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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文 / 未知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到底是哪一點好?

    為什麼讓他在美國待了五年都對她念念不忘,為什麼讓大哥這個向來不近女色的人都對她另眼相看,為什麼能讓紹軒愛她愛到這樣的地步,她長的並不算美,身材也只是一半,現在的脾氣又壞的要命,心也狠毒起來,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她,他竟還想攥在手心裡。懶

    有的時候,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心裡也會想,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

    他是一個生意人,活了三十年所做每一件事都是要衡量得失利弊,唯獨這一次,他明知道是一件嚴重虧本的生意,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簽訂了協約」。

    就像是,明明知道她是為了報復孟家,明明知道她對母親做的那些手腳,玩的伎倆,明明知道,她心裡無時無刻想的都是怎樣扳倒他,怎樣弄垮孟家,明明知道,她現在早已不是當初鍾靈毓秀心思單純的傅靜知,明明知道,她也學會了使心機耍手段,明明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女人就是這種自作聰明的女人,可是,心卻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為她一顰一笑而吸引,竟是漸漸縱容,或是故意的忽略她做的一切。

    甚至有時候還在心裡替她開脫,她現在做的這些,和當初她承受的那些比起來,又算是什麼呢?

    既然說了要補償她,既然說了幫她報復,那麼他雖然說無法做到對自己的父母下手,卻也可以睜隻眼閉只眼縱容她那些小小的手段,只要,不是太過分。蟲

    而那一次,她將母親和曼君氣走之後,雖是他們發生了爭執,他幾天沒回來,但聽別墅裡傭人說,小姐這幾日心情極好,氣色也好了許多,話也多了起來,他聽了之後,對她滿肚子的氣恨竟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不過還是一個心思簡單的小孩子,為了一點點口頭上佔的上風就開心不已,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真的放開手讓她去為所欲為,她又能壞到什麼地步呢?

    說起來,為什麼紹軒這樣輕易得到她的心,無外乎是因為她吃了那麼多的苦,在有人給予她渴慕的溫暖之時,自然無法抗拒。

    這些不難,他一個從女人堆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人,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更何況,他可是從來沒有忘記過,傅靜知當年深深的愛慕著他,甚至許下誓言想要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他就不相信,她心裡當真,就沒有自己一點點的位子了?

    不過,就算是現在當真沒有了,他也不在意多花點時間,將他自己的身影一點一點的鐫刻在她的心底。

    孟紹霆隨手打開了音響,上次恰好播放到一支越人歌,清理女生正好唱到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心悅君兮,君不知……

    這是何種,無解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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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知在半夢半醒之間,只感覺有人站在自己的床邊,好似在低頭看著自己的臉,睏倦之中她腦子裡胡亂的想,能進來這裡的人不過是孟紹霆而已,她也就懶怠睜開眼,轉個身子,背對著床外,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孕婦還真是嗜睡啊。

    孟紹塹緩緩的直起腰來,唇線清晰的嘴角一點點翹起,就有了淡淡的一抹笑意,他和孟紹霆長的比較像,但還是有著極大的不同,譬如,他的眼睛總似罩著一層薄紗一般讓人看不清究竟裡面是什麼,不管是做什麼,都是淡淡的,似笑而非笑的模樣,而孟紹霆卻是在陰你的時候直截了當的滿眼陰狠,喜悅的時候,滿眼的燦爛星輝,這一點,倒是他和紹軒的爽利有了一點點的相似。

    方才看了她許久,這女人竟是連一點的防備之心都沒有,而且,二弟的手下越來越不中用了,他費點心思就找了來,若是爸媽按耐不住,下什麼黑手,紹霆看來還真是沒辦法呢。

    這世界,就是這樣殘忍,你非要狠不可,你不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指不定還要丟了命,比如紹軒。

    還比如,他若是不狠,這放眼望去大好的孟氏江山,耀花人眼的錢財地位豈不是白白拱手讓人?

    孟紹塹想著,笑意就抿的更深了,他緩緩踱步走到窗前,午後的陽光倒是很暖,該把窗子打開透透氣,這裡一屋子的藥味,讓他聞著就難受。

    說起來,孟紹塹倒是有著一個怪毛病,嗅覺之於藥味特別的靈敏,甚至是用幾味中藥熬製的藥粥,他都能辨出哪幾種藥材來,雖然不像是中醫師那般專業,但也往往**不離十。

    他剛一推開窗子,床上那人卻已經醒了,睡眼惺忪的坐了起來,揉著眼睛看他的背影。

    他來了?靜知猶在渾渾噩噩之中,孕期的人嗜睡,而且一睡就是長夢好眠,此刻腦子裡還懵懵懂懂,只看了一個背影,恍惚的覺得是他,又恍惚的,好似回到了幾年前一般……

    「孟紹霆,我要喝水……」靜知尚在混沌之中,就已經開了口,她有些愕然,她為什麼會這樣順理成章的使喚他?

    孟紹塹轉過身來,風吹起窗簾,窗外是一株蘋果樹,開了小小可愛的花,陽光穿過枝枝蔓蔓,就像是從篩子裡漏下來的碎金子一樣,晃晃悠悠的在孟紹塹的臉上跳躍。

    他的臉半明半滅,一時之間,竟是讓靜知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誰。()

    她又揉揉眼,終是適應了略有些刺眼的光線,看清楚面前那個人,五年未見了,他一如當年一般。

    而她,披了一身的血腥,早已改換了原本所有的面貌。

    靜知不會忘記,他帶給她的那些羞辱。

    別過臉去,剛睡醒的嗓音嬌懶而又有著微微的沙啞:「你來做什麼?」

    孟紹塹並未答,反而是走過去飲水機邊兌了一杯溫水端過來,走到她的床前站定,「口渴了?喏,給你水。」

    還是那樣有些過於低沉的嗓音,像是在冷漠的歲月裡偶爾還會敲門而至的噩夢。

    靜知手臂緩緩的抬起來,在觸到溫熱的杯子的時候,她忽然手指一抬,竟將那水杯打翻在孟紹塹的懷裡。

    有些許燙的水盡數澆在了孟紹塹的胸前,靜知卻是冷笑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翻身躺下來,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大少爺還是回去吧,沒得在這裡讓人看了心煩。」

    孟紹塹見她這般,眼底光芒竟是越發的璀璨了幾分,他毫不在意的擱下手裡的水杯,隨手彈了彈濕透的襯衫,低笑一聲:「五年不見,脾氣見長了啊。」

    「五年不見,某些人還是照舊的無恥啊。」

    她的聲音悶悶的,雖在說刻薄話,可是好修養還是讓她的聲音聽起來柔柔的。

    孟紹塹絲毫不在意的一笑;「五年不見,伶牙俐齒的多了,倒是招人喜歡。」

    「五年不見,孟大少除了挑逗弟媳的癖好之外還多了喜歡找罵的毛病?」

    靜知掀了被子,一雙眼眸如同養在水銀裡的黑水晶,亮晶晶的逼人。

    「好一個傅靜知!」孟紹塹眼底笑意更深,他乾脆在她床邊坐下來,直截了當的開門見山:「想不想,扳倒孟紹霆?」

    靜知只感覺太陽穴處微微一跳,旋即卻又是不露聲色的一笑,懶懶說道:「我扳倒我的金主做什麼?扳倒了,你幫我養兒子掙奶粉錢?」

    「哈哈,我倒是願意效勞。」孟紹塹看她睡醒後臉頰上的一抹嬌紅,不由得有些心襟動搖,他微微傾下身子來,就嗅到她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他能給你的,我十倍百倍給你如何?」

    「憑什麼信你?」

    「下半年將要招開董事會,新一任董事長的繼承者是二弟。」

    「哦?你想我幫你爭權奪勢?我可是一個手不拿四兩力的弱女子,我能做什麼?大少爺何等人物?何等的心機城府,哪裡用得著我?」

    靜知冷笑,這個男人潛藏的還真是深,她猶記得以前不曾離婚的時候,聽孟紹霆說起過,他這個大哥為人低調,待他也是極好的,她那時就在心裡腹誹,那人總是一副讓人看不透的模樣,能沒有心機?

    果不其然,孟紹霆出國之後,他竟是漸漸對她起了那樣的心思,靜知怎麼都不會忘記,被孟太太撞上的那一個吻,還有後來他們死死抓住的那一個惡毒的理由,勾搭大少爺!那張親吻的照片,還有和安嘉禾偶爾一起吃飯畫畫時的畫面,刻意的被人利用角度或者是某些攝像技巧,拍出親密的樣子……

    現在想來,無風不起浪,世上也沒有堪不破的迷局。

    在孟家守歲那一晚,孟紹塹失控強吻她的時候,只有他們兩人在場,還有恰好撞上的孟太太,當時那一幕被人飛快的拍下來,靜知潛意識覺得不會是孟太太,那麼,也就是說,孟紹塹是早已安排好,刻意這樣做,只為了留下那張照片記錄他親吻她的這一幕。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世上有些預謀向上爬的人總是會未雨綢繆,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他的動機是什麼?

    是為了促成她和孟紹霆離婚?

    為什麼他希望她和孟紹霆離婚?孟紹霆娶一個像她這樣無依無靠的家族破產的女人,不是正對他有利?他何苦要這樣做?

    靜知一時之間,竟是想了這樣多,卻是怎麼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陷在那個「為什麼孟紹塹想要讓她和孟紹霆離婚」的問題之中,胡思亂想,卻不得解。

    「靜知你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重要麼?」孟紹塹輕飄飄一句話打破了靜知的沉思,她橫他一眼:「我倒還真是不知道。」

    「紹霆是真的喜歡你。」孟紹塹忽然來了這樣一句,靜知卻是駭了一跳,旋即譏誚一笑:「大少爺今兒來就是說這樣的無稽之談的?」

    孟紹塹不置可否,長眉一揚;「你好好養著吧,明兒也該出院了,我說的話,你可以想一想,我不急著要答覆。」

    靜知半閉了眼簾:「你走吧,我和你沒什麼好商量的,我也不會和你有任何的關聯合作,我的事,我自會解決,你的事,也請你自己動手處理,不要來扯上我。」

    「傅小姐當真是和五年前判若兩人。」

    靜知睜開眼,似笑非笑看他:「誰會蠢到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那我就祝願傅小姐得償所願吧。」

    孟紹塹站起來,感覺到腰際濕漉漉的衣衫貼在肌膚上,冰涼刺骨的難受,他隨手扯了一下,轉過身去似不經意一般說了一句:「二弟要是接手了孟家的一切,三弟的處境可就越發的堪憐了……」

    他的聲音很低,卻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了靜知的心上。

    她看著孟紹塹出去,看著門關上,那個人似乎還在最後關門那一刻,給她一個狐狸一般的笑靨。

    靜知忽然覺得憤怒,憑什麼這孟家的人一個一個都是這樣無恥?變著法兒的威脅她,脅迫她,偏生她還是無能為力的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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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廂裡,三個男人懶散的坐在沙發上,面前擺了幾瓶酒,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的男人,堅毅的臉龐猶如刀削斧鑿一般,長眉如同墨畫就似的,一雙眼眸極深卻又帶著精光,他手指間擎一個酒杯,被子裡淡琥珀色的液體微微的晃動,閃出迷人的光澤,而他對面,亦是一個樣貌英俊的男人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以桀,你今晚好像也有心事。」沈北城喝了半杯酒,打破了平靜。

    端著杯子的男人緩緩擱了酒杯,高挺的鼻樑下一雙冷薄的唇微微抿緊;「北城,我瞧著你神色也不好。」

    沈北城不做聲,只是點了一支煙,方才抽了一口,就被斜刺裡伸出來一隻手搶過去……

    「誒,紹霆,你不至於我抽的煙都搶吧。」沈北城訝然看著孟紹霆的動作……

    孟紹霆卻是直接把煙摁滅了,他眉宇不展,只是緩緩說了一句:「味兒大。」

    「戒了?」沈北城看他一晚上沒說一句話,就倒了一杯酒遞給他,問道。

    孟紹霆擺手未接,點頭道:「戒了。」

    家裡有個孕婦,動不動脾氣大的上天,像是一個一點就著的炮仗,不戒?怕是又要鬧翻天。

    「哦……」沈北城忽而想到傅靜知,就瞭然的哦了一聲,將杯子拿了過去。

    何以桀此刻卻是開了口:「是不是孕婦不能聞煙味兒?」

    沈北城手裡的杯子乾脆的掉了,他目瞪口呆看著面前的何以桀:「大少爺,你,你,該不會是,額……相思,懷孕了?」

    何以桀眉頭皺的更緊了,顯然不願意聽到那個名字,「隨便問問。」

    「是呢,清秋懷孕的時候,醫生交代了,不要聞煙味兒。」

    沈北城說到清秋,眼底似有了點點亮光,漸漸卻又黯淡了下來,她住在秭歸園整整一周了,連一絲兒的消息都不曾有,他不主動去找她,她竟也絕不肯先開口。

    「唔。」何以桀微微點了頭,手指間的一根雪茄被他揉碎,許久,他才緩緩開口:「回去吧,今晚沒興致。」

    「是不是和相思鬧彆扭了?」沈北城過去勾住何以桀的脖子,關切的問道。

    「她還不配。」何以桀眉都不皺,隨手拿了外套,看一眼坐著的

    孟紹霆:「紹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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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凌晨兩點多了,豬豬爬去睡覺啦,祝願親們做個美夢,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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