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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飢不擇食的地步】 文 / 霰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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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姬雲泱野外生存能力倒是挺強的,脫臼了他能接上,受傷了他會包紮,甚至還會殺魚。

    姬雲泱笑道,「你以為本王就只會玩弄權術,享受這身份該有的?」

    他還得時刻提防著想要除掉他的人,很多東西他必須會,否則一旦遇上,可能會要了他的命!懶

    她並沒有回話,安靜地坐在火堆旁看著他燒烤的樣子,偶爾往火堆裡添加幾塊木頭。

    此時外邊已經是夕陽西下了,難道今晚要在這裡過夜,而且

    與他?

    想起兩人身上的傷勢,姬雲泱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她這一身的傷,若是遇上什麼事情,怕是無力去反抗了。

    「冷嗎?」

    姬雲泱突然問道。

    納蘭天姿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他的話,這山洞裡雖然陰冷了些,不過也算是乾燥。

    再說此時還有這一堆火,她倒是不覺得涼,只是渾身上下依然疼得要命。

    而且手臂上這刀傷怕是失血不少,此時有些頭昏。

    姬雲泱見她精神不好,便朝著她坐近了些位置。

    「你若覺得累,看要躺著,還是靠在我身上小睡一會,等這魚烤靠了,我再叫醒你!」

    「免了,我還撐得住!」

    納蘭天姿直接拒絕了他的好意。蟲

    「女人嘛,還是別這麼逞強!」

    姬雲泱空出一手,摟上她的腰,強迫她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

    見她渾身僵硬著,又道,「別僵硬得如同枯樹枝一般!硌得本王難受!」

    納蘭天姿沒有掙扎,只是悶悶地說了句。

    「你碰著我身上的傷了!」

    姬雲泱這才鬆開了她,得到自由的納蘭天姿自然是朝著一旁挪了點位置,與他拉開了些距離。

    她問,「你傷得重嗎?」

    再怎麼覺得他可惡,可是他今日這樣的光景也是為了救她。

    「都是一些外傷不打緊!」

    這個女人這是在關心他嗎?

    姬雲泱真覺得有幾分懷疑。

    她輕輕地「哦」了一聲,算是回答。

    便將身下的一些枯枝葉鋪平了些,順手將一些堅硬的石塊找出來扔到了一旁,這才小心翼翼地躺下。

    姬雲泱見狀,將手裡剛烤了半熟的那兩條魚擱在火堆上,從一旁將他那件外袍拿起蓋在了她的身上。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很快地夜幕降臨,山洞內因為這火堆的緣故,倒也顯得明亮,只是外邊一點一點地暗了下來。

    從出事到現在已經一天的時間了。

    而她身上的傷看來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至少她現在連起身都覺得困難。

    想要方便的時候,還得厚著臉皮勞煩姬雲泱抱他出去。

    想起這事,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尷尬,順便將自己徹底地鄙夷了一番。

    吃了幾個野果,倒也不覺得餓,她看著坐在火堆旁的姬雲泱,問道,「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呢?」

    「這裡離上面有好幾丈的距離,我的輕功想要飛上去,還有些困難,若是帶著你,更是想都別想了!」

    他頓了一會,朝著納蘭天姿望去,又說,「若要找出口出去,怕也不容易,我只知道這個地方有個深潭,其餘的並不清楚了!」

    她聽了這話,覺得自己有些白問了,就是說現在連出口在哪兒都不清楚!

    「喂,你我不會要被困在這裡吧!」

    她穿越而來,難道就為了在這個地方老死?

    而且還與這麼一個與她不對盤的拿人,這個生活未免也太悲劇了!

    困在這裡

    除了環境差,困在這裡倒也不錯,至少睡覺的時候可以安穩,不用想著半夜會被刺殺。

    只不過眼前這女人看起來似乎挺不情願與他被困在一起的。

    姬雲泱看著她,許久才說,「你渾身是傷,走得了路嗎?」

    「我」

    她現在確實連起身都困難,更何況要走出這裡,想到這,納蘭天姿又把自己恨了一番,真是沒用!

    她的腳傷怕是沒有那麼容易好吧!

    眼一抬瞥見他那一件內衫沾染了許多血跡,背上也劃開了一道口子,上面還有未乾的血跡。

    納蘭天姿抬起只是受了輕傷的左手,碰了碰姬雲泱的肩膀。

    「做什麼呢?」

    帶著幾分不解,姬雲泱朝她望去。

    「你背上疼嗎?貌似劃開了好大一道的傷,要不我幫先包紮下吧!」

    「免了!」

    他可不去求人,寧願疼著,原來背上真的被劃到了,怪不得一陣生疼。

    想起掉下來的時候為她擋住那些凸出來的岩石,只怕是被那些給劃傷。

    見他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納蘭天姿有些不是滋味。

    看著自己的裙擺,層層疊疊的,被撕了兩次,倒也不怎麼看得出來。

    於是乾脆又給撕了一圈,倒是好撕,怪不得姬雲泱想要撕她的裙擺了。

    「你做什麼?」姬雲泱問道。

    「把那塊布拿給我!」

    她指使著,指向了那一塊據說是已經洗過了還滿是血跡的布,此時還淌著水。

    姬雲泱將布巾拿了過來遞到納蘭天姿的手裡,又聽得她說,「把你那衣服脫了。」

    姬雲泱看著她的時候,目光如看陌生人一般,這個女人不是平時挺牴觸他的觸碰嗎?

    怎麼此時這麼豪放了!

    「讓你脫就脫,裝什麼娘兒們!我不過是想給你清洗那傷口,想到哪兒去了,真是不要臉!」

    她輕聲啐道。

    「」

    姬雲泱再次無話可說,卻是勾起一笑,伸手拉開了腰上的帶子,將染血的內衫脫下。

    只是有些血已經與那外衫粘合在一起,脫.下的時候難免要扯疼傷口,只不過他依舊一聲不哼。

    帶著幾分優雅將那件內衫脫下,身上就緊穿著那條褻褲。

    待他脫.下了那件內衫,這才瞧清楚了他身上的傷勢,大大小小怕有數十處,比她還要嚴重幾分。

    最厲害的就數他背上的那一道傷口了,如被鞭子狠狠抽過,血肉模糊。

    她心裡一軟,深吸了口氣,這才朝著他的身邊挪近了些位置,用那塊還淌著水的布巾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清洗傷口。

    想起沒有藥又是一陣發愁,若是直接用這一塊紗布纏上,怕撕下來的時候要把未癒合的肉也給扯開了。

    可惜她身上沒帶藥,就連藏在懷裡的那兩**香也不知道落哪兒去了。

    「喂,你給我傷口上的那些草藥還有剩餘的嗎?你這傷口直接纏上到時候解開的時候,準要疼死你的!」

    「都用完了,你把傷口清理下就成,別包紮了。」

    納蘭天姿只得放棄包紮,就是把傷口上的髒東西清理乾淨,此時手裡的那一塊布巾已經染上了不少的血。

    她把那布朝一旁扔去,累得動都懶得再動一下,虛弱著聲音,她說,「差不多了,你把那衣服穿上吧!」

    姬雲泱並沒有立即穿上,只是轉過了身子看著疲憊不堪的她。

    又望了一眼外邊的天色,他道,「天色也晚了,你睡吧!」

    「你」

    她抬眼正瞧見他光裸著的上身,雖然布上了許多傷痕,可是無損他的好身材,渾身上下沒一塊多餘的肉,有些精壯,特別是他的胸膛看起來還挺誘.人的。

    姬雲泱見她臉色有幾分微紅,勾起了邪魅的笑容,眼裡的冷意也在瞬間消逝,帶了些暖意。

    抬手輕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問道,「怎麼就臉紅了?」

    納蘭天姿也不揮開他的手,瞥見他的褻褲就笑了起來。

    「哈哈,那你褻褲竟然還繡了花!」

    於是姬雲泱特別無語地鬆了手,這個女人果然不要臉!

    說著他將那件內衫穿上了身。

    笑完之後覺得有些無趣,外邊的天色也暗了,此時還真有些疲憊。

    她打了個呵欠,小心翼翼地朝著地上躺去,縮捲著身子。

    此時入了夜山洞內還挺陰涼的,只能盡量朝著火堆靠近,借此,吸取溫暖。

    姬雲泱隨手將他那件外袍勾來,輕巧地蓋在了她的身上,「你睡吧!」

    「你呢?」她問。

    想起他的身子偏寒,他的手向來都是一陣涼意,此時把這一件外袍給了她。

    那麼這夜裡,他該怎麼挨得過去?

    「我給你守夜,你安心睡吧!」

    「不用守夜了,這裡有火堆,野獸沒那麼膽子靠近,你若累了,就睡吧!」

    她明明看到了他眼裡的疲憊,逞強什麼呢!

    想起他背上的傷,不會是怕那一身的傷被這枯枝葉與地上的碎石頭給硌疼了吧!

    想到這裡,心裡竟然有幾分愧疚,她又起了身,將身旁位置上的一些小石塊拾起,扔到一旁去,又把一些柔軟的枯葉拾來墊在上面。

    最後她朝著旁邊挪了點位置,而後把山上的那一件白色長袍遞了過去。

    「喂,你把這袍子鋪在地上吧!」

    「做什麼?」

    姬雲泱問道。

    「反正你這外袍也破了好幾個地方,就墊著睡吧!」

    姬雲泱以為她是怕地上髒了才想著用他的外袍墊著,便也起身,將他那件確實劃破了好些個地方的外袍,仔細地鋪好在地上。

    「可以了!」

    說著,姬雲泱朝她走近,就想將她抱起,納蘭天姿卻是搖了搖頭。

    「那地方你睡吧,你這袍子質量不錯,挺柔軟的,我也把下面的樹枝與石塊挑走了,應該不會硌疼了你的背!」

    原來她這麼費事,是為了他!

    他不睡的原因確實是因為這背上的傷,坐著還成,一躺下去,怕要碰到的。

    之前因為過分疲憊不堪不得已才躺在她的身邊側著身子睡了一覺,此時清醒許多,只覺得這傷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看著她背對著他在袍子外那一堆枯葉上躺下,縮捲著身子,如個孩子一般。

    心裡突然之間,覺得一股暖意,姬雲泱沒有躺在那袍子上,而是朝著她的地方靠近,輕輕地將她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突然被抱上的她,略顯幾分驚訝,掙扎了幾下,聽得姬雲泱在她的耳邊低語。

    「別動,我就這麼抱著你,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他只想在這樣的夜裡,好好地抱著她,誰讓她剛才的舉動輕易地讓他動了心。

    「你知道嗎?從沒有一個人像你這般待我!」

    讓他生起氣來的時候恨不得一把將她掐死,可是又能輕易地將他吸引住,在她危難之際奮不顧身地隨她跳了下來。

    此時滿心的暖意也是因為她。

    納蘭天姿,這神秘而特別的女子。

    「你要是感動你就道聲謝,別這樣子,壓到我的傷了!」

    這男人能不能別表現得萬年沒被關心過一樣,她不過就是把原本是他的袍子還給她罷了。

    姬雲泱並沒有鬆開,而是將她橫抱起,小心地放在了那一件長袍上,而他挨在她的身邊躺下。

    這袍子敞開倒也顯得大,躺下兩人,算是綽綽有餘。

    「你」

    見自己與他躺得這般近,納蘭天姿想著朝一旁挪去,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她必須遠離。

    姬雲泱卻是拉上了她的手,阻止她的挪動。

    「做什麼呢?還怕本王把你給吃了個乾淨?」

    說著他鬆開了手,翻了身背對著她。

    「你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本王還不至於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吧!」

    飢不擇食

    納蘭天姿撇了撇唇,不過見自己身上確實有些髒,而且還滿身的傷口,姬雲泱定然也瞧不上眼吧!

    她平躺著身子,盡量不去碰到手臂上的傷,輕歎了一聲,這才將雙眼閉上。

    其實有個人陪她掉下來,倒也熱鬧一些,雖然那個是姬雲泱。

    她不敢去想像,如果她摔下來沒摔死,也沒被淹死,單憑這一身的傷,她只怕一個人也活不下來了。

    從醒來之後,姬雲泱便一直照顧著她,又是清理傷口,腳踝脫臼也是他幫她接回,更是他負責給她找食物,取水的。

    這麼想著,這姬雲泱似乎沒有那麼討人厭了!

    她側過臉,瞧見的是他背上帶著血跡的傷口,似乎沒有要癒合的意思。

    上面依舊沁出血跡,但是經過一番清理之後,那道傷口少了之前的猙獰。

    只不過帶血的內衫有些粘在了上面,怕等到血干了之後會粘到衣服上,納蘭天姿伸手輕輕地將貼在背上的外衫往外拉了拉。

    感覺到背上的小動作,姬雲泱微微扯出一笑,問

    道,「你在做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本王傷的不夠重,恨不得在上面多咬一口?」

    「被你猜中了!」

    她惡狠狠地接下了話,鬆開了手,這個男人果然不能給他好臉色看,給他看了又能怎麼樣,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良心的。

    於是她又說,「明天天亮了,你再去採點外傷的草藥回來,你這傷口真得上點藥才能好!」

    「你在關心我?」

    沒有答應,姬雲泱反問。

    納蘭天姿在他的背後陰險地笑了起來。

    「我是怕你疼死了,我這一日三餐還得指望著你呢!」

    姬雲泱忍著背後的疼,翻過了身子面對她,見她躺得四肢平坦的,忍不住一笑。

    「瞧你躺得跟殭屍似的。」

    「」

    納蘭天姿覺得不理他,緩緩地將雙眼閉上,想著這是她出事的第二個晚上。

    不知道蘭陵北畫會不會去找她了,只是尋來尋去,會尋到這個地方來嗎?

    再說那一晚她被黑衣人引出了將軍府,並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也沒有人知道皇后娘娘找上她。

    想要尋到關於她失蹤的蛛絲馬跡,看來還真有幾分困難。

    許久沒聽得姬雲泱說話,在她以為他可能已經睡著的時候,側過臉所見到的卻是姬雲泱正認真地朝她望來。

    那目光炙熱而執著,納蘭天姿被他看得有些不大自然,便問:「喂,那個洛衍之發現你不見了,會來找你嗎?」

    他會找我,只不過能不能找到還是一回事!

    這不等於白問了!

    納蘭天姿白了他一眼,便疲憊地閉上了雙眼,或許是因為傷痛的關係,她入睡得挺快的。

    姬雲泱卻是沒什麼睡意,見她睡著了之後,這才朝著她的身邊挪近了幾分。

    她睡著的時候如孩童一般,少了幾分對他的戒備,整張小臉變得十分乖巧。

    很奇怪的,他並沒有後悔跟著她跳下來。

    此時與她相靠這麼近,心底是平靜的,帶著一種似乎應該被稱為幸福的感覺。

    難道,他喜歡她嗎?

    他的接近,應該只是為了權勢,從一開始的令牌,到現在她容家的兵權,此時,似乎有些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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