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8、你咋這麼多水 文 / 我是棒子
當棒子給張霞十分詳盡地講過女校長和張大勝之間的那些慘烈戰役之後,張霞一邊輕輕捋著棒子的物件,一邊嘻嘻地笑道:」這個張大勝,一看就是個欠日的陰陽(注:西北方言中,」陰陽」含義有二:1、指風水師;2、指受虐狂。)!他那媳婦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說過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問道。他被張霞粗糙的手給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還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點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說,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的說。「
「炕上啥事嗎?」棒子被張霞勾起了興趣。
「這媳婦子說,張大勝的物件不夠大。」
「哈哈,這個我可以證實,因為我親眼看見過。」
「跟你比,哪個大?」張霞壞笑著問道。
「他張大勝那玩意怎麼能跟我比!他就是個屁!」棒子因為張霞拿他和張大勝比,感到了一股子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給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暫時還算可以,但你還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長一點,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張霞低頭看著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來的紅紫色光頭,嚥著唾沫說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長就成驢了。」棒子笑著說道。
「你就放心長!跟驢球一樣大,老娘照樣撅起來讓你幹!」
「說的倒好,真要是跟驢一樣,恐怕到時候你連自己的影子都藏起來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張霞了!我張霞當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價想著自己的腸子被你們男人給捅爛!結果呢?你們男人的球東西也就那樣了!最大的也就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覺得有多大,我覺得還可以再大!如果再長些,再大些,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張霞說完,就使勁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勁地扯去。
棒子連忙扶住張霞的雙肩,輕輕地推著她說道:「別急別急!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說呢?」張霞有些不快的說道。
「我朋友張熊馬上就要被開除了,一旦開除,他到時候連高考都參加不了了!你知道張熊那個土匪一樣的爹爹,萬一真被學校給開除了,他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大問題。」
張霞垂頭喪氣地歎氣道:「日他媽媽的逼眼眼!你說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幫啥忙?如果你們的校長是個男的,我張霞天黑之後爬上校長的床,讓他黑燈瞎火地日個夠,估計張熊也就沒事了。可是你們校長是個老妖婆,而且還是個讓男人吃屎的老妖婆!誰幹招惹這樣的貨!我總不能撅著屁股讓張大勝把我給操了吧那我張霞成了啥了婊子還是闊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義)再者說了,人家張大勝好的不是這口,人家張大勝喜歡吃女人拉下來的!」
棒子笑著說道:」霞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校長能日,張大勝為啥不能日」
張霞聽罷,氣地摔開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後掄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紅紫光頭幾巴掌。
這幾巴掌下去,棒子就齜牙咧嘴地彎下腰來,冷汗就冒出了額頭。
「霞姐,你要是生氣了就打我的臉,別打我的寶貝!」
「打的就是你的寶貝!」張霞瞪著眼睛罵。
「寶貝要是被你打壞了,以後我就絕後了!」
「哪有這麼不經打的球?」
「有的有的!」
由於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間就蔫了下來。剛剛還是一柱擎天,現在卻是柳敗花殘,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貼在棒子的大腿一側,原先又紅又紫、光明透亮的頭頭,現在皺巴巴地吐出一絲清液。
張霞見狀嚇壞了,她連忙跪在棒子跟前,雙手將棒子的物件連蛋帶根地捧在手心,不停地給它賠起不是:「我的親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別嚇我,你咋就軟了呢?我打你是因為棒子說話太糙!你趕緊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張霞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棒子摸了摸張霞的頭頂,感到張霞這番告白字字飽含真情,雖然聽起來十分好笑。他連忙說道:「霞姐,你先別急,東西是我的,自然要聽我的話。我讓它硬,它不敢軟;我讓它軟,它不敢硬。你先起來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幫到張熊。「
張霞抬頭問道:「真的還是假的?它真的沒事了嗎?」
「沒事啦。」
「沒被我打壞?」
「沒有啦!「
「那為啥就軟了?「
「它只是有些心傷,休息一下就沒事啦。「
張霞將信將疑地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那你說說看,咋能幫到張熊呢?」
棒子想了想,然後說道:「霞姐,我的想法是這樣,你看有沒有道理。」
一番話後,張霞猶豫的點了點頭,有些舉棋不定的說道:「不行我就試試看,但總覺得不得勁。萬一……」
「兩相其美的事!你又不會有啥損失,你怕啥!」
「話雖這麼說,我一個女人……」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行!話既然說道了這個份上,我這個忙就幫定了!至於能不能起作用,我就管不著了!」
「你幹好你的活,剩下的交給我。」
棒子盯著張霞那光溜溜的大腿,看著那亂七八糟的黑草,再加上張霞的一隻手總是時不時地伸進自己的大腿縫隙去摳上兩把,這讓原本軟了的物件很快就恢復了昔日光彩奪目的英雄本色。
看到雄風重展,張霞大喜不已。她有些亟不可待,「騰」地一聲躍下炕沿,轉身彎腰,提臀下頭,雙手再緊抓炕邊,一副等草的春圖就真相畢露——
棒子在挺進之前伸手試探了一下,沒想到張霞的下身居然氾濫不已,整個大腿內側都是濕滑不已。
「你咋這麼多水!」
棒子笑著說道。
「不要廢話,快!」
張霞將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張霞話音剛落,棒子就「噗茲」一聲塞了進去。
「真個價美!」
進入的剎那,張霞禁不住下身飽滿之後所帶給她的巨大快樂,忍不住叫了一聲。
棒子無聲的笑了。
這個姿勢容易激發人的獸性。而在男女交合的過程中,獸性便是本性的顯露。女人的快樂除了性本身外,還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強暴的女人並非沒有快感,除了乾澀所引發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會讓她們的身體嘗到震顫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來講,被陌生人進入是種不可饒恕的侮辱,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無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厭惡的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心理上和情感上,她們都絕對無法接受這種強迫下的交合。
小娥給棒子的是性的純潔。
張霞給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張霞有這樣的本事。
張霞一開始的時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棒子就像一個女人一樣,被張霞徹底征服;可是雄性畢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時,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裡。
棒子干的無比凶狠。
原始的獸性,體現在那狂風驟雨般的摧殘和摔打中。
這樣瘋狂的激盪,張霞怎麼可能做到「光幹不叫」!
她張著嘴巴,眉心緊鎖,額頭滾下汗珠,衣領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停地**,有時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發出求饒般的呼喊聲。
棒子投入的時候,自然顧不上是否被他人聽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力量於一處,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邊干邊剝,最後張霞的兩個大**就向下垂著,歡樂地跳著,放肆地晃著,刺激著棒子進行更加猛烈的衝擊。
也許從棒子看來,這是最後的「洗禮」,這是最後的融合。和張霞這個猛烈的女人酣戰到最後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像的嘗試。
如果沒有這番激烈的交合,也許張霞依舊會見狗就打,也許村裡還有其他的驢要遭殃,也許張霞還是接著做她的男人婆,用憤恨和幽怨來回報全村的老少男女;
如果沒有這番激烈的結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純粹和美好,還有別樣的刺激,還有肆意的發洩。
不用感到心虛,不用背負壓力,可以將這個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發洩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這個浪的叫人無言的尤物。
沒錯,是尤物。即使她雙手粗糙,即使她的臉蛋並不美麗。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擬之處。她的**,她的放蕩,她的霸氣,她的直接……她的一切,只屬於她自己。
這就是張霞。
在棒子胯下甘願被他摧殘的張霞。
「日你媽媽的逼眼眼呀——」
當張霞顫抖著叫出這樣一句話時,棒子無疑已經爬到了最高的巔峰。他已經不再是原先的那個棒子。
他一隻手扯著張霞的手腕,一隻手環抱著張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響聲密集地讓人難以置信——誰都知道,最後的噴湧,將要不可避免地到來。
「哎呦媽媽!」
火山噴發。岩漿滾燙。
張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時抽搐的兩個人瞬間失去了聲音。
黑暗中的一對男女,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們閉著眼睛。
一個忘我地射擊;一個飢渴地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