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0、像頭驢一樣! 文 / 我是棒子
看著張熊越來越熾熱的眼神,感受著張熊越來越用力的摩挲,張霞快意的笑道:「我想起了咱們的紅太陽!」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紅太陽?」張熊覺得張霞的話有些掃興。
「不是天上的紅太陽,是那個紅太陽!」
「太陽難道有兩個?」張熊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地在張霞的雙腿間摳著。
「還叫名兒學生呢!書都學到幾把上了!你連我這個文盲都不如!告訴你,我不但知道紅太陽,而且還知道紅太陽有一首著名的詩呢!」
「哦!原來如此!紅太陽是個人呀!」張熊恍然大悟的說道。
張霞伸手捋了一把張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兩把,感到漲到底之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光是個人,而且是個大人物!『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聽過沒?」
張熊顯然沒有想到滿嘴粗言穢語的張霞居然還能念出詩歌來,這讓他不由得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訴全村的老少爺們兒,你是個多麼風雅的好女人!」張熊一臉艷羨,邊摸邊說。
「你也不用拍我的馬屁。我說的意思是,『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有些不對頭。」
「咋個不對頭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幹上一萬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張熊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霞姐你說的對,時間越長越好!一次一萬年才過癮!」
「可惜呀」張霞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她看著張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說道,「這次可別這麼短了,時間長些!」
張熊拚命的點頭,但是他的心裡犯起了嘀咕。剛才的經驗已經讓他意識到:暴風雨來臨的時候,往往是沒有多少預兆的。
「摸夠了吧?」
張霞將自己的雙腿分開了一些,然後看著一臉焦渴的張熊問道。
「其實摸不夠」
「那就光摸別草了。」張霞故意說道。
「別別別!草草草!」
「那就抓緊些!」
張霞說完,順勢躺在了被子上,雙手壓在了自己的腦袋後面。
張熊一邊嚥著唾沫,一邊垂涎三尺的看著張霞那一覽無餘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都有模有樣的,尤其是那高聳的雙峰,那黑黝黝的亂草,以及亂草下面的那片沼澤,都讓張熊感到內心腫脹,下面更漲。
他笨拙的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張霞的身上,他估摸著自己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張霞那氾濫著滑濕的雞蛋清的位置後,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了活塞一般的動作。
「幹啥呢幹啥呢?」張霞拿指頭戳了戳張熊那解釋的胸部肌肉,笑著說道。
「草你呢!」
「唉!讓我說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起來干的很歡,其實大多數都沒草到地方上。還說草我呢,你這個樣子,一輩子都草不到我的。」
張熊難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動作,然後將自己下身的腫脹壓在了張霞的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這次你得爭氣!」
「嗯!」
看到張熊那懇切又急切的樣子,張霞滿足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又用自己的雙腿纏住了張熊那粗壯有力的腰部。
她湊到張熊的耳邊悄悄的說道:「剛開始的時候別著急,慢慢草。聽到沒?」
張熊除了瘋狂的點頭,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就是個吭哧吭哧的喘氣。
張霞這才滿意的將手塞進自己的小腹,摸索著抓住了張熊的物件,然後引領著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澤地。
張霞將自己的小指和無名指塞進了兩片濕漉漉的柳葉中間,然後嫻熟的朝兩邊一分,張熊那漲的光亮的光頭就恰如其分、嚴密無縫的栽進了又緊又滑的洞裡。
「哎呦」
張熊被這溫潤如玉的感覺給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進入的剎那,他叫出聲來。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感覺!」張霞笑著拍了拍張熊的後背,說道,「來,慢慢草。」
張熊聽話的挺了挺,聽到張霞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這種呻吟對於初來乍到的張熊無疑是至為要命的刺激。在這讓人神魂顛倒的巨大刺激下,張熊突然像頭髮了瘋的獅子,用了渾身的力氣,朝張霞身體的最深處凶狠的插了進去。
「哎呀媽!」張霞皺了皺眉,然後掐了一把張熊的後背,「你提前也不說一聲,光幹這沒名堂的營生!」
「我忍不住!」張熊邊草邊說。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張霞越來越大的聲音還是起了作用,張熊的動作終於慢了下來。儘管此刻的張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和出入,可是看到張霞有些不開心的樣子,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深些沒關係,但是你要慢些草!還好你現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個老女人早就一腳把你踹下炕了!」
張熊穿著粗氣說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試著來。」
張熊這才徐徐的深入,再緩緩的抽出,然後如法炮製,眼睛緊盯著張霞的面龐。
「你把我看的有些」張霞輕輕的哼著說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張熊說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讓我草了,你難道也不好意思?」張熊反問。
「算了算了,你知道為啥一開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張霞一邊撫摸著張熊的後背,一邊享受著下身帶給自己的酥麻騷癢,然後湊到張熊的耳邊說道:「老娘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為了快快草。一開始快,女人都會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況下,人家也不會讓你草舒坦的。」
張熊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訴我慢慢的弄多少才合適?」
「每個女人可能都不一樣。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幾下子就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淺,就別著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來的啥功夫。」
「不見得哦。你現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張霞雙腿之間早已經被張熊給糟蹋的不像樣子,被子上都沾著黏糊糊的東西,這些東西當然全是張霞的柳葉中間流出來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記住,弄的時候千萬別害怕弄疼我,也千萬別害怕壓疼我!女人不怕壓,也不怕插!放心草!」
張熊在張霞的鼓勵下,終於爆發了自己最原始的獸性,那不要命的狂亂激盪,讓張霞叫的像只野貓兒似的,辟里啪啦的樂章,也讓寂靜的夜騷動不已。
「日你媽媽的逼眼眼啊」
最後的憤怒也是最爽的頂端。
張霞的叫聲是撕心裂肺**。
而張熊的拍打是響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們認為它是世界上最讓人動心的音樂。
張霞在排山倒海般的擊打中感到自己的下體有東西在澎湧而出,伴隨著的是讓她渾身抽搐的瘋狂快感。
她幾乎無法忍受這種致命的快感,但她又無比享受這種身體的飽滿。
她雙臂死死的扣著張熊的脖頸。她咬了張熊的耳朵。
她的雙腿猶如鐵夾,緊緊的鎖著張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進了張熊的肌肉裡。
她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張熊的,也感到張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誰是誰。
她以為這就是死亡。
這就是毀滅。
她願意讓張熊把自己捅成馬蜂窩。
所有的思緒,都在一瞬間發生。
猶如炸彈在雪堆裡爆炸;
猶如狂風席捲了滿地的柳絮。
「來了!來了!來了!」
張熊大叫三聲,然後突然間雙手塞在了張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將張霞托了起來,而自己的腰桿,死死的頂著張霞。
他的下體有熱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張霞翻著白眼,嘴巴一張一張的。
他以為張霞要大聲喊叫,但是就在這一刻,張霞什麼都沒有喊出來。
他感到張霞的身體越來越軟,最後就像一條沒有骨頭的魚兒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張熊這才聽到張霞說道:「你是驢!」
張熊不好意思的問;「咋的了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對不起」
「你咋這麼猛呢,剛開始沒幾下就噗嗤噗嗤的丟了,第二次卻像頭驢一樣!」
「這個」
「你把我的逼都草爛了!」
「真的?」張熊緊張的爬到張霞的雙腿中間,憂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濘。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亂草。
「看不出來」張熊也不知道到底哪裡爛了,或者,張熊以為張霞雙腿之間都是爛的。
「老娘不過是騙騙你,」張霞兀自叉著雙腿,任憑張熊埋頭其間,「我是說你太能幹了。」
「真的嗎?」
「嗯。」
「那,明兒個我去校長那兒,勝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這樣還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來,說明那個老女人就不是個女人。」
張霞說完,用雙腿間夾住張熊的臉蛋說道:「我有些捨不得你呢!」
張熊也說道:「我也捨不得霞姐。」
「那,以後咱就?」
「嗯!」張霞扭頭親了親張霞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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