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4、一天一個樣兒,今兒不是昨兒 文 / 我是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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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19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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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臊著個大紅臉,急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襠部,極其不好意思地夾著雙腿,心裡那個緊張、那個難堪、那個羞赧!
他還以為張霞瘋了,光著身體、抖著胸脯、撅著屁股、扭著腰胯,手裡還拖著個鐮刀!
她一蹦子跨進屋內的剎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嘩啦地變成了小爬蟲!
從堅如鋼鐵到軟如爛泥,原來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誰說起來了就下不去,一定要吐出幾團米糊糊?
扯!
張霞那副凶狠決絕的勁頭兒,讓棒子不禁想到了村裡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頭點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來日!)
「拿開。」
張霞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霞姐……」
「誰讓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說的嗎?」
張霞一邊說,一邊叉開雙腿,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那堆亂草,然後扭了幾扭肥大的雙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餓狼一般,死死地盯著棒子的胯間。
「女人……」
「還算有心。這樣吧,以後你ri一次我,就得換一個叫法。上次你ri的是女人,這次你準備ri啥?」
「霞姐……」
「別叫我霞姐!」
張霞突然大吼了一聲。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張霞點了點頭,暴漲的雙峰隨之抖了幾抖。
「棒子我問你,你這次想ri個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
張霞突然噗嗤一聲笑了。
她要的就是這個。
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炕頭上的她們期盼更多的是強勢的壓迫和猛烈的進入,被征服的快感讓她們享受到了「困覺」的快樂。所以許多男人們僅憑炕頭上的表現就得出了「女人是賤貨」的結論,殊不知炕頭上的「賤」其實是本能使然。現實中的女人,哪個不比男人柔韌、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時候,她們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們敢做。
張霞當然是一個例外。也許和張手藝在一起的時候,張霞並沒有發覺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但和棒子的一次激盪,讓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張霞要的是徹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動的享受。和張手藝的房事,讓她懂得了「被動」既可以帶來享受,也可能帶來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麼點快樂。但是那個時候,她又滿心地緊張,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鋼管一樣戳爛自己的腸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東西像電線桿一樣撐破自己的下體,總之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撅起了屁股。
當她感到下體傳來陣陣酥意,身體漸漸飢渴的時候,張手藝那貨就噴了自己一肚子的熱水水。當她埋頭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樣兒,本來還在回味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緊張的要死!
這都是什麼事兒!自此以後,張手藝那貨就越來越不行,弄到最後她連褲子都懶得扒下來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費,還不如給他露個溝眼眼,讓他象徵性地戳上幾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幾下子就「噗茲噗茲」地送牛奶了!
「你還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兩個了嘛!」
張霞倍感得意,十分滿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間將一隻腿翹了起來,搭在了炕沿邊邊上。
粉嫩的濕滑,在棒子的角度當然是一覽無餘。兩片微微發黑的柳葉葉,在蜜液的浸潤下閃著亮光。而一股粘液,順著張霞的大腿內側,正在歡快不已地朝下爬著。
這放蕩的姿態,這氾濫的溝壑,還有這如火的眼神,這暴漲的**……
棒子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捂在胯間的雙手,被張霞的一個動作就給輕易地拿了開了。
張霞目不轉睛地盯著棒子那根漸漸抬頭的物件,似乎在欣賞天下最好吃的午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樣的如膠似漆,黏在凌亂黑草下面的那道濕漉漉的縫隙,黏在那兩片黑紅黑紅的柳葉,黏在張霞的小腹,黏在張霞的心裡。
「說!你這次想ri個啥?」
當棒子的物件終於撐滿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軀,張霞又是滿足、又是焦渴地問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終鎖住了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
「ri個逼……」
棒子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張霞說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邊上的腿,突然間「噗通」一聲跪在了棒子跟前,雙手顫抖著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樣子。
張霞是捧著它的。
沒錯,捧。像雙手捧著價值千萬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著聖物一般的崇拜不已。她極其滿足、極其陶醉地閉了閉眼,然後將自己微微發燙的臉蛋湊近了棒子的胯間,用鼻子貼著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氣。
「就像剛剛拔出來的蘿蔔!」
「霞姐你說啥?」
「別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說什麼剛剛拔出來的蘿蔔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
張霞陶醉地**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紫的光頭。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後收了一收。
「乖乖的別動!」
張霞吐出光頭,瞪著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點兒難受。」
「忍住!再動我就一口……」
張霞張開嘴巴,然後又猛地合住,牙齒碰牙齒的聲音讓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這是張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細心的讀者當然記得,張霞的第一次給了三伢子。
張霞現在想來,心裡依舊憤憤。
當時的自己到底怎麼了,那麼大的味兒,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當時的她甚至覺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變成了潰堤的堰塞湖,一股接著一股流。和棒子的比起來,三伢子的那玩意兒能叫物件?簡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馬勒戈壁的……」
張霞心裡暗暗罵,一邊享受不已地唆吸著。
「看看人家棒子的,長的好看又勻稱,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魚兒!味兒也好聞,淡淡的一點兒,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風兒那麼一吹,滿鼻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張霞發揮著自己的想像,用舌頭攪擾著黑紫光頭,唾液夾雜著清流,將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處處亮晶晶,濕滑滑。
「霞姐……」
棒子聲喚了一聲。
前一秒還在閉眼享受的張霞,後一秒就變成了怒目金剛。她吐出棒子的物件,抬起頭來逼視著棒子,冷冷地喝問:
「你,叫,我,啥?」
棒子紅著臉兒,連忙承認錯誤: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記得就好!哼!明兒晚上要是還霞姐霞姐地亂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張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點頭,她滿足地站起身來,重新將一條腿搭在了炕沿邊邊上,大膽放肆地將雙手伸進了大腿根部,像是挑釁一般,朝棒子瓣開了自己的兩片腫脹的柳葉。
黑紅的外表,粉嫩的裡子。津津的黑草,濕濕的溝壑。
當這一切毫無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時候,棒子心裡所有的尷尬和羞怯都在瞬間煙消雲散,慾念排山倒海般擊垮了他的防線,讓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一棍子頂到頭。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聲。聲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開了。
亦或者,他被張霞的大膽挑撥給俘虜了。
從進門到現在,張霞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勾起棒子的饞蟲,讓棒子像ri條母狗一樣,毫無掩飾地、肆無忌憚地進入自己的身體。
「來。」
張霞朝棒子點了點頭,牙縫裡蹦出了一個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腳亂。他挺著自己的堅硬,摟住張霞的腰肢,恨不得張口吞下那兩團忽閃忽閃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氾濫成災的黑溝。他顧了上頭顧不了下頭,顧了下頭顧不了上頭,結果是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提胯,既沒有吃到紅紅的櫻桃,也沒有探入桃花源裡,急的棒子一頭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糧食,氣喘地像頭老牛。
此時的張霞儼然一副女王的模樣兒,她大氣凜然地看著毛手毛腳的棒子,嘴角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雙手拄著自己的腰胯,享受無比地觀察著棒子將要如何開墾自己。
不是說站著不能進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姿勢。他試了好幾次,物件就是在濕滑的粉嫩上打轉轉,就是不肯鑽進去。
這當然怨不得張霞了,人家的腿都叉開了九十度,兩片柳葉中間都開了那麼大一道縫隙,裡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著。
棒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他放棄了這樣的掙扎。儘管張霞的姿勢讓棒子熱血沸騰,但進不去的煎熬讓他感動痛苦。
「我想……」
棒子話說到一半,張霞就接過來問:「你想ri逼?」
棒子點了點頭。
「來呀。」
「這樣不行。」
「那咋樣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從後面弄。」
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不行。昨兒個已經弄過了。你昨兒個ri的是女人,今兒個ri的是逼女人。不能一個樣兒!」
張霞笑著說道。
「那咋辦?」
棒子快要絕望了。
「坐椅子上,兩腿並起來。」
棒子照做。
「扶正了。」
張霞指著棒子的堅挺說道。棒子連忙用右手捏住堅挺的根部,盡量讓它朝天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