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億萬總裁:追回前妻生寶寶!

《》正文 情.婦 文 / 未知

    安城臉色微變,有些愣怔:「二少,您和傅小姐,這都離婚五年了……」

    「是啊,我竟然都和她離婚五年了,可是你知道麼,有時候我半夜會做夢夢到她,恍惚兒的就有錯覺,好像我們還沒離婚,她就在我隔壁書房那裡坐著似的……」懶

    「二少……」安城不知說什麼好,卻見他微微擺擺手:「我手機不會開,如果那邊打來電話,一律推說不知我在哪裡。」

    他轉身向病房走,安城傻了眼,慌地又叫他:「少爺,您就是再喜歡傅小姐,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孟紹霆腳步頓了頓,忽然桀驁的笑了,他轉身看看安城:「我一直以來都有些愚孝,這一次,我也想試試大逆不道的滋味兒了,安城,我並非多喜歡她,我就是想讓別人知道知道,我孟紹霆也不是一輩子都要被人操控的,這一次,我偏不要結婚了。」

    他說完,竟是滿目樟華,淺淺一笑,折回身去淡淡說道:「你回去吧,我今晚得守著她。」

    「二少!」安城一聽這話立刻就急了眼,他幾步追上去,有些越距的擋在他身前:「我知道您不想和沈小姐結婚,但是,二少,請您三思,若是惹惱了老爺子,您還怎麼保全傅小姐?」

    「安城,難道在世人的眼裡我就是一個依靠祖蔭庇佑,毫無能力的紈褲子弟?」孟紹霆淺笑,他這話說的不無道理,像他們這樣的豪門子弟,有哪幾個名下沒有專屬於自個兒的資產?就連在孟家不受待見處處被排擠,連董事會都沒資格進的紹軒都能在外面自立門戶,他這個堂堂孟氏未來的接班人,難道真是離了孟家就要活活餓死?蟲

    「安城不敢。」聽他這般慢悠悠說話,語調聽起來雖然沒有一絲的怒意,但安城清楚知道,他越是這般輕描淡寫,越是代表他要生氣了。

    「安城知道二少您的能力,但是這樣大一塊肥肉眼睜睜拱手讓人,安城不甘心。」

    孟紹霆低頭沉吟,他明白安城的意思,雖然和大哥面上關係不錯,但孟紹霆心裡亦是明鏡一般知道,他這個大哥孟紹塹城府極深,所圖不小,不是什麼善茬。

    但是,作為一個向來驕傲無比的男人,孟紹霆心中本來就對依靠女人,依靠自己太太娘家勢力介入來戰勝自己這個強悍的大哥心存不甘,不如這一次,他就藉機拚一拚,鹿死誰手,不到最後,誰知道呢?

    「這麼大塊肥肉讓人確實可惜,但是能不能吞下去,還是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我們兄弟做戲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好好搏一搏了,安城,你且回去吧,北城在夏威夷那裡兜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實在兜攬不住,讓以桀出面也未嘗不可,媒體先打發了,沈家我自會安撫,曼君那裡,我亦是會好好解釋,你先回去吧,這幾天別讓人來打擾,也不要透露我和她的任何消息。」

    安城見他心意已定,一派胸有成竹的樣子,雖然心存不甘,但也不敢在仗著他的信賴繼續違拗他的意願,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孟紹霆見他漸漸走遠,雙眉才微微的皺了起來,他自然知道這樣做的後果,但是現今之計,他已經無暇顧及太多,大哥想要爭想要搶,就由他去,只要他不趕盡殺絕,他這個做弟弟的讓一讓,也不算什麼為難事,好歹孟家還是落在孟家人手裡,只要不是紹軒,他其實無所謂。

    思及這裡,如暖玉的臉上漸漸浮出一抹淡漠到極致的笑意,他緩緩轉過身,向靜知的病房走去。

    天已經黑了,但病房裡沒有開燈,孟紹霆輕輕按開一盞離病床稍遠的不太亮的燈,房間裡很暖,他覺著有些熱,就把西服脫了扔在沙發上,茶几上隔著一個電熱保溫桶,他調了溫度,只要粥冷了就會自動加熱,他坐下去,用手背試了試溫度,猶在溫著,就低低的舒口氣,這才感覺到眼窩裡疼的厲害。

    方才醫生給他清理了一下傷口塗了傷藥,但還是疼的厲害,那些抓痕也在作祟,隱隱的疼,不由得想到白天她拚命的掙扎和最後那讓他幾乎緩不過勁來的所為,心中不由得充斥戾氣,只覺得鬱結在內無法緩解……

    孟紹霆站起來,踱步走到她的床前,卻奇異的發現靜知已經醒了,她睜著眼,好似在看著天花板,又好似茫然的視線穿透了那房頂,落在未知的地方。

    見她醒來,他不由得心中一喜,俯身看她臉色,「醒了?傷口還疼不疼?」

    靜知的眼珠微微轉動了一下,聽到說話的聲音,她的目光就緩緩的移動過來,漸漸落在孟紹霆的臉上,最初還有一絲黑亮的光,卻在看清他的臉時,驟然變的冰冷而又厭惡……

    他眉心舒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笑意卻帶著幾分的惡毒和譏誚,涼涼的。

    靜知只感覺腦子裡轟然一聲響,額上的傷痛的撕心裂肺,但卻是止不住心間的疼痛,紹軒的呼喚好似現在還在她的耳畔,讓她心口裡疼的快要發瘋了……

    她想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一絲絲的力氣,而面前那張臉上,笑意卻是越來越冷,他鼻腔裡發出冷冷的一聲低哼:「別異想天開了,紹軒現在已經快到美國了。」

    他口吻裡輕佻隨意,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直接戳穿了她的希冀,他看到她臉色驟然灰敗下來,一雙大的嚇人的眼瞳失了神一般呆滯無比,原還有點血色的臉此刻已然變作了青灰色,而那唇更是變的灰白一片,被一排整齊的貝齒狠狠的咬著。

    他能感覺到她渾身都在顫抖,亦是能清楚明白知道她此刻的絕望和恨意,他心裡有怒火在簇簇的燃燒,卻到最後,還是化作淡漠到極致的笑意,轉過身去盛了粥,復又走到她的床前。

    「想死麼?」他聲音如同刀子,靜知扭過臉去,閉了眼不再多看他一下。

    他也不惱,依舊是那樣莫測的笑著:「下次如果再想尋死,你告訴我,我立刻就會輕鬆的成全你,但是……」

    孟紹霆俯下身子,拇指和食指緩緩捏住她的下頜,逼迫她的臉對著他,他將唇湊到她的耳畔,親了一抹笑意低低的道:「但是,我也會讓三弟陪你一起去死。」

    靜知全身猛地一顫,他看到她的唇角亦是在輕輕的抽搐,她似要說些什麼,但是到最後,她依舊是閉著眼睛,一個字也沒說。

    「聽話,起來吃點東西,你得補充營養,流了那麼多血,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嚇死了?」他按了一下床側的按鈕,床頭緩緩的升起來一些,他聲音很溫柔,像是情人的低喃耳語,靜知渾然不覺,依舊是死死閉著眼睛,臉偏在一側,不肯睜眼,亦不肯開口。

    孟紹霆在她跟前坐下來,端了粥碗有些許的笨拙輕輕吹了幾下,他俊逸的容顏隱在氤氳的陰影裡,有些朦朧不清,見她固執的樣子,他笑出聲來:「靜知,你知道我是個什麼人,你也知道我的手段,既然我現在將你從三弟手裡搶回來,那麼,你就該明白,我要的不是一個不說不動的死屍,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是我,我也難過,那麼好一個男人,就要嫁過去了,偏偏就被人拆散了,要我我也想尋死。但是,既然你沒死成,那就說明老天也不收你,你該是我的。」

    他不緊不慢的說著,就看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咬著下唇的牙齒越發的使力,隱約的,甚至看到小小的血珠沁出來。

    孟紹霆伸手捏住她的雙腮,微微一動,就逼迫的她鬆開口舌,他見她蒼白的唇色上,染著珊瑚珠一樣可愛的血漬,不由得低頭,舌尖輕輕勾勒上去,描畫她的唇,她拚命的躲閃,嗓子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卻被他更緊的捏住臉,動彈不得,任他狠狠的輕薄一通,才粗喘著丟開她……

    「實話告訴你,紹軒的眼疾復發了。」

    他話一出口,她雙眸陡地睜開,似不信一般灼灼望住他,孟紹霆見她睜眼,怒意盎然的樣子倒是平添了幾分的風情,他就笑的越發迷人:「你乖乖的,我就讓三弟好端端的在美國養病。」

    見她雙眸幾乎噴出火來,他乾脆桀驁的笑出聲來:「是不是很卑鄙?」

    「靜知,你若是識時務一點,哪裡要吃這些苦頭呢?」他復又端了粥碗,用勺子舀起來一些送到她的口邊:「乖,喝點粥……」

    他手中的勺子方一碰到靜知的唇,她就嫌惡的狠狠別開臉,額上的傷口因她這般動作,痛的越發厲害起來,而那原本小小的一片血漬卻是瞬間暈染開,靜知的臉色也越發的灰白起來……

    孟紹霆臉色一凜,見她依舊這般,不由有些慍怒,他擱了粥碗,一雙狹長的眸子那般望著她,冰寒透骨。

    「傅靜知,你若是有骨氣,最好一口飯都不要吃,活活餓死,這樣也好,你就能和你爸媽在地下團聚,好好的敘敘舊。」

    他一提到「爸媽」兩字,靜知身上的虛弱竟似瞬間消逝,她雙拳不由得緊握,而那參差不齊的尖利指甲一下就把掌心戳破,鮮血湧出,她卻絲毫不知,只在腦子裡混亂的想。

    這個人,這個人的爸媽害死了她的爸爸,害死了她的媽媽,這個人,這個人又毀了自己,毀了紹軒,她若是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死去,有什麼顏面見地下的父母?

    要死,她也得看到他得到報應,要死,她也得拖下去幾個人跟她陪葬。

    「靜知,你是個聰明人……」他伸出手,眸子裡淺淺帶著笑意,深處卻好似有著悲憫哀傷:「你恨透我了對不對,你看,我把你害的這樣慘,紹軒我也不會放過,你就這樣死了多可惜,你得活著,你得報復我,報復孟家,你想想,你爸爸因為我父母而死,咱們的孩子也是受害者,這兩樁大仇你都忘了?」

    靜知的眼角緩緩沁出淚痕,在蒼白的臉上留下清晰的一道亮線,他看她哭,眼色微微的有了一點柔和,伸手將她眼淚一點一點抹去:「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想明白了,以後就別鬧彆扭,好好的給我活下去。」

    「我要見紹軒。」靜知忽然開口,她眼底升騰起淡淡的亮光,不復剛才的絕望和一片死灰。

    他的手指就頓了頓,冷嘲道:「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和他劃清界限吧。」

    「我要見他,孟紹霆,我要見我丈夫,我要見他!」靜知厲聲的低吼,她嗓子裡還帶著沙啞,粗啞而又難聽。

    孟紹霆半低了頭,雙手骨節卻是一點點的捏緊,「你丈夫?」

    他掀了眼簾嘲諷的看著她,忽然傾身壓制住她躁動的身子,狠狠的道:「傅靜知,你沒丈夫,你這輩子,休想嫁人,你是我的人,你就得老老實實留在我身邊。」

    「是嗎?你想讓我做你的情.婦?」靜知狠狠瞪住他,她從未曾有過這樣銳利的神色,如同冰魄一般化去她所有的優雅和文靜,既然這世道就是如此骯髒,她何苦與人為善?

    「不……我改了主意。」他的手指摩挲她如玉的肌膚,輕輕的滑動,聲線迷人的醇厚,在她耳畔低低的道:「也許,你將是我唯一的情.婦。」

    呵!靜知忽然冷笑出聲,她甩開他的手,一雙眸子陰沉而又毒辣盯著他,聲音低低:「那你以後豈不是夜夜都得擔心死在我床上?」

    「那真是不勝榮幸……」他輕笑,擒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舉到唇邊,輕輕吻下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很樂意。」

    「呸!」靜知忽然劈面淬在他臉上,孟紹霆反應奇快,立時閃開,卻還是被她淬在了耳際,他一伸手,觸到一片濕痕,怒火忽地湧了上來,下意識的一耳光就甩了出去,靜知動都未動,硬生生挨了這一下,她甚至還在微笑著,就那樣倔強的看著他。

    指尖掃過她的臉頰那一刻,他忽然有了幾分的後悔,想要撤回手,卻已然來不及,但力道明顯鬆懈了幾分。

    饒是如此,靜知的左臉還是飛快的凸出幾道紅痕腫了起來。

    她絲毫不在意,就那樣看著他涼涼的笑,那一種笑,讓他說不出的心慌,彷彿有一種預感,怎樣都抓不住,怎樣都抓不住這個女人了。

    他不想再看,挪開眼去,桌子上的粥冷了,暖氣在滋滋的響,他感覺自己的脊背都濕透了,打了她耳光的手隱隱的疼,他忽然覺得自己站不下去,轉過身去幾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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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風灌進來,他覺得胸口裡的悶痛似乎好了一點,一抬頭,卻見走廊盡頭安城急匆匆過來。

    「二少,三少爺他不見了!」安城一頭的冷汗,他原想著三少眼睛看不到,就派了兩個下屬帶他去機場,孰料,三少借口去衛生間,竟然就在衛生間裡失蹤了,他一個眼睛看不到的人,身上連手機和錢都沒,那兩個下屬偏生把機場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找到人!

    「急什麼,紹軒眼看不到,能跑多遠?讓手下人仔細的去找,一旦找到,立刻將他送回美國,沒我的允許,不准他回來。」

    「是,二少,弟兄們已經連夜去找了。」安城累的直喘粗氣,又說道:「沈小姐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逼問你的下落我照你吩咐的說了,沈小姐偏不信,說是要連夜回來,二少,您看這怎麼辦?」

    孟紹霆眉一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他轉身將門拉上,眼睛看到床

    上半躺著那個人,似乎有些呆愣愣的看向門口,隱約的,他好似看到她臉上有兩行眼淚,心臟陡地痛了一下,他飛快關上門,拿出了手機。

    「我給她回個電話,你不用再管了,夏威夷那邊怎麼樣?」

    「聽沈先生說的話,沈家人極生氣,太太也大怒了……」

    孟紹霆低歎一聲:「真是麻煩,你回去吧,如果再有異動,就給何先生打電話,他能擺平。」

    「是,二少,那三少那裡,要是找不到……」

    「怎麼能找不到,他一個看不到的半殘廢,難不成飛到天上去?」孟紹霆煩躁的揮手:「連夜找,你也去。」

    安城見他動怒,趕忙答應著走了,孟紹霆剛開了手機,就響個不停,短信不斷,他看也不看,等到安靜下來,預備撥曼君的電話,孰料,曼君的電話已經打了進來……

    摁了接通,立刻耳邊就聽到曼君的抽噎哭聲:「紹霆,你在哪,你為什麼不回來了,你為什麼不參加婚禮了?紹霆,你讓我怎麼辦?你是想逼死我嗎……」

    孟紹霆拿著手機又走了幾步,方才緩緩開口:「曼君,你聽我說。」

    「紹霆……我求你了,你想做什麼,都等到婚禮完再做好不好?算我求你了,你這樣,讓我怎麼辦,我的臉面怎麼辦?」

    曼君只是哭著一聲一聲的哀求,哀戚的哭聲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動容,孟紹霆心生愧疚,強壓了不耐煩,語氣就有了幾絲溫柔:「曼君,你先別說了,聽我的話。」

    沈曼君卻依舊是哀哀的哭個不停……

    「你要再哭,我以後都不會再見你。」

    見她不聽,孟紹霆臉一板,冰冷的開了口。

    曼君立時止了哽咽,「紹霆,我不哭了,你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曼君,我沒說不和你結婚,但是……」他沉吟片刻,似乎在尋找措詞,曼君心中陡地一喜:「紹霆,但是什麼?我是哪裡做的不好嗎?你放心,我改,我都改,我以後一定學會做家務,一定學會燒菜給你……」

    「不是的曼君。」孟紹霆低聲打斷:「我沒說不娶你,但是不是現在,我沒有準備好,你再給我點時間吧,至於伯父伯母那裡,我來解釋,有北城和以桀招呼著,事情不會鬧大,你還是我的未婚妻,只是,只是婚期推遲,你明白嗎?」

    電話那端忽然安靜了,許久之後,曼君才緩緩的開口:「是傅靜知對不對,你現在和她在一起對不對?」

    她忽然的平靜,讓孟紹霆不由得一怔,下意識的反問:「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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