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 懺悔 文 / 木西年

    玩個大頭啊！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大傻冒怎麼能帶著許南川這麼聰明的人玩啊！

    我知道遇人不淑這事兒年年有，可為何年年攤上我？

    想著想著淚水就洶湧起來了，之前憋屈的一直忍下來的，這會兒全都翻著倍的還出來了。他壓著我的肺，我上氣不接下氣哭得又累又費盡。懶

    我心裡嘀咕，許南川你就可勁兒欺壓我吧，左右就這麼最後一次了，千萬別給我留什麼好印象。

    他可能發現我的眼淚流速比他吮吸的速度要快多了，終於不耐煩地歎氣，一口堵住源頭，唇瓣裹住我的眼睛，過會兒又換另一邊，來回折騰得我連流淚都沒心情了。

    「有完沒完？！」我的聲音好像動畫片裡尖鼻子的老巫婆，嗡嗡嗚嗚沙沙啞啞的。

    「沒完沒了。」他的手臂撐起身子懸在我上方，樣子看起來狀似苦惱，眼角嘴角都耷拉下來，只有眼睛是炯炯有神又堅定的。

    「年年我們不能分手，別的時候我不管，至少這輩子不能……」

    「你不要……」他摀住我的嘴巴阻止我出聲。

    「因為你對我的指控完全不成立，對不起你的事我不想、不能，更不會做，如果會傷害你，我一定比你先痛，還怎麼做得出？我承認和曲桐早就相識，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他停頓了下斂目沉思，「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現在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都跟你說清楚，但是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蟲

    他所謂的早就相識一定是比我能想到的更早，我的心狠揪了下，這個中緣由一定比我想像的更為曲折，回想初次見面的種種詭異，我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勇氣推開那扇真相的大門一探究竟。

    她敢藐視挑釁我，她敢和動動手指就能讓她銷聲匿跡的許南川嗆聲，他們的關係怎麼可能簡單得了？

    「你在跟我講條件？」我瞇了瞇酸脹的眼，不置可否地看著他。

    「沒有！」他急忙否認，「但是你必須要先答應我。」

    「愛說不說，不用賣關子，我不是很想知道。」真的不是很想，我原以為我是有理的，他是弱勢的，可現在我怯懦了，我想就這麼離開行不行？

    我的身體邊向後蹭邊推拒著他，意識到我的抗拒的許南川有些著惱，他也跟著上前，復又壓在我身上，毫無縫隙的粘連，讓我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他強勢的**。

    我驚愕第瞠目望著他，他的視線避開，不自然地吞了口水，「這就說，你必須要聽……我真是……啊——拗不過你。」

    他狠狠耙了把頭髮，晃晃腦袋，翻身躺在我身側床上，纏著我的胳膊，側過頭顯得很沮喪。

    「幸好不是戰爭年代，**要是派你來，問我什麼我不招啊。好，我先招，坦白我和曲桐是怎麼回事。」

    我的身體倏地一僵，心跳得飛快，想聽又不想聽，兩種矛盾的心情在拔河，弄得我腦筋都要繃斷了。

    像是感受到我的僵硬，他的五指緊了緊，溫熱團團將我包圍，同時清越的聲音如流水般遊走，衝開夜色的清冷，柔軟的飄盪開來。

    「聽我講完，別急著胡思亂想，也別急著打斷我……其實這個故事的開端還是很美好的，我們是在一次留學生聚會上認識的，你也知道曲桐她很漂亮，而我和你現在一般大的年紀，對外表的興趣是最大的，所以我對她……一見鍾情了，然後我……」

    「等一下，請問一見鍾情的場景是怎樣的？我聽聽夠不夠偶像劇。」

    我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淵源竟然溯流而上至那麼遠，雖然和我不能比，可比我和他的感情基礎要強多了。一見鍾情？多麼美好。

    說不定……說不定我去倫敦的那年，他們就在戀愛著呢！而我卻一直以為那段時間是我們的所謂感情基礎！

    「年年！……」他側身蹙眉低斥。

    「不想說？哦，也對，這麼美——好——的記憶怎麼能和我分享呢，對不起，當我沒問。要是沒事了的話，我可不可以……」

    我的腦袋剛從床上抬起來一點，就被他的手臂橫過肩膀按住了。

    「你答應我不胡思亂想的。」他有些埋怨。

    「嗯，那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沒答應。」

    「你……」他把腿橫搭在我的腿上，沉得我一點都動不了，「我說，我絞盡腦汁描述還不行嘛。就是大家表演節目，她和其他幾個女孩子走秀，她穿的比較……比較……」

    「少。」他越說聲越小，到後來磕磕巴巴說不出來，我只好替他接話。

    他垂下眼簾，模模糊糊從鼻腔裡發出「嗯」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我曉得她那身材了，c接近d的罩杯，一走一顛還會顫的吧，波瀾壯闊是不？你有沒有控制不住血染衣襟？還是當場起帳篷？」

    我心裡頭有些刺刺的疼，但又止不住戲弄的快感，越說越離譜。

    「你這麼說我心裡舒服嗎？……」他被我激怒了，就著現成的動作直接壓上我，讓我再次體驗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大銀魔，能不能純潔的懺悔，你就會這個嗎？！」敢情被壓的不是他了，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

    「小丫頭！」他雙手捧著我的臉夾住，「我告訴你這輩子唯一一個讓我流鼻血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