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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被誰親了 文 / 紅藕香凝

    「小東西是嚇傻了?還是氣傻了?怎麼不說話了?」蔣澤麒笑問。

    「哈哈,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hellokitty。」司徒炎碩很得意。

    沈芮溪沒有辦法回答,她還沉浸在那個讓她失去思考能力的吻裡。到底是誰?為什麼親我?喜歡我嗎?怎麼可能?他們倆從來沒有人對我表白過。難道這個吻也是他們所說的懲罰嗎?一定是耍我玩的。

    司徒炎碩又說:「先把臉上這該死的東西洗了。」

    「嗯。」

    接下來,兩個人的聲音從衛生間裡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我擦!怎麼洗不掉?」司徒炎碩吼道。

    「怎麼這麼難洗?」這是蔣澤麒的聲音。

    「啊!快洗掉皮了!還有印兒呢!」司徒炎碩抱怨著。

    「沒辦法就帶眼鏡,能遮一點是一點。」蔣澤麒無奈的說。

    沈芮溪聽見兩人洗漱完走了出來,然後好像是換衣服的聲音。

    「我那條藍色內褲哪去了?」司徒炎碩嘟囔著。

    沈芮溪趕緊把眼睛閉得死死的,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就算睜眼睛也看不見啊。

    司徒炎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澤麒你內褲顏色好鮮艷啊!」

    沈芮溪臉一紅,蔣澤麒就在醫院光過一次上身,自己還沒敢仔細看,難道今天他……脫了?

    「哈,像彩虹。」蔣澤麒笑著說。

    沈芮溪只覺口乾舌燥,有種流鼻血的兆頭。

    平時蔣澤麒和司徒炎碩在沈芮溪面前是不會換衣服的,司徒炎碩知道她是女人,而蔣澤麒是無意識的把她當成女人。現在她眼睛蒙上了,才有這個例外。

    蔣澤麒說:「沈芮溪,我們去打飯,你乖乖在這等著。」

    司徒炎碩說:「我只有墨鏡,打飯戴這個是不是有點二?」

    蔣澤麒說:「我還有一個平光鏡,給。」

    「不行啊!遮不住!」司徒炎碩驚恐的聲音響起。

    「啊!是啊!沒辦法咱們就戴墨鏡。」

    「只能這樣了,這回擋住了,走。」

    「嗯。」

    接著房間裡安靜下來。

    沈芮溪小心翼翼的問:「你們出去了嗎?」

    沒人回答,沈芮溪拔高了點音量,繼續問:「你們出去了嗎?」

    還是沒人回答,她動了動手和腳,綁的很結實,無法掙脫下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沈芮溪鬆了一口氣,問:「誰回來了?別玩了,把我放了。聽見沒……」

    她話音未落,就覺一隻手突然撫上了自己的臉,從臉頰一直撫到鼻樑,正在向下慢慢的滑動。

    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蔣澤麒,司徒學長,別鬧了!」

    緊接著,那隻手撫上了她的嘴唇,在上面來回撫摸著。

    沈芮溪臉一紅,顫抖的問:「蔣澤麒還是司徒學長?你……你幹嘛?」

    沈芮溪在黑暗中非常無措,她緊張害怕又有點期待,突然嘴上熱熱的、軟軟的,她意識到那是他的嘴唇。他輕啄著她的嘴唇,小心翼翼的,一陣酥麻襲遍了她全身。

    「誰?剛才是你嗎?」沈芮溪剛開口問,他的舌頭就乘虛而入,追逐著她的舌頭,她躲閃不開,終於與他的糾纏在一起。他火熱的氣息灼燒著她的臉,她也漸漸跟著喘息起來。他的手突然伸進她的睡衣裡,握住她纖細的腰,她渾身一緊,想要把他的手拿開,卻苦於手腳難以動彈。

    「不……不行,把手拿開。」她努力的別開臉,開口拒絕。可是臉馬上被他另一隻手扳正,嘴又被他的堵上,在他纏綿的吻下,她有點天旋地轉,理智逐漸喪失。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緩緩向上滑去,沿著肋骨撫上她的胸。接下來她感覺自己上身發涼,睡衣被他撩上去了,他的嘴唇離開了,這絲涼意讓她清醒過來。

    「你……我……我是女的,你別……別揭穿我。」她嚇得渾身發抖。

    他沒有回答,她能感覺到他正在摸索自己裹胸布的結扣。

    「你……你要做什麼?」沈芮溪很害怕,但又不敢喊,怕更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找到了結扣,再一次吻上她的唇,開始動手解她身上的布條。

    可是布條纏了很多層,沈芮溪被固定在床上,很難解開裹胸布。他放棄了上面,手向下滑去,剛要伸進她的睡褲,他突然離開她的嘴唇,把她的衣服放下。

    沈芮溪劇烈的喘息著,她聽不見任何聲音了,她輕聲問:「蔣澤麒?司徒學長?你們在嗎?」

    不到兩分鐘,司徒炎碩罵罵咧咧的聲音傳進了沈芮溪的耳朵,「今天真是氣死了!媽的!那幫傢伙沒見過戴墨鏡的嗎?看個屁啊!」

    「不過咱們是怪了點,而且今天還是陰天。」蔣澤麒說。

    「都怪沈芮溪這個傢伙!沈芮溪吃飯了。」司徒炎碩喊道。

    「哈哈,她這樣怎麼吃啊。」蔣澤麒笑著說。

    「這傢伙臉怎麼這麼紅?」司徒炎碩的聲音越來越近。

    沈芮溪覺得眼前一亮,習慣了黑暗的她皺皺眉,她慢慢睜開半瞇著的眼睛,快速的掃了一眼蔣澤麒和司徒炎碩,趕緊把目光放在別處,看見他們她的臉更紅了,會是誰呢?他們其中一個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不會告發我?

    司徒炎碩過來解她手上的領帶,蔣澤麒解她腳上的。

    「懲罰完了,該吃飯了。」蔣澤麒笑著說。

    「快起來,一會涼了。」司徒炎碩催促道。

    沈芮溪輕輕答應一聲,抱著胸跑到衛生間。她插好門,把裹胸布又緊緊的纏好。他們兩個還跟平常一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自己心裡好彆扭,以後怎麼跟他們相處呢?不知道是哪一個,自己又不好問,怎麼辦?

    「砰砰砰——沈芮溪快點,磨磨蹭蹭的,涼了就不好吃了!」司徒炎碩在外面喊。

    「是啊,有你愛吃的皮蛋瘦肉粥,快出來吃。」蔣澤麒高聲說。

    「哦,知道了。」沈芮溪快速的洗漱完,走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沈芮溪坐在中間,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們倆,想起剛才的事還是臉紅心跳。

    「怎麼一直不說話?剛才的事生氣了?」蔣澤麒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現在他一個輕微的碰觸都會讓她顫抖,他說剛才的事?剛才吻我的是蔣澤麒嗎?「剛才的事?」她低頭輕輕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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