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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後其實不算壞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離開前的狂歡:青衣男妓 文 / 溫沉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離開前的狂歡:青衣男妓

    玉璧乖乖的閉上眼睛,揚起嘴角笑了笑:「好,我會好好休息。風風光光,嫁過去。」

    嫁過去也無妨,如果真是莫家三小姐,她定然可以在岳府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為她的孩子報仇!蕭小花看著乖巧的玉璧,瞇眼笑了,「這才是我的玉璧嘛!來,啵一個……」

    她撅起嘴巴,衝著玉璧的臉頰親了一口,這才依依不捨得站起來,「好啦,我出去逛窯子去~你好好休息吧!」

    「拜拜~」

    走到門口她沖玉璧吐吐舌頭道。

    話說阿狗離開了房間就一鼓作氣的提氣運功飛身到了屋頂上,若不是莫少安追得快,險些不知道他要去哪裡!莫少安跟著他一併來到了屋頂。看著氣的毫無淡定氣息的阿狗,他婀娜多姿的翩然打開自己的白色扇子,看似風流的扇了扇,揶揄道:「看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你少在那得瑟,你是她哥哥,一點可能都沒有。」

    阿狗氣惱歸氣惱,他以前弱小可欺,任人欺負,唯有蕭小花待他真心。這世上,除了蕭小花,沒人可以欺負自己。她的哥哥也不行,但他也不會傷了他。同為男人,還同為喜歡蕭小花的男人,阿狗是十分瞭解莫少安,那叫做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莫少安被他說得一愣,揶揄的表情還掛在臉上,壞壞的笑意還未減退,就變成了張目結舌。

    「你!」

    他知道自己不是阿狗的對手,哼哼的收了扇子,「你還是太監呢!」

    阿狗冷冷一笑,「太監,能和她在一起,被她放心,太監又如何?」

    莫少安發現自己居然辯不過他(是理虧吧……)便不再搭理他,這時蕭小花也出來了,他微微撇嘴下了房簷,來到蕭小花身後,「說得如何?」

    那玉璧,流了孩子,想必恨死了岳小群,又怎麼會嫁給他呢!可蕭小花回身,滿臉的笑意,「她答應了啊!」

    「什麼?」

    莫少安算是局外人,玉璧那日的撕心裂肺的吼叫,絕對是發自內心,他伸出手在蕭小花腦袋上試了試,「沒發燒啊……小花,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蕭小花一拍腦門,眨眨眼睛道:「哦對!是忘了什麼!」

    阿狗一身雪白飄飄出塵的手拿銀劍也翩然飛下來,他站定在院中的海棠樹下聽著蕭小花道:「你把阿狗和玉璧都收為莫家的人吧!」

    「嫣……嫣兒啊,這……」

    「怎麼,妹妹第一次求你辦事,就不願意了?」蕭小花也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入的了莫家,單憑莫家的勢力之大,她這個二小姐頭銜跟路便撿來的五百萬大獎差不多……

    「玉璧是沒什麼,但莫家的人必須有後才可以……至於阿狗……」

    莫少安左右看著,玉璧作為女子,入莫家沒什麼,那日流產的事情他也沒說出去,倒也無妨。可是阿狗,大家都知道他是個太監……這恐怕有些難辦。

    阿狗不屑的一哼哼,「小姐,我不想入莫家。」

    「額啊?」

    「我只知道我的主子叫蕭小花,」阿狗側目看著蕭小花,「我不屑入莫家。」

    「喂,阿狗……你知不知道莫家的財產有多少!」蕭小花拉過阿狗到角落壓低聲音道:「入了莫家,保不準兒你還能三妻四妾呢!」

    「既為太監,要妻妾何用!」阿狗站直身子,看著比他矮了半頭的蕭小花,莞爾一笑,那笑容蕭小花再熟悉不過,心底一陣溫暖。

    尤其他說,「我只跟著你。伺候著你。你去哪裡,不要丟下我就可以了……」

    是的,她以後絕不丟下他。

    莫少安看著角落裡那兩位璧人,心底說不出是何感覺,酸溜溜的走上去,打破了倆人的和諧,「嫣兒,你不是要四處逛逛麼。哥哥帶你去玩啊~」

    那摸樣,似乎是一個拿著棒棒糖哄騙小蘿莉的賣萌大叔。

    蕭小花差點被口水噎死,這活寶哥哥,簡直和她差不多,出其不意的,令人驚訝。

    她看了一眼阿狗,點點頭,「你放心,我決不再丟下你一個人。」

    「我信。」

    兩個人,心照不宣。只是,再也回不到當初的小山洞,那傢伙褲襠那兒微微翹起,惹得蕭小花大叫連連,羞憤不已。()

    但是,沒了這種男女間的隔閡,兩個人倒是關係更加親密了……

    莫少安看著這倆廝的眉來眼去,吃味道:「嫣兒!你被這個死太監迷住了嗎?」他聲音怪異的很,卻又帶著絲絲委屈讓人不由的有些憐愛,可蕭小花聽他這話就有些不樂意,轉過身狠狠用食指戳戳他的胸口,「哥!你怎麼能說人家的短處呢!」

    阿狗臉上一抹可愛的笑容閃過,輕輕握住了蕭小花的戳在莫少安胸口的手,「不用理他。小姐,不是說要出去玩嗎?」

    「嗯,對,那哥哥,玉璧入莫家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出去玩了啊~」

    「慢些,這裡是台階……」阿狗聲音溫和如玉,自然而然的拉過蕭小花的手往石子路上走去……

    她笑顏如花,像是跟家長說話一樣揮揮手後就跟著阿狗往外走……

    「知道啦!我又不是老太太……」

    阿狗笑笑不做聲,心跳卻不受控制的不斷加速,他握著她的手,彷彿拿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死狗,臭狗!死太監!」莫少安咬咬牙看著阿狗的背影,怎麼看怎麼彆扭。

    那條臭狗,真的是太監嗎?怎麼看都不像……不行,他要抽個空好好巡視!

    目光放在他倆拉著的手上,他衝了上去,打破了倆人的有說有笑,也打破倆人拉扯的手,阿狗眸底一絲不悅閃過,語氣更是不爽,「你做什麼。」

    「我找我妹妹!」

    莫少安氣哼哼道,「你這個死太監,讓開!」

    「哥!你怎麼又揭阿狗的短處!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蕭小花氣哼哼的抬起手指著莫少安的鼻尖說道。對這個無賴一樣的莫少安,她現在有些懷疑,當初倆人的心照不宣是從何而來?

    「我錯了我錯了。臭狗子……」莫少安冷冷瞥一眼阿狗,站到剛才阿狗站的地方牽起她的右手,「嫣兒,你要去哪裡,也該是哥哥帶著才放心……」

    蕭小花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是不放心吧?莫少安看起來還是很喜歡她啊……頭痛。蕭小花抽出手,「哥,你還是去準備一下玉璧的事情吧……」

    「不行!你跟著這條居心不良的臭狗,哥不放心!」

    終於,莫少安找到自己的哥哥的好處了,可是他已經心神大亂,哪裡精得過蕭小花?蕭小花沖阿狗擠了擠眼睛然後抬手往莫少安身後一指:「三叔伯!您怎麼來了!」

    「三叔伯!」莫少安慌忙鬆開手轉身,哪裡有人影兒?只一晃眼的功夫,身旁帶起一陣風,阿狗抱著蕭小花已經跳離三丈遠……

    再眨眼,他倆已然消失在莫家的高牆之上。

    「蕭小花!!!」

    莫少安咬牙切齒的站在原地,哪裡還有風流公子的翩翩摸樣?他自知中計,拔腿追了上去……以蕭小花的個性,必然會去一些極為熱鬧的場合。

    比如初見的萬花樓,比如紅樓妓|院,或者青衣樓。

    她此刻黯然的心情,必然會去找男|妓。

    想著,莫少安直接拔腿往京城最繁華的男|妓窯子——青衣樓跑去!——

    割掉莫少安那壞心眼兒——

    若說起來,莫少安和蕭小花還真是心靈相通。沒錯,蕭小花還真的去了青衣樓。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當然要回京城,還要大搖大擺的去!

    「阿狗,這些夠不夠?」蕭小花和阿狗很快來到青衣樓附近,阿狗的流雲繁星步雖說沒有練到極致,但此刻一般的人追不上他這倒是真。蕭小花倒也是想學了。

    可她看了一通卻發現看不懂…

    只得作罷。她從懷裡掏出剛才偷偷從莫少安身上摸索來的錢財,遞給了阿狗。阿狗看著厚厚的銀票,點點頭,「夠。」

    「那我們走吧!」

    蕭小花瞇眼笑,錢在阿狗身上比在她身上安全多了!她剛到門口就被青衣樓門口兩位小廝拉住,「喲!這位美人兒,可是來找樂子的?」

    京城裡富家之女也有些不願意出嫁的,就給錢一輩子逍遙,這些富家女多數都會來到這青衣樓。當然也有些官員,男子,就喜歡爆|菊……這裡男女通吃,蕭小花一早打聽好的。

    「嗯,你們這裡最漂亮最帥最有味道最溫柔的,都給本小姐找來!」

    門口倆小廝也見多了白富美,今日看到蕭小花一身廣袖流仙裙,白玉腰帶繫在腰間,髮絲烏黑,顯然是富貴家的小姐,若說頭一次來,如此大方又不像。

    難道是……外地的富家女?

    還是富商之女?

    小廝不敢怠慢,可是這最漂亮的今日被北將軍的女兒叫回府中喝酒去了……最溫柔的去右相府中伺候了……最帥的和最漂亮的有區別嗎?最有味道的……難道她也是為了他而來?

    「小姐,官竹在北清初小姐那裡。柔音在令如風公子那兒,還有一位青衣,卻是輕易不接客……」

    蕭小花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似乎是漂亮的還是溫柔的,都被人點了。難不成這個人又帥又有味道?

    先來後到的道理她還是懂得。阿狗聽到令如風的名字微微皺起眉頭,低聲問道:「令如風在哪兒。」

    「這位公子可真說笑,自然是在他府上……」

    「哦。」

    阿狗又恢復淡漠的神情,蕭小花看著他,知道他心底想什麼,拍拍他胸口,如今她已經都放下,阿狗卻還沒放下,她能理解,她想起來也牙根癢癢得慌咧!

    但是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機,阿狗沖蕭小花點了點頭,蕭小花這才繼續問道:「怎麼叫輕易不接客啊?」

    話說阿狗為何點頭,因為那日他和令何琅一戰,並不是沒受傷,他也受了內傷。雖然不打緊,可他暫時卻不能動用真氣。

    否則,會血爆而死。

    那小廝嘿嘿一笑,「不過姑娘姿色絕佳,那青衣公子定然能看上姑娘!」

    語畢一冷冰冰的彎刀已經在他脖間,阿狗眸中滿是殺氣,「說話,注意分寸。」

    這小廝沒想到阿狗看起來溫吞的俊美小少年,卻霎時間能渾身充滿殺氣,登時尿了出來,「這這這這……」

    旁邊的小廝早嚇得一聲慘叫,惹得青衣樓裡登時安靜下來。那間寫著青衣閣的門猛然打開,出來一名身穿綠衣的男子,他發玉如墨,摸樣果然很有味道!好似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只是他摸樣太過嚴肅了些,黑色的濃眉蹙著,狹長的眸子裡滿是被打擾的不悅,聲音淡冷如冰:「何事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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