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王妃》章 節目錄 第四十七章 『無毒 文 / 沐音雨
璃煙努了努唇,盡力勸說道:「你應該就是上官揚的妹妹,可以看得出來他很疼你的,若是你成了上官家族的人,自然沒人敢欺負你,而且多了一份親情,這樣多好啊!」
望了她一會,上官詩雨挑眉,「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才沒有,只是見他那麼緊張,就幫他一次,而且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有家人疼你愛你,我也就放心多了。」
聞言,上官詩雨面帶沉思,有些猶豫不決。
璃煙歎息一聲,道:「你若是決定了就和我說一聲,想清楚點,若是答應回去,我便與你一同去上官堡。」
上官詩雨抬眸,點了點頭。
伸了個懶腰,璃煙疲倦地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
未到床邊,卻發現有一個人背對著躺在床上,呼吸平穩而安靜地沉睡著。
璃煙一走過去,就掀起了被子,卻見凌夜羽睡眼惺忪,睜開迷濛的雙眸無辜地看著她。
「你在這裡幹什麼?」璃煙滿臉黑線地說道。
「等你啊!想你陪我一起睡。」凌夜羽驀地邪魅一笑,理所當然地說。
璃煙驚愕地看著他,「孤男寡女的,一起睡什麼?」
「什麼孤男寡女?我們是兩夫妻啊!」嘴角噙著笑,凌夜羽拋了個媚眼道。
嘴角狠狠抽了幾下,真是妖孽啊!璃煙道:「我們還沒成親呢!」
「很快就是了,來,我們一起睡,好困!」凌夜羽霍地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睡什麼睡?要睡你就回你的王府睡。」璃煙忍無可忍,開口怒吼道。
凌夜羽無賴地抱著被子道:「可是你的床好軟,我不想走。」
無奈地扶額,璃煙道:「你到底想怎樣?」
「你陪我睡啊!」凌夜羽展顏一笑,似是曇花一現,那樣耀眼奪目。
「不行。」話音剛落,卻感覺凌夜羽的臉色漸漸慘白,身子顫抖,有些不對勁。
怎麼提前發作了,該死的,凌夜羽在心裡暗罵。
璃煙蹙眉,眸中略微有些擔心,問道:「你怎麼了?」
勉強地扯出一抹笑,凌夜羽道:「沒事,我還是回王府了。」
說完,腳步微微有些不穩地走了出去,卻依舊勉強自己身子直立,怕被璃煙看出什麼。
感覺到他身上發出陣陣的寒氣,璃煙若有所思地看他,倏地想到了什麼,急忙拉過他的手把脈,他都來不及反應。
錯愕抬頭看他,璃煙詫異道:「你,你被下了毒?誰下的?」
「沒事啊!這只是小毒而已。」凌夜羽輕輕一笑,雲淡風輕道,卻將「誰下的毒」這個問題忽略過去。
「小毒?這應該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無毒』,我在醫書上看過,所謂『無毒』,就是無藥可解的毒。」璃煙氣急敗壞地喊道,眸子微濕。
任何毒其實都有解藥,只是要知道毒藥的配方,之所以稱之無藥而解,是因為配方複雜,可以由各種各樣的藥物配成,若要解藥,則要對症下藥,所以至今未曾有人拿到解藥,因此才稱「無毒」。
凌夜羽想上前抱住她,卻又想到自己身上寒氣甚重,不宜接近她,墨瞳中略顯心疼:「你別哭,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誰哭了?我才沒哭。」璃煙嘴硬道,心裡感到心酸,為他心疼。
從脈象來看,這毒應該是幼時被下的,『無毒』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痛苦,或如冰寒或如火焚,若沒有解藥,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堅持。他這麼多年,竟都一一熬了過來,若是平常人,早就為了避免痛苦自殺身亡了。
看著他隱忍著痛苦,她很想幫他,只是解藥,只有下毒者才有,她沒有毒藥原配方,根本無法解毒。
泛白的嘴唇輕扯,凌夜羽笑道:「好,你沒哭,你快睡吧!我回王府。」
腳步還未邁出去,便被璃煙叫住:「等等,你不是說我的床軟嗎?留下吧!」
神情有些訕然,璃煙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便衝口而出了。
凌夜羽愕然看她,有些難以置信。
「很晚了,睡吧!」璃煙不著痕跡地遮掩了自己的尷尬,淡淡道。
臉色立即變得驚喜起來,身上的痛苦被欣喜掩蓋,凌夜羽走到床上,拿了被褥到鋪到地上,道:「我睡地下吧!你睡床。」
「為什麼?」璃煙疑問道。
「我身上寒氣過重,不能接近你。」凌夜羽眸色有些晦暗,斂眉道。
璃煙怔愣,而後吼道,「你給我到床上去。」
一邊說還一邊拽著凌夜羽到床上,剛觸碰到他的手時,璃煙感到一下子進了冰山一般,刺骨的寒冷,她稍稍愣神,隨即緊抓著他的手不放,把他拉到床上去。
「小煙。」凌夜羽嘴唇微動,輕聲喊道。
璃煙出聲打斷道:「不許說話,給我睡覺。」
言畢,把他按到床上,隨後自己也躺在他身旁,體貼地為他蓋被子,手一直抓住不放,給予溫暖。
凌夜羽扯唇一笑,心裡湧上一股暖流,溫暖了他的心,似乎感覺沒有那麼冷。
在宮陽國的太子府邸中,夏婉怡看著手中的藥丸,腦海浮現出琉璃公子對她說過的話,把心一橫,藥放到了將要呈給祁允的燉盅裡,深吸了一口氣,端著去書房給祁允。
見夏婉怡來,祁允也只是淡淡抬眸,隨即繼續處理公務。
「太子,臣妾熬了湯給您補身子,趁熱喝了吧!」夏婉怡眸子有些閃爍,嬌聲道。
「放下吧!你可以出去了。」祁允淡淡說道。
「太子,湯還是趁熱喝的好,等您喝完臣妾再走。」心裡有些忐忑,嘴角牽強地掛著笑,夏婉怡說道。
祁允神色微微有些煩,但還是無奈地把湯端過來喝了,親眼見他喝了,夏婉怡有些竊喜。
「這下你可以出去了吧?」祁允看著她道,他不會料到夏婉怡會下藥給他,因為夏婉怡一直深愛他,又怎會下藥害他。
夏婉怡心中有些緊張地觀察他的反應,不由地出口問道:「太子你,有什麼感覺?」
祁允微微皺眉,剛想說什麼,卻發覺頭腦有些暈眩,隨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太子?太子?」夏婉怡見狀,試探地喊了幾聲。
見他完全無反應,夏婉怡心中一喜,費勁地把他扶到床上去。
這一夜,月色分外妖嬈,屋內春光無限,喘息聲久久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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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允沒清白了,別拍我,千萬別拍我,這都是祁允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