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與暴君獨處 文 / 紅藕香凝
每天晚上軍訓回來,戴郁天都來333。幾天過去了,他的言行舉止並沒有任何異常,沈芮溪這才漸漸放鬆下來。
這天,戴郁天又聒噪到很晚才走。沈芮溪趴在桌子上,心想,也許真的不是他,是我太敏感了。她看看表,哎呀,又這麼晚了,蔣澤麒一定睡了。她拿出手機,給蔣澤麒發短信,這已經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一件事。
「剛送走戴郁天,今天又說了很多他的風流韻事,宿舍很熱鬧,呵呵。你今天過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大家都很想你!呵呵……」
其實,最想他的是她自己。
「沈芮溪!」衛生間傳來司徒炎碩的怒吼。
「什麼事?」沈芮溪趕緊小跑過去。
司徒炎碩指著馬桶大叫:「你一天要拉幾次屎?我每次撒尿都要把這個該死的馬桶圈再掀起來!煩死啦!」
這個司徒炎碩,不是拉就是尿的,真不文明。我是女人,當然每次都要把它放下來了。不過這裡是男人的地盤,這個小細節自己到沒有注意,唉!真麻煩,以後上完廁所還要把它再掀起來。
想到這,沈芮溪擠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嘿嘿,我這幾天有點拉肚子。」
「哼,總有理由,我看你是吃的太多了?」說著,司徒炎碩拉開褲鏈。
沈芮溪皺皺眉,趕緊跑出衛生間,「哪有!我只吃了一點。」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避諱。
「一點?那也叫一點?」隨著「嘩」的一聲,司徒炎碩走了出來,「兩碗飯,一個饅頭,一個玉米,這也叫一點?你又不用軍訓,吃的比我還多!」
沈芮溪挺起胸脯,理直氣壯的說:「好吃!我喜歡吃不行嗎?我又沒搶你的。」
司徒炎碩躺在床上,「切!小心吃成一頭大肥豬,那個時候,你校園風雲榜的第二位可就保不住了!」
沈芮溪坐在大床的另一邊,抱著膝蓋,問:「你也關注這個?」
司徒炎碩很不屑,「我可沒這個興趣,只不過實在無聊的時候才看一下。」
沈芮溪隨口說道:「我真是想不到,司徒學長竟然能排到第四名。」
司徒炎碩眼睛立馬瞪了起來,「什麼意思?」
見狀,沈芮溪支支吾吾的說:「我以為,你脾氣這麼,這麼壞,不會有人給你投票呢。」
話音剛落,司徒炎碩驀地撲過來,沒等沈芮溪反應過來,自己的一隻胳膊已經被他擰到背後。他稍一用力,就將她摁趴在床上。
「啊!幹什麼呀?」沈芮溪大叫。
司徒炎碩把沈芮溪的另一隻胳膊也擰到背後,一隻手輕鬆的把她固定住,「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不行了,還敢不敢說我了?」
「暴君!用武力讓我閉嘴,我才不服!」沈芮溪使勁踢騰,可是連司徒炎碩的衣角也碰不到。()
「我看你還能倔到什麼時候。」司徒炎碩伸出長腿,重重的壓在沈芮溪的腿上,「看你怎麼踢?!」
「好重!壓死了!快放開我!」沈芮溪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司徒炎碩的束縛,自己好像被釘在了床上一樣。
「說你服了,再也不敢頂嘴了,我就放開你。」
「不服!不服!就是不服!」
司徒炎碩見沈芮溪折騰得滿臉通紅,樣子雖然狼狽,卻倔強的可愛。
「真是個倔強的傢伙。」司徒炎碩打了一下沈芮溪的屁股,這才鬆開她,回到原位,「屁股不大,還挺有彈性。」
沈芮溪坐起來,晃晃胳膊,活動活動關節,撅起嘴,「真是個壞脾氣!」
司徒炎碩一本正經的說:「喂!不要凡事都那麼倔強,也就是我,換了別人,你就完了。」
沈芮溪不解的問:「什麼完了?剛才要是換了別人,還能因為這點事打死我嗎?」
司徒炎碩抓了抓頭髮,有點急躁,「不是這件事,不管哪件事,我的意思是,遇到危險不要死磕,懂不懂?!」
見司徒炎碩一張帥臉上頂著一團抓得像鳥窩一樣的頭髮,沈芮溪忍不住笑了起來,「是!有事找警察。」
看見沈芮溪明朗的笑容,司徒炎碩愣了一下,隨即翻過身,大喊:「關燈,睡覺!」
「是!」
黑暗裡,沈芮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這種日子,實在是太消磨革命鬥志了!
「司徒學長,睡了嗎?」沈芮溪低聲問。
「沒有。幹什麼?」他的語氣總是硬邦邦的。
「你知道白彤彤是誰嗎?」
「不知道!怎麼了?」
「哦,也沒什麼,她總給蔣澤麒留言。」沈芮溪沉默了一會,又問:「那絕代美艷妖姬呢?」
「噗——」司徒炎碩笑了起來,「我好冷!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變態。」
「這個人總刷屏,說你是最帥的,是蠻變態的,呵呵。看樣子,是你的超級粉絲呢。」
司徒炎碩馬上改變口氣,「哦?是嗎?那不用問,一定是個美女!」
「為什麼?」
「我的粉絲團全是美女!過段時間的籃球賽,你就知道了。」
沈芮溪笑問:「你還有粉絲團呢?」
靜了幾秒,司徒炎碩才說:「呃,也不是什麼粉絲團,不過確實有很多人喜歡我,這是真的。」
「司徒賣瓜,自賣自誇!」
司徒炎碩轉過身,說:「我說的是真的!唉,女人挺煩的,嬌嬌弱弱,婆婆媽媽的,太麻煩!」
身為一員,怎麼能容忍女人被詆毀呢,沈芮溪支起上身,反駁道:「女人怎麼惹你了?你看到的只不過是表面現象,其實女人的心最堅強了!你這臭脾氣,一輩子也別想找到女朋友!」
話落,沈芮溪就乖乖的往床邊挪去幾寸,以免遭到「不幸」。
「你是哪邊的?這麼幫女人說話?」司徒炎碩怒吼,他伸出長腿,想踹她一腳,可是床太大,兩人距離太遠,他一腳踢空,司徒炎碩覺得好沒面子,不過幸好天黑,她應該沒看見。
「過來!」司徒炎碩大喊。
沈芮溪紋絲不動。
「再說一遍,在我沒動用武力之前,快點給我過來!」
沈芮溪佯裝睡著,還打起了呼嚕。
聽著這偽裝得並不高明的呼嚕聲,司徒炎碩笑了笑,這個傢伙還真是有意思。
和司徒炎碩獨處的日子,沈芮溪覺得既輕鬆又自在,這種感覺是在蔣澤麒和戴郁天那裡找不到的。
如果跟蔣澤麒獨處,她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她會覺得緊張。要是換做戴郁天,他那雙似乎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睛又讓她感到惶恐不安,好像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可是跟司徒炎碩在一起,充其量就是被他大罵一頓,除此之外,她沒有任何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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