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逃婚(17) 文 / 繁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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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花好月圓,洞房花燭之夜,劉石旋喝得爛醉如泥,醉死夢生,他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劇烈搖晃,腦子翁明作響,世間萬物都如幻影般重重疊疊,不切實際……
「絲蔭」獨坐床前,心中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她真不知今日過後會發生什麼事。
門突然被人狠狠踹開,隨後,一股刺鼻的酒氣味伴著蹣跚身影搖晃著向自己直至逼近,劉石旋喝得不省人事,口齒不清道:「好你個何絲蔭,不是什麼堅貞烈女,不是什麼打死也不過門,最後還不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哈,如今木已成舟,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猖狂到幾時!以後,我要像馴馬一樣將你訓得服服帖帖,讓你有苦不能言,一輩子怨死在我劉家大院中!」
說著,劉石旋解開衣領,向床上直直倒下。「絲蔭」嫌惡地推開他,順手抓起一杯茶,二話不說向他的臉上潑去。
「你幹什麼!」劉石旋如夢初醒,彷彿被人當頭一棒,暴跳如雷道,「好你個賤人,你以為你還是誰,竟敢這麼對我。我,我」
出人意料,「絲蔭」未多做解釋,她輕輕解開衣扣,紅衣頓時應聲而落,如卸去層層猩紅的薔薇,露出深藏已久的**,清香襲人,比**的花瓣更醉人,更奪魄。看著裸露的,劉石旋不禁思緒飛揚,眼花繚亂,不知是醉的太深,還是自己老眼昏花,「絲蔭」的身上,竟如一片昏黃粗糙的麻布,還帶有條條如蟲子般粗劣的疤痕,絲毫不像養尊處優的大家閨應有的膚若凝脂。不過,像她這樣這樣整天瘋瘋癲癲,會惹來這樣粗劣的膚質也不足為奇。
「你又要玩什麼花樣!」吃慣了被絲蔭折磨的苦頭,劉石旋頓時清醒半分,提高警惕道。
「還等什麼,一刻值千金。」「絲蔭」鋒芒盡失,毫無往日的潑辣,一雙攝魂的眼直勾勾盯著劉石旋,在他眼中勾畫出無盡的**。劉石旋不禁暗歎道,莫非這婆娘想通了?
「那就來!」劉石旋未作多慮,如餓狼捕食般向「絲蔭」狼吞虎嚥般撲去,紅燭熄滅,帳幔遮住床榻上的翻雲覆雨,如墨的夜色漸漸如潮水般吞噬一切色彩,留下一片深寂。
日上三竿,劉石旋終於從醉死夢生中清晰。他緩緩直起身子,雙手向外拉伸舒展筋骨,他萬分得意地回想昨夜的事,目光不禁停在身旁的「絲蔭」身上。
「絲蔭」將頭緊緊埋在被褥中,四肢打開,絲毫沒有名門之秀的矜持和禮教。也許是過於悶熱,絲蔭皺眉,緩緩轉頭,露出一張不該出現的臉。劉石旋頓時臉色大變,赫然而怒。他橫目怒視正在熟睡的雀兒,羞辱頓時如驚濤駭浪般滾滾咆哮而來,他惱羞成怒道:「何絲蔭,你好大的膽子!」
何府內,婚宴以散,來往的客人們如數散去,少了人來人往的喧鬧,此刻的何府,如蕭條的密林,顯得異常死寂。
何正天一如既往地在花園中漫步,他目不轉睛地望著昨日花轎離去的方向,眼中一片哀戚。真不知,自己這樣做,是否錯了。可是,世間男子節薄情,與其癡心錯付,不如嫁給一個有權有勢的人,還可以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也不至於被拋棄後撕心裂肺,一無所有。
突然,劉石旋帶著一幫人馬,來勢洶洶地闖入何府,打破這一片徹骨的死寂。
「你看,他來了。」趴在房樑上的芸心見到劉石旋一干人的闖入,變得知即將又是一番互不相讓的兩虎相爭,眼眸中不禁火花跳動,但不知,究竟是誰死誰傷?
「怕什麼,如今木已成舟,劉石旋有口難言,況且我是失蹤在他劉石旋手中,只怕他有心也難以堵住悠悠之口。」絲蔭眼中愁雲留駐,低聲道。
「你說,劉石旋會不會狗急跳牆。」馨鈴望著何正天一臉的滄桑,心中隱隱擔憂,絲蔭不明白的,她卻能在他的臉上讀懂他的一番苦心。
「看,他們進來了。」靜蝶居高臨下望著下方充滿敵意的來人,輕蔑道,「既然無法改變現狀,他又何必來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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