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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把持不住的小娥 文 / 我是棒子

    他強忍著寡婦帶給他的蝕骨快感,一臉失望的說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軟了。」

    站在旁邊、有些手足無措的老婆聽到後,不由地眼眶一濕。本來當她看到寡婦爬上老公的肚皮後,心裡就嫉妒的癢癢,可又不得不強忍著,誰讓她自己是塊不生不養的鹽鹼地呢?她愧對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別人生!一定不能讓老公無後。

    自己釀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長老婆很清楚,和寡婦比起來,她已經過了氣了,畢竟寡婦只有二十來歲,而自己都三十好幾了,加上農活粗重,她天天還得下地幹活,除了兩個膀子滾圓結實外,身上其餘地方已是贅肉橫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還是這麼愛著自己,戀著自己的身體,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應可騙不了人!她悄悄的背過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淚水,然後對寡婦說道:

    「使勁兒的蹲!再快一點!」

    聽話的寡婦加快了上下的節奏,但是還沒有蹲幾下,村長就伸手拖住了寡婦的屁股。

    「沒用的,除非……」村長欲言又止,歎了一口氣。

    「咋?你就直說,只要能辦到,我就替你辦!」村長老婆急急忙忙地說。

    「除非讓我親著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長老婆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這麼難為情的事都被他說出來了!雖然她為了逞強,在寡婦面前主動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讓他當著寡婦的面親自己的下面,這怎麼成!

    「我說老張,這可使不得!」她趕緊給自己的老公使了個眼色。

    「那怎麼辦,我下面已經不行了。」村長皺著眉頭說道,寡婦更是見縫插針,唱起了雙簧:「老嫂子,那話兒不咋硬了……」

    村長老婆有些絕望。她在無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亂的草叢。

    多害羞啊!比他倆在麥田地裡第一次那個還要害羞,而且這怎麼弄嘛!一邊和寡婦做,一邊親我的下面?

    「我不會……」村長老婆面紅耳赤地說道。

    「這樣,你上床來。」村長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腦袋旁邊。

    「一會兒你就跨在我的腦袋上,但別壓太實,不然我喘不過氣。」村長壞笑道。

    騎虎難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說的樣子,雙手扶著床頭上面的護欄,兩腿叉的開開的,然後又對準老公的嘴巴,輕輕的坐了上去。

    寡婦明顯感到深入體內的那根滾燙的物件比剛才更加堅硬更加膨脹了。她這次沒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動自己的優美的水蛇腰,在村長的跨上畫起了圈圈,轉著轉著又感到有所欠缺,於是雙手朝後,駐在了村長那彎曲的膝蓋上面,一邊瘋狂地扭著,一邊側著腦袋,仔細觀察著村長那條猩紅的舌頭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亂油黑的縫隙的。

    村長的耳中鑽進兩個女人的呻吟聲。一前一後,前者粗重,後者尖細。嘴巴周圍早已糊上了一層粘稠的乳汁,他繃緊舌尖的肌肉,盡力地刮著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鎬頭,劃開柔軟潮濕的地。村長的物件更是一陣接著一陣的腫脹,在寡婦有力的吸唆和轉動下,他感到自己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那種高入雲端的快感讓他的心臟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聲的呻吟起來,村長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門開始有節奏地緊縮,一股水淋淋的液體從中噴湧而出,村長儘管長大了嘴巴,但他還是沒有來得及接住,滾燙的液體噴了他一臉,接著,村長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癱了下來。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長的面部,讓他感到一陣瘙癢。

    村長突然主動挺了起來,寡婦見狀,只好將自己的屁股懸在村長的小腹上面,寡婦心裡清楚,

    隨後的衝擊要來了。

    村長像頭野獸,無比勇猛地搗弄著寡婦的私處,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過一浪,讓他徹底瘋狂了。

    突然,寡婦身體極力的後仰起來,她的蠻腰痙攣般地後縮起來,而村長的物件隨之一陣噴湧,勝利地射進了寡婦體內的深處。

    (11月13日)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寡婦幾乎夜夜光顧,每天晚上如約而至。除去她和王曉雅來例假的幾天,村長和寡婦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騙了王曉雅,讓王曉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來,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裡面噴出的米漿全部射進寡婦的那凌亂泥濘的下體,也眼睜睜地看著寡婦的粉嫩蜜縫像只可愛的小嘴一樣一吸一吐,然後從裡面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米漿,順著溝蛋子流過暗紅色的肛門,把床單沾濕一片。

    起初,王曉雅總覺得心裡有道坎兒過不去,為此事鬧心的半夜都睡不著覺。然而過了不到兩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許是漸漸習以為常了,也許,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從中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激動和滿足。

    偷窺他人交合已經夠刺激了,更何況是明著站在一旁。

    何況村長也是因為愛她、因為這個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麼可能和那個騷哄哄的狐狸精亂搞在一起呢。她堅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婦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對不住老公,為了能讓他有個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難讓他硬的,她一個寡婦,能有什麼本事!況且我老公只對我硬!」王曉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沒有我在場,你們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懷不上!騷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遠了!真是浪費了那副好皮囊!」

    村長不愧是在城裡逛過無數窯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鮮的花樣,讓兩個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的腳下。

    剛一開始,村長總是讓他老婆用嘴巴撩撥自己的物件,直到從一團軟泥變為一根粗棍為止,而在一旁紅著臉觀戰的寡婦總是被這個程序刺激得口乾舌燥,內褲裡面一團粘濕。

    等到王曉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婦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內褲,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長就像兩隻交合的狗兒一樣立馬鏈在了一起。

    有那麼幾次,寡婦只是爬在一旁,一邊看著他們賣力的幹,一邊羨慕地將四根手指使勁地塞進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紅著臉給自己的老公建議:「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著溝子給你弄,舌頭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卻把我晾一邊去了!」

    村長故作為難的問:「那你說該咋辦呢?」

    「還能咋辦,一起弄唄。」

    「一起怎麼弄?還是和第一次一樣,讓我一邊給你打掃衛生,一邊和寡婦生孩子?」村長壞笑道。

    「討厭的很!我的下面你還舔的不夠呀?」

    「怎麼,你不喜歡啊?那我以後不舔了吧。」

    王曉雅一聽就急了:「不是不喜歡,我舒服著呢!也受用著呢!但跟插進去不一樣!你的舌頭總不如你的物件長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婦那樣狠狠地插我!」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給你插的!你插我插的越恨,說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別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氣!」

    王曉雅說著說著,忍不住爬在村長胸口嗚嗚的哭出聲來,她一邊哭,一邊捶打著村長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發洩出去一般。

    村長連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要不孩子我們不要了,把寡婦打發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給委屈的。還有啊,別在說插啊插的,多粗魯!我老婆可不是用來插的,我老婆是用來心疼的,我是為老婆服務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張解放的責任和義務!」

    村長的一番話讓王曉雅破涕為笑,她感激地捏了捏老公的下面。

    王曉雅意外的發現老公的褲襠飽滿結實。

    「老公,今天你這是怎麼了?」王曉雅臉上泛起了桃花。

    「你老是插插插的,我又不是死人。」村長有些焦躁,一手扶著王曉雅的後背,一手開始使勁往下扒她的褲子。

    「那現在就插!讓你今天插個夠!」王曉雅心裡不禁樂了起來,她自然不願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趕緊解開自己的腰帶,雙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屁股迎面襲來。

    「老公,今天你就狠狠的插,一定要比插那個狐狸精更恨!不然我生你氣!」王曉雅興奮的說完,她將自己的雙腳並在一起,膝蓋輕輕彎曲,然後盡力把自己的腰彎了下去,兩隻手死死地抓在院子中央的石槽邊緣。

    村長看著老婆將白花花的屁股對向自己,那道圓滾滾的屁股蛋中間夾著的溝壑裡,兩道黑紅色的肉瓣緊緊地擠在一起,幾根絲草上面沾著透明的露珠,而白皙滑膩的大腿內側也是亮晶晶的一片。他知道老婆這次是真的很迫切了,一半是因為年齡使然,都是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一半是因為心中不服氣,不願意輸給那個騷狐狸精。

    村長嚥了一口唾沫,抖索著把手伸進褲子的前門,掏出了自己那根堅挺如鐵的粗物,二話不說,「噗茲」一聲就從王曉雅屁股後面捅了進去。

    村長感到角度不怎麼合適,於是抱著王曉雅的腰調整了一下高度,讓她稍微將兩腳分開一些,好讓他毫不費力地站著弄,直到他感到很滿意之後,他就手把著老婆肥膩彈性的大屁股,開始一聲不吭地**起來。

    下午的陽光暖暖地灑了一院子,村長大汗淋漓地衝鋒著,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挺著腰部,由於太用力而使得他那緊繃著的屁股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他恨不得要把王曉雅的後面捅個透,而張嘴呼叫的王曉雅,也大汗淋漓地享受著後面那瘋狂的**,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要死去,要崩潰,而越是激烈,她越是渴望,越是渴望,就越大聲地**不已。

    「啪啪啪啪」的節奏如同密集的鼓點,迴盪在空落落的院子裡,而近似哭喊的呻吟讓村長變成了野獸,他在最後的一剎那,竟然大叫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接著就是醉生夢死的射精,接連不已地打向了王曉雅的體內,數十下的痙攣,終於讓村長整個體內的慾火變成了疲倦不已的滿足。

    他喘著粗氣,齜牙咧嘴地拔出了那根被白色乳汁一樣的粘液包裹起來的物件。

    在最後那一刻,王曉雅被村長干的雙眼翻白,下身像是著了火一般焦渴,在最後那野獸一樣的衝撞中,她不要命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臀,兩條腿像觸電一樣急劇地顫動著,而小腹就像波浪拍岸,帶動著她整個腰肢,似乎要將村長連根帶人全部吸進她那泛著**的蜜縫,當她在欲仙欲死中聽到村長惡狠狠地喊了一聲:

    「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她再也無法把持自己的身體,下面一陣急劇的收縮,然後如同潰堤的河壩,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從她體內噴湧而出。

    她感覺自己終於變成了一灘,滿足地跪倒在地上,然後轉過身來,從兜裡掏出一截衛生紙,替自己的老公擦了起來。

    「老公……」

    「咋?」村長扶著她的肩膀問道。

    「你剛剛說啥了?」王曉雅一邊拿衛生紙捏著,一邊抬頭問。

    「啥都沒說。」

    「你說了!」

    「沒說呀,我只是聽從老婆大人的指示,從頭到尾就是個插。」

    「插到最後的時候,你說了一句話!」王曉雅不要意思地低下了頭。

    「我沒說。」村長有些不耐煩。

    「你說了!咋這麼討厭!背著牛頭不認髒!」王曉雅賭氣似地捋了一把村長的軟物件。

    「幹啥呢!難受!沒說就沒說,說了就說了,這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村長被老婆捋的受不了,弓了一下腰。

    「哼!你說:操死你這隻小母狗!」

    村長被王曉雅的話嚇了一跳。

    這句話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秘密,情不自禁的他怎麼會這麼不小心!

    好在傻傻的王曉雅並不清楚,剛剛村長在隨後時刻之所以喊出來這句話,是因為他把王曉雅當做了小娥。

    張勝利外出打工後,小娥迫不得已,只能自己下地。家裡總共就五畝貧田,她一開春就全部下成了玉米。盛夏酷熱,雷雨頻紉,玉米像瘋了一樣迅速地竄高數米,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抽起了絲線。

    小娥趁著清晨的清涼,穿上一件無袖的汗衫,下面套上一條半截短褲,然後提著小籠出門了。

    她今天得去玉米地裡除草,順便看看有沒有野兔或者豪豬。

    一上午幾乎都是撅著屁股,彎著身體,在茂密碧綠的玉米葉子裡穿梭。陽光幾乎被完全格擋在外,只有零零星星的白斑點綴在柔濕發黑的土地上。感動腰酸背痛的小娥直起身體,從兜裡掏出手帕擦了擦汗,然後又坐下來,一邊扇著手帕一邊休息。

    村長家的田正好和小娥家的毗連,種的也是玉米。上午本來打算到雲村去找寡婦,可是受不住王曉雅的催促,只好不情不願地來到這裡。

    也許他比小娥來的更早,只是他抽完一支煙後,不小心躺在地上睡著了。一覺睡醒,差不多快要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他打著哈欠,起身朝小娥地裡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摸索著掏出物件,準備舒舒服服地撒泡尿後回家去。

    剛剛站定,他就看到小娥坐在埂子上,嬌小白皙的脖頸上閃著汗珠,而那張玲瓏秀氣的漂亮臉兒望著一旁。他連忙把自己的那話兒塞進褲襠後咳嗽了一聲。

    「吆,村長呀!你也過來鋤草了?」小娥聽到有人咳嗽後,回頭一看,發現村長從玉米葉子裡鑽了出來。

    「我說小娥啊,家裡沒個男人可真不行!你這細皮嫩肉的,玉米葉子會劃傷你的!」村長坐在小娥一米開外的地方聊了起來。

    「是啊,我家男人要在,這活就是他干了。不過還可以啦,村長你看,我今天拔了不少草呢!」小娥開心地指了指自己的勝利果實。

    村長瞄了一眼小娥,看到兩堆柔軟的肉團團緊緊地裹在那件白色的汗衫裡,似乎只要解開一個紐扣,它們就會從中噴薄而出;而粉頸下面的那道乳溝更讓村長感到心慌,他的下面很快就有反應了。

    「小娥,你這丫頭!真是裡裡外外不輸人!幹活,不比別人差;做人,在村裡數一數二,出了名的賢惠。就說這長相,誰能比得過你?像朵出水的荷花!」

    村長一邊讚歎,一邊偷偷的瞄著小娥那白皙光滑的修長小腿。

    小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村長,紅著臉說:「村長說什麼呢,小娥不過是婦道人家,做自己該做的而已,我小娥再好看,也比不過村長夫人的水靈吧,她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誰不艷羨呢。」

    「哎呀,你把我家那個老太婆都拿來和你比!我可要生氣了啊小娥,有辱你的身份!」村長一邊嚷嚷,一邊朝小娥挪動著。

    「村長,我是說真的呢。」小娥的臉微微紅了紅。

    村長早就聽到了有關小娥的風言風語,說張勝利和她鬧矛盾,兩口子整天價不說一句話。

    「我說小娥,家和萬事興,你這個做媳婦的,可千萬別和張勝利吵嘴,把家收拾利索,兩口子和和睦睦,比什麼都強!你說,我的話在理不?」

    「村長說的對呢……可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家那男人,唉……」小娥本來還開開心心的,一提及張勝利,她就愁上眉頭了。

    村長一邊順著小娥的脖頸瞄著裡面的飽滿,下身越發地腫脹起來。他接過話茬說:「小娥,你要信得過我,就給我說實話。有人壞你的名聲呢,說你給張勝利戴了綠帽子。」

    小娥眼睛瞪的大大的,連忙解釋道:「村長,我沒有給他戴綠帽子的!這話誰說的!「

    村長嚥了嚥唾沫,故意搖頭歎氣道:「還有誰,你家男人親口告訴我的呀,不然我怎麼敢給你說。」

    村長的話讓小娥突然感到憤怒。她對張勝利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張勝利也不至於這麼懷疑自己吧?

    小娥氣地罵道:「這個沒涵養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放不過!我小娥哪裡對不住他了?結婚的晚上,他因為我不是處女就開始折磨我,我就算不是處女,也沒有和其他的男人睡過!」

    村長看到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連忙伸手拍著小娥的肩膀說道:「好啦小娥,我相信你的話。你別難過了,張勝利是個粗人,也是個俗人,他其實根本就配不上你,他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懂得珍惜,你說他是不是糊塗?」

    小娥被村長的一番話弄的心裡難過,眼淚婆娑的,鼻子不禁酸了起來。

    「本來我是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可是他這麼搬弄是非,壞我名聲,村長你說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唉,小娥,俗話說得好,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命這東西,不好說的……」

    小娥聽到「男怕嫁錯郎」這句話後大受刺激,忍不住香肩輕聳,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

    村長見勢,連忙伸手挽住小娥的肩膀,替她擦起了眼淚,他一邊擦,一邊從上面瞄著小娥那對漲鼓鼓、顫巍巍的白兔子,白兔子擠在窄窄的衣服裡,隨著小娥輕輕的抽泣聲而輕輕地顫抖著,村長感到飢渴難耐,褲襠中那根東西憋的越來越難受。

    村長恨不得立馬把小娥裹在自己的胯下。

    但他又十分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不卸下她的防備,操之過急的結果就是慘敗而歸。

    「小娥,等張勝利來了,我去找他評評理,他要是再混蛋下去,我就揍他狗日的!」村長狠狠的說道。

    「村長不要!」小娥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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