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大結局 文 / 荼蘼莫顏
「你當然只能懷我的孩子了。」司徙烈有些曖昧的吐氣。
「我說，當時是你下的藥吧？」這個問題己經糾結了我許久了，總算是有時間可以問他了。
「當時我也迷迷糊糊的，可能我跟你都被人下了藥。」
「唉……說不定是林程雲下的藥。」
「幸好是我。」司徙烈有些壞笑。
「你也不怕頂著飄然的臉，我會因此跟他成親啊！」
「他不敢！他沒那個膽子！」
「美得你啊！」我假裝生氣。
「皇上，皇后娘娘。時辰到了，外面文武百官都等著皇上和皇后娘娘開式登機大典。」
一個小太監進來提醒。
「現在什麼時候了？早上？」我有睡那麼久嘛！
「不然呢。我都擔心死了，你怎麼還不醒！」司徙烈捏了捏我的臉。
「你打算娶幾個老婆？」這個問題需要好好的瞭解下，我真的受不了幾女一夫的，我會覺得很噁心！
「老婆是什麼？」
「就是說，你想納幾個妃？幾個妾？」我對他翻了翻白眼。
「就皇后一個。」
「李碧瑤呢？」
「她起碼還要給大哥穿三年的素衣呢。」
「那穿完素衣，是不是要娶？」
「那自然不是了。」
「那夏沫呢？」
「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可是一心想當皇后的。」
「皇后是你啊。」
「那你打算納她做什麼妃？」
「沒有這個打算。」
「我的意思是，我只想要一個一心一意對我，永生永世不變的夫君，而且只能有我一個女人。」
「呵呵……這樣子那你可要多生幾胎才好啊。」司徙烈賊賊的一笑，讓我覺得男人都很蕩。
還好上一次慕容復的登基大典，姐姐我錯過了，不然我真要累死了，厚重的衣服，長長的路，還有許多的規矩，許多的禮儀。
折騰到了晚上還有一個要死不活的宴會，我的身子哪裡受得了這些。早早請了假就回寢宮夢周公了。
什麼人在弄姐姐我的臉，癢死了。我睜眼一看，嚇死人了！到底是閱容還是閱顏。
「你是哪個？」
「若仙。」閱容緩緩開口，動手玩我的髮絲。
「若仙你的頭啊！」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別讓我在等了。」
「你不知道我懷孕了嘛！先讓我把孩子生下來。」
「憑什麼？」
「你想要一個大肚子的若仙？還懷著別人的種？」
「謝雨！」閱容有些爆怒了。
「對了嘛，本姑娘的名字就叫謝雨！下次記住了。」我朝他揮了揮手，翻個身繼續睡。
「那我就再給你七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千萬不要在給我找借口了。」
七個月後……
「哇哇……」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娘娘生了一對雙胞胎，一位皇子，一位公主。」門外的接生婆一邊笑著一邊告訴司徙烈，隨即就聽到司徙烈在門外面放聲大笑。
「雨兒……」司徙烈進門就握住我的手，「辛苦了。」
「你真利害……居然是雙胞胎，姐姐佩服，但你也把我給折騰慘了！」我一個粉拳就要去打他。
司徙烈接住我的手，笑得合不攏嘴：「雨兒要是次次都生雙胞胎才好呢。」
「我可不是種豬，快點，讓我看看孩子！別給人偷抱了去！」我促催的要看自己的可愛雙胞胎。
雪兒和小桃笑盈盈的走進來，那兩個小傢伙己經包成二個粽子了。
「可愛，漂亮的不得了。我也得快點生個小孩，雨兒，將來可要娃娃親啊！」雪兒一邊激動的說一邊把小娃放在我身邊。
我低頭看了眼，果然是兩個可愛漂亮的小傢伙，好有成就感。剛才的痛楚都忘記了，此刻覺得好幸福，但我馬上又有一種失落感。()我答應閱容的事情該要履行承諾了。
身子養了一個月後，差不多也恢復了。也奇怪，閱容居然都沒有出現。
「什麼時候再給我生一對雙胞胎？」司徙烈寬厚的臂彎圍住我的脖子，我躺在貴妃椅上，上半身靠著他的。看著滿天的繁星，感覺此刻才是最寧靜、最幸福的。
「再說再說，現在不想生。夠折騰了。」我沒好氣的瞪了司徙烈一眼。
「呵呵……你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特別好奇。」雖說司徙烈是皇帝，但跟我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自稱「朕」。
「好奇什麼？反正我也是人來著。」我咯咯一笑，我懶得跟他說我們那個時代的事情，說了，他也未必相信吶。
「子俊差不多恢復了，我就把他接進宮裡來。」
「對了，這些日子，我都沒有去見過他呢。」因為玉愫說我的情況不太好，所以上一次昏迷後，我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寢宮，哪裡也不能去。子俊只是跟他傳些書信，卻沒有去看過他一次。
「多虧有玉愫照顧他，所以才能恢復的那麼快。但是，雨兒……」
「怎麼了？」
「你不要跟他們靠的太近……」
「你吃醋啊？呵呵……」我心裡有些開心的環住他的脖子。
「反正就是要保持距離，以後不准玉愫在幫你把脈。」
「如果你以後三妻四妾，那我也三男四爺……」
司徙烈一聽直接把我抱上床：「我看看你有沒有力氣，找三男四爺。再給我生對雙胞胎吧。」
啊……命苦啊！這是什麼世界啊……
居說雪兒和花玉瓊的感情進展的非常迅速。我跟雪兒情同姐妹，彼此也不想分開，所以雪兒是跟我住皇宮的，可憐了那花玉瓊，把家搬到皇宮外，天天往皇宮裡面跑。挑個日子讓司徙烈給他們指婚得了。蕭凌風不知為何居然跟夏沫小姐奇跡般的復合了。玉愫那個傢伙也真是，老不來看我。紫清己經被司徙烈批鬥過無數次了，不准他在有事沒事翻牆找我。閱顏就像消失了一樣，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今天的陽光特別的好，我讓雪兒帶著我那兩個小娃到御花園曬曬太陽。正逗著他們玩呢，突然一陣風把我捲走了。
雪兒自然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情，而我知道。肯定是閱容。該來的總歸要來。
又回到了他的老巢。
「我己經給了你八個月的時間。怎麼樣？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閱容面帶興奮之色，讓我很想用鞋底抽他。
「那你總該讓我跟司徙烈道別吧？也該寫封遺書之類的吧？也該跟我的孩子交待兩句吧。」
「給你八個月的時間，你還沒有準備好？」
「你有跟我說，你今天要來嘛？」
「你的意思是，再讓我把你送回去？」
「你要是這麼做，我萬分感激。喂，你做事很不負責任！那些被你魔力傷到的人，都是紫清去幫我解決的。不然他們這輩子都迷迷糊糊了。」
「你又沒讓我去給他們清魔性。」
「這是什麼話！」
「快別費話了，我要見若仙。」
「若仙未必想見你啊。」這個閱容到底明不明白，他很一廂情願，很自作多情啊。
「我說我要見她，不需要她同意，要不要見我！」
真是霸道的沒道理。
他從自己的頭上拿下那枝從慕容復那裡搶來的釵，那釵懸在半空中，沒一會，淡藍色的光芒四射，半空中慢慢浮現出那副畫。
他從懷裡拿出手鏈，那手鏈散發出奇異的光芒，我的手腕不自覺抖動，那朵桃花忽然不見了，手腕上變成那條鏈，果然是惺惺相惜的兩條手鏈。
「快點，把那手鏈拿下來。如果你要反悔，我立即過去陷死司徙烈和你那兩個孩子。」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我咬牙切齒。
「快點，別囉嗦了！今夜北斗七星排成一行，千萬年難得的奇象，如果不是等這一天，我不會在給你八個月時間。」
原來如此……可是我捨不得司徙烈，捨不得我的孩子，捨不得雪兒，小桃，紫清，閱顏，蕭凌風，飄然，莫嚴。
也許這就是命吧，我緩緩褪下手腕的鏈子，拋向閱容。那兩條鏈子重合在一起，發出五彩光芒。那枝髮釵不停的轉圈，畫裡的人好似要出來似的。
我的頭痛得很利害，不知道為什麼身子越來越難受。
「閱容。住手！」紫清抵住那五彩光芒，閱顏用光束控制住那枝髮釵。
「我要見若仙，別攔我！」閱容面目有猙獰。揮散出藍色光束射向閱顏和紫清。
我一動不能動，身子好輕好輕，好像要衝出了似的。
「烈……別忘了我。」我的頭好沉好沉，好想睡覺。
「謝雨，別睡~！」紫清在我耳邊的大喊，而我卻不能控制我自己。
「閱容，住手吧，若仙永遠都不會在回來了。謝雨就是若仙，若仙就是謝雨。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閱顏抱住我，用手掌印住我的額頭，我有一些清醒了。但還是感覺自己的體內快要爆發了。
「你在胡說什麼？她的魂離體了，我才可以讓若仙的神識進入她的身體，這樣，我就可以永遠跟若仙在一起了。你不要在騙我了！」閱容非常的氣急敗壞。
「她就是若仙……不過，她己經忘記了所有的記憶。也可以說，她不再是若仙了。」閱顏冷冷淡淡地說。
「怎麼可能……我不會相信你的謊言的！」閱容用光束打開閱顏，迅速極快的把我環在他懷裡，讓我對著那副畫。那副畫那麼寧靜的散發著弱弱的光芒，跟那兩條手鏈展生出不同的氣場。閱容一下用力，把我推向那副畫。
那副畫突然消失了光芒，而我也暈了過去。
分隔線……
「我己經跟你說過了，若仙早就不存在於這個時空。而她，就是若仙。被這兩條手鏈帶回來的若仙，但她，卻不在是原來那個若仙了。」
「不可能，我怎麼可以不讓她活過來！」閱容有些崩潰。
「她死之前說過永不在同我們相見，你難道不知道？你就是愛的太自私，只想著擁有，得到，卻永遠想不到去付出，去成全。」
「我自私？」閱容跪倒在謝雨身邊。
「為什麼不能放下？如果她不在愛你，你就想毀掉她。就算原來的若仙真的復活了，你能跟她說什麼？問她還愛不愛你？愛就是紅塵……而需要拋卻的，就是紅塵。」閱顏低頭看著謝雨，她額頭的花蕊一直在閃著光芒。
「若仙，我要怎麼樣才能忘卻……難道我愛錯了嘛。」閱容淚如雨下，那淚滴在謝雨的額頭上，花蕊開的更嬌顏了。
「閱容，你真該死！」紫清一把推開閱容，把謝雨從地上扶起來，半靠在自己身上。想傳真氣給她。
「不用白費功夫了，沒用的。」閱顏無奈的阻止紫清。
「難道沒有一點辦法？」
「如果不是善蕊的關係，恐怕早就魂飛魄散了。」
「閱容，你去死！你去死！」紫清一個發狠死命的爆打閱容，而閱容也不反抗，任紫清打。閱容忽然推開紫清，抱起謝雨：「若仙，我又害了你一次，是不是？這一次我來陪你，你不會在孤單了。」
紫清和閱顏站立在一邊，一臉的落寞和無奈。
閱容一掌對著自己的天臨蓋打下去，緩緩靠在謝雨身邊，斷了氣。
紫清冷冷的拉開閱容，抱起謝雨：「是不是送去司徙烈？」
「你送去司徙烈那裡，我去找玉愫，還有最後一絲希望。」閱顏說完，人影就不見了。
紫清橫抱著謝雨，慢慢走進謝雨的寢宮，見到司徙烈在那裡焦頭爛額。
「她怎麼了？」司徙烈有些不敢相信，難道她死了嘛，為什麼紫清的表情那麼怪異。跟她以夫妻名義相處不過八個月時間而己，這種日子太少太少。怎麼可能一聲不響，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先走了呢。
紫清把謝雨放平在床上，神色凝重的對著司徙烈：「對不起……」
司徙烈低下身子去看謝雨，她還是有溫度的，那就是沒有死，可為什麼不醒過來呢！
「怎麼回事？」
紫清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司徙烈。司徙烈捏緊了拳頭，一句話也說不出。
「先別急，讓我看看。」玉愫跟閱顏大步走進寢宮。
玉愫搭上謝雨的手腕，眉頭緊皺：「傷的真……」
「有沒有辦法可以醫？我一定要她醒過來！玉愫！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只要她醒過來！我不能失去她。用任何條件去換都在所不稀」
「皇上，你別激動，一定會有辦法的。」紫清輕聲安慰失控制的司徙烈。
「要你一碗血。」玉愫淡淡地說。
「要我一身的血都可以。」司徙烈捲起衣袖，露出古銅色強壯的手臂，「來人，拿碗來。」
「皇上，碗。」小桃端上一個碗。
司徙烈毫不猶豫拿貼身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深深割了一刀，那血一點一點的滴在碗裡。慢慢地就有半碗那麼多了。
「夠了。」玉愫用紗布快速替司徙烈包紮傷口，「你不是還有一顆凝香丸嘛，拿出來服下！等一下謝雨醒來，發現你暈了，估計我們三個人也別想活了。」
司徙烈得意的輕笑一聲，拿出最後一顆凝香丸服下。
「還需要什麼？」閱顏問。
「那樣東西在她脖子上面。」玉愫走進謝雨，摘下艾如送給謝雨的項鏈。
玉愫把那項鏈融在司徙烈的血裡，很快那碗裡的血變成了淡粉色，玉愫又把那只碗遞給閱顏。
閱顏接過來，不知道念了什麼咒，那碗血水就變成了一顆小藥丸。款款走到謝雨面前，扶起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若仙，為什麼我總是欠你呢，原諒我曾經不能接受。忘記才是最好的終點。」
閱顏把那小藥丸塞進謝雨的嘴裡，在抬起謝雨的頭，用手指滑過謝雨的脖子，那藥丸就被吞下去了。
「看看二十四個時辰後，能不能醒。」玉愫面露擔憂之色。
「我會陪著她的，她一定會醒的，因為她捨不得我。」司徙烈走過去抱起謝雨，用自己的下顎頂著謝雨的腦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二十四個時辰，整整兩天時間，司徙烈都沒有合過眼，一直抱著謝雨，他要謝雨醒來的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他。
「怎麼樣了？」紫清，閱顏和玉愫三人同時來到謝雨住的寢宮。
玉愫上前替謝雨把了把脈：「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那條項子本身就是一種靈物，它與最愛她的人的血融在一起，能起死回生，治天下百病。」
其實我早醒了，只是好累，所以躺在司徙烈懷裡美美睡上一覺又何妨，但看到司徙烈和那三位大帥哥快崩潰的樣子，沒辦法，只能給點反應了。
我緩緩睜開睛，盯著司徙烈。
「醒了，醒了！」司徙烈反應太大，差點沒把我給陷死！
「司徙烈，別……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來了。」
「總算是醒了！~」司徙烈對我一個微笑，一下子栽倒了！
「司徙烈，你怎麼了？樂暈過去了嘛？」我看著他手腕上的一條傷痕，就有些心痛。
「他太累了，二天二夜沒有睡過，睡過去了。」玉愫有些訕笑。
我把司徙烈放平在床上，幫他脫掉鞋子，蓋上被子，就下床走向閱顏他們。
「閱顏，紫清，玉愫……我只覺得自己靈魂離體了，怎麼又活了？閱容呢？」
「他死了！」紫清撇了撇嘴。
「是誰殺了他？」哪個人這樣強大，難不成是閱顏殺的。
「自殺。」閱顏回答的真乾脆。
「玉愫，閱顏，紫清，謝謝。」我給他們每人一個大擁抱。紫清樂翻天了。玉愫微微動了動眉。閱顏沒任何回應，只是抿著嘴。
「閱顏，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司徙烈走過來，緊緊的抓住我的手，眼神裡擔憂的看著我。
我拍了拍司徙烈的手，對他婉然一笑：「馬上就回來的。」
司徙烈這才放開我的手，他在擔心什麼呢，我有些好笑。
「你要去哪裡？」閱顏問
「去那片蔓株莎樺。」
沒一會功夫，閱顏就帶我到了閱容那魔巢。那裡成片的蔓株莎樺，隨風搖曳著，至今，我才明白，為什麼若仙那麼喜歡這種花了。
「有什麼話，就說吧。」閱顏的表情有些悲傷。是的，我沒有看錯，是有一絲悲傷，他是想起了閱容，還是想起了若仙。
風捲起閱顏的衣角，突然發現他離自己好遙遠，在暈迷的時候，有一個聲音總是在問：閱顏，你愛過我嘛？愛過我嘛？我是不是可以替原來的若仙問一句呢。
「閱顏，你愛過若仙嘛？」
「……」
「沉默是愛過，還是沒愛過？」
「那一世，有閱容。這一世，有司徙烈。都是我們沒辦法傷害的人，不是嘛。」閱顏歎了一口氣，深邃的眼神看向遠方。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花跟葉生生息息都不會在相遇的。
閱顏拿出那支髮釵，那支慕容復和閱容視為寶貝的髮釵。
此時我忘記了自己的頭髮是披散著的，閱顏什麼話都沒有說，手指穿過我的髮絲，給我挽起一個髻，把那支釵插入我的髮髻中。
「若仙……都過去了。」
「閱顏……」情不自禁有些心痛，眼淚就這樣沒有知覺的劃落，不知是為了若仙，還是為了若仙對閱顏的愛。
我用三根手指輕撫著自己的額頭，又放到胸口，那善蕊就這樣輕意的離了體。
「閱顏……它是你的。」我淡然的看著閱顏。他恐怕也不知道，我的身體裡居然有著上一世若仙與他的所有的記憶，那麼的銘心刻骨。若仙是愛他的，愛的那麼痛，到底是受不了閱容的欺凌，還是受不了閱顏那麼絕情的把她推給閱容，在閱顏的心裡，兄弟情是不是永遠比她重要。
閱顏伸出手，接住善蕊，那善蕊一直在閱顏的手心裡打轉，散發出粉色光芒，是那麼平靜又安祥。
我拿掉那支釵，頭髮又披散在肩頭。用力重重一捏，那釵碎了，裡面掉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此生此世，只願閱君顏。」
閱顏雙眼朦朧，一顆淚劃過閱顏完美無缺的臉頰。我裝作沒有看到，轉身離開。
若仙，你是愛閱顏的吧，愛他，所以成全他，所以放縱，所以選擇忘記。
謝雨，珍惜你身邊的那個人，愛情，可能只會是一世的事，這一輩子也許會很短，別讓自己後悔。
「若仙，在下一世。當你還是剛出生在襁褓裡的嬰兒時，我就把你抱在自己的懷裡，好好去愛你。」身後傳來閱顏堅定又悲傷的承諾。
再也控制不住的淚如雨下，但現在，我們不得不分開，不是嘛。
在這一世，我是謝雨。我不需要若仙的記憶，對你閱顏的愛。我拿出雪兒給我的那顆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我要替若仙忘記你，永遠的徹底的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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