聞著消毒水的味道入睡,但我覺得這日子也挺悠閒的,真的。

    不用動腦子去算計誰,也不用動腦子怎麼保護自己,更不用拿命去拼

    每天都是一覺睡到大中午起來吃個飯,打打電話跟林晴聊聊天,逗逗灰小球,晚上再吃頓宵夜,實在是悠閒到了極點。

    對了,一葉知秋的真名就叫做林晴。

    至於陳空嗯他最近貌似都挺忙的

    晚上他都陪我住在病房裡,問他白天都去幹什麼了,他都是說:「找妹子。」

    就算他是用著坦誠的語氣跟我說是去找妹子,但得到的回答卻是我毫不留情的罵草你大爺。

    草你大爺的陳空,你到底是去幹了什麼?

    真以為我聞不到你身上帶著的血腥味嗎?

    按照我對陳空的瞭解,我估計,不對,是我確定。

    那十幾個跟著大龍出來的混子肯定死了,約莫著現在屍首都在江底漂著了,指不定哪天意外被漁民給撈出來,最後警方得出的結論都是殉情自殺。

    「今兒十一,你們放假了吧?」我拿著電話跟林晴閒聊著。

    「是啊,終於能輕鬆幾天了!」她似乎很興奮,輕笑著說:「你們呢?高中放假了吧?」

    我苦笑著說:「放假了,上課的日子可是難熬的很」

    這幾天我確實是在放假,上課應該就跟混社會差不多難熬吧?要不然咋這麼多學生愛逃課呢?

    聊了一會我剛掛斷電話,陳空這不知品種的禽獸就大搖大擺的衝了進來,手裡還拎著一隻燒雞兩瓶二鍋頭。

    先把燒雞放在了隔壁的病床上,再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碗,笑呵呵的倒了一碗二鍋頭放在了灰小球面前,溫柔的說:「咱們都是道上混的,不喝酒這麼行?」

    「喵」灰小球疑惑的看了看陳空,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二鍋頭,然後

    陳空大笑著拍了拍我肩,指著在地上轉圈的灰小球說:「你看看!這兔崽子喝醉了!都他嗎打太極了!」

    「打個jb太極我草你大爺」我無奈的說。

    下午陳空又出去了一趟,說是去會所玩玩。

    還沒到半個小時,小七就拿著一個賬本跑到了病房找到了我,指著上面用紅筆劃出的名字說:「易哥,都辦妥了,外人能趕就趕,沒能趕走的都」

    「被陳空弄死了。」我苦笑道,語氣非常的確定。

    賣白面的一共有八個人,其中三個自動退出,不得不說,這幾個是聰明人。

    他們很清楚有的便宜能貪,有的便宜不能貪。

    至於其他的五個人無一例外全被陳空「清理」了,屍首找人拖到了某個建築工地,直接扔進了剛灌進地基的水泥裡。

    現在的青花會所,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跟小七的關係都非常好,許多事都是讓他去辦,在外人看來小七已經算是我跟陳空的心腹了。

    就因為如此,小七現在的地位也是越來越高,可以說在青花會所除去我跟陳空以外就是他最大。

    「陳哥最近的手段有點狠不少場子裡的人都怕他」小七欲言又止的說:「會不會」

    「放心吧,沒事的。」我笑著說:「怕他不怕我就好,我們是兩個人,一個場子裡有紅臉自然就得有黑臉。」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只需要輕輕點撥一下小七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說得通俗易懂一點就是:在場子裡我負責走親民路線,而陳空則是鐵打的凶狠路線,他能殺人,而我能救人,就是這樣。

    也只有這種法子才能壓得住一個場子,才能壓得住中山路的這群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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