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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猛女的風格 文 / 我是棒子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說病就病了?醫生到底是咋說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猶豫的樣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來。

    小娥被他弄糊塗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訴嫂子咋回事。」小娥一邊摸著棒子的腦門,一邊服下身體,溫柔地說道。

    棒子淚眼朦朧中,目光透過小娥白皙的脖頸,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風光。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難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嫂子,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著覺!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覺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瘋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語:「還以為是什麼病呢,原來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別怕,嫂子有辦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從床上趴下來,那就抽個時間到我家來,我給你治!」

    小娥說完,起身告辭。走前,她回頭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態嫵媚,楚楚動人。

    小娥出門不到三分鐘,棒子就掙扎著爬起床來,扶著院牆,搖搖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這麼快就來啦?」小娥看到搖搖欲墜的棒子,趕緊過去扶他。

    渾身發軟的棒子說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說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說下去了。

    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棒子意亂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也曾經有過一段特別痛苦的時期。

    記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聽到父母的房間有動靜,於是想進去看看。

    走近房門,她聽到母親說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後是「啪啪啪啪」和「噗茲噗茲」的響聲。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幹嗎,好奇的她偷偷地聽了下去。

    不到一分鐘,「啪啪啪啪」的響聲停了下來,她又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你咋這麼不中用!」

    父親說:「你冤枉我!」

    母親氣憤的罵:「冤枉你媽的逼!每次都這樣,老娘還沒開始呢,你個錘子就軟了!」

    父親還嘴:「你媽的逼!簡直就是母豬!你的逼有那麼饞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媽逼的,看你跟我十幾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還不滿足!」

    母親低聲吼道:「你個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頭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時候,你個驢日的在哪噠!」

    父親也罵:「當初不讓日,現在日不夠,你說你個欠日的貨,咋就這麼不要臉!」

    母親回嘴:「當初你日不夠,現在你不想日,你個連逼都日不動的陽痿貨!你還算啥男人?」

    小娥聽到此處,頓時明白了。

    她面紅耳赤,像做賊一樣摸回了房間。

    躺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內褲裡面濕濕的。

    她一夜沒有睡覺。

    從此以後,她就開始恨起父母來。她原來以為自己的父母永遠不可能幹那事的。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厭惡自己的父母,一見到爸媽,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圍繞日字展開的對話、罵出的髒話。

    而讓小娥更加崩潰的是,她既覺得父母幹那事真噁心,又對父母能隨便幹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從此以後,總是眼睜睜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動靜都讓她緊張不已。有時候母親咳嗽一聲,她都以為是幹那事。

    到後來,小娥滿腦子都是」父母幹那事「。

    那個時候的小娥剛剛發育不久,身材比現在還要苗條,皮膚比現在還要滑膩,小臉蛋更是嫩的能擠出水來,胸脯前的兩隻小饅頭在寬大的校服下若隱若現,有種說不出來的清純。她的屁股蛋兒也緊繃繃的,當她歡快的跑起來時,總是會隨著跑動的節奏輕輕地上下抖動,那種大姑娘的青春氣息,濃的像一罈子陳釀的好酒,聞上一鼻子,準會醉倒在野花盛開的田野裡。

    小娥為此跟父母的關係越來越僵。到最後簡直就像仇人一樣。本來小娥的母親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裡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幹,再加上她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嚴重,眼睛裡根本就沒有小娥這個女兒。

    可老天總是那麼不公平,生小娥的時候她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經驗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遠都止不住的。

    娘倆的命算是救下來了,可是小娥的母親卻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對了,小娥的母親叫張翠蘭,小娥的父親叫張軍輝。

    張翠蘭干了兩件大事。

    第一件事發生時,張翠蘭還沒有結婚。

    當年大旱,吃水困難,村民往往大半夜提著水桶在山溝溝裡的泉邊排隊。

    一天深夜,張翠蘭提著水桶,趁著月色出門了。

    走到半路,突然從路邊的草叢裡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把改錐,頂著張翠蘭的咽喉,逼著她退到距離小路數十米遠的一片油菜地裡。

    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花香濃郁。

    「翠蘭,認得我不?「癟三淫笑著說。

    張翠蘭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她點了點頭。」你知道我想幹嘛了吧?「癟三摸了一把褲襠,說道。

    張翠蘭冷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癟三想把我給日了,我也一直等你來日我咧,沒想到你這麼沒出息,直到現在才來!「

    癟三愣住了。

    張翠蘭接著說:「咋不說話?難道不相信?我張翠蘭心裡清楚的很!黃花姑娘哪個沒被你癟三上過?一根改錐加一根棒槌的事,哪個姑娘不敢讓你日呀!我早就等著你咧!知道我遲早要被你日咧!你遲日還不如早日,早日還不如現在就日!」

    癟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褲襠,頂在張翠蘭咽喉的改錐稍稍鬆動了一下。

    「張翠蘭,你個小婊子!咋這麼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這叫聰明!姑娘遲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還能叫姑娘?既然遲早要挨球,挨誰的還不是一個樣兒!我張翠蘭要挨,也得挨個大的粗的,像驢一樣的老球,我最歡喜!」

    癟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我的球真個價大!不信你就摸兩把!」癟三急切的說。

    「摸啥摸!先脫褲子,讓我瞅瞅!」

    癟三連忙收起改錐,三下五除二,不僅脫了褲子,連上衣都一起脫了。

    張翠蘭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癟三一手扶著胯中的寶貝,一手捏了幾把張翠蘭的噴薄欲出的飽滿胸脯,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嘖嘖」稱讚:

    「哇!你的**咋這麼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樣,太鬆了,日不過癮;太緊了,日不了幾下!」

    張翠蘭滿不在乎地說:「**大,逼的鬆緊剛合適!癟三你放心日!保證完成任務,讓你十分滿意!」

    癟三聽到張翠蘭這麼直白的話,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寶貝上面的光頭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繃繃直響。

    張翠蘭看的心驚不已,但她依舊不動神色的說:「癟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兩口,行不?」

    說完,張翠蘭蹲了下來。

    「日過很多逼,就是沒日過女人的嘴!哈哈,這大姑娘上花橋的,今兒個第一回啊!」

    癟三說著,就把他那根鼓脹的寶貝塞進了張翠蘭的嘴裡。

    第二天,雲村向炸了鍋。

    「老嫂子,聽說沒,癟三被人給煽了!」

    「張叔張叔,有人把癟三的球給咬斷啦!」

    「癟三癟三真的慘,棒槌一夜齊根斷!」

    「我說老嫂子,到底是誰幹的,這麼厲害?」

    「還能有誰!除了張翠蘭,找不出第二個!」

    「哎呀,這個癟三,怎麼打起她的注意了?張翠蘭那姑娘,比男人勁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嘿嘿,依我看啊,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說的對,羊入虎口,哈哈…」

    癟三在家裡躺了十一天,然後死了。

    埋他的人回來都說癟三太可憐了:

    「整個下身都爛了!蛆都出來了!」

    這件事讓張翠蘭成了村裡的女英雄,大家見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蘭」。

    2013年11月16日

    第二件事卻讓她背上了惡名。

    俗話說的好:人傑地靈,山清水秀,窮山惡水,人比豬丑。可是無論是在百花園還是青草地,總會有一些奇葩凸顯其中。

    普通情況下,村裡的姑娘俊俏,小伙壯實。

    但有的姑娘壯實,有的小伙俊俏。

    張軍輝就是一個例外。

    他的皮膚怎麼都曬不黑,眉目裡有股天然的英氣,紅紅的嘴巴總是像抹了口紅,說起話來細聲細語。

    他就長的像個女娃子。

    可是在農村,這樣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對於膀大腰圓的張翠蘭來說,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張軍輝一個。

    她一看到張軍輝就心跳。她總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轉悠,想著能和他多碰幾次面,多打幾聲招呼。

    村裡有時候會有露天電影,她總是趁著天黑,擠到張軍輝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亂摸過好多次,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著張軍輝,被摸兩把算個屁!

    如果村裡來戲班子唱戲,那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張翠蘭會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後在人伙裡找到張軍輝,使勁擠在他的後面,趁著張軍輝專心看戲的空擋,捏幾把他的屁股。

    張翠蘭覺得手裡滑滑的,心兒跳跳的。

    張軍輝也不在意,他已經習慣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負他。因為他長的像個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還動手動腳,捏他臉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張軍輝連頭都不回,他以為是同夥。

    時間長了,張翠蘭受不了了。

    那個呆子,根本沒把她翠蘭放進眼裡。

    就算張翠蘭脫光衣服跳大神,估計張軍輝也不會看她一眼。

    憤憤的張翠蘭生氣了好久,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採取行動了。

    一天晚上,張翠蘭守候在張軍輝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時候,她看到張軍輝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過來。

    「軍輝!軍輝!」她痛苦地喊。

    「翠蘭啊!你咋了?」

    「腳崴了,動不了!」張翠蘭皺著眉頭說。

    張軍輝瞅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要不我讓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樣。」

    「你……不用麻煩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張翠蘭懊惱的說。

    「我扶不動你,我沒你壯呢!」張軍輝無辜的說道。

    張翠蘭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掙扎著爬著,邊爬邊說:

    「你張軍輝見死不救!算了,我自己來,日他媽的我爬回去!」

    張軍輝只好托起她一條胳膊,想要把她拽起來。張翠蘭起身的時候故意一個趔趄,一把就把張軍輝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張軍輝兩隻手剛好抓在了張翠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上面,他連忙鬆手,想要爬起來,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張翠蘭死死地抓著。

    「翠蘭,別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來。」張軍輝面紅耳赤的說。

    「起來幹啥去?」張翠蘭說。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張翠蘭極不情願的鬆開了她那雙鐵鉗般的手,放開張軍輝。

    張軍輝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張翠蘭的胸脯,總感到自己的雙手有些滑膩膩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直紅著,頭一直低著。

    張翠蘭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她將一隻手搭在張軍輝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隨他下山。走到一片蘋果園,張翠蘭停下了。

    「走呀!」張軍輝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蘋果園裡的水還沒關!」

    張軍輝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關。」

    張翠蘭一把扯住張軍輝,急忙說道:「你不會關,你扶我過去。」

    張軍輝只好扶著張翠蘭走向蘋果園深處。

    天已經完全黑了。蘋果園裡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水管到底在哪噠?」張軍輝忍不住問。

    「就在前面。」張翠蘭搪塞。

    「都快走出蘋果園了,咋還沒見到水管嘛!這水到底咋放的啊!」張軍輝有些焦急的說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張軍輝煩躁地說道。

    張翠蘭笑了。這正是她喜歡張軍輝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個錘子!」

    張軍輝一下子紅臉了。

    張翠蘭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她一個轉身,冷不防地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翠蘭你幹啥?」張軍輝一邊往下掰著張翠蘭的手臂,一邊紅著臉兒掙扎。

    「幹啥?想你了,抱抱你。」

    「別這樣,快放開!」

    「就不。」

    「放開!」張軍輝生氣了。

    「你說放就放啊?那我張翠蘭成了你啥人了?我沒吃你家的飯,沒住你家的屋,憑啥聽你的?」

    「你到底想辦啥?」

    張翠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怕,讓我親你兩口,我就不幹啥。」

    張軍輝立即掙扎起來。

    張翠蘭瞬間鬆開雙臂,掄起膀子,二話不說,結結實實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張軍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

    「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跟癟三一個下場!」張翠蘭惡狠狠的丟下這麼一句,結果把張軍輝嚇得兩膝發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翠蘭磕起頭來:

    「翠蘭,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後還要好好過日子,我爸爸媽媽指望我養活,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翠蘭雙手叉腰,器宇軒昂的說道:「不想死就聽話,不聽話就弄死!」

    「聽話聽話,一定聽話!」張軍輝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那你站起來。」

    張軍輝只好站起來,手足無措。

    「親我兩口。」

    張軍輝戰戰兢兢地湊近張翠蘭的左臉頰,象徵性地觸碰了兩下。

    張翠蘭一個不爽,大聲罵道:「日你媽的,讓你親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裡長著?看不見嗎?」

    張軍輝都快要嚇尿了,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著了方向,顫抖著把自己那紅紅的嘴巴湊了過去,還差那麼幾厘米的時候,張翠蘭一把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嘴巴緊緊地貼在張軍輝的嘴巴上,她激動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卻發覺張軍輝就像一個死人,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氣的大嚷:「你弄過女人沒有?咋連個嘴都不會親呢?」

    張軍輝搖了搖頭。

    「我親你的時候你得張開嘴啊!你把牙齒咬的緊緊的,我咋吃你舌頭呢?張嘴!」

    張軍輝感覺張大嘴巴,看起來像個圓圈。

    「日你媽!」張翠蘭氣的直罵。

    張軍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喊著「饒命啊,求你啦,趕緊放我走啊!」

    張翠蘭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

    「別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張軍輝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嗚嗚」地哭著。

    「你想活命也可以,聽我的辦就行!」張翠蘭都有些就絕望了。

    好在張軍輝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張翠蘭讓他脫掉上衣,他就脫掉上衣,讓他脫掉褲子,他就脫掉褲子,到最後,僅剩下一條皺巴巴的內褲裹在張軍輝的腰上。

    張翠蘭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其扯下。

    「咋軟不拉幾的,快硬呀!」張翠蘭看到張軍輝白皙的胯間有根軟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腳。

    「我也不知道它為啥不硬,我聽你的話,可是它不聽我的話啊!」張軍輝絕望的喊。

    「日你媽!它咋不聽你的話?」

    「就是不聽我的話,有時候突然就硬了,有時候突然就軟了。」

    「那啥時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媽搖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媽!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張翠蘭罵道。

    「看你沒反應,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後看小燕的時候不許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堅決不硬!」

    「你以後看我的時候要使勁硬,硬不起來,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張軍輝著急地應付道。

    「這還差不多,快硬。」張翠蘭盯著張軍輝那根有氣無力的物件,焦渴地說道。

    張軍輝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軟物,盯了半天,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他哭喪著臉說:

    「翠花,只剩最後一把辦法讓它硬了。」

    「日你媽的,快快快!再讓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張軍輝渾身一顫,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軟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還不硬?」張翠花惡狠狠地問。

    張軍輝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可憐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饒了我吧,你放過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給你做牲口,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張翠花不耐煩的罵:「我現在就想讓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著做第二個癟三吧。」

    張翠花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開自己的襯衣,那雙渾圓結實的白饅頭就冷不防地跳了出來。

    張軍輝被它晃地有些眩暈,那個一直軟噠噠的棒槌頓時有了反應,一下一下地抬著頭,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後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張翠花指著。

    張翠花雙手托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著張軍輝的那根棒槌說:

    「我算你弄清楚你們男人是啥東西了!看見女人的**就硬,看見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媽的,都是啥東西!」

    她稍微彎了彎腰,拿自己那雙飽滿肥大結實的白兔子摔打了幾下張軍輝的臉頰,然後蹲下來,伸手捉住了張軍輝胯中的那根東西上下套了幾下子,羨慕地說道:「我就見過癟三的那貨!又黑又醜!被我一口給咬斷啦!還是你的好看,一點都不黑!摸起來舒服!」

    張軍輝雖然被張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慾火中燒,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斷了癟三的那話兒,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任由張翠花造次。

    張翠花說完就解開自己的褲帶,一把就把自己的褲子和褲衩褪到了腳腕子,然後提腳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張軍輝的面前。

    「我天天想著讓你日,你不日;非來硬的你才日;賤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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