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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半年之後的婚禮】 文 / 霰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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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說的是什麼話?雲泱不過是想娶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哪兒和叔搶了?再說雲泱想娶的那女人,正好叔也喜歡。」

    他就知道蘭陵北畫找他,必定是為了聘禮一事而來。

    「這還不算搶?雲泱,天姿不適合你,你就別瞎攙和了!」懶

    「難道天姿就適合叔了?」姬雲泱反問。

    「怎麼就不適合?我愛她,她愛我,兩情相悅,容軒也同意我們的婚事,你父皇也已經同意了,他許諾過待立太子之後便讓叔與天姿成親,你也知道你父皇的心思。他這麼做,也就是擔心你在這期間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落下了把柄,可能要對你利!」

    蘭陵北譽的心思,他清楚,也能夠理解。

    畢竟姬雲泱是他六個皇子與三個公主中最優秀的一位,能與他相比的也就只有大皇子蘭陵雲珞,可蘭陵雲珞那笑面虎算起來還是比姬雲泱略差一些。

    父皇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不可能吧!

    半年之後的婚禮

    姬雲泱微微垂下了眼眸,再抬起頭的時候眼裡一片冷意。

    冽起一笑,他輕聲問道,「是麼?叔,你瞧著吧,納蘭天姿,我是不會放手的!」

    蘭陵北畫淡淡地瞧著他固執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惱火。蟲

    姬雲泱不放手,難道他就會放手嗎?

    「那就拭目以待吧!雲泱,你喜歡她可以,但是叔希望你的喜歡不會傷害了她,天姿在軍營的時候,因為直接潛入敵營想取得對方的軍事分佈圖,受了不少的折磨。

    甚至甚至還失去了我的第一個孩子,此時傷好得差不多了,但身子一直虛弱,所以叔不想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也希望你,不論如何以她的安全著想!」

    他對自己還是有些自信的,對於納蘭天姿更是自信。

    他們兩人也算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所以他相信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會走到一起。

    納蘭天姿這輩子只能當他的女人!

    再說現在的納蘭天姿他把她呵護著,不想在看到她受任何的傷害。

    當時在敵人的軍營裡,看她一身是血倒在他的懷裡。

    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是空的,是死的,

    什麼叫做絕望,他再清楚不過了!

    也暗暗發誓,不論怎樣,他都要護她周全!

    他願意用自己來為她擋去一切的傷害!

    失去了第一個孩子

    那麼現在

    剛剛納蘭天姿指著她的肚子說有了孩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姬雲泱有些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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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前,江水顏回來了。

    這一段日子天姿酒樓的生意紅紅火火,因為酒樓的特色,還有酒樓背後的勢力,讓天姿酒樓的生意越來越來,甚至有從外地趕來享受的。

    天姿酒樓背後的勢力自然是容將軍府,容將軍府一直以來都得到百姓的尊重,而且多少的官員想要巴結容軒。

    當然舊樓的成功,這其中最重要的是江水顏的努力。

    他結合了納蘭天姿給她出的主意,一點一點的琢磨著,才有今日的成果。

    回來的時候,江水顏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找納蘭天姿。

    紅顏閣樓裡,因為納蘭天姿的習慣,燈火一片通明,還傳來了幾聲輕輕的吟唱。

    調子是陌生的,詞句卻是美麗的,而那琴聲,如婉轉動人,清雅低吟

    「當時纏過紅線千匝

    一念之差為人作嫁

    那道傷疤誰的舊傷疤

    還能不動聲色飲茶

    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

    血染江山的畫

    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江水顏輕輕地念著,順著聲音朝著亭子裡走去。

    遠遠地就瞧見了納蘭天姿身穿一身裁剪合身而素雅的長裙,端坐在亭子內,手撫琴弦輕輕唱著。

    今日的她明媚素雅,那身長裙,淺淺的金黃,衣襟處、袖子邊與裙擺處皆滾上了深紅色的色彩,華美卻不失去素雅。

    一頭長髮隨意挽起,幾縷調皮的青絲被輕風揚起,她纖細修長的十指輕輕地撫在琴弦上。

    略顯蒼白的唇,微微輕啟,唱道:

    「回到那一剎那

    歲月無聲也讓人害怕

    枯籐長出枝椏

    原來時光已翩然輕擦

    夢中樓上月下

    站著眉目依舊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並肩看天地浩大」

    他安靜地站在亭子外,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模樣。

    唇角微微勾起一笑,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她這麼正經地完整地唱完了一首歌。

    似乎沉浸在音樂中的納蘭天姿,也看到了站在亭子外聽她彈唱的江水顏,琴聲消失了。

    「水顏!」

    納蘭天姿朝他招手,浮起一笑,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他過來。

    江水顏入了亭子在她的身邊坐下,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著你認真地將一首歌唱完整,沒想到你唱歌這麼好聽,琴撫得也不錯!」

    納蘭天姿聽到他的讚美,笑得更是燦爛,嘴裡卻說,「哪裡,哪裡,在你面前撫琴那可是所謂的搬門弄斧了!」

    這世人誰都清楚江水顏一曲無雙,她那點才華在他面前都覺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了。

    江水顏笑著搖頭,「你撫琴的時候,是我不曾見過的美,而那那一支曲子叫什麼名?我還不曾聽過,但是調子不錯。」

    特別是由她唱出來的時候更是動聽,聲音帶著淡淡的冷,卻是軟軟的語調。

    「《傾盡天下》我挺喜歡的一首曲子。許久不唱了,都要生疏,今日閒來無事便風雅一回。」

    「傾盡天下」

    江水顏輕輕地念著,而後點頭,他從小對於音律有一定的天賦,那些調子聽過一遍便能夠輕易地記住,而詞也記得快。

    剛剛不過是她彈唱一遍,此時已經牢牢記著。

    一曲無雙,一舞傾天下!

    那都是過去的江水顏所有的,此時的江水顏為她而活,為她而唱為她而舞,只要她願意。

    說到這事情,納蘭天姿突然想起一件差點就叫她給忘記的事情。

    立即拉起江水顏的手就要朝著亭子外走去,而後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些輕浮了,畢竟

    她已經不想再傷害蘭陵北畫了。

    於是尷尬地鬆開了江水顏的手。

    「對不起」

    她輕聲地道歉。

    一開始的喜悅,立即讓她的鬆手沖淡,心理有些哀傷,卻也明白她的難處。

    於是淺淺一笑,江水顏搖頭。

    「天姿,永遠也別與我道歉,你做你覺得該做的,一切,我都能夠理解。」

    他撫上被她牽過的手,上面似乎還留有她淡淡的餘溫。

    他可以理解她的一切,所以不需要道歉,道歉的話,只能讓他們越來越是生疏。

    雖然得不到,可至少他要她把他江水顏當成自己人

    納蘭天姿撇了撇唇,而後點頭。

    「我清楚了,只是水顏,你越對我好,我就會越覺得對不起你,心裡面也會越來越是愧疚!」

    這樣的江水顏對她的好,一如既往,可是她身與心都交付給了另一個男人。

    對她來說,江水顏會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會是她很重要的人。

    江水顏望了一眼夜幕降臨的星空,陪著她走出了亭子,歎了口氣,掛著淺淺的笑意。

    「那就當作是我欠你的!」

    或許上輩子欠了她,這輩子才會如此死心塌地,可是死心塌地得很幸福,雖然得不到。

    納蘭天姿與他並肩走著,突然又聽得江水顏說道:「天姿,所以的記憶我都想起來了!」

    他都想起來了,在她離開的那一個月,失去的記憶全部甦醒。

    也才明白自己以往愛她如此深,可失去記憶之後,他的心依舊只住進了她一個人。

    記憶都想起來了!

    也就是說他

    恢復以往的記憶了?

    納蘭天姿停下了腳步,帶著欣喜的神色朝著江水顏望去。

    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你恢復記憶了?」

    江水顏點頭,看到她欣喜的神色,心裡也不由得鬆了許多,他喜歡看她開心的樣子。

    「那那我是誰?」

    納蘭天姿又問。

    「你是天姿啊!傻瓜!」

    江水顏暖暖一笑,而後才說,「我記得自己是江家的獨子,後來家破人亡,讓叔叔給帶走,卻不料被他帶到了傾色閣,在傾色閣裡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他們都說傾色閣的水顏公子一曲無雙,可卻少有人知道傾色閣的水顏公子一舞傾天下!

    後來因為戰亂,民不聊生,傾色閣被一把火給燒了,再之後我讓容顏給擄到了颳風寨,再之後容顏對我不規矩我一陶瓷枕頭把她給拍死了,而後所遇見的便是你納蘭天姿了!」

    他也知道現在的納蘭天姿,已經不是以往的容顏。

    此時他已經可以不用一直對於自己的身份而感到自卑了,以前的自己每次一想到自己出身於傾色閣,雖然不是自願的,可總還是覺得瞧不起自己。

    可是至從他恢復了記憶之後,他便想了許多,對於以往的自己便不再那麼揪緊著不放。

    那不過是過去的自己,此時的他,已不同於往日了。

    他沒必要一直往回看,而後憐憫自己,那樣他會更瞧不起自己的。

    沒想到他可以這麼平靜地敘述之前的身份,在他失去記憶的時候,納蘭天姿都刻意隱瞞起他的身份,傾色館的水顏公子!

    因為她知道每一次提起這事情,他總是覺得痛苦,連臉色都顯得不對勁。

    「原來你都想起來了,真好!但其實你若想不起來也很好,都是我所認識的江水顏!」

    可是想起來了,那才是最完整的江水顏。

    不論以前的記憶對他來說有多麼不堪,那都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抹滅不了!

    江水顏笑了笑,又說,「我還記起在颳風寨的時候,璃王救了我一命,算起來,我江水顏也是欠了他。」

    如果那晚不是蘭陵北畫出手相救,這世間早就沒有他江水顏的存在了。

    但是蘭陵北畫救了他一命,卻從來不曾提起過,甚至不曾拿這事情來命令他放棄納蘭天姿。

    「你別放在心上,那不過是他出手相救,不足掛齒,再說那樣的情況下如果他沒動手,我也會的!」

    只是怕會晚了半拍,到時候江水顏所受的傷必定要嚴重許多。

    「嗯。」江水顏點頭。

    納蘭天姿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你離開的那一個月,還記得你當時想走,我不同意,你便對我撒了那些**藥,那**的味道似曾相識,後來尋思了幾日,隱約中記得些事情,慢慢的以前的那些記憶就恢復了。」

    他看著身旁的納蘭天姿又說,「那天夜裡,我睡得正熟,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還有一些沉悶的聲音如人倒了下去,我心裡疑惑想起身觀看,門才一開就看到了兩名黑衣人,而旁邊的那些下人全都倒在地上了。

    在房間內,我與他們打鬥了幾招,可終究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才受了傷,又磕碰到了頭部,這才失去記憶的,不過後來便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再後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是說,那**藥的味道你認得?」

    納蘭天姿立即抓住了重點。

    江水顏點頭,「那香味奇特,我嗅過之後就記得了,後來因為失去記憶的事情腦子一片空白,直到那日你對我下**藥的時候,才覺得熟悉,細細一想,有些東西便能隱約記得。」

    **藥

    重點在這**藥上面!

    她給江水顏所下的**藥是從七玄樓偷來的,也就是夜翡那邊的。

    這**藥的味道確實獨特,至少與她從小店裡買來的**藥是不一樣的。

    甚至她想去買與七玄樓一樣的**香,可詢問了許多處,他們皆說沒見過。

    也就是說江水顏之前遇上的殺害,與七玄樓是扯不掉關係的。

    七玄樓的樓主是夜翡,那麼派來的那兩名人極有可能是夜翡派來的殺手!

    因為那味道奇特,只怕是七玄樓特意研製出來的。

    如果這事情與夜翡脫不了干係,那麼必定也與姬雲泱脫不了干係!

    那麼當時確實是姬雲泱對江水顏起的殺心!

    如此想來,還是說得通的。

    畢竟

    姬雲泱這人看著便已經是不好接觸的人,腹黑得要死,而且冷漠,瞧不出他的想法。

    那時候的她喜歡江水顏,而姬雲泱為了利益又想得到她,必定想要剷除所有的絆腳石。

    「我清楚了,水顏,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傷害你的人,不論是誰,一個都不放過!」

    她自然清楚江水顏受的傷有多重,那時候他該是吃了多少的苦。

    失去了記憶,一個人還病弱著,該是多麼無助!

    她連罵都捨不得罵上一句,豈人讓他叫人白白刺了一劍還受了如此多的苦!

    一想到這裡,納蘭天姿的臉色帶有幾分冷漠與陰沉。

    這仇不論是誰她都不會讓江水顏白白受了傷。

    見到她臉上的陰翳與冷漠,江水顏抬手拉了拉她的手。

    「天姿,別想為我報仇,一切都過去了,不論是誰,我都不恨!」

    他只要她好好的。

    但是心裡也有些埋怨,當時如果不是自己受了傷失去了記憶,離開了她的身邊,他應該可以得到她的心吧!

    可惜,一切都無可避免地發生了。

    怎麼可能挽回得了。

    「那傷總不能白白地受了,也不能讓那人逍遙法外,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討個公道!」

    如果真是姬雲泱,她是不是該與他反目成仇?

    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姬雲泱能夠補償得了什麼?

    唯一希望的,便是這事情與他無關。

    只是,可能嗎?

    還有那時候的江水顏對她依賴得緊,偶爾也會對她使使小性子,是什麼原因讓他說放手就放心,讓他這麼快就想通了。

    他是真的完全放手了嗎?

    可是

    她總能感覺到他的沉默,還有他刻意表現出來的生疏感。

    走了沒多遠就瞧見了小蝶,納蘭天姿吩咐道,「小蝶,去我房間裡把那只竹簫拿來,就放在梳妝台上!」

    「是的,小姐!」

    小蝶聞言立即小跑了過去。

    他們重新回到了亭子內,納蘭天姿隨意地撫弄了幾下琴弦,沒等一會就看到了小蝶將那支竹簫拿了過來。

    小蝶將竹簫遞到了納蘭天姿的面前,而後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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