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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9、山路上跑著拉柴的車,柴草堆裡躺著個張阿姨 文 / 我是棒子

    感謝[隨便111112、[暢想小說…的支持,另,因後台無法查詢到底是誰的訂閱,故大大們可以留言告知。棒子會銘記在心,擇日回報——

    握住張阿姨那綿軟滑膩的手,看著張阿姨那起伏不停的胸,棒子又是羞澀,又是心急。

    羞澀什麼呢?

    心急什麼呢?

    棒子他說不上。

    他只是覺得落日快要墜入群山之間;彎彎曲曲的山路總有走完的時刻。

    他只是覺得張阿姨是熟透了的女人,就像晚秋時分掛在枝頭的蘋果。

    他暗暗祈禱,祈禱時光為他和她駐留片刻,祈禱小四輪可以漫無目的地開下去。

    一直走在路上,一直躺在柴草上。

    棒子閉上眼睛,將張阿姨的棉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頰上。

    他側身躺著,面朝著她。

    而她盯著棒子,眼睛裡的愛,像山間流淌的小溪一樣。

    「棒子……」

    張阿姨柔聲呼喚。

    「嗯。」棒子側身躺著,眼睛依然閉著。

    「我以為你睡著了。」

    棒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柴草軟軟的墊在他的身下,綿手滑滑地蓋著他的臉蛋,馬達「突突突突」的規律響聲一個不停地報道著自己的行程——棒子醉在了群山之間。

    張阿姨半是滿足、半是憐惜地歎了口氣,將自己的身體朝棒子方向挪了挪。

    這樣,她就可以和棒子面對面了。

    他能夠感到張阿姨的呼吸。

    那是一種帶著淡淡體香的溫潤,也是一種微微發癢的輕撓,像極了柔軟的羽毛,在面頰上來來回回地輕斐。

    正當張阿姨默默地注視著棒子那張沉醉滿足的臉龐時,小四輪突然一個大大的顛簸,托在後面的大框框「匡當」一下彈了起來,然後又「侉沓」一聲砸了下去。

    躺在柴草之中的張阿姨和棒子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顛得像兩隻落地的皮球一般彈了起來,然後又重新落進了滿框的厚實柴草之中。

    這一顛簸,讓張阿姨壓在了棒子的身上,而她胸前的那兩堆棉花團團,恰如其分地蓋在了棒子的臉上。

    「嗯……」

    張阿姨感到棒子擺了擺手頭,然後看到他從自己的胸口露出了腦袋,長著嘴巴,大口喘氣。

    「嚇死我了……」

    棒子話說到一半,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時,他愣住了。

    張阿姨和棒子保持著這樣姿勢,大概過了好幾秒鐘。

    張阿姨默默地盯著棒子,棒子愣愣地看著張阿姨。

    然後,兩人的臉不約而同地紅了。

    「我……剛才……車……」

    張阿姨慌亂地解釋著,語無倫次。她連忙雙手撐在棒子的腦袋兩旁,想著趕緊爬起來,一避免著讓她無比尷尬的瞬間,可是柴草虛漲,她不僅沒有撐起自己的身體,反而雙手陷入進去。

    她的雙峰,又一次結結實實地捂在了棒子的臉上。

    儘管隔著一層衣服,但誰都知道,那層薄如紙張的「的確良」襯衫,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它完全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擺設,何況張阿姨並沒有穿戴胸罩的習慣,何況張阿姨的襯衫有兩顆紐扣沒有繫上。

    雙峰之間那道誘人的溝壑,早已被棒子的雙目牢牢地裹著。

    張阿姨慌的要哭出來了。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的,可是這惱人的柴草怎麼這般的不抵,好像故意跟她作對、讓她出醜似的!

    張阿姨同時也注意到,這次棒子並沒有拚命扭動脖子。他乖巧地躺在自己的身下一動不動。

    「棒子,阿姨我……」

    張阿姨的兩堆棉花團團也不知道在棒子的臉上是如何搓揉的,當張阿姨好不容易側身翻在一旁時,她看到棒子滿臉通紅,額頭上濕浸浸的,直而亮黑的幾根短髮粘在腦門上面,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不已。

    當張阿姨的目光游到棒子的腰胯位置時,她竟然羞得連話都說不下去。

    棒子的胯間,赫然是一座朝天高聳的小山巒。

    「這孩子……可是我能怨他啊!」張阿姨的心兒「撲撲撲撲」地跳個不停,她嬌喘著想,「要不是車顛簸這麼一下子,我也不至於壓到人家的身上!」

    正當張阿姨慌亂不已、手足無措的時候,棒子突然一個翻身,緊緊地貼著張阿姨的腰身,伸手挽住了她的蠻腰。

    「棒子!」張阿姨嚇的坐了起來,「你幹嘛?!」——

    顯然,棒子絲毫沒有料到張阿姨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就在剛才,當棒子將張阿姨的綿手輕輕地蓋在自己的臉上時,張阿姨不是默認了的嗎?

    為什麼現在,她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棒子聽得出,張阿姨的聲音中暗含驚恐和抗拒。

    「我嚇到阿姨了。」

    棒子悲哀無比地想——

    要是棒子再瞭解女人多一點就好了。

    張阿姨並非討厭棒子,也並非拒絕棒子。

    只是因為張阿姨陷入了兩難的境界。

    不是不喜歡,而是太突然——

    一切緣起皆因愛;

    一切緣滅皆因恨。

    愛與恨,是身體的左右手,是臉龐上的兩隻眼。

    當你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恨,你就很可能產生錯覺。

    你認為自己深愛著對方,實際上你是在恨他;

    你認為恨死了那個人,可事實上你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張阿姨對張峰的愛和恨,就像一大疙瘩的毛線團團。都說旁觀者清,可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連旁人都無法看清事實的原委。

    這種分不清楚的愛與狠,將張阿姨殘忍地推給了張手藝。

    而張手藝,不過是混跡於世的俗物。

    棒子說的沒錯,他根本配不上張阿姨——

    本性善良的張阿姨一邊體驗著報復的快意,一邊強忍著鑽心的落寂。

    其實她的報復,不過是自己欺騙了自己,在這個欺騙的過程中,真正損失的一無所有的人,恰恰就是張阿姨。

    張手藝,不過是在走路的時候,順手掐斷了一株嬌艷的月季——

    儘管張阿姨無法理清著紛亂如絮的情緒,但她已經開始有意無意地抗拒。抗拒一切外來的情感,抗拒純真無邪的心動;抗拒心淨如泉的棒子,抗拒觸手可及的幸福——

    「對不起。」棒子喃喃說道,眼睛閃著一絲淚光。

    心兒又軟又疼的張阿姨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輕輕地攬過棒子,將他擁入懷裡。

    張阿姨看到棒子一副悲哀和受驚的樣子,她突然又不忍心了。

    「唉。」張阿姨歎息道,「棒子,你是個好孩子……在阿姨眼裡,你還是個孩子。阿姨做了傻事,你理解阿姨。」

    「阿姨您不傻……我覺得阿姨不傻。」

    棒子感激不已,臉頰緊緊地靠在張阿姨的脖頸上,一股洗髮水的清香味讓棒子無比享受。

    「還不傻?不傻的話,咋和那個張霞的男人……」

    張阿姨搖了搖頭。

    「阿姨,咱村裡人都嘲諷張霞。」

    「嗯。說她是個孽木頭,還說她刀槍不入……」

    張阿姨說道「刀槍不入」的時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啥叫刀槍不入?」

    棒子在張阿姨的耳邊輕輕地問著。

    「刀槍不入就是刀槍不入……哎呀,說白了就是不願和任何男人睡覺!」

    張阿姨說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不是真實的……其實張霞也挺可憐的,但她又凶巴巴的……」

    棒子想到晚上和張霞的那件事,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張阿姨充滿愛意地撫摸著棒子的腦袋,她幽幽地說道:

    「人要是像你一樣善良多好。就你會理解人,同情人。」

    棒子感激地磨蹭著,像是在清泉交頸戲水的兩隻鴛鴦。

    張阿姨的身體,從上到下都軟軟的,都溫溫的。棒子閉著眼睛體會著張阿姨帶給他的悸動和心慌,同時又體會著盈滿心田的心醉和想望。

    相擁而坐,久了終究要分開。

    或者要糾纏。

    棒子的手,已經不由自主地在張阿姨的背部遊走,而張阿姨的臉兒,也開始泛著朝霞,她欲拒還迎,毫無主見地任由棒子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脊背,那陣陣酥到骨子裡的觸摸讓她的身體開始燥熱,而張阿姨的下面,已經有了溫潤的感覺,像是尿了一般。

    她清楚自己的反應,但她無論如何都強忍著自己。

    她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就會和棒子醉倒在這軟和的柴草堆裡,而一旦醉倒了兩人,回去之後她就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面對棒子。

    當棒子的手不知何時遊走在張阿姨的蠻腰,張阿姨沒有拒絕。

    當棒子順著腰際,緩緩地環到了張阿姨滑膩的小腹,她依舊沒有拒絕。

    當棒子的手伸進了張阿姨的襯衣,在張阿姨的肚子上徘徊不已時,張阿姨還是沒有拒絕。

    正當棒子暗暗嚥了一口唾沫,手指剛剛觸摸到了一堆溫軟滑膩的棉花團團時,張阿姨的身體條件反射般縮了一縮。

    「棒子,不要。」

    儘管張阿姨沒有像第一次那樣一把推開棒子,但是棒子知道明白,張阿姨不願意他觸碰這團女人的秘密。

    「阿姨,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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