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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清泉山間淌著,仙女等你上著 文 / 我是棒子

    當張手藝的右手想要戳進張阿姨的兩腿之間時,張阿姨緊緊地夾住自己的雙腿,不讓張手藝得逞。她皺著眉頭,輕輕地搖頭說道:

    「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兒個不想……」

    「親蛋蛋,你這是咋了?咱大老遠地跑這兒為了啥?」

    「不。今兒個我心情不好……」

    「沙家濱了都,你還沒緩過氣來?」

    張手藝用雙手掰著張阿姨的雙腿,無奈張阿姨依舊抗拒著。

    「剛剛摸我了一手的水,你還裝啥啊!」

    張手藝有點生氣地說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給你……」

    「不行!」

    張手藝突然停了下來,陰沉著臉說道。

    本來棒子無比渴望著張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溝壑,然而當他看到張手藝那張怒氣沖沖的臉和張阿姨為難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洩氣地將手從褲子裡面抽了出來。

    「既然女人不願意,男人就不該勉強,」棒子心想,「這個張手藝,真的是強人所難!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強迫!」

    屋內的張手藝用手捏著自己的堅挺,跪在張阿姨的對面,堅挺的那道缺口,剛好正對著張阿姨的容顏。

    「你們女人,說變就變!說好今兒個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說一句沒心情就算了?你咋連起碼的信用都不守呢?」

    「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兒個你我還能在這個地方相見?」

    張阿姨回答了一句,她頭都沒抬,伸手摸過丟在一旁的襯衫。

    張手藝一把奪過張阿姨手中的襯衫,狠狠地摔到炕下的地上。

    「幹啥?你把柴草的火點著了,然後打算扭著屁股走人嗎?」

    張手藝瞪著張阿姨吼道。

    張阿姨像是著了涼了一般,雙臂輕輕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兩團綿軟。她輕輕地抖了抖自己的滿頭烏髮,然後側了側自己的身體,似乎是不願意正面對著那根腫脹的堅挺。

    棒子透過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張阿姨完全裸露的上體。

    張阿姨那光潔的身體讓棒子有些透不過氣,本來抽出的手,此刻又鑽進了腰間。

    「簡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這樣的美?咋能這般的俊?」棒子一邊嚥著唾沫一邊想,「都說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

    棒子一時之間不知道用什麼詞形容,只是激動地套了幾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轉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進那個筷子粗的小孔,讓他快快活活地看個夠。

    張阿姨氣嘟嘟的,然而這氣嘟嘟的模樣兒讓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妖艷。

    沒錯,妖艷。

    棒子從來沒有想到,當張阿姨將自己完全呈現出來的時候,棒子怎麼都想像不到女人原來可以這樣的豐滿!

    這種豐滿是嬌嫩的質感,柔滑的曲線。

    這種豐滿也是攝人的氣息和母性的滲漏。

    豐滿惹蝶,蜂舞蠅趨。

    棒子突然覺得,跪在張阿姨對面的張手藝居然如此地醜陋!

    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獸這一說,那麼張手藝就是一頭長走樣了的公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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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手藝怒氣沖沖地質問,然而張阿姨並沒有理會,她依舊裸著上身,側身坐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給我撂出這副樣子?」

    「老張,我就說實話吧,我們之間的事,今兒個過後就沒有了好吧?成。你說的對,火點著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我也不是故意讓你難堪,既然你要,我就給你。但你記著,這是最後一次。」

    張阿姨說完,順勢倒在了床上。

    「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只要不是連最後一次都不讓就好!」

    張手藝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開張阿姨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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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為張阿姨在躺倒的時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縫,就這樣給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濘的褶皺,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紅的粉嫩,那鼓起的柳葉。

    那含而不露的溝壑,那汩汩默流的**。

    那讓棒子如癡如醉的縫隙。

    雙峰傲然聳立。

    芳草迎風起舞。

    清泉山間淌著。

    仙女等你上著。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頻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墜入了**的漩渦。

    癡迷中的想望,瘋癲中的渴望。

    而屋內,同時盤踞著一頭渾身流膿的野獸——至少對於棒子,這個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覺得屋內的人不該是張手藝。

    屋內的人,該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誰知道女人的心思呢?

    也許張阿姨不願意讓張手藝探入自己的身體,恰恰是在藥鋪裡看到了棒子;

    也許她只是擔心自己和張手藝的私會,遲早要因棒子而鬧的滿村風雨;

    也許,她僅僅是不願意和張手藝,但她願意和棒子。

    也許那兩團綿軟的棉花堆堆,等待著另外一個人的愛惜;

    也許那黑浪一般的流發,只為合適的人兒在空中飛舞。

    也許那一泉的氾濫,只是本能的滋潤,

    也許那片不堪的泥濘,為了屋外的少年。

    可憐了屋外的棒子!

    他多麼想把自己的臉龐,埋進張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讓那不能自已的腫脹,安撫於張阿姨的滋養。

    棒子看到張手藝撅著自己的屁股。

    肛門周圍的幾本黑毛,讓棒子感到一陣反胃。

    棒子看到張手藝跪在了張阿姨的腿間。

    「來吧。」

    棒子聽見張阿姨幽怨地說道。

    「好勒!」

    張手藝故意拖長聲調,像是飯店裡的夥計。

    棒子的下身,突然噴出來了滾燙的米漿。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邊使勁摔了幾摔。

    海嘯山呼的激盪,終於漸漸歸隱為風和日麗的寂靜。

    屋內的春景,再也無法讓棒子產生難以忍耐的焦渴。

    終於平靜下來的棒子突然感到張手藝像條老狗。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人爬在張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意笑了兩聲。透過小孔,他看到張手藝突然翻身坐起,一臉惶恐地看著窗戶的方向,先是罵了一句「日他媽」,然後忙不迭地扯過張阿姨的內褲,手忙腳亂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間,然後大聲吼道:

    「狗日的是誰!」

    棒子在逃離的剎那,滿足地看到了那根堅挺不再堅挺。

    數秒之內,成了一灘爛泥。

    一口氣奔出了廟門,拉二胡的盲人依舊在咿咿呀呀地唱著蒼涼悲愴的曲調,而山間的迷霧,在陽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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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偏西。

    滿山青翠。

    古鎮如同水墨畫,深藏群山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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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一路小跑,歡快地像只出籠的小鳥。

    棒子心裡清楚,除非張手藝是三伢子這樣的貨色,否則他不可能再來第二次。

    這樣子的話,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

    棒子到底是什麼「意」呢?

    說不清,道不明。

    美醜自有評判,他不想讓那副很不和諧的春圖進行到底,他不想讓自己夜夜從噩夢中驚然坐起。

    如此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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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心滿意足地沿街晃蕩了一會,來到一個小攤前,買了一副藏銀手鐲,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又買了一個蝴蝶發卡,愛意滿滿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他意猶未盡,在地攤上細心翻檢,最後挑了一根紅銅髮簪,髮簪的頭是鳳凰的頭,頭上掛著一個精緻的小銅陵,晃一晃,泠泠地脆響。

    守灘的小姑娘咬著嘴唇算了半天,也沒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錢。棒子笑著問她道:

    「這是你的攤嗎?」

    「嗯。」

    「你這麼小,就不怕別人唬你?」

    「為什麼要唬我呢?」

    小姑娘睜著一雙天真純淨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她無辜的問:

    「哥哥,他們為啥要唬我呢?」

    棒子笑著掏出了全部的錢,說道:

    「世上有男人的話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話就有壞人。」

    然後給自己抽出一塊錢,其餘的全部塞進了小姑娘的手裡。

    「哥哥,要不了這麼多……」

    小姑娘突然臉紅了。

    「你全拿去吧,我買的這幾樣東西很貴重。」

    「不貴重的,我也沒花幾天就做出來了,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著錢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著吧,別嫌少。」

    棒子笑著說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時候說過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難得你喜歡我做的東西呢。」

    「你拿著吧。好東西是拿錢買不到的。我今兒個很走運。」

    「咋的走運了?」小姑娘天真地問道。

    「因為我用很少的錢,買到了好東西。」

    棒子笑著朝小姑娘擺了擺手,然後扭頭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著遠去的棒子。

    一動不動,像是畫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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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

    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將棒子換回了現實。

    棒子抬起頭來,看到張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幾米開外,訕笑著。

    「張阿姨……」

    棒子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等久了吧?」

    「沒。我剛坐下來休息沒多久。」

    「告訴阿姨,今兒個幹嘛了?」

    「就看了看這個鎮子……」

    本來棒子想說「還逛了逛廟子」,但終究是沒敢說出來。

    「嗯。我也逛了逛,來一趟不容易的,車難坐,路難走。」

    棒子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回吧,要是我倆命大的話,說不定能早早地碰到進村的車呢!」

    張阿姨說完,就過來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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