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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落幾時休 第四卷 第十五章 相濡以沫 文 / 溫沉

    第四卷第十五章相濡以沫

    初識她是和林掠空在國宴上。那個小小少年一連戒備外加恨意綿綿的眼神讓蕭小花怔了一怔,在他身側停下腳步,「這位是……」能出現在國宴上,又站在皇后的身邊,能是誰?

    可蕭小花還有些不可置信,因為皇后對自己還不錯,她的孩子怎麼能對自己如此的憤恨?

    皇后臉色有些尷尬,摟過旁側的林掠空道:「呵呵,小孩子……害怕!害怕!」

    「哦,這樣。」

    蕭小花嘴角維揚變花樣似的拿出幾塊包裝美麗的糖果來,遞到了林掠空面前,被林掠空一把打落,外加不屑的啐了一句:「狐狸精!狐狸精的東西!吃了會死人的!」

    殿中靜謐,一時間,眾座嘩然。

    竊竊私語起來,誰都知道皇帝只有這一個兒子,所以誰都不敢出面指責什麼,但是人人都算是明瞭了,這皇后和這位寵妃,乃是面和心不合。

    果然皇上的臉色十分差,當眾斥責了林掠空不說,細查之下才知道她竟然對蕭小花下過慢性毒!於是,將其母后打入冷宮。

    也是這個,讓蕭小花十分的愧疚,雖然皇后對自己是不好,下毒什麼的,畢竟與孩子無關。從小是孤兒的蕭小花深深的明瞭,父母的重要性,於是她答應皇上,一定好好扶持林掠空。

    可是……

    靜謐的雪夜,雪花落地的聲音,飄然的無聲,蕭小花卻似乎聽得到,那是自己的心碎聲音……

    側目,看著旁邊酣然入睡的林掠空,她眼中再次瀰漫上一層霧氣,他的動作越發的嫻熟了,剛才自己從頭到尾都沒動過,雖然他並不急躁,也並不是讓她痛的難受,甚至中途她忍不住要叫出來,他……怎麼可以那麼溫柔?

    纏綿完畢,又是那麼冷漠?

    此刻林掠空睡著,青青的胡茬冒出來,讓他青澀的容顏略顯成熟,幾年來,她只把他當做當年的孩子,想好好補償他,以她的方式。

    可她沒有想過,他需不需要她的補償?

    夢裡,林掠空也是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和她見面,那時候,她是多麼的迷人萬千,穿著皇貴妃的服飾,金光璀璨的,比起母后的紅妝還要好看!

    但是……想起母后對自己的淚眼連連,每日的哭訴,他咬緊牙關,攥著拳頭,恨不得將她那身衣服扒下來,讓她當眾出醜才好!

    可沒想到……母后最後竟然喪心病狂,對自己和她下毒,險些毒死他們二人,若非那日他找了她決鬥,豈不是……

    腦海中又出現了母后的容顏,母后對不起,我真的好愛她。

    眼淚無聲的落下,林掠空自己都沒發現,他沉浸在夢中,蕭小花卻片刻不離的目光望著他,忽然看到他眼角流下來的淚滴,心中一驚,愣住,他……為什麼哭了?

    「小花……對不起……」

    就在蕭小花狐疑中,林掠空忽然說出的這麼句話,讓蕭小花愣住了。嘴唇顫抖著,她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林掠空……他到底想怎麼樣?

    一邊的把自己打入地獄,一邊又告訴自己,自己其實不是在地獄,而是在天堂?

    「小花,我真的好愛你……」

    「所以,對不起。」

    蕭小花抬起的手本是要給他擦淚,沒想到卻變成了摀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發出聲音,哭出來。

    他……到底要怎樣折磨她?讓她身心俱疲。

    「看夠沒?」

    在蕭小花一直含淚望著他睡顏的時候,那睡夢中的人猛然張開眼睛,嘴角揚起,「怎麼,看到我就這麼激動?那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他故作輕鬆的語氣越發的讓人捉摸不透,蕭小花搖頭,依舊沒放開摀住自己嘴巴的手,她不知道自己鬆開了,會說什麼樣的話語。

    「那麼讓我抱抱吧。」

    他語氣十分輕柔,與對千媚對所有人都不同,這一刻蕭小花終於發現那些溫柔都是表像,在沒有這樣的聲音,可以穿透身體,直達心扉。

    輕柔的像是對一根輕飄飄的羽毛說話,生怕語氣大了,它就會飛走……蕭小花想起他被綁架之前,也是這般的溫柔,那時候她怎麼就那麼笨呢?

    不等蕭小花回答,林掠空自作主張的把她攬在懷中,就那麼抱著,。

    彷彿很久很久之前,他寒毒發作的時候,蕭小花這般抱著他一樣。

    「還記得很久之前,你為我區毒嗎?」

    「當時掀開被子,看到你,真的嚇了一跳,又驚又喜。」

    「小花,你不是妖女,真的不是……」

    林掠空說著,蕭小花聽著,一聲不吭,她要聽聽,他到底要說什麼。

    「傻小花,我一直愛的喜歡的都是你,」林掠空輕輕親吻她的脖頸,柔軟的唇彷彿是舒適的羽毛輕輕掃過,讓蕭小花渾身一顫,這一顫抖讓林掠空微微有了些反應,他索性繼續親吻著,一邊感受著蕭小花的顫抖一邊索取著她的小興奮。

    不多時,兩個人竟然都有些亢奮,蕭小花真的已經不恨他了。

    反倒是滿心滿腹的好奇,他到底最後要說什麼?不知為何,她已經開始由憤恨變成了期待,這個男人也開始學會了小驚喜,和小感動……

    「小花……我可以嗎?」

    情到深處,沒想他居然還記得問自己的允許,與之前的冷漠判若兩人,蕭小花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他?自己……莫非是在做夢?

    幸而是夜,蕭小花的臉色是紅的,卻沒人發覺。

    「恩……」

    她嬌羞的嗯了一聲,得到的卻是林掠空的歡呼,一如當年的少年摸樣,然後火辣辣的吻吻上來,緊緊地擁抱讓兩個人毫無間隙……

    包括,心的間隙。

    是誰說,一個男人要得到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但從身到心絕對是捷徑!

    「小花……你真的好美。」

    「騙人!我都看不到你……」

    「呵呵……小花真可愛……」

    此時此刻,兩個人仿若回到過去,蕭小花不在強勢,林掠空仿若長大成人,他們交織著彼此的身體,交換著彼此的思念,深夜,變得曖昧朦朧,美的不可方物。

    深深|淺淺的婉轉承受,最後化為一起奔赴天堂……

    一直以來,蕭小花都想著冬日的寒冷,卻沒想過,過了冬日便是春色撩人……

    屋內沒有燃香,兩個人香汗淋漓的依舊沒有分開,他在她體內也不願意出來,兩個人繼續抱著,互相看著,似乎怎麼看都看不完,看不夠。

    「你……剛才怎麼突然醒了?」

    蕭小花眨眨眼睛,窗外已經漸漸起了魚肚白,她看到他表情柔和的仿若是天邊的霞光,林掠空抓住她在他胸口畫著圈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口,看著她眸子道:「你的眼淚,把我喚醒了。」

    「啊……」

    蕭小花愣了一下,失落中又有些開心。失落的是不是心靈相惜,高興地是他終究醒了,兩個人終究是和好了。

    林掠空不難發現外面已經亮起了魚肚白,深吸一口氣他閉上眼睛抱住了蕭小花,蕭小花順從的趴在他身上,他的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

    蕭小花一聲輕哼,林掠空摟緊了她,嗅著她發間的味道,屬於她的獨特味道。

    過了今夜,黎明之後,他便是很久都無法聞到了,甚至有可能再也聞不到……

    「小花……你願意當皇后嗎?」

    「呃?」

    蕭小花微微一愣,從他懷中起身看著他眼睛,冬日有些冷,她將身上的被子拉了拉,笑道:「你知道我不在乎這些東西。」

    林掠空點點頭,「好,那我恢復你太后的身份吧!」

    「不要,」蕭小花撅起嘴巴,「我在這裡過得就挺好,你把伙食調好點就ok了!」

    「歐凱?」

    林掠空蹙眉,「什麼意思?」

    蕭小花吐吐舌頭,「哎呀,忘記了,這是我現代的……」話說到一半,蕭小花愣住,自己怎麼一下說出來了,看著林掠空好奇的目光,她抓抓腦袋,「算了!告訴你吧!」

    蕭小花攤攤手表示無辜道:「是這樣啊,我本是現代的人,結果莫名其妙的靈魂穿越到了這個身體上,接著就被你父皇看中……然後……」

    蕭小花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遍,林掠空雖然聽得有些雲裡霧裡,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蕭小花是獨一無二的蕭小花,忽然想起姜蕪告訴自己的事情,不禁皺起眉頭,「那你還告訴過別人嗎?」

    蕭小花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我倒是沒告訴過別人,可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林掠空忽然腦中一片清明,這就是了,他算是懂得了,這一切幕後的是誰!是誰要害他。是誰要算盡心機的燒死他。

    若是猜得不錯,就是莫少安了。

    當今世上,臨蘭國內能如此大搖大擺的,不是他,又是誰?

    「那個人是誰?」

    「我哥,唔,你好像還不知道咩,我哥哥是全國的首富,也是天下第一富……莫少安。我……這具身體,是莫少嫣呢……」

    林掠空冷笑,那麼姜蕪是誰派來的,輕而易舉的便是知道了。

    現在他想知道的就是原因而已,這一仗怕是去了難歸了。

    「那你對你哥哥什麼想法?」

    林掠空身子又微微有了些反應,猛的抵在她小腹,蕭小花臉一紅,「當然……沒有你重要。」

    「哈哈哈……」

    這倒是林掠空第一次大笑,他一把摟住了蕭小花把她翻身壓在下面,「此生,有此一句話足以!」

    「你……你不是又……」

    「難道你不想嗎?」林掠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兒,「再一次,一次就好……」

    一次,讓你有了我的孩子,更好!林掠空越發的覺得心中高興,做的也越是賣力,大清早的,哦不……是一夜**,加早晨的早|操,鳳安宮可謂是……春色滿園關不住。

    直到太陽出山,日上三竿,林掠空和蕭小花這才起來,在鳳安宮用了晚餐,夜幕中,一起在屋頂望著星星,就那麼摟著,不說話,就很滿足。

    是夜,林掠空在蕭小花的督促下又翩然離去,約好三日一次。

    這一天一夜,可謂是蕭小花從穿越到至今最有意義的一天,她紅著臉看著林掠空走出門,這才回了房,幾個跟蕭小花混熟了的宮女壞笑著問她**感覺如何,誰都看得出,皇帝和太后關係……

    可是沒人敢說啊!

    這園中的人又不是外人,自是打趣的緊,被蕭小花趕了出去,望著鏡子中滿臉笑意的女子,怎麼看都是絕色傾城。

    拾起很久不曾用過的胭脂水粉,她賣力的打扮著自己,女為悅己者容,此話絕對真理。

    只是……一日,一日,又一日。

    他……怎麼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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