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斷子絕孫的媚藥】 文 / 霰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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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不殺得了那不是你該擔憂的事情,此時本王就告訴你為何想讓你死,讓你死個明白一些!」
蘭陵北畫的手垂了下來,從他寬大的袖子裡落下一把匕首,穩穩地握在了手裡。()
又接著說道:「還記得小納蘭吧!」懶
小納蘭
「小納蘭可是本王看上的女人!將來本王的王妃,你可知她在你的軍營裡可已經懷有了身孕?而她掉入陷阱裡失去的那孩子便是本王將來的小世子或是小郡主!」
說到孩子的時候,他嫵媚清亮的眸子裡蒙上了層傷痛。
「所以今日,本王是來為我還孩兒報仇的!自然天姿所受的折磨,今日也該一併了結了吧!」
見到蘭陵北畫手中的匕首,北千暮知道這一回不可不打了。
他冷冷一笑,佔著自己的長劍的優勢朝著蘭陵北畫狠狠地刺了過去。
而對方身影輕晃已經在瞬間的時候移到了他的身後,手裡那一支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背部,正是靠近心臟的那一處地方。
北千暮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清澈的,深邃的,帶著震驚。
他從未見過一個人可以在一招之內便傷到了他,儘管此時他身受重傷!
一開始,他就看輕了對方
只是,這一回再無反擊的機會了吧
鮮血從匕首刺入的地方綿綿地湧了出來,染上了他黑色的長袍,濡濕一片。
而對方依舊持著長劍保持著正要刺入的姿態,蘭陵北畫見自己的手就要沾染上鮮血,便將手給縮了回來。
「北千暮,當時在常安城,本王與天姿救你一命,沒想到你不知道感恩,還傷害她!今日也算是你的報應吧!」
他再也聽不進其他,意識漸漸模糊手裡的長劍掉落於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身子也在同一時間劃落在了地上,雙眼緩緩地閉上
這一場仗,他輸了,也輸了自己即將輝煌的一生。
終究還是沒有那命可以坐上高高在上的九龍椅上。
蘭陵北畫看著他倒下去的樣子,這一刀下去雖然是從後背,卻深入心臟他還不相信他能夠活得了!
藍傾城走了進來,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北千暮,而後探著對方的鼻息。
他道,「璃王,北千暮已死!」
死了
他鬆了口氣,大仇總算是報了一半!
「雖然說一命抵上一命,可是傾城,這似乎不是本王的作風啊!」
他哪兒能讓自己委屈?
一命抵一命,他總覺得自己還是虧大了!
畢竟他不只是失去了孩子,還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受了那麼多的苦。
「不知璃王還有什麼要求?」
藍傾城問道,單只是一命抵一命確實不是他蘭陵北畫的作風。
至少藍傾城跟了他這麼多年,都不曾聽聞過。
「北寧國的野心那麼大,此時北千暮已死,那些皇子必定是野心勃勃,不過幾天北寧國也該亂成一團了!只不過這還不夠!傾城,本王記得上一回讓你們去調查的七玄樓樓主夜翡研製了不少的藥,有一種媚藥聽他說吃了可以斷子絕孫!」
想到這裡,蘭陵北畫輕輕一笑,瞥了一眼地上已經死去的北千暮而後朝外走去。
邊走邊說,「傾城,不如你去趟七玄樓讓夜翡貢獻一些,再讓人那這媚藥送到北寧國的皇室!」
讓他失去孩子?
那他就讓對方斷子絕孫!
聽著蘭陵北畫所說的話,藍傾城這才勾起一笑。
「璃王果然是不會讓自己吃半點的虧!請璃王放心,屬下一定盡快將這事情給辦妥了!」
斷子絕孫的媚.藥
看來北寧國將來的皇位只能傳給他人了!
但是一開始他還以為蘭陵北畫會帶人去血洗了北寧國的皇室,比起那些血腥的場面,讓他在媚.藥中從此一個個再無生育的功能,算不算就是溫柔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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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納蘭天姿知道北千暮已死的時候,輕輕地笑了,談不上高興或是悲傷,畢竟失去的終歸是失去了,回不來了。
但是知道自己大仇已報,心裡放寬了許多。
但是想起藍傾城說起那斷子絕孫的媚.藥,又想到了夜翡。
本來是想親自去一趟七玄樓的,但是想到七玄樓佈置的機關。
若有一個不小心,那麼她必定遭殃。
此時她已經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可真相一日沒有大白,她就得胡思亂想。
江水顏被刺殺的事情,她必須弄個水落石出!
上一回她找過姬雲泱,可是姬雲泱受了傷暈倒,她也不想在他有傷的時候質問。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皇上肯定不放過她的。
聽蘭陵北畫說大皇子目前被禁錮著自由,或許蘭陵雲珞不錯,可她總感覺皇上更喜歡姬雲泱一些吧!
這一日,納蘭天姿帶著東方子雅回了將軍府,姬雲泱因為養傷,所以一直都住在容將軍府。
她回了將軍府之後沒找著容崢,便直接朝著東廂房走去。
走到房間前便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聲音,有幾分耳熟,洛衍之正要敲門的時候納蘭天姿抬手阻止了。
她自己開了門就進去,果然瞧見了裡面的夜翡!
她正不知該怎麼找他,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撞上來了!
許久不見夜翡,還是習慣於一身神秘紫色的長袍,面容依舊清雅帶著幾風冷漠。
特別是見到她進來之後那笑容怎麼瞧著怎麼覺得礙眼,而他的眸子淺紫色的,如紫色琉璃一般晶瑩美麗。
她淡淡一笑,「姬雲泱,你好似忘記了這裡是我容將軍府,並非你的雲王府啊!也不是誰想來就能來得了的!」而後轉向了夜翡,「夜翡樓主,來我這裡,我在想是不是該好好招待你幾日呢?」
夜翡笑了起來,目光盈滿了笑意卻是帶了幾分戲謔。
「不知天姿小姐想要如何招待我呢?」
「就是以牙還牙,當日我在你七玄樓的時候你們囚禁我的自由,是不是也該找個地方讓你好好呆著?嘗嘗那滋味?」
她納蘭天姿就是能記仇!
「只要你困得住,我這邊倒是沒問題!」夜翡淡然地說道
這話說的不太瞧不起人了?
困不住?
捆綁了之後往小黑屋扔去,不給飯吃不給水喝,還扒光了他身上的衣物,她還不相信困不住他了!
有本事他裸(luo).奔著回他的七玄樓啊!
「你們兩個是不是吵夠了?天姿過來!」
姬雲泱因為有傷在身,此時還臥病在床,臉色蒼白地朝她喊道。
「憑什麼你讓我過去我就要過去了?」
她偏偏不去,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一隻凳子坐下。
「天姿別太過分了,本王叫你來,你就來!咳、咳咳——」
夜翡見他們如此,想來這裡並沒有他什麼事情,便道,「納蘭天姿,你與雲王的緣分並非說斷就斷的,何必如此固執呢?你以為蘭陵北畫就會屬於你嗎?」
蘭陵北畫會屬於他嗎?
一直以來蘭陵北畫都是屬於她的!
她瞥向手裡的那一隻古老的銀鐲子。
笑道,「看清楚了嗎?這一隻古老的手鐲是他送我的,緣分未斷,便取不下來!夜翡,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
「信不信隨你!這裡貌似沒有我什麼事情了,雲王,我這就先告辭了!」
「等等——」
見夜翡要走,納蘭天姿把手一伸攔住了他的去路。
「就這麼想走了?夜翡,我正愁著該怎麼找你呢!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姬雲泱歎了口氣,看來他擔心的事情便是納蘭天姿要提的事情了。
若是放在以往他無所謂,可是這事情關於他與她,納蘭天姿的性子他也是知曉的。
「不知道天姿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夜翡推開了她的手,站著看她。
她目光一冷,縮回了手,緩緩地開口。
「我只是想知道當時江水顏出事,是不是姬雲泱指使你去做的?」
「如果是呢?」
夜翡漫不經心地開口。
「如果是我會想在你們的胸口也刺一個洞出來,我納蘭天姿說到做到!」
姬雲泱雖然對她有救命之恩,但是若他真的虧欠了江水顏,她確實敢這麼做。
聽著她的話,姬雲泱眉頭微微蹙起,帶著幾分慍怒。
這個女人倒是狠,他可以為了她不顧自己的安全,而她卻想著要往他的胸口處刺出一個洞來。
聽著她的話,也猶如利劍剜著他的心。
「如果不是呢?」夜翡又問。
納蘭天姿見他那漫不經心的語調與無所謂的態度,心裡有些惱火。
恨不得就上前甩他一巴掌,把他的態度給甩個端正。
「如果不是?那麼請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何江水顏在暈倒過去的時候嗅到了那一股**香的味道?
而那**香正是出自於你七玄樓的?我可是大街小巷能問的全都問過了,他們壓根沒有賣這樣的**香!」
「**香?」
夜翡笑了起來,目光中帶著不屑。
「納蘭天姿,你就想著任憑一個**香就定我與雲王的罪?未免也太自信了吧!這特製的**香,它有一個名,名為香無知,凡是嗅到這藥香的人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便會立即失去知覺暈倒過去。
沒錯,香無知是出於我七玄樓,但是任憑香無知的味道就這麼污.蔑雲王,枉費了雲王對你的一片情意!」
「我」
原來那**香名為香無知!
面對於夜翡的說辭,納蘭天姿有些接不下話。
「天姿,你就真的能夠為了江水顏一句香無知的味道而想要殺我嗎?」
他自嘲地一笑,突然清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不如蘭陵北畫,不如江水顏。
「如果你們沒做這樣的事情,你有需要怕我殺你嗎?」
一旁的夜翡見納蘭天姿如養不熟的白眼狼一般,突然笑了起來。
「雲王,你為了她連性命都顧不上,你還對她念念不忘,真是難為你了!看來你們的緣分,若不是你自己硬撐著,只怕是早就斷得乾乾淨淨的!」
姬雲泱的臉色更為蒼白,他自然也清楚這一段感情都只是他獨自在一頭熱。
納蘭天姿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怕是一點點都沒有吧!
而後又聽得夜翡說道,「你的猜測沒錯,江水顏確實是我派人去刺殺的!他的命倒是挺硬的,扔到了亂葬崗還能活著回來,一開始連我都以為他死了,掐指一算才發現原來他還活著!」
她的背一涼,見夜翡承認,目光中聚起了驚風狂浪恨不得將他給淹沒了!
「夜翡」
姬雲泱出聲想要阻止。
夜翡又是一笑,「既然是我做的事情為何要讓你蒙上這冤屈呢?納蘭天姿,江水顏遇刺一事是我所為,與雲王無任何關係,此時你也已經知道了,你想怎麼對付我呢?」
怎麼對付他
「你為什麼這麼做?江水顏規規矩矩,不曾惹到你吧!憑什麼你要讓他受了這麼多的苦?你可知道他當時會有多麼地無助嗎?他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如此恨他,想要將他殲滅?」
她起身,一步步地朝他逼近,語氣裡咄咄逼人。
相比起來,夜翡卻依舊是漫不經心的姿態。
紫色的眸子裡一片沉靜,絲毫不見任何的波瀾。
「因為在感情上,那時候他會是雲王的絆腳石,而我夜翡的存在便是替雲王清除一切阻礙他的東西!」
他與姬雲泱的交情並非一般!
「哈哈哈哈哈——」
納蘭天姿笑了起來,「雲王的絆腳石?雲王的絆腳石多的去了,你以為你這麼做能夠清除得了嗎?有本事你去除了大皇子,你去除了皇后,去除了一切有勢力的人啊!你沒有本事只能挑著軟柿子捏是不是?」
果然是他!
她一開始不明白如果是夜翡,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沒想到所做一切是為了姬雲泱!
可如果這麼說,江水顏受的那些苦,還不是因她而起?最無辜的便是他江水顏了!
「天姿」
姬雲泱見她激動,立即起身朝她走去,拉上了她的手。
「天姿,聽我說,你別動怒」
未等姬雲泱說完話,她已經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
「你少惺惺作假了!我不稀罕!」
「該除的,我必定會除!」
夜翡輕聲應道,而後轉身就想走人。
見他想走,納蘭天姿豈會就這麼放過,立即朝外大喊,「子雅,子雅把夜翡給我捆綁了!」
她就不相信,這一回真困不住他!
聽到聲音的東方子雅見著房門被打開的時候,長劍出鞘,鋒利的劍身已經擱在了夜翡的脖子上。
「夜翡樓主,得罪了!」
「放肆——咳咳、咳咳咳咳」
姬雲泱見狀,或許是一時間動了肝火,他的肺部如要撕裂一般,讓他忍不住痛苦地咳了起來。
「皇上駕到——」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傳來了善喜公公的聲音。
皇上來了!
他怎麼這麼巧的就過來了呢?
「咳咳、咳咳咳、咳咳」
見姬雲泱幾乎都要把整個心肺給咳出來,納蘭天姿只得去倒了杯水餵他喝下。
這時候如果姬雲泱出了什麼事情,那她就真的遭殃了,再說這裡還是容將軍府呢!
「拜見皇上!拜見璃王!」
東方子雅只得將長劍縮回,與夜翡、洛衍之朝蘭陵北譽與蘭陵北畫行禮。
「咳咳咳」
姬雲泱依舊劇烈地咳著,一口水都喝不下去,見到納蘭天姿略帶擔憂的神色。
本想安慰她幾句,可他這邊卻已經是咳得心肺都發疼了。
一股腥甜的血液湧了上來,而後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下。
「雲泱!」
蘭陵北譽見他咳個不停,甚至已經咳出了血,立即朝他走近,在他的胸膛處輕輕地捋順了幾下。
「怎麼了?來人,還不快傳太醫!」
「免了!」
夜翡淡淡地應了一聲,朝他們走近。
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瓶子倒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子喂姬雲泱吃下,又讓他喝了幾口水,慢慢的姬雲泱才緩和了下來。
「雲王心肺受損,得好好休息、調養,不可再受任何的刺激,否則下一回可不是咳血這麼簡單了!天姿小姐,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這個時候還是別為難雲王!否則後果自負!」夜翡冷冷一笑。
「我沒事,你別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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