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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漆黑夜中的黃瓜地,不穿褲子的熱女子 文 / 我是棒子

    「我說妹子……」

    四娘突如其來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縫,一股難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讓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覺間輕輕搖擺了幾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動著身體,然而二娘的蠕動也只是輕微的不適應而已。

    兩個女人之間,絲毫沒有難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們對自己的身體瞭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裡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裡又是女人最渴望觸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說你咋這麼幸運呢……」

    那隻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壓著,在二娘的兩腿之間出入著,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圍不停地探索著。

    「妹子!妹子……」二娘聲帶嬌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著,然而妹妹充耳未聞,癡癡地念叨著:「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兒和我一樣,滑滑的唉……」

    二娘無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時她也快活,就讓小妮子摸吧。當然妹子說的沒錯,自己的粉嫩裡的確濕了一大坨,還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纏著要二娘說她和她男人之間的事,二娘才不會濕呢!

    不過二娘又有些懷疑自己的解釋。難道這種電流穿身的震顫只是想男人的那話兒想的?難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憶起了新婚洞房的點滴?

    難道掠過粉嫩的修長手指只是自己憑空捏造的幻覺?!

    四娘的小手兒綿軟的很,輕柔的很,一會兒用指尖輕輕地劃過小腹,一會兒用指頭肚子輕輕地壓壓那粒至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爾間,二娘感到有一根指頭貼在了兩片濕嫩的柳葉葉之間。

    這種感覺如此美妙,讓二娘無法抗拒地消受。

    兩個女人突然間無話了。

    兩個女人的呼吸漸漸的喘了——

    和屠夫滾炕頭的時候,二娘主動的無以復加。主動到什麼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動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動脫。

    當然,在讓屠夫進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將那道溝壑湊到屠夫長滿胡茬的嘴上,或者讓屠夫的大物件埋進自己的兩堆軟山間。

    二娘無比享受這個進入身體前的過程。她私下裡覺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壺冷水。

    她將自己燒旺,將自己撩熱,然後再給屠夫加熱。

    壺裡的水,溫度再漸漸升高。然而沸騰之前,水卻不動聲色。

    沸點一到,水就能嘯叫著掀翻壺蓋。

    屠夫的沸點能給二娘帶來極大的心理滿足。當大物件憤怒地擠進二娘的體內,開始瘋狂的亂撞,二娘就從一個浪的叫人心疼的蕩婦變成一個可憐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饒、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讓屠夫變成了一頭令人恐懼的野獸,用那難以想像的頻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張霞在新婚之夜互換位置,張霞的擔心也許是正確的——

    二娘仰面躺著,上身依舊穿著一件線衣。線衣下面,是兩條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絲不掛地擠到了二娘的一側,兩團綿軟的白山不知時候擠壓著二娘的右臂,給二娘一種心兒慌亂的醉意。那只檔內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讓二娘無暇顧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是一絲煙霧,進而閃著火星。

    此時此刻,已是火苗搖曳,非大風不足以熄滅它了。

    二娘終究抵不過下體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開始瞇著眼睛,輕輕地呻吟了起來。

    「姐姐你摸……」

    四娘拉著二娘的手,微微翹起一條腿,將四娘的手夾在了冒著水水的那個地方。

    「天!」

    二娘激動地叫了一聲,她沒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膩,也沒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濕的一塌糊塗。

    「妹子,山水沖了龍王廟,自身難保了都!」

    二娘說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無奈四娘緊緊地夾著不讓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兒個把你要當成我的男人!你就幫幫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說妹子,我是個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進監獄了,我們女人還就想不到辦法了?」

    二娘被她的話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說道:「女人弄女人,虧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這個份上!叫我咋說你呢!」

    四娘聽到二娘如此說,竟然像個孩子一般撒起嬌來,她腦袋不停地蹭著二娘,將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進了二娘的線衣,修長的五指緊緊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說我,我才顧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著,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時候我就自己摸……今兒個好不容易讓你開了金口,把我的饞蟲勾上來了!你要是不答應,咱姐妹的情分就到頭了!」

    二娘的手依舊被四娘緊緊地夾在雙腿之間。二娘見抽不出來,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幾下四娘的沼澤,然後說道: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來,我連氣都喘不過來的!」

    「那你就讓我也喘不過氣,我保準不會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話兒給撩撥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樣的勁頭兒去日弄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會不會和我一樣喘不過氣兒,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處,就不由地狠摸了幾下四娘的沼澤,不很確定地問:

    「你真的不會怨我?」

    「不會不會!」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話兒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話兒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讓我裝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個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顏開地猛點頭:「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終於下了決心,她光著屁股翻了起來,然後問四娘道:「廚房裡有沒有黃瓜?」

    四娘捂著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是拿黃瓜當屠夫的……那個嗎?」

    「一般的黃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廚房裡沒有……哦對了,園子裡有!」

    二娘罵:「你個騷婆姨呀!還說啥自己弄自己,連跟黃瓜都不準備,咋弄呢?」

    四娘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嘟著嘴巴說:「那你說現在咋嘛?」

    「咋辦,我這就去園子裡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燈瞎火的。」

    「算了,又不遠,一截截路。」

    二娘說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準備出門。

    「姐姐,你的屁股還光著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騷熱騷熱的,再者說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見見老天爺,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門,繞到莊院的背後,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園子外面。園子周圍都是用細竹子圍成的柵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分天地裡種著各種各樣的瓜果蔬菜,黃瓜幾乎是家家必種的一種。

    深秋時節,黃瓜葉子已經開始泛黃,許多黃瓜也長老了。沒小孩的人家也只能這樣,種的少了划不來,種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裡有個半大的孩子,情況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種了一畝黃瓜,他也能給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絲涼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彎腰鑽進了黃瓜架裡。她挑挑揀揀,左顧右盼,但總是找不到夠公分的。

    正當二娘為這事感到為難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的腳步聲。

    二娘急忙停了下來,慢慢地蹲在黃瓜架下。

    二娘想著可能是過路的,於是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不過她還是有些後悔剛才出門的時候沒穿褲子。萬一被誰看見了,這不是鬧笑話嗎!光著個腚溝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園子裡偷黃瓜!

    可是事與願違。腳步聲越來越近。

    二娘突然緊張的要死,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何況黃瓜葉子實在太茂密,大白天鑽到裡面也很難被人發現,更何況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她就聽到一個人的喘息聲。

    「趕緊走撒!」二娘心裡默默地念叨著,她為了不讓對方聽到自己的動靜,幾乎要把自己憋暈過去。

    「誰!」

    黑暗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老娘!你誰!」

    二娘已經瑟瑟發抖了,但她為了掩飾自己的恐懼,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嚇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聲音問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誰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這麼晚了,你在這兒幹嘛呢?」

    棒子一邊撫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問道。

    棒子本來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難耐的他就順便摸進了四娘家的園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黃瓜長了一地,長老了都沒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張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樣,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顛倒。在快要癲狂的時刻,棒子猛地從張霞身體裡拔了出來,然後像是報仇一樣將他的物件對準了張霞那張紅潤的臉。

    狠狠的擼了幾把,一團接著一團的米漿就「pia、pia、pia」地沾滿了張霞一臉一脖子。

    那個娘們著實是猛!就在這個時候,她居然能撲上來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瘋了一樣又吞又吐,把棒子給唆地幹幹的。

    棒子本來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噴完後他就覺得空虛,一秒鐘都不想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和吸毒一樣,想戒戒不了,但接著幹下去,他又越來越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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