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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五章 結髮 文 / 月上無風

    邢律一怔,她怎麼會突然睜開眼……難道她竟然沒有醉,可那麼多酒,按照她的酒量。

    可是這些問題和疑惑都不是關鍵的,她現在離他這般近,近的連二人的呼吸都相互可聞,近的他的身子緊緊壓住她的,近的她由於呼吸而帶起的身體的起伏,能讓他這般清晰地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緩緩磨蹭著他,然後再離開

    而那淺褐色的眸子,微微洩開一絲,看著他,眸中霧氣迷濛,看不真切,不知道什麼情感被她藏在了裡面。也不知道這是她有意為之還是醉酒後的無意。

    這般考驗自己的毅力麼?她難道認為自己真的很能忍?

    自己今晚喝的也不少,藉著酒,他可以做很多,可是……他要這麼做麼?

    越拖越麻煩,他用殘存的理智,伸手欲拉下容音繞在他脖子上的手而起身,卻沒有成功,容音抱的很緊,見他去扯,她竟似加了點勁,讓他更近了一些,他無奈:「音音,放手。」

    卻沒有反應。反而那原本睜開一絲的眼睛都閉上了,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他勾了勾唇角:「容音,再這樣,不要後悔……」

    可她就彷彿是塞住了耳朵,聽不見他的警告,柔和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拂在他面上,晃過他耳際,那就是最好的挑逗,唇微微嘟起,半開半閉,似極了邀請。他漸漸支撐不住,離她愈來愈近,身下起伏著的身子軟綿綿的,卻是火熱。

    他眸色漸漸失去了清明,再也抵抗不住這般的誘惑,唇覆上了她的,欲緩緩品嚐,卻漸漸變得火熱,他擠開了她半開的牙關,舔舐著她口腔內的軟肉,兩人的舌,交纏在一起,相互廝磨。呼吸變得越急促而火熱,容音在他突地輕咬她下唇時,出了一聲輕哼,卻軟如**。身體在吻的作用下,慢慢軟了下來,容音的手失去了力氣,漸漸鬆了開來,邢律拉下她的手,壓在枕邊,吻漸漸蔓延開來,有些肆無忌憚。額頭,鼻樑,臉頰,還有他愛極了的眼,他唇摩挲著她長長的睫毛,長久地,不捨離去。

    手撫上了她的身子,隔著衣物,由輕到重,摸索到腰帶處,緩緩扯開,再由中衣探進裡面,扯掉衣帶,衣服一件件散開,他埋她的頸窩內,啃咬吮吸,在那留下他的印記,再也無法停下。容音在他的吻和撫摸下,只覺身子越燙了起來,燙的任何一處都如此敏感,口中細碎的呻吟逸出,卻促得邢律動作越激烈。

    邢律的腿擠進了容音的兩腿間,並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體的親密接觸,讓二人的體溫更加快地升高。邢律再次親吻容音的臉,手卻撫上了她腰際,再順著下移到她的大腿,揉捏摩擦,容音感覺到他胸膛沉沉壓在自己胸前,呼吸都似是無法進行了,她微微睜開眼,眸中更不見往日清澈,卻驀地感覺邢律的手在她的腿間上移,面紅耳赤間,口中輕呼不受控制地連連逸出,聲音的嬌媚,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忽然間有些恍惚,似是分不清眼前的人。的確,今晚她是有意藉著酒意洩,心想就此結了這件另兩人都刻意迴避,尷尬不已的事情。可那一個個細微的觸碰和親吻,如果都令她想到了那一人,滋味怎會好受?明明大腦就遲鈍的難以運轉開來,現在卻全是他……無處不在。

    但沒過多久,下巴上的疼痛便讓她突然回過神來,酒意和迷糊都是醒了一半,她睜開眼睛,就看見邢律那雙深不可測的鳳眼籠罩著她,漆黑的無邊無際,卻似是有了嘲諷:「你走神了……」他埋,一邊親吻她的額間,一邊帶著輕笑說道。

    「我會讓你走神麼?」

    「我和他像麼?」

    一句句的質問伴隨著細密溫柔的吻而來,卻讓容音如置冰窖。她手撐在邢律肩上,卻轉眼又被壓下,他的吻則逐漸變得粗暴了起來,手上動作也沒有了溫柔。慢慢地,就再次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讓她無從再顧及剛剛產生的想解釋一下的願望。

    而下面突如其來的疼痛,像是要撕裂了她,她一個戰慄,背脊涼,身體不自覺地弓起,痛呼聲猛然出口,淚也刷地流了下來,卻被再次欺身而上的他一點點吻去,他沒有再動,似乎是在等她的疼痛慢慢平息,他在她耳邊吐氣,低語:「音音,叫我的名字。」

    她驀地倔勁上來,咬緊了牙不肯開口,便感覺下面短暫地一空過後,就又是一陣猛烈的疼痛,她不再痛呼,可眼淚,卻再次湧了出來。

    「叫我的名字。」他仍埋在她耳側,低語。聲音溫柔,讓那句話,就真如情人間的低語呢喃,可滿含的威脅,卻讓容音心裡顫。她抓緊了手邊的毯子,輕輕喘息,她想不開口,可心卻在漸漸的明晰中,意識到了什麼,唇間便溢出了兩個字:「邢律……」

    她妥協,只因為她認識到,她犯了怎樣的錯。沒有一個人是不介意的,而自己的確走神在先。或許,她該考慮的更清楚明白,而這,也或許就是邢律真正生氣的緣由。

    她在她沒有想清楚前,急於求成,最終,只能傷害了彼此。

    流著淚感覺到他的抽離,感受到他故作沉靜翻身背對著她而睡去,容音翻身,從身後抱住了他,聲音中雖然帶著哭腔,卻懶得顧及:「邢律,我的錯,對不起。」

    過了好久,在容音都已經不期盼邢律的回答的時候,他才緩緩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是我自己克制不住,明知道現在不行,不是時候,卻還是做了。」

    容音搖了搖頭,將頭埋進他寬闊的後背,深深呼吸,然後道:「不,都怪我。」

    邢律歎息一聲,聲音終於漸漸柔和下來:「睡吧……折騰了一晚上,剛剛我也失態了,明天,我們都忘記這件事,重新開始便好了。」

    容音點了點頭,淚卻悉數蹭在了邢律背上,邢律感覺到了,再次輕輕歎了一聲,越後悔剛剛的衝動,他緩緩轉過身來,伸手將容音抱在了懷裡:「不要想了。答應我忘記,就當原諒我了。」

    容音再次乖乖點頭,手上卻不知道在兩人之間捯飭些什麼。

    邢律略微鬆開她,低頭查看,就見她舉起指尖,中間的,正是二人的長綁的結,容音待他看清後,便緩緩將那結收在手心,對著邢律微微笑開:「結夫妻結夫妻,我們今天算是結了,日後,都要坦誠相對,休戚相關,患難與共。」

    邢律見她淚珠仍然掛在睫毛上,卻不妨礙那純真的笑意與期待的目光,短暫的怔後,心裡漸漸湧上了一股暖流。他低頭,吻去容音睫上的淚珠,再次擁緊了她:「睡吧,晚安!」

    「晚安!」容音安心地在他懷裡閉了眼。一晚上的反覆,到這時才告一段落,疲憊襲來,讓她幾乎立刻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邢律下巴支在她頭上,卻是難以閉眼,昨晚便是這樣,今晚又是,難道娶了她就注定要失眠一輩子。可雖是這樣想,他唇邊的笑意,卻分明代表了幸福。這樣擁抱著她,失眠也只能更好的感受這種充實罷了。

    但其實,他偶爾的蹙眉,證明他失眠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容音睡覺,真的很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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