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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小奴 文 / 木西年

    我雙目陡然一瞠,許南川那張笑得不懷好意的臉襯在青白色的背景裡,愈發的白淨了。不知是錯覺還是事實如此,他以往的蜜色皮膚現在總顯得有些蒼白,像是缺氣血似的。

    「大川哥……」我抬高手臂扶上他消瘦的側臉,好像連膚質都變差了。他的臉孔逐漸靠近,氣息傾灑下來,惹得我哀哀歎了口氣。懶

    「嗯?歎什麼氣?」在距離我一拳之隔的距離剎車,狹長深邃的眼閃過困惑,瞳仁上浮動的光斑晃動。

    我曲起手指在他因削瘦而更加挺拔的鼻樑骨上來回的刮,停在他的鼻尖,中指張開勾住彎翹的下巴,一夾,撇撇唇,「你都沒以前好看了,有點嫌棄。」

    他雙眉往一處糾結,修長手掌拍上兩頰,「怎麼可能?我今早兒才看過自己……好像是糙了點哈。」

    「嗯。」我憐憫的點頭,「所以過去你可以做面首,現在就只能做小奴了。別動不動就靠那麼近,來,給我揉揉背,好累。」

    我轉過身趴在床上,臉也沉陷進被子裡,彷彿聞到了一陣白蓮香氣,清淨淨的。()後面好一會兒沒有動靜,只傳來加了重音的呼吸聲。我揪緊被子偷偷忍笑的辛苦,逗他炸毛就是我的目的,還真沒打算讓他動手。

    「好——」了不逗你了。

    許南川沒讓我的話說完,甚至也沒讓我展開未遂的翻過身的動作,窸窸窣窣的上床,分開我的兩腿,坐在中間。蟲

    我埋在被子裡的臉又悶又燙,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勁,可他的手指按上了我的肩背上或輕或重、不疾不徐的按壓,很快就消除了我的焦慮,身體逐漸放鬆下來,像是舒展綻放的花苞。

    「舒服麼?」

    「嗯∼」我現在舒服的聽他的聲音都像是天籟,像曲水流觴在杯中晃動的醇酒。

    他從我的後頸打著圈按壓過整道脊椎,在尾椎附近加了些力道,順著曲線下滑至腰側,又麻又癢的感覺瞬間侵襲上我的大腦,刺激引得身體輕顫。

    「癢∼」我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向上爬動了不過寸許,卻被他拉拽回去。

    「不碰那裡。」他覆到我的耳畔絮絮說,我的臉埋的更深了。

    有些人特別會聲東擊西、混淆視聽,以期達到自己的邪惡目的。他的確是不碰腰側了,只是接下來……改成胸側了,這算怎麼回事?!

    「許……唔……」我皺著眉頭側過頭要阻止他的惡劣行徑,他卻像是早有準備,準確無誤地噙住我的嘴巴,霸道的吮吸,甚至是粗魯地撕咬,舌尖把握住開啟齒關的機會靈敏的鑽進來,重重地刷過口腔中的每一寸,連每一顆牙齒都不放過。

    我的全身上下被他的四肢身軀牢牢固定,動彈不得,只有能自由控制的眼睛可以瞪一瞪他。我以為他逗著我一會兒就罷了,肯定是氣著我說嫌棄他呢。他這人言語上較量不過就會用武力,當然言語上討得到便宜他還是不會放過動用武力的機會。不曉得是否歸因於受到美帝的浸淫,不給人後路啊!

    我極近距離地瞅著他的眼睛,不對啊這情況,這時候不應該是一臉的戲謔,顯擺似的笑意——看看,不能反抗了吧,鬥不過我了吧。不該是兩簇火苗「噗噗」的燒啊!

    他騰出一隻手來從衣下擺鑽進去,熱燙指尖激盪在我常溫的皮膚上,驚起了一溜雞皮疙瘩。他的手費盡的在狹窄的縫隙間穿行,隔著內衣罩在我的胸脯上。那一團軟肉,下面又是蓬鬆的被子,活動空間大了,他開始肆意的毫無章法的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現在被制得死死的,話也說不出來,好不容易他放過了我的一隻手,我急忙著想撥拉開他的。平常我想拽開他的手腕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這樣的姿勢活動更是不便,造成的狀況就是他的手掌住我的胸,而我的手罩在他的手上亂動一氣。時不時若是他的手竄動個空地出來,我的手就直接和胸脯接觸了。

    從我們唇舌相交的縫隙間突然溢出一陣輕笑,他顫動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上。

    丫丫呸!我哪怕能夠得到床頭,我絕對會撞上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保持清醒。

    我放棄了和他那只又大又有力的手較勁,轉而活動脖子尋找能脫離開他嘴唇的機會,打算以理服人。

    賀姨明知道我們是有關係的不純潔男女關係了,不給我們安排在一間屋子裡住,還不就是怕在這家裡做這事嘛。不在這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既然到了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該受的規矩還是要守。

    按老說法,婚前發生關係叫——於理不合。小輩兒的不介意,老輩兒的臉面上可掛不住。他這樣叫——頂風作案。該被遏制在萌芽中,不能任其發展。

    機會我是找到了,可最多能說出兩個字,就又被他給堵住了嘴巴。後來他可能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兒,鬆開一會兒,再湊過來親一會兒。連一隻手都不試圖鉗制我了,鑽進衣服裡兩手會師,惜無忌憚的褻玩兒。

    丫丫呸!

    許南川笑得可歡可欠揍了,我該用的辦法都用盡了,最後只剩下一個,弓起身子拱他!發現他悶悶地吭聲,還覺得自己做得不錯,有效果,於是拱得更歡了。

    我怎麼也不想想,那麼點的起伏範圍,能有什麼效果?我能弓起哪拱呀,屁股呀,那能拱到他哪啊?……那兒唄……

    缺筋的腦袋,真的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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