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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唔……不許你碰我】 文 / 霰霧魚

    她的胸口起伏著,那一隻手還貪.戀地停留在上面,肆.意地揉捏著,每一下都叫她渾.身.發.熱,幾乎叫她抑制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雙手被他束縛著,壓根就是抵抗不了,目光卻是依舊堅定。

    「姬雲泱,你把我放了吧,我要去阻止北畫跟池微微拜堂,算我求你了,行麼?」懶

    「這個時候怕是晚了。此時他們必定如你我一般,入了洞房!」

    他低頭吻在她的臉上,掌心下的感覺如此美妙,叫他想要得到更多。

    而他明明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微微顫抖著,緊咬著唇,硬是不肯承認對他的感覺。

    晚了

    不會的!

    蘭陵北畫怎麼可以忍受跟自己不愛的女人洞房?

    她搖頭,試圖忽略他的舉動,努力地掙扎著雙手,可是對方卻是握得如此牢固,甚至是只用了一手就將她的雙手緊緊握著,卻又不弄疼她的手。

    「姬雲泱,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我還不成嗎?唔不許你碰我,你放開我啊!」

    終於抑制不住,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心裡面又疼又痛,帶著擔憂與憤怒,卻是那麼無助,不知該如何挽回一切。

    她怎麼就跟姬雲泱拜了堂?蟲

    她怎麼就沒有發現一點點的異常?

    是他的計謀太好了,還是她的戒備完全給降低了?

    她握緊了雙手,在他的身下哭出了聲。

    她一邊想著蘭陵北畫不許跟別的女人成親,此時她卻是跟了別的男人拜了堂,還讓對方給壓在身下,而無力反抗。

    姬雲泱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豈是她掙扎得了的?

    姬雲泱卻是立即慌了,見著她的淚水,又是心疼又是懊惱,還充斥著不甘心!

    被他碰著就如此難受嗎?

    他的右手離開了掌心下的渾.圓,一把扯開了那件牡丹嫁衣,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胸(xiong)脯。

    映襯著那如火一般的嫁衣更顯得白皙嬌嫩,特別是在他的挑.逗下,那嬌嫩小巧的紅豆越來越是飽.滿。

    他的目光完全地被吸引,喘息聲帶著粗重,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喉嚨一動,他俯下身就要含住,嚇得納蘭天姿大叫一聲。

    「放開我,姬雲泱,你放我走啊!我不要嫁給你」

    她低低哭出了聲,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只覺得這麼被他看著,壓.著,摸.著都是一種羞.辱,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放不開了。」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續而勾起邪魅一笑,問道,「想要見他是嗎?」

    納蘭天姿點頭。

    「給我,馬上給我,我就帶你去見他!你知道的,我想你都要想瘋了!」

    見了那又如何,那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也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的籌碼就多了。

    從大年初五,為了今日的一切,他計劃著,隱忍著,到現在已經足足有五個月之久。

    她搖頭,「姬雲泱,你別太過分了,馬上放了我,否則我告訴你,我納蘭天姿寧死不從!死法有很多種,若你真的想要得到我,我不介意讓你得到的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她冷冷地笑了開來,她賭!

    卑鄙地賭姬雲泱對她的愛,還不至於狠心到想讓她死。

    如果非要失.身才肯讓她去見蘭陵北畫,她不介意做得絕情一些。

    「為什麼?」

    他問,聲音裡冷如冰霜,帶著滿滿的不甘。

    她竟然用死來威脅他!

    姬雲泱冷冷地笑了起來,心裡帶著後怕。

    如果剛剛他忍耐不住要了她,此時的納蘭天姿是不是不止要恨她,更是要死給他看了?

    他可以失去一切,但惟獨不能失去了她。

    這一次,他愛得徹底,若是失去,不止是失去了她,便也是失去了他姬雲泱。

    「因為我不愛你!」

    趁他失神的時候,納蘭天姿奮力掙扎,竟然將壓在她身上的姬雲泱給推了開來,從她的身上滾落到一旁。

    她起身朝著一旁縮去,將已經完全敞開的衣襟拉好,伸手擦拭去臉上的淚水。

    「姬雲泱,我是與你拜過堂,可那不過是個儀式,別以為這麼一來我就是你的妻子!今日這筆帳改日我必定算回來!」

    他躺在床.上,一身奪人眼球的喜服映襯得他的臉更為白皙俊秀,帶著獨特的風情,眸子裡情.欲依舊。

    胸(xiong)膛起伏不止,他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那敏.感的地方早已蓄.勢待發,此時漲.得他難受。

    遇上這個女人後,他多次欲.火.焚.身。

    若不是她的威脅,若不是他清楚她說到做到,他真想不顧及其它,狠狠地要她。

    目光悠然而轉,鎖在了她的身上,翻了個身。

    他在大.床.上一點一點朝她靠近,最後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輕輕地握上了她的手。

    「你錯了,在我蘭陵國只要拜過堂,便是夫妻,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除非男方一紙休書!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妻子!而你沒有得到我休書再不能改嫁!」

    他暖暖地笑了開來,就因為如此,所以一開始他才蓄謀已久。

    他倒要看看,嫁給他之後,她還如何嫁給蘭陵北畫,只要他不肯寫下那一紙休書,她就永遠是他的妻子!

    睡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而這個時候蘭陵北畫與池微微拜堂成親,一切應該都還順利吧!

    她如被燙到一般急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姬雲泱卻是死死拉著。

    他的手依舊冰涼,儘管在這五月的天氣,儘管此時的他欲.火.焚.身。

    什麼叫做除非一紙休書了?

    她突然臉色發白,如果真這麼說,那麼池微微只要與蘭陵北畫拜了堂,便也是冠上他的妻子的名號,蘭陵北畫會與她拜堂成親嗎?

    想到這裡她揪心地握著雙雙,連同姬雲泱的手緊緊地握著,恨不得握碎他的骨頭。

    這個罪魁禍首!

    若不是他,今日她本該是這世界上最歡樂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

    她卻是忽略了最為腹黑的人,就是他姬雲泱了。

    處於深宮,除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還得想法子離開這裡,卻只怕姬雲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任她是插翅難飛。

    一個做大事的人,向來都是心細如髮,豈會讓她輕易逃離?

    姬雲泱依舊一點一點地朝她靠近,邪邪地笑著,更為他的那張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的容顏,添染幾分嫵媚與不羈。

    而後在一手撐著身子在她的身邊坐好,看著她鳳冠霞帔的樣子,明媚而高貴,眼裡的神情卻是冷漠淡然的。

    他輕歎一聲,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隨即見她想要掙扎,低沉著嗓音,似是隱忍。

    「別亂動,否則必定叫你後悔!你也知道男人一旦被撩起**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你若不想此時**於我,那就好好地聽話,我終歸是愛你的,只要你真不願意,必定不會真強迫於你」

    「你」

    她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這個男人真是糟糕透了!

    「我難受,此時正欲.火.焚.身呢,你最好乖巧些,萬一我理智被欲.望給沖毀了,那就別怪我了!」

    姬雲泱用力地抱著她,只覺得那一股熱.氣在他的小.腹部位依舊不散。

    半閉著雙眼深深地呼吸了口氣,肌膚上所碰到她的地方一片酥.麻之感。

    該死的,他對這個女人有感覺,而且那感覺是如此地強烈。

    這麼憋著,他早晚得憋出病來。

    納蘭天姿被他的話與神色嚇得不敢亂動,男人一旦情.欲來的時候,那是很可怕的,她就見識過蘭陵北畫的樣子,那是恨不得將她吞下了腹。

    她被他用力地抱在懷裡,帶著些微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忍不住地想要移開些位置。

    卻在他目光的威脅下,一動也不敢動,這個男人那麼危險,他說的話必定能做得出來。

    見她不再亂動,姬雲泱這才略為滿意,又將臉靠近了幾分,索性貼在了她的臉上。

    兩人同穿著大紅的衣袍縮在了角落裡擁抱,姬雲泱有些無奈,這便是他的洞房花燭嗎?

    只是忍著渾身沒得發.洩的欲.火,抱著他喜歡的女人。

    不禁苦澀一笑,薄唇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別親我。」

    她立即如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炸了毛。

    「」

    見她如此態度,姬雲泱用力地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

    不親是麼?

    他就偏要!

    誰讓他的洞房花燭夜,在她的不願意此時成了只能抱著,瞧得清楚卻是入不了口,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他是正常的男人,對於生活向來不**,更不逼迫自己喜歡的女人。

    「神經病!」

    她恨恨地罵了一句,竟然這麼啃她的臉,也不知道臉上沾了多少的口水。

    「是!我是神經病了,愛你愛到病了,明白嗎?」

    他低低地吼出聲,更加用力地將她抱著,恨不得立即撕了她的嫁衣為所欲為。

    納蘭天姿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問道,「你到底要抱到什麼時候啊?」

    「抱到」

    他突然一笑,臉上因為**的關係更是添染了幾分緋色,更顯得風情無雙。

    笑過之後又接著說道:「抱到你肯給我的時候,我想要你,渴望你的身子,想要狠狠地將你佔.有,你還不明白嗎?」

    儘管早已經歷過此事,又是來自於現代,在這一方面並非什麼禁忌,可如今聽著他的話,還是難免得臉上浮起一陣紅暈,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燙。

    「天姿」

    他呢喃出聲,低頭嗅了嗅她的頸子,輕歎出聲。

    「你好香」

    而後伸出舌尖在她敏感的頸子處打轉著圈,嚇得她一個沒忍住手肘用力一頂正好頂在他的胸(xiong)膛處。

    疼得姬雲泱本是緋色的臉色,此時刷地一片慘白。

    「你」

    他捂著發疼的胸(xiong)口,這個女人的殺傷力還真是強大。

    「納蘭天姿你是想要謀殺親夫是嗎?」

    親夫?

    她冷冷笑了起來,「誰是我親夫了?皇上,還請您自重呢!」

    此時也不知道蘭陵北畫那邊是什麼個情況,一想到他可能把池微微當成是她,與她拜堂,還入了洞房,她心裡就焦急萬分,疼痛難忍。

    她相信蘭陵北畫不會動除她以外的女人,可是若醉酒之後呢?

    但是想到他的酒量不在她之下,心裡才稍微鬆了些,想要灌醉蘭陵北畫並非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緩過了氣,看了看外邊的天色,淡淡一笑,臉色依舊幾分蒼白。

    瞥了一眼她穿著嫁衣的模樣,真是比花嬌艷,可惜是朵帶刺的花兒,碰不得,只能這麼觀賞著。

    他動手脫去了身上的絳紅的龍袍,身著一件繡著龍紋的紅色內衫,這才又脫雲紋紅靴子,往床上一躺,唇角帶著笑意。

    「你這是做什麼?」

    她抬腳踢了踢他,卻是瞥見他跨中的位置上那明顯的凸起,臉色一紅,罵了句:「流氓!」

    「睡覺!」

    見她突然罵他流.氓,姬雲泱順著她的目光而後落在自己下.腹的位置上,蒼白的臉色硬是浮上了淡淡的紅暈。

    帶著幾分不自然,正想撇過頭去的時候,又說,「我是男人,這是正常的反應,再說,它確實需要你,哼!」

    說著彆扭地轉過了頭,不再看她。

    納蘭天姿卻是沒法這麼面對著,她拉起一旁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也蓋住了那尷尬的地方。

    輕嘖了一聲,想著怎麼逃跑。

    姬雲泱總不可能都與她呆在這裡吧,蘭陵北畫發現事情不對,總會找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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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身紅袍,是王爺身份大婚該穿的新郎服,繡著團團金蟒,如騰雲駕霧一般的姿態。

    此時他正被洛衍之攔於水泱殿外,而洛衍之的身後是上百名侍衛。

    蘭陵北畫清楚這樣的仗勢,身旁不只是這上百名的侍衛,還有暗衛,死士,加起來怕也有數千人。

    一個洞房花燭夜需要如此仗勢嗎?

    他這是做賊心虛。

    藏在這水泱殿裡的必定是他的女人!

    「滾——」

    清冽冷漠的嗓音響起,如鬼魅一般,卻又盛著滿滿的怒氣。

    他淡然地看著眼前的洛衍之,「本王要見皇上,你再攔著,

    休怪本王無情!」

    洛衍之不為所動,依舊站得筆直,而他身後的上百名侍衛已經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儘管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得罪眼前的璃王,他們只聽命於當今皇上。

    洛衍之道:「皇上與皇后在夜翡樓主的見證下已經拜堂成親,此時正在洞房,皇上下了令,就是天塌了下來,也不許有人進去打擾,此時天色已晚,**一刻值千金,璃王怎麼放著好好的洞房花燭夜而來這裡呢?」

    皇后

    皇后

    他所說的皇后,可是納蘭天姿?

    此時的她到底怎麼了?

    此時吉時早已過了,是拜過了堂。

    那麼她現在一定也發現了新郎並非是他蘭陵北畫,而是姬雲泱!

    他從懷裡掏出了桃花扇,目光凌厲地望向洛衍之,他問,「在這水泱殿的女人可是納蘭天姿?」

    洛衍之並未作答,卻是他的默不作聲讓蘭陵北畫知曉了答案。

    手裡的桃花扇甩開一揮,長袖翻動,數枚細小銀針射了出去。

    洛衍之一個側身閃過,而他後面的侍衛卻沒有那麼星運,立即就有五人中了銀針倒地不起。

    蘭陵北畫清楚這些人沒有姬雲泱的命令只會死死守在這裡,此時他只能硬闖進去。

    冷冷一笑,手裡的扇子一轉,又揮倒了兩人。

    他嫵媚的眉眼一挑,本是多情,卻藏著冷意,薄唇微微一動,低沉了嗓音,他笑道:「很好,很好!今日本王不介意大開殺戒!」

    今日不論是誰,膽敢阻止他要回自己的女人,他一個都不放過!

    此時,殺意四起,他一身大喜紅袍身如輕燕旋轉於刀劍之中。

    所過之處必有數人倒下,而他幾乎是殺紅了眼。

    見他如此下去,不用多少時間這數百名的侍衛必定都要慘死於他的扇下。

    洛衍之有些心急,又不敢傷了他,幸好除了這些侍衛,還有多名暗衛與死士將這水泱殿層層包圍起來。

    暗衛與死士武功高強,任他蘭陵北畫武功再高也是寡不敵眾。

    鮮血四濺,卻不髒了他的桃花扇點滴,而他一身紅袍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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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結束~~~謝謝支持啊~謝謝xinyanshouyu與sunforest各送給作者一張月票,還有/index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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