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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8、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文 / 我是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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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的時候,棒子一本正經,四娘羞怯難當。而當棒子握著黃瓜緩緩地搖了幾搖後,四娘就不再把臉偏向別處,而是盯著棒子的手臂。

    棒子當然不想這麼快就讓黃瓜從四娘的下面出來;而四娘其實也只是找了個借口,真正的目的還是希望有個真正的物件能夠替換這根塞進體內的黃瓜。

    黃瓜雖好,畢竟以假亂真;二娘雖妙,可惜她是個女兒身。若要洩盡集聚已久的陰氣,恐怕光靠二娘加黃瓜的把戲無法徹底讓四娘痊癒。

    當四娘看到棒子挺著下體,手足無措地站在門口的時候,慾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種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見識見識這個年輕人胯間的寶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溫潤來暖暖那根毫無著落的大鳥。儘管二娘的黃瓜讓她心存顧慮,但那瞬間的疼痛絲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黃瓜冰涼涼的,渾身又是毛刺,「口感」並不甚佳。四娘一動不動地暖它半天,它居然還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輕吟半聲,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電,而那雙腿的角度也明顯地寬大了許多。

    沒錯,當一個女人願意叉開自己的雙腿,讓你匍匐在她的胯間,那麼這個女人從**上和心靈上已經完全接受你。

    現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個棒子。他已經能夠根據女人的呻吟和搖擺判斷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訴棒子她很享受,而輕輕畫圈式磨蹭床單的漲臀也告訴棒子她很舒服。黃瓜雖然依舊在四娘的體內,雖然四娘的兩片柳葉被憋得外翻出了明顯的嫩肉,雖然四娘依舊是處女之身,殷紅的血流從柳葉的縫隙中流出,染得綠皮黃瓜的表面沾上了紅色,而柳葉不再白嫩,已是一片泥濘,一片血色。

    棒子邊搖變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運。人們常說喝涼水都塞牙縫,我而現在是走個路都有情事。這一來二去的,一天也能幹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實繁重,時間的確緊張,而且村裡的長舌婦多如遠古森林的馬猴,一旦被她們知道了,最終的結果無非是氣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這樣的事不止發生過一兩次,在一個與世隔絕、叫做「霧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習俗,習俗即使傳統,所謂傳統,也就是老人說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連路都走不動的人,他們簡直就是人們心目中的最高權威,誰都不敢違背老人家的意願。

    因為年輕人普遍相信: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領,得罪了他們,他們就會給玉帝告狀,玉帝降罪於霧村,霧村將會天災不斷,大家就沒啥好日子過。

    然而年輕人一方面敬畏著權威,另一方面又藐視權威。他們隱約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隱約覺得男女並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個女人,大家往往羨慕他有本事;但若一個女人上了一百個男人,這個女人就會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連女同胞們都惡狠狠的罵她騷逼婊子下賤貨。

    四娘當然清楚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動帶起,這當然也有一些不好說明的原因,比如這個世界上有些人長有兩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沒有幾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驢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較高下。

    至於女人的蜜縫內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則為深坑,遇到女人則變蘿蔔,這也並非小說裡想像出來的情節,現實中也的確有這樣的人。還有一種為大家熟知的「柏拉圖式的愛情」,即無性之愛,意思是男女之間至為崇高的愛並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礎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圖本身是個同性戀,他對男童尤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總會愛的死去活來。

    最厲害的數男女通吃者,現在我們叫這些人為雙性戀。能愛上男人,也能愛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結婚,也能和女人結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對二娘的情感並非只是患難之交,也不限於親密朋友的關係。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當她和二娘在一起過夜的時候,四娘的下體都會偷偷地流水,四娘都會幻想著和二娘像老樹盤根一樣糾纏一起。

    甚至,四娘會想像著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擊著二娘同樣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擊打中**著,哭喊著,求饒著,而她只會越來越狠,越來越猛。

    有時候二娘會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弄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四娘就會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也會控制不住的下體酥癢。

    本來今晚上只是一個開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實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讓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當棒子怵然出現時,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體上面,而是棒子騎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遠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乾脆,說話不留餘地,做事務必做絕。四娘相反。嘴裡說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碼事。

    有事實能夠證明這一點。

    誠然,黃瓜塞進四娘的下面時,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鮮的血液。

    四娘是處女無疑了。

    但真的是這樣子嗎?

    早在四娘嫁給張生前,四娘已經和四五個男性睡過覺了。和她睡過的男人自然對四娘念念不忘,因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條母狗一樣。可是四娘唯獨有一個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縫,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躪她的後庭花(也就是菊花)。

    農村不是很看重處女嗎?都說新婚的時候如果發現妻子不是處女,那麼這女人以後的日子就會淒慘無比。四娘心裡恨透了這點,但她也毫無辦法,男人就這麼個東西,總以為女人就是他們的私人財產,別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別人如果沾了,碰了,這個女人就莫名其妙地骯髒了,下賤了,淫蕩了,甚至破鞋了,這他娘的是哪門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軟弱無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們也不敢在結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媽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師。

    那個老師有些騷哄哄的,看到女同學就色瞇瞇的,一副下賤又下流的模樣兒。

    就是這副下賤又下流的模樣兒讓四娘老是不自覺的想起他。想來想去,四娘就有些煩躁了,她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緣故。

    於是二娘就藉著問老師一道題,在天色已幕時分,閃入了老師的辦公室。老師當然色瞇瞇地教她了,她也大膽地把剛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貼上去了。

    老師氣越來越喘,四娘越來越膽大。當四娘看到老師的喉結動了幾動,咕咚一聲聽到了嚥唾沫的聲音,四娘就臉色發燙地問:老師,你床底下的那個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當然不是什麼便盆,那是老師的洗臉盆。不過老師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還沒弄明白的時候,四娘就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屁股朝老師撅著,然後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師的洗臉盆裡面。

    要知道那時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剛剛長草。草稀疏的很,一點都不黑,像絨毛似的軟。老師當時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攔腰抱住四娘,然後掏出了自己的大烏龜,準備幹了這個女孩再說。

    正當他努力地想要進入時,四娘說了一句:

    老師,我就是來讓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說,怕把你弄緊張,我也害怕尷尬。既然現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達成心願了。但老師你得按照我的意思來,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敗名裂。」

    老師被她的話唬住了。老師說,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

    四娘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兩個洞,一大一小,一鬆一緊,你想弄哪個?

    老師說,當然想弄小的,緊的。

    四娘說,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師從來沒有試過,不過他當時就熱血沸騰了。四娘這個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師弄了半天,進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響,最後還是四娘聰明,她讓老師用清油塗了自己的屁股溝子,然後又在老師的大烏龜上塗滿,果然老師就順利的進去了。

    四娘和老師的這次大概不到三分鐘。那個老師一來年齡大了,二來弄的地方不一樣,他太激動了。

    後來老師暗地裡求過四娘幾次,但四娘發現對這個老師已經毫無感覺了。所以她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第二個是同村的一個小伙子。這個小伙子一直暗戀四娘,但小伙子太靦腆,不敢當面告訴四娘。其實四娘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四娘覺得這個小伙子實在太普通,太平常,於是也就將錯就錯,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也故意不給小伙子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為啥事給湊了一頓後,她就突然想這個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裡去找這個小伙子,並且睡在了這個小伙子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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